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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柯不怒反笑,那神情就像是算计着什么阴谋,教人毛骨悚然。“待会儿我就让你知道,我们两个到底谁最浪!”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一向有贼心没贼胆儿的宁桐此刻心里七上八下的,着实动荡不安起来。
邢柯霍然起身,几步逼近宁桐,倾身向前,左右臂一伸,将她整个人困在桌台与他之间。
这……这什么情况?这男人靠她这么近做什么?
啊呀呀,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有种口干舌燥、欲火中烧、浑身绵软无力的感觉?
看她脸颊上布满了诱人的红晕,察觉到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邢柯便知那掺在果盘里的药,差不多起作用了!
宁桐被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一熏染,两脚几乎站立不住,若不是身后还有个桌台为她撑腰,只怕她已瘫软在地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明明是质问,宁桐的声音却失了往日的威力,软绵绵的让人忍不住吞在口里。
“是你不好……你妈妈没有教过你,不要吃陌生人家里的东西吗?”邢柯很想弄明白,她身上究竟带了一股子什么样的妖魅魔力,竟让他如此着迷。
就是这个身体,与他共舞一曲后,便让他日思夜想,在他的梦里被他占有了无数遍!
宁桐的手碰到了果盘,脑袋里稍稍有些理智,原来是那些被她吃掉的水果被动了手脚!
“嗯啊……”仅仅被挑拨了一下,她怎么能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
她的颈窝里似有饕餮大餐一般,邢柯不住贪婪的啃噬。看她咬唇抑制呻吟,他轻啄着她的下巴道:“刚才的声音很好听啊为什么不继续呢?”
“呼哈——你这是犯罪!快放开我!”可笑的是宁桐被他鱼肉,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我有逼你吃那水果吗?”邢柯满口为自己狡辩,“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如果你不贪吃,今天我跟你什么事都不会有。”
隔着牛仔裤,邢柯将手指挤进她夹紧的腿间,摩娑着那处最敏感的柔软地带。
他用自己早就昂首抬头的**,抵在宁桐如火如荼的小腹上。然而被下了药的好似他自己,越撩拨,越难耐。
邢柯退去宁桐的衣衫,双目惊艳那少女怀春般的娇嫩颜色,迫不及待的埋头进去,含住亭亭玉立的花蕾,像个不知餍足的襁褓孩儿,吸吮着那里面的芬芳花蜜。
蓓蕾在他口中悄然绽放,邢柯的手从宁桐退腿间抽离,在那两团柔软之上揉捏了几把,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进她的裤腰……
☆、014 宁则梧和白眼狼
经邢柯的指尖玩弄,宁桐浑身颤栗,酥麻的感觉排山倒海袭来,侵占她全身。她忘我的迎合着邢柯指下的动作,身体不受控制的以极小的幅度摇摆起来。
她想要,她想要更多!
邢柯抱起眼中迷蒙一片的宁桐,朝卧室走去,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将怀里的人扔在king-size的床上!
被这么一丢,宁桐捡回一些理智,袒露的胸怀沁了一层薄薄的汗,迎着空气竟有一种冷嗖嗖的刺痛感。
她的衣服呢?
宁桐惊慌失措,双手遮住重点部位,趁邢柯为自己宽衣解带的时机夺门而去!
几乎是一跌下床,她才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似,小腹里却有一团火似的,燎得厉害。尤其是双腿间的那处地方,更是跟缺了口的蜜罐一样,湿哒哒的粘稠一片!
邢柯解开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层阻隔,将宁桐禁锢在床上不断的掏弄着她身下流出的蜜汁。
做足了准备的前戏,他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如离弦的箭一般,猛的挺身而入!
当他**的顶端冲破她体内的那一层障碍物时,邢柯心中百般滋味儿!
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抹落的一层艳红,邢柯惊慌失措!
想着宁桐的第一次承欢人下,他又狂喜不止!
如若他知道是这样……
如若他知道是这样……
就在邢柯决心温柔对待宁桐时,只听她撕心裂肺的嘶喊,四肢不断挣扎。那一刻,他望进她的眼里,见到的满是恨意!
他的理智彻底崩坏,柔情的决心不再,除了疯狂的掠夺,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收服这个倔强的女人!
一整晚,整整一晚,他都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妄为!
也许是他给予的太少了,也许是他索要的太少了,一夜欢爱后,这女人竟不留下只字片言,就消失在她的世界,整整五年!
