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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质还不错。”唐于蓝把手机放入到上衣口袋中,在乌鸦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抬脚踹在了房门上。
套房双开式房门,颜色大气古朴,上面有铂金的门把手,看起来十分精致、高贵,不过在唐团长一脚之下,只听得“轰”的一声爆响,碎片四射。
破碎的木板有的打在墙上,有的直接撞倒玄关,躲藏在门后面的杀手失声惊叫着,摔在地上。
“八嘎”藤井太郎大叫一声,他眼神穿过多快爆碎的木板,看到邋里邋遢的唐团长,心里又是震惊,又是愤怒,毫不犹豫的抬手,扣动扳机,两颗子弹同时朝唐于蓝脑门射去。
与此同时,躲藏在沙发、隔离墙、盆景和窗帘后面的杀手,都同时扣动扳机。
唐于蓝伸手一抓,六发子弹全部被抓在手中,攥成一张铁饼,手腕发力将铁饼甩出去,直接削掉了藤井太郎半张脸。
藤井太郎还保持着惊愕的神态,左手去捂脑袋上的伤口,“扑通”一声摔在茶几上,滚落在地,鲜血在白色的茶几上格外刺眼。
“这首歌偶尔听听,还蛮爽的。”唐于蓝说着,一脚踢飞了门口的鞋柜。
鞋柜打在隔离墙上,直接砸透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又砸开了墙体,皮鞋如同半空中的烟花爆碎四溅。
子弹呼啸中,唐于蓝从容的从子弹缝隙中走过,抓着三十多公分透光的薄胎瓷瓶,朝沙发后砸去,瓶子打在忍武组杀手持枪的右手上,碎皮直接扎入手臂和脸上皮肤中,疼的他满地打滚,哇哇乱叫。
迈克杰克逊的尖叫在上衣口袋中传来,声音宛如魔鬼在释放咒语。
子弹打碎墙体,砖快飞溅,破碎的柜子木屑飞溅,唐于蓝信步闲游,从墙上取下十八世纪印象派大师莫尔伏的油画日出,金属边框和钉在墙体中的钉子直接蹦飞,唐于蓝看着画中,海景稀薄的灰色调,笔触凌乱随意,日出时云雾交融,水中反射着天空和太阳的颜色,岸上景色隐隐约约,如诗如画,给人瞬间美的享受。
“这幅画,幼稚园的小孩交作业都不一定及格。”唐于蓝说着,手抓油画边框,右臂抡圆。
嗖
油画飞速旋转,成一道模糊的影子,削碎了盆栽里面的平安树,绿色的叶片扬扬洒洒,油画咚的一声,带着鲜血嵌入墙壁内,砸进去了二十多公分。
躲在盆栽后面的那杀手,从左胸到右腹身子断裂为两截。
依旧有枪声稀稀落落。
还有的杀手精神崩溃,歇斯底里的叫喊着。
唐于蓝走到一张单人座沙发前,右脚伸到沙发下面,脚尖向上一勾,四十多斤重的沙发被撩起,刮风般朝窗帘砸去。
“嘭”
沙发撞着窗帘,还有窗帘后的杀手一块从窗口飞了出去,又是传出一声惨叫。
躲在洗手间的杀手看到这一幕,浑身直哆嗦,他把手枪一扔,蜷缩着身子躲在马桶旁边,失声抽泣起来。
还打什么
有办法打么,对方身体强壮的就像是一辆坦克,实力完全碾压过自己这边,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一曲beatit还未唱到高chao,房间内已经狼藉一片,杀手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战斗已经结束。
乌鸦撸起袖子,手臂挡在脑袋前,他想在一边协助唐团长,可发现根本没有自己动手的机会。
唐于蓝走进里屋,在柔软的双人床上看到了任武建八方的尸体,还有一个已经拿不稳枪的杀手。
唐于蓝慢慢走过去,从杀手手中拿过枪,三两下就拆成了零件散落在地。
“滚吧。”唐于蓝说完,走到任武建八方尸体前,掀起白布看了看,右手虚抓,一把冰刀凝结在手中,轻松的割掉任武建八方的头颅,拿到客厅中,将六代目的头颅放在黄色桌布上。
“唐大哥,还有一个人,躲在卫生间。”乌鸦揪着一个杀手走出来,道:“要不要杀了他”
“不用。”唐于蓝将头颅慢慢包裹起来,道:“我要让他俩活着,把恐惧带到倭国去。只有他们真的怕了,才不敢再侵犯凌江市。”
乌鸦松了手,一脚踢开那杀手,哼道:“算你小子命大,捡了条命,滚吧”
唐于蓝走出3218号包厢,走廊内空荡荡的,几名记者已经在枪战时吓跑。
当唐于蓝和乌鸦二人来到大厅中的时候,记者们经过短暂的惊恐和骚乱,很快镇定过来,一名苏国记者犹豫了一下,然后上前走过来采访。
唐于蓝拎着任武建八方的头颅,大声道:“东西我已经拿到了,任武建八方是罪有应得。凌江市是一个和谐友善的城市,希望诸位不要因为今天的事情惶恐,这个城市正在飞速的发展和进步,我希望你们能多多传播正面的新闻报道,就是这样。”
