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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睿亲王的女儿雨微格格呢!她可是咱们满州第一美女,应该不会言语不通,更不会思乡成疾吧!”老哥的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呆在当场,有很多人都非常同情雨微。舒儿却很高兴是雨微做我的王妃,我也猜到这肯定是我那可爱老娘的主意。
看到睿亲王那不在乎的眼光,我也可以知道雨微她娘,在瑞亲王府的地位一定不高,看到这老头的眼神我就来火,他娘的装什么正人君子,你还不一样去八大胡同和名瑶上床。“皇帝哥哥,你老弟我今天就答应了,不过要和舒儿一块,她都服侍我八年了,我该给她一个名分,让她在王府更有威信。”
我的老哥惊讶于我的答应,生怕我反悔马上下旨道:“那么朕就下旨赐婚,将雨微格格赐给恭亲王,舒儿封为天星郡主和雨微格格一块完婚,朕和太后会亲自主婚。”舒儿听到这一切,娇躯一颤的看着我。
我微笑道:“你是爷的宝贝,新婚之夜怎么会少了你呢!”舒儿知道我是为了她的将来着想,就像当年为了不让她伤心,我代她找和绅报仇一样。她乖巧的在我怀中,抚摸着我那结实的胸肌。
而我也看到雨微正看着我,神色复杂,我邪笑的看着她,让她不由低下了头,满脸羞红。我抱着舒儿离开乾清宫时,可以看到睿亲王那杀人的目光。我得意一笑气死你这只老乌龟,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想装正直清廉没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第三章
第三章
我哈哈的大笑着上轿回王府,轿子往北绕过养心殿,折而向西,过西三所、养华门、寿安门,往北过寿安宫、英华殿之侧,转东过西铁门,向北出了神武门。神武门一出就离开了紫禁城,我一回到王府就听到三日后完婚的消息,还有更劲暴的就是睿亲王王妃将雨微的额娘赶出王府,手上更有王爷的休书。
拷,我岳母不会这么惨吧,“爷,那是您岳母,爷您还是接她到府上来吧!”看到这宝贝的急样,我就知道她又在想远在苏州的母亲了。我给德福使了个眼色,他马上就去准备了,舒儿不由的吻着我,算是给我奖励。
我和舒儿共骑一匹马,德福命人抬着轿子去接我的岳母,看到我那已经不见风韵的岳母,我可以猜到她一定受了很多苦,在我和舒儿一块下马后,我见到了雨微,她眼眶红红的,不用说就是哭了,他娘的的哪个王八蛋把我的宝贝都给弄哭,真是气死我了。
一位高贵的妇人,满身的珠光宝气,盛气临人的说道:“刘佳氏,你再也不是睿王府的人了,还是王爷好心让你住在这里,以后吃饭自己解决,王府不会给银子你花的,你的女儿很快就不会是睿亲王府的人了,叫她早点答应张尚书的儿子的提亲多好,现在嫁给一个好色之徒,以后有她受的。她这几天就跟着你了,这丫鬟还很护主,也更着你们母女好了。“我在一旁听完,舒儿有些生气,我在一边笑着,看到雨微的神色,心都疼了好几下,那妇人看到我道:“小哥儿,别看了,人家已经许给了天下闻名的恭亲王,你没戏的,我家有几个女儿不妨考虑一下。”
雨微看到是我,不知如何是好,我最讨厌仗势欺人的人,还有这老太婆犯了我的大忌就是把我和不相干的女人配在一块,特别是丑女,京城谁都知道,睿亲王生了个天下少有的美人女儿,而他的其他女儿都丑的天下少有。
舒儿听到着老太婆的话,都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我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很想杀人。那老太婆看到我的样子知道不好惹,识趣的走开了。
我一走上前对雨微的母亲刘佳氏道:“岳母大人在上,女婿给您请安了,见到您老这样,小子我也不好受,现在接您去王府中长住,虽然我好色了点,不过我老爹还教过我,做人要孝顺。”
刘佳氏见到我的帅气,似乎有些可惜。不过看到我还知道要孝顺父母,就有些满意了。见到我的岳母点头,德福马上命人收拾东西,还雇佣了一辆马车,舒儿见到雨微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理都不理我了。我一想到隔几条街的赌坊,心就痒痒。
