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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牡丹以王者姿态傲立群芳,高贵不俗的吐露芬芳,百花悄然隐其锋,静静的展露抚媚的风情,留取知音人细赏。
一身白锦劲装的卓越男子,身边跟着一群绝色出尘的佳人,她们的眼都以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视着这个名为“灵飞堡”的大庄院。
牌楼上的匾额刚劲有力,有着大家风范,而上面的红印表明了来意的不同,那皇帝的玉玺在上面的章印让灵飞堡更加的有气势,但是外观似乎有点改变,变得连自幼在此生长十八年的佳人都以为自己走错地方。
红瓦白墙成了蓝瓦绿墙,本该空无一物的墙上,植满不知名的蔓生植物,七彩绚丽的花朵在绿叶中绽放,分不清是垣墙还是花墙。
南宫冰雪众女平淡的脸上布满诧异之色。
“姐姐,这真的是我们的家,我们的灵飞堡”慕容小奇十分疑惑的问道。
“呃……这个嘛!应该是吧!”不确定的语调在看到周遭熟悉的街道方才肯定。才三年时光,灵飞堡竟有如此变化,教她一时难以接受,我不是答应她了的,可以让灵飞堡回复原状的。
“怎么了,我命人按照以前的灵飞堡建造的,难道有人造的不和你们的心意。”我好奇的看着诧异的众女,她们都来过灵飞堡,可是现在的表情却是如此的陌生。
带着众女走进大敞门循的灵飞堡中庭,一位青衫男子带着数位小厮,态度和善的走了过来,温和的问:“请问这位公子有何贯事,我们家的主人就要来了,如果你要找主人就明天再来的好。?”
我怔愣了一下,继而忍不住狂笑,就算是不认识我,可是我身边的宝贝可是这里以前的主人,居然在自家庭中,被当成陌生访客。“你是灵飞堡新进的弟子吗?奇怪,我不是让以前慕容府逃亡的奴婢仆人都回来的吗?怎么可能出现这个情况。”
“在下陈明,是慕容大总管不久前收编的弟子,不知公子你是堡内何人的故友?”陈明嫌恭的行个礼。
慕容大总管是谁?我由于不知道慕容家的情况,好奇的看着慕容听雨,而此时的慕容听雨也是满脸的困惑,慕容家的总管早就在三年前的家变中被人杀了,今天怎么会冒出来,所以想到此,她微微的皱着眉。
“这里是慕容家的地方吧!”见对方一颔首,慕容小奇立刻问:“我们家的总管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这里是慕容家的地方,而且我们的小堡主马上就要到来了,对于我们的总管,也是不久钱任命的。”陈明老实的回答,他发现我们的队伍好像他要等待的人马。
一阵淡薄的香气袭来,我们纵有再多的疑问也就此打住,视线循着香味而去。顿时心中如雷击中,呼吸难以顺畅。
好美的女子,姿色绝不逊于南宫冰雪众女。我的眼中只有她轻移莲步的曼妙身影,及迎风微扬的及腰身丝和如滴仙般的灵秀脸庞。
“大总管。”陈明恭敬的态度唤醒我的理智。
“你是慕容家的总管?请问尊姓大名?”我打量着她,心想如此美艳如花,肩细薄似柳的女子,哪堪得承以重担?