五年后——
这是三月的天,阳光一暖,冬雪不见,很少有这么春意盎然的季节。归来的燕,筑巢房檐,一窝待哺的小燕子叽叽喳喳的叫唤。
这里是幸福花园东大街25号小洋楼——
“把裤子脱掉!”
宁则梧撅着小嘴,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下裤子,露出他那白白嫩嫩的屁屁。
“趴在凳子上,屁股撅起来!”
宁则梧的裤子还挂在小腿间,他扭捏着迈着企鹅步,走到凳子前,双手始终紧紧的捂在屁屁上,遮住那让人害羞的地方。
“手拿开,手放在凳子上!”
宁则梧眼里蓄着泪水,却倔强的不肯放任它们泛滥出眼眶。那水汪汪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的紧!
他撅着屁股对着身后的女人,脑袋里策划的全是目前还无力实行反攻她的可能性!
这女人,打又打不得她,骂又骂不得她,谁让她是他最最最……亲爱的妈咪呢!
“啪——”一把足有十厘米长的塑料尺子落在宁则梧的屁股上,立马留下了一道形状规矩的长方形红印!
“哎呀,都红了——”宁则梧身边的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没料宁桐这个当娘的真忍心对自己儿子下狠手,这哪里是亲娘啊,分明就是个后妈!他对着宁则梧的小屁屁呼了呼气,满脸心疼都来不及似的,“疼不疼?”
“乐平,你别护着他!”宁桐把尺子甩在手里,啪啪作响,那架势还真跟个恶毒的后妈一样,怪吓人的。“今儿我要不把这尺子上的刻度打到他屁股上为止,我就让他跟你姓儿!”
宁则梧……乐则梧……宁则梧……乐则梧……
小则梧将这两个名字默默在心里念了两遍,接着嘴一撇,终于“呜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那眼泪掉的叫一个凶猛,这泪眼攻势还真叫人手足无措!
宁桐心中顿生罪恶感,丫的,可不能因为这毛孩子这么一表演就乱了心神,姑息纵容只会养奸,何况还是头小老虎,坚决不能让他成为祸害人间的隐患!
“知道错了不?”尽管她决心要把黑脸唱完,把这后妈当到底,看着包子脸上挂着泪水的宝贝儿子,宁桐心头一软,口气也不由轻了几分。
“我不就是吃了块儿蛋糕嘛,我不要吃,乐平蜀黍非要我吃,都是乐平蜀黍的错!他要不给我,我就不会吃了~”
丫的,他护的咋是一白眼儿狼捏!小小年纪就知道推卸责任,这顿打的确没白挨,乐平真是白疼这小子了!
“还把错怪别人头上了!”真是错上加错!宁桐扬着尺子在他屁股上啪啪又招呼了两下。
这回怕是力道重了几分,小家伙疼的绷紧了全身,饶是如此,他依旧顽强的将屁屁撅在宁桐的眼皮子底下。
疼贵疼,小则梧愣是忍着没哭出来。他泪眼一歪,委屈的看着因为刚才他那一席话而哭笑不得、呆杵在一旁的乐平,见他没有搭救的意思,心头的委屈更厉害了,小脸儿一扭,跟撒气的小媳妇儿似的,兀自伤心去了。
“你牙不疼了是吧?”宁桐质问。
宁则梧捂着稍稍肿起的左脸颊,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是不长记性,没把妈咪的话放在心里!?”宁桐再次质问。
宁则梧迅速摇了摇头,他可是最听妈咪话的好孩子了~
“那就是皮痒了,欠抽是吧!?”宁桐又一次质问。
乐平听不过去了,哪有她这么教育一个四岁半的小奶娃儿的?“桐桐,算了,宝宝知道错了就算了!”他偷偷给宁则梧使了个眼色,佯装义正言辞,“还不快给你妈咪道歉!”
要被这一大一小蒙混过去,宁桐算白跟他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她拿尺子戳着宁则梧因牙疼而肿起的那一边包子脸,“你说说这个月我带你去看了多少次牙医?”
“十一次……”算数挺厉害哈,不愧是幼儿园大班出身!
“你数数自己一共才多少颗牙,等虫子把你的小牙都蛀咯,你就跟那些在楼前跳广场舞的老爷爷老奶奶一样,干脆全拔光,给你戴个假牙套算了!”宁桐吓唬他。
哪知小则梧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他奶声奶气无比认真道:“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