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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家都认为这事儿曹强可能无法如愿呢。他们的老师可是出了名的老古板诶,认定的事情根本没办法改变,人家说不撞南墙心不死,他们这老古板老师估计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心死的。
可是世事无绝对啊,本来板着一张脸孔。一脸严肃的老古板,竟然突然地笑了起来。顺手拿起了讲台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半开玩笑似的说道:“哦,这样啊。
曹强,既然如此,你以后就经常和南潇潇那丫头一起来听课吧,我一点儿也不介意的,至于她翘我课的事情嘛,我下节课倒要好好问问她,是什么个原因呢?你先坐下吧。”
聂雪婷心急口快地就说道:“老师,潇潇不是故意的,她要赶飞机,还要赶回去给她堂姐做伴娘呢!”
老古板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得没有听到,笑着说:“哦哦哦,这样啊,做新娘,那就是结婚喽。
在座的女同学居多,你们以后要是请假去做新娘,那完全是正当理由,直接和我说一声就行,我都免得你们开假条,就不要像南潇潇一样翘课了,多危险啊!
不过虽然说近几年了,各个大学放宽了政策,大学生允许在读大学期间结婚的,可是这南潇潇不是才大一新生嘛,那不是还没有达到婚姻法的结婚年龄嘛。
她这可不对头哦,就是结了婚,那也是无证驾驶啊!更危险了,这样不好,不好。”说着那老古板还不停地摇头。
底下的学生都被老古板的这段话给笑得东倒西歪了,有的笑得肚子都有些发疼了。
聂雪婷急得要命,她明明说的是做伴娘,而不是做新娘嘛,怎么回事儿啊,这老古板这一通话说得,同学们都笑得前仰后俯了,要是下次被潇潇知道,她还不骂死自己啊。
聂雪婷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急切地解释道:“老师,老师,我说得是做伴娘,不是做新娘,她堂姐结婚,她要赶着回去做伴娘。”
老古板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哦哦,是做伴娘,不是做新娘啊,原来不是无证驾驶啊,我也说嘛,南潇潇这小姑娘不像这么没头脑的。
不过那就不应该啦,她堂姐结婚,她赶不上做伴娘,那就换人呗,我这课可是非常重要的,在座的同学们,我可告诉你们了,你们上课不认真听讲,这期末考试的时候可是很容易就挂科的,我这门课可是我们院的四大名补之一,你们可得悠着点儿哦。
好了好了,同学们都坐好吧,这该笑的也笑过了,该谈论的也谈论过了,希望以后不要有人再去院长那儿说什么我上课低气压什么的了,想当年我这是低气压上课的时候,你们还在小学呆着呢。
而我也不是那么的不讲人情的,只要你们不太过分,我也懂得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的,今天就这样吧,以后我每节课都会跟你们互动互动,让你们知道我也是个懂得适时和同学们开玩笑的老师。
当然如果有同学想要继续向院长汇报什么的,我也不介意,大不了再去院长办公室喝一通下午茶而已,什么工资奖金福利的,我可一样都不少呢。
我继续点名,点完了名就上课,考虑到今天缺课的人不在少数,我今天会尽量少说点内容的。”
同学们对老古板都有了不同往常的认识呢,原来他也不是那么古板得嘛,还是有些人情味儿的,而且这说话一套一套的,不像那种板着脸只会训人的老师呢。
听他刚才又是什么无证驾驶,又是什么请婚假,下午茶的,可见他平时也是个蛮随意蛮跟得上潮流的老师呢。
老古板说话算数,没说多少内容,且下课的时候还给大家道了一声国庆节快乐,叫同学们该回家的回家,该出去玩的出去玩玩,不要拘在宿舍里做宅男宅女。
那边厢,南潇潇终于登机了,南潇潇由于订票订得比较迟,头等舱和商务舱都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所以她只能订了经济舱中座位和视角都比较好的地方。
还好南潇潇没有什么极端的享乐主义,不然可是没办法适应呢,她的旁边坐得是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看起来是个高级白领,不过年纪似乎不大呢,因为穿得西装革履的,给她一种稳重的感觉。