瞧见他眼中的疑惑,女子冷冷的勾着嘴角。“长孙烟,烟儿给表小姐请安。”又是沙猪一只,她早已见惯不怪。
“不用如此的多礼了,想不到迷雾来了,我还以为要等到小奇接手慕容家的那天才可以见到她呢!”慕容听雨的身份着实让在一边的陈明吓了一跳。
表小姐,慕容小奇?!那不是堡主的名讳。
“烟儿,他是我相公,你不必如此的敌视他的。”慕容听雨打圆场的说道,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话更加的引起了长孙烟的注意。
“当真?”一脸的不屑,眼中的鄙视更是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
“你不相信?”我眉尾一翘,嘴角带笑。
“试试。”长孙烟话一说完,袖中飞出一片长丝,细薄如秋风掠过,暗藏无尽内力,直向脸色一敛的我而去,丝毫不留半分人情,下手快速而无情。
我无意与她为敌,所以百般容忍退让,但在十数招过后,我发现一个事实——她的身手真是了得,逼得我必须用心还击,才不致处于下风。
一记吴云遮月化解风中软丝的凌厉纠缠,鹞身一翻,将上官芯手里的剑也借了过来,剑气一划,瞬间扬起一片风沙,空中抖落无数绿叶,粼粼剑光在日光下反射,似成百点光芒。
一滴殷红的血液从芙蓉般玉颜泌出,我见状连忙收剑,心急的上前探视。
“对不起,我是无心的。痛不痛?”我关心的伸手欲拂去她面上的红花。
长孙烟轻轻一偏头,避开了我的善意。
“一点小伤,不劳费心。你的剑法好奇妙,应该不是向你的王妃们讨教的,恕烟儿冒犯了。”她冷淡的擦去一抹红渍。
“怎么会是小伤?容貌等于女人的生命,我这里有瓶冷香凝,对刀伤、剑痕的疗效十分神奇,不致留下疤痕。”我不舍的心疼溢上胸口,责怪自己的不知收敛,误伤了佳人的玉颜,急切掏出怀中的白玉瓷瓶,想要立即为她上药。可惜佳人不懂郎心,转身要往言义楼行去。
在她心目中还有比这小小的伤更重要的事,大小姐长孙迷雾可是六扇门的门主,有一大堆门里事务待处理,身为她身边的双使,她必须做好份内的事情,而且还要处理小姐有时候突然爆发的脾气。
现在可好,长孙迷雾不仅要她和长孙霞两个人一手挑起灵飞堡的事务,还得料理大小姐三不五时生气的时候,爆发出来的一大堆麻烦事。
只是想想她头就疼了,抬头看看不知已换几种颜料的屋瓦,再低头看看鱼池中所剩无几的高贵锦鲤,长孙烟不由得一再叹息。
“长孙姑娘,请留步,让在下先为你治疗脸上的伤。”我从未见过如此不爱惜容颜的女子,简直教人气闷。
长孙烟脚步稍级的回个头说:“小意思,抹把泥土就没事了。”在小姐身边,她还中过更严重的枪伤,差点丧命。
抹把泥土?!这是女人该说的话吗?一时顾不得礼仪,我拉住她的葱白玉臂,坚持要为她上药疗伤。
“王爷,你的手似乎放错了地方。”她眼神不悦的源向那只拉住自己的手掌。
“在灵飞堡,除了马上要接任的小奇之外,就数我最大了,你不该直呼我王爷,你该叫表姑爷的。”我下意识不喜欢她如此陌生的唤我。
长孙烟冷哼了一声。“在灵飞堡,除了我家小姐之外,我不听令于任何人,尤其是男人。”
烟、霞分别是在两个不同的季节出生。长孙霞在秋末日落余晖时出生,在无窗的产房内竟射入一道刺目的霞光,故命名为霞。
长孙烟在冬至腊月时分午夜出生,当时来不及找产婆的时候,在一片烟茫茫的野地接生,所以命名为烟。
两人同年出生,分属两个季节,而且更巧合的是出生时辰首相隔六个小时。
由于她们一出生即体弱多病,一向护短的长孙主子就下令长孙家的弟子以最好的药材救治,并在她们两岁时传授护心强脉的弥月心法,不管她们的父母以“卑微”。“不配”之词来搪塞,长孙家以前的主子坚持给她们最好的一切。
因为长孙是主姓,除了几位正统血脉继承人,其余皆为长孙家仆从后裔,在他们的观念里,奴才永远是奴才,不能有违祖先遗训,所以不敢贪求太多福分。
及长,为报长孙家主子的恩泽,她们更是任劳任怨的一心服侍,虽然有一身好本事,依然谦恭的固守本分,服侍现在长孙家唯一的血脉,长孙迷雾,虽然主子根本不需要她们来保护,可是她们知道如果没有她们在身边,主子的心会更加的寂寞。对于情爱,则从不放在心上。
“我并不是要命令你,只是希望你能先医治脸上的伤口。”我解释道,瞧!又泌出些微的血红。
怎么一点都不懂照顾自己,我在心里不舍着,硬拉着她的手臂在石椅上坐下,强抬高她的脸上药。
“女人家不要一心要在男人堆里逞强好胜,柔顺点才可爱,要是留下疤痕,小心会嫁不出去。”天啊!她的皮肤比小孩的还要柔嫩娇细,像滑细的锦缎教人爱不释手,我有点舍不得移开,带着细微的眷宠轻抚着。
存心吃豆腐的家伙,他难道不知道身边的女人都有些发火了吗?长孙烟冷眼的瞧我要摸到几时才肯罢手,一边的南宫冰雪众女看到我色样,都摇头叹息,而夜无暇和上官芯的表情似乎要发火了,有如此多的人会找我算帐的,所以,不值得她发火。
“咳……咳……姑爷,大总管的伤口好像没那么严重。”陈明不好意思的打断他的“上药”,他知道如果还不阻止,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