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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有个性,她的温柔天下少有,可以让大爷我为命是从。”
琴心听的心惊肉跳,要给我施礼,被我阻拦。“你会成为大爷的福晋的,不过我不会用王爷的身份避你,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用心来让你接受大爷我,好了和你说话真是舒服,大爷我也好久没有见到,与舒儿和雨微不相上下的女子了,我也很有兴趣,见一见远在杭州的鸣凤。大爷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做梦时一定要想着大爷才行,要不然光大爷我想你,太不划算了。”
琴心被我逗的不住的再笑,今晚是她第一次如此的开心,而奇怪的是逗她开心的人,居然是个好色之徒,没有半点正人君子的样子,也没有半点书生的气质,白白浪费了,他那张书生气质的面容。
琴心目送我的离开,老鸨进门就问,“女儿,他没有对你无礼吧!那个人简直就不是人,是色中的饿鬼,你看二娘还昏迷不醒,口中还在胡言乱语。”琴心虽然无心听,可是她听到妈妈如此说,就明白我的两个福晋为什么会,同意我出来胡混了,我有天生的本钱。
“没想到,他还没有离开多久,我就会想他,老天我不会是发疯了,会看上一个无赖加好色的人,老天一定是和我开玩笑的”琴心暗道,她忧心的睡下。
我离开时天都还没亮,街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我步履轻快的行往城南“梅园”走去。
突然由后方传至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疾驰不停的迅疾接近,我闻声尚不及回首张望,條听一声女子的怒比声传至:“叱!闪开!”女子脆叫声中,竟夹带着一阵尖啸风声由背后扫至!“啪!……”我只觉背后一展,并见右侧后方有一条鞭影旋绕至胸前,顿时怒火上涌的停步仁立。
丈余长的皮鞭,迅疾在我身躯上绕卷两匝,并且猛然往右一带,然而我的身躯,竞然恍如立地金刚一般,任凭马鞭急扯却是动也不动一下,而左方则迅疾驰过由两匹枣红高头大马的马车,而驾车的则是一团火红身影。
疾驰而过的骏马冲势未减,马车上一身红的车把势,再度抖手欲收回缠卷在庄稼汉身躯上的马鞭,然而在拉扯中不但未能收回马鞭,反而被紧扯不动的马鞭,扯动身躯往后仰倒险些坠马,尚幸松手放弃马鞭。才止住坠势。
“啊……”红衣女子惊呼一声,急扯经绳,勒止座骑的冲势,霎时只听马嘶急呜,前面的枣红大马己然人立而起,连连倒退数步才顿止冲势。
幸好马车没有翻车,红衣女子和车中之人也未曾有危险,但已惊得神色大变,迅疾掉转马车怒声叱道:“喝!狂徒,你胆敢阻挡我家姑娘之路,而且还敢拉扯本姑娘的马鞭,你想找死不成?”
我缓缓从身上解下马鞭,尚未曾开口便听道红衣女子的叫骂,因此更是怒火狂涌高涨,手握着马鞭,邪气的双目冷冷的盯望着红衣女子。
只见她年约二八,圆脸泛红,汗水微渗,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怒睁,小巧瑶鼻下的一张朱红樱唇紧抿,如此一位娇美姑娘。怎会是蛮横霸道之人?因此甚为不悦的沉声说道:“姑娘!繁华城邑的道途中往来行旅众多,姑娘岂可不顾行旅安危纵骑疾驰?现在是晚上,白天万一不小心撞踏行旅,岂不立有性命之危?而且蛮横无理,挥鞭伤人后,竟然还责怪在下挡路?你娘的,你眼中可有王法?可有公理?你道天下人皆可任凭你欺负吗?”