后来她瞥了一眼,看到他一直在十分专注地看案例,不由地猜想,这人大概是律师吧,还真是辛苦呢,在飞机上还要争分夺秒地看案例,不容易哦不容易。
话说做律师的,不仅要口才好,那记忆力也必须得好啊,不然那么多的法律条文,哪儿能够记住哦,而且光记住了还不行,上庭的时候,还必须能够流利地加以陈述,有时还得懂得灵活运用,反正一个字难,两个字真难,三个字非常难,而且当律师压力也非常大。
想当初,重生之前她曾经看过有关律师真实经历的故事叙述,当时就觉得他们真是牛掰且不容易,所以南潇潇不由地多看了旁边那个斯文男人几眼。
后来有些累了,正好什么书都没有带在身上,干脆就睡一觉好了。南潇潇不知道自己是过了多长时间才睡着的。
她只知道,她快睡着的时候,有个人把毯子往她身上盖了盖,这会儿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要醒来了,果然有个毯子盖在她身上呢。
不过这个貌似不是重点呢,重点是她怎么倚在一个人的肩膀上啊,而且还流了几滴口水呢,据她目测,这个肩膀应该是个男人的肩膀呢。
可是她是一个人坐飞机回家呀,理清楚这些事情以后,她嗖的一下,快速地从那肩膀上移开了,一抬头,对上的不是坐在她旁边的斯文男人的眼睛还能有谁的呢。
斯文男人温和地笑着问道:“小姐,你还好吧,是不是睡得有些魇住了?”
南潇潇哪儿是睡得魇住了哦,是不好意思才对,不仅倚在人家素未谋面的男子的肩膀上,而且还把人家西装上滴了口水,真是太羞人了,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呢。
斯文男人见南潇潇不说话,又温和地问道:“小姐,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叫杯果汁,定定神?”
第四百零八章 上来就说有好感
南潇潇微低着的头一下子抬了起来,对上男人那温柔的眼神,微微地摆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还好,我还好,没有魇住呢。
我就是感觉有点对不住,我一直倚着你的肩膀,你想必受累了吧,还有,还有。”
南潇潇不想说下去了,指了指他右肩处有一小处可疑的濡湿,看到那片濡湿,南潇潇的头埋得更低了一些。
斯文男人按照南潇潇所指的地方看了一眼,不由地呵呵地笑了起来,那声音不高不低,可是在南潇潇听起来却是让她更加不好意思了。
斯文男人不甚在意地说道:“这个啊,没什么关系的。贾宝玉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小姐你长得这么清丽可人,想必更是用水做的吧,你不吝惜地赐了我几分,我还要感激你呢。”
南潇潇心里想着,这男人果然会说话,自己的口水也能被说成是好的,好口才啊,听得自己心里多舒服哦。
对方都这么体谅她了,南潇潇自然是言笑晏晏地说:“你真是太会说话了,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真是谢谢你让我倚了你这么长时间,又这么不怪罪我把你的西装弄湿了,这年头像你这样的绅士可是不多哦!”
说这句话的时候,南潇潇的语气明显是轻快地,只是她自己没有注意到,她刚刚的模样有多俏皮,那眼神有多闪耀。
斯文男人淡笑道:“哦,这样的话,真是多谢眼前这位美丽小姐的夸奖了。那绅士想请问一下小姐的芳名,不知可否告诉我呢?”
南潇潇想着不过萍水相逢罢了,以后也未必能够再遇上,况且他又没问自己的电话号码或者什么住址等比较涉及私密的问题,告诉他也无妨。便说道:“当然可以了。
不过绅士在问人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自己做过自我介绍为好呢,那样可是显得更加绅士喽,我叫南潇潇,东南西北的南,潇洒的潇。”
斯文男人说:“嗯嗯,南南,你说得对呢,我倒是忘记了,我应该先做自我介绍的。我叫叶灏晨。三点水景页灏,清晨的晨。
哦,对了。你介意我叫你南南吗?你叫南潇潇嘛,肯定有不少人叫你潇潇吧,南南似乎更与众不同一些。”
叶灏晨没有漏看南潇潇眼中的那一抹失落与忧伤,因为一声南南,南潇潇又想起了好久不曾想起的季风远。
想当初他也曾说过好多人都叫她潇潇。所以他要叫她南南,一个专属于他的名字,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不复当年了。
南潇潇轻轻地笑了一下,委婉地拒绝道:“我是n市人,我们这儿鼻边音不大分的。所以你还是不要叫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