德福见到我的眼神就明白了,我说道:“你们侍侯好我岳母,我去老地方了,索萨哈和我约好了。”舒儿温柔的点头表示答应嘴角微翘,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意味,抖一抖衣袖便朝如意赌坊的方向走去。
提起“如意赌坊”,凡是京城的行家,无人不知这家已有八十年历史的销金窝。
“如意赌坊”一共三进大院,位城东北。四周石墙,大门巍峨,只不过它的大门下并不是什么名门豪家一般的弄上两座张牙舞爪的石狮子,而是一座雕工十分艺术化的人座石像。人就象一般人那么高,它手持钓竿虹膝坐,笑眯眯的,让人一看就知他是“太公姜”。
有了这座令人发笑的人像,反而更见“如意赌坊”门面庞大,气派不凡。只不过再大的门面都算不上什么,一座招徕赌客的赌坊,要紧上聚得起人气?才称得上旺。
说到人气,那可是“如意赌坊”最为丰富的资财了。在过年过节的大日子里?赌坊里的喧闹劲儿,只差没有掀开屋顶,抖落了上好的琉璃瓦儿青花砖。即使是平常的时候,那股来来往往的人潮也甭提有多盛了,打从赌坊的大门一开,站在门前迎客的伙计便不会中止他们唱咯吆喝的声音。
当然罗!在进出的人潮里,有笑声,有愁容,有不可一世的大爷,也有献媚诏谀的痞子。不管是那一种面孔,都意味着一个生命的缩影,也反应了百态人间。
虽然“如意赌坊”的排场相当大,不过它所接纳的赌客层次,倒不会局限于底子扎实的殷商大户。
凡是带了银子上门的就是爷们,它不但为想玩大额赌注的赌客们,提供了豪华的掷金场所,同时也为一般的赌徒们准备了可以过过隐头的小台面。
“如意赌坊”的第三进大院,也是“如意赌坊”的后大院,那儿又是另一香景致。大院内小桥流水,花卉盛行,八角凉亭琵琶弦,咳!有几位位姑娘在弹三弦呐。八角亭也有个名儿,一块金匾上刻的是“忘忧亭”三个篆体大字,铮光闪亮。
那意思就是说,你老兄在前院赌得输了个光屁股,当然是既后悔又发愁,没关系,来到这“忘忧亭”内饱览院中奇花异卉,看那鱼儿在水中穿梭,喝着亭内玉石桌面上放置的小菜甜酒,再听那美人儿的抚琴清唱,不正是忘却一切的烦恼吗?
此刻,索萨哈正在门口等我,见到我到了就要跪安,我大手一挥道:“他娘的你也和我玩这套,有本事赢过大爷我再说。”索萨哈在一旁不住的点头称是。
进入赌坊就见到绒布铺设的台上,一共堆砌两块黑砖,那当然不是砖,而是整齐得宛如刀切的牌九,净光发亮。
一个面色苍白而双目精光炯炯瘦削中年人,穿一件暗花底绿绸长衫,上罩天蓝马挂,小口袋一条金链子垂在外面;双袖挽起半尺高,露出两手无名指上套的大金戒指,正潇酒无比的运用十指,把堆砌的一堆脾九分推出来,不用说这就是赌坊的主人。
我命人把一块十两重的金块拦在桌子中央。因为,把骰子掷在金块上有弹力,任谁也无法操纵骰子,便也不虑推庄的人作手脚了。围在四周的赌徒立刻把银子下在桌面上,那是无法估计的赌注,因为,就天门便堆了十几块金砖。
我是庄家,身边放着一小皮箱子的金块。大伙儿就是冲着我那只小皮箱子,才挤过来的。像我这种人当庄家,是最受欢迎不过了。
一阵扰嚷中,我邪笑对索萨哈道:“好像要凭些运气,老兄!你的运气好吗?J索萨哈呵呵笑道:“爷,你马上就如道了。”随手在口袋中掏出了一张千两银票,拨开人群。他挤到了天门,微微一笑,一张一千两银票押上了。骰子在金块上弹跳着,发出“叮”地一声响,静止下来是个三——三对门,天门先取牌。
索萨哈伸手拾起第一把牌,他不看,就那么地摊开了。咳!竟然是一个杂七配猴头,最大的“憋十”一个。再看出门,竟然是虎头配老九,二号欲“憋十”一个,那未门的一家又高一等,猴子坐板凳,庄家的猛一翻,梅花大十配红脸大十,四家全“憋十”,庄家通吃一道。
乐得我哈哈笑,四周的赌兄赌弟瞪眼了。索萨哈又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便立刻又放在台面上了。
于是,我大叫一声:“离手!”“叮”地一声,骰子掷出来了。“三,天门先!”
索萨哈立刻又取饼第一把牌,他拨开来,不由乐透了!“梅花大十一对,哈哈!……爷你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