“呸!大胆狂徒,竟敢指责本姑娘,还骚扰了我家阁主的车驾,你找死!”红衣姑娘耳闻低俗的混混,竞敢不知死活的指责自己?顿时怒叱叫骂,且猛扯马纪,要时枣红大马车停止,向我攻来,如此情况,恐伯心性再好的人也将怒火涌生,更何况是我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因此我朝左疾移三步,避开她并且骤然挥抖手中马鞍,丈余长的马鞭已恍如灵蛇一般,迅疾卷住红衣女子的细腰。红衣女子惊呼一声,尚不及伸手拉扯马鞭,身躯已被一股强劲之力震抖而起,连人带鞭凌空飞向道路旁的一片水塘上方。
“啊?救命哪……”“噗通……”“哎哟!咳……咳……。”正当红衣女子惊骇尖叫的坠落水塘,水花及烂泥四溅时,马车中竞发出一阵叹息声,“公子,小女子管教无方,惹怒公子还请见谅。”珠落玉盘、清脆甜美的声音令我心神又是一汤,我讷讷的道:“算了,看在姑娘的分上就算了,大爷我今天的心情,比早上好,要是早上发生这事,我保证她一定没有这么好过。”
“你爷爷的,要不是,你家小姐的声音让大爷心痒痒,大爷一定不让你好过。”我心中暗自说道。
“救命哪……小姐……泣……泣……。”悲极尖叫之声突然转为悲泣声,只见那红衣女子下半身深陷在水塘烂泥中,浑身烂泥,蓬头垢面甚为狼狈。
见到她的样子,我不由的哈哈大笑,“他奶奶的,大爷我只是教训你,不要目中无人,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大爷我就要给你面子,你没我的两个夫人漂亮,所以大爷我不会怜香惜玉。”
“你……你这……狂徒,我饶不了你。”红衣姑娘闻言,芳心更是愤怒,顿时咬牙切齿的叫道。
我哈哈大笑的从怀中抽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邪气的笑道:“对不起,小姐,算我不对,求你放大爷我回家,大爷的两个娘子都在家等着,这张银票算是大爷我赔给,弄脏你衣服的钱。小的不可以和你在说了,告辞。”
话一说完,我就施展的“凌空虚渡”顶尖轻功离开,车内的女子一见这门功夫,眼前一亮,她在车内观看我很久,不敢确定我是否习武,如此看来,她可以确定我的武功甚高。她下车将红衣女子救起离开。
“小姐,那人刚才施展的是什么轻功,为什么会,一眨眼就不见了。”红衣女子在车上好奇的问着,“小美,你刚才若了,一个武功非常高的人,他使的轻功,要有一甲子的功力才可以施展的,你居然还拿鞭子,抽他,他说的也没有错,只是他的语言有些像无赖之徒,所以你会生气,看来我们要将他的底细,查清楚才行,最近有谣言说,玉虚宫的人行走江湖了,还有五十年前,隐居江湖了的胭脂魔君和九天魔宫都有人出来了,看来江湖又有一场风暴要来临了,我们快点回去,不久听雨就会来苏州散心。”
“小姐,我很奇怪,你为什么喜欢和慕容小姐聊天,都不去和南宫小姐聊天。”叫小美的红衣女子问道,“小美不要如此的说,冰雪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说话,她多半都不给我答复的,而听雨只要不是有关,她家族的事,她的表现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她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苦,这个我是知道的,她不但要支撑慕容家族在江湖中的地位,还要照顾小奇,小奇的病,就连弄欢都没有办法。”
“小姐,你别说,奴婢还从来都没见过,‘妙手仙子’的常姑娘,听说她的美貌,要比小姐略胜一筹,想不到药王谷的神医,会有个绝艳榜排名第二的徒弟,这次她和慕容小姐一起,还带着小奇少爷,我们的紫轩阁会非常的热闹的。”
第六章
第六章
原来车中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何向晚本人。在另一边的我,则是在雨微和舒儿的服侍下,在浴室里洗澡,我放肆地吻了吻舒儿的玉唇,低语道:“宝贝和大爷我洗个鸳鸯浴如何?我们有好久都没有在这里做过了吧,很好玩很有趣的哩。”
舒儿被我的一吻,玉颊刷的飞红,胸中欲火暗生,正待发作。摇了摇头道:“好爷,你真的很坏,怎么随便在这里吻人家,雨微还在这里呢,人家和你洗鸳鸯浴,那雨微怎么办,还不放了人家。”
我见舒儿玉颊生晕,荡着薄薄的羞意,显得益加的迷人夺魂,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情不自地将她揽了个面对面,附在她耳边低言道:“昨夜你抱我不是还在要爷疼爱你,吻你是因为我爱你呀,何况你又不会吃亏,现在你和雨微一块服侍我不就可以了。”
天色已白,阳光迷漫四涌,舒儿被我一阵狂吻,玉颊红透,吹气如兰,俯懒无力的躺在他怀里,喃喃自语道:“好爷,人家还要服侍你洗澡,你看雨微都在嘲笑人家,你这冤家。”
我见舒儿仍是魂不守舍娇懒样,心中亦喜亦怜,低头在她高高隆起的圣峰上,狠狠“啃”了一口,笑道:“傻瓜,大爷我只是希望,这澡洗的别有情趣。”舒儿被我在圣峰上一“啃”,全身酥软酸麻,芳心荡起一阵似醉非醉的涟涝,真真实实的感觉自己并没有死。低嗅一声,“好爷,你居然如此欺负人家,看我怎么整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