有记者看到桌布上渗出的血,自动脑补出恐怖画面,吓得惊呼一声,晕死过去。
现场有人紧张,有人激动
唐于蓝摆摆手,示意众人让开路,大步流星的离开大厅。
当电梯运行到一楼,唐于蓝走出寰宇大厦的时候,上衣口袋beatit的歌曲才结束,整首歌一共四分十八秒。
“去山雀夜总会。”唐于蓝坐在车副驾驶坐上,说道:“该把最后的战斗结束一下了。”
。。。
第998章 被杀的狙击手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本以为今天是上帝眷顾他的一天。
可谁知道,上午一个接一个的好消息,到下午竟然都变成了噩耗。
唐于蓝没有在比斗中被杀
狙杀周存骇的时机错过
他集结杀手,准备在忍武组和飞鸟团决战到最后时锁定胜局,可谁曾想到,安排在大楼两侧的几名狙击手先后被杀。
一名狙击手从六楼窗户口坠落,当场身亡。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本从汽车中的储物盒中掏出望远镜,打开车窗,正探出头来朝外观看。
突然,汽车挡风玻璃传出“砰”的一声震响。
车前挡风玻璃多了一个弹孔,弹孔周围是密密麻麻的裂痕,侧窗户哗啦碎裂。
“是狙击枪”卡拉切夫惊叫道。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迅速的调整望远镜,他看到六楼有个高大的身影,手持狙击枪,对准自己。
那人气质儒雅,目光出奇的冷静,不正是周存骇么。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本赶紧低下头,又一枪打在车厢上面,直接在铁皮上开了个口子。
周存骇没有用过狙击枪,枪法十分糟糕,这两枪能够打准汽车就不错了。在离开乌鸦等人后,他爬上大楼,凭着感觉锁定楼层,一间间房屋寻找,已经消灭了一名狙击手。
这是他杀的第三个狙击手。
第二名狙击手是在百货大楼上发现的,那里的工作人员并未全部撤离,周存骇从工作人员口中得到线索,发现了藏身在厕所的狙击手,当时乌鸦恰好打来电话,周存骇也没有时间接听电话。
等周存骇再想给乌鸦回过电话去的时候,他发现了孙长霄发来的短信,里面都是狙击手藏身的位置。
虽然周存骇不知孙长霄怎么得到的这些线索,可他按着线索慢慢摸索去,找到了第三名狙击手,也就是刚刚从六楼落下去的苏国人。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本也着急了,这些狙击手可都是犯罪俱乐部的精锐,他趁着周存骇重新开枪瞄准的时候,飞速挂档,后退,一连向后撤了四百多米,这才掏出手机联系狙击手。
前两个电话没人接通,第三个电话终于接听了,可说话的人竟然用的是一口汉语。
“你这名字是什么鸟,那苏果佬被老子抹脖子了,你是谁”声音听起来十分猖狂、冷漠,言语中甚至带着一股对生命的蔑视。
“你是飞鸟团的哪一位”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咬着牙问道。
“老子孙长霄,你是犯罪俱乐部的那个什么狗屁俺的梨原来懂中文啊。”
“孙长霄,你们飞鸟团的末日已经到了,你以为杀我两个人,就能够改变大局么”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声音冰冷,道:“说,你是怎么发现狙击手藏身之地的,我或许能饶你一命。”
“俺的梨,你手下都快被老子杀干净了,还大局大局就是别让老子发现你,不然我拿大狙崩了你”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直接挂掉电话,又赶紧播出了几个电话号码,联系上最后的七名名狙击手,安排他们迅速撤离。
其实所有狙击手的位置并未完全泄露,可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心里已经慌了神。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打电话的时候,也开车离去,狙击手迅速撤离后,会在事先安排好的位置集合,而后在朝山雀夜总会推进。
车行驶在半路上,安德烈普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