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双手被制住,他无法回拥她,只觉她纤弱的身子窝在自己怀里颤抖。萧奕辰急得红了眼,恳切道:“影怜,我求你,别走,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他们还没办婚礼,还没到鱼尾岛度假,还没生属于他们的宝宝,怎么能分开呢。
谢云舒抬头看他,认识这么长时间以来难得地为他考虑一次。“奕辰,如果我不跟他走,他们定不会善待你,我不能让你受伤。”
这段时间日日夜夜的照顾,他的所作所为足以超过了她生命中任何一个男人对她的好,就算她没有爱上他,但她已把他当作生命中最亲近的人,她必须尽力保护。
他看她哭得伤心,固执道:“我无所谓,我只要你!”受伤可以养好,但她这一次跟乔烨走,再见就难了。
她心中纠结痛苦,想到如今大变的乔烨,对他小声劝道:“奕辰,留得青山在。”她这样说的意思,是让他不必争一时,跟乔烨硬碰硬。
萧奕辰知她意思,凝视着她沉声道:“你向我保证,你不会再次爱上他。”她只要保证了,就一定会做到,他相信。
谢云舒沉默了,她能保证吗?她恨乔烨,可她的另一种感情却好像没消失。但乔烨如今竟这样冷酷,她还有什么好爱他的呢?他伤害萧奕辰,就是坏人。
谢云舒恨不得抽自己耳光,仰头对他道:“我保证。”然后用极低的声音对他道:“我会等你来救我。”乔烨,就算你硬要把我拉回过去,我也不会回去,我已经在向前的路上了。
萧奕辰听完她的最后一句话,心中大石放下不少,侧头在她脸颊上一吻。
她松开萧奕辰,站到中间空地上,直视乔烨道:“你保证,我跟你走你就不伤害他。”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这样跟乔烨说话,明明是在跟他谈条件。
乔烨觉得今夜的自己几乎到了委曲求全的境界,容忍了她跟别人亲热,容忍了她用身体护着别人,最后还要答应不伤害这个人,这一切可真够荒唐的。如今的自己,竟然为了她变成这样。
他怔怔看了她片刻,简略道:“好。”不管了,只要她能回家,什么都放到以后再处理吧。
☆、280、横眉冷对,懊悔郁闷
谢云舒终放心,侧身最后看萧奕辰一眼,小声道:“奕辰,我走了,再见。”知道这样亲昵的称呼会惹得乔烨不悦,但她顾不上那许多了,如果再见都不能说,让她如何暂时挥别在他身边的幸福。
她的眼光幽幽凝视着他,郑重又温柔地对他说告别的话。深深的凝望中,是对他的等待,等他再来找她。
病卧的煎熬,换来的却是一颗飞走的心,这是命运的讽刺吧。乔烨再看不下去这依依惜别的一幕,闭上眼对身边的牧文道:“我们走。”
在麒麟的监督下,她走进电梯,牧文扶着乔烨进来,还有两个抱孩子的打手,六人一齐消失在缓缓关闭的电梯门内。
电梯内光亮消失的一刻,萧奕辰只觉自己世界的光也黯了,颓然垂下了头,欲哭无泪。
谢云舒站在电梯内,看到光亮墙面上反射出来的自己哭肿双眼的模样,冷呼出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讽刺一笑,不理会滑出的泪水。
因为有外人在,乔烨没有跟她说什么,只是用右手掏出纸巾,递向她。
她对他的动作视若无睹,转身往一人手中接过自己的孩子,抱在怀里继续哭泣,泪水打在钟毓的脸上,快要将他吵醒。
外面的夜风更凉,走出大门的瞬间吹得她一哆嗦。牧文脱下外套来盖在孩子身上,却被她一把挥开掉到地上。牧文无奈,知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也不再强求,拾起自己的衣服,扶着乔烨继续走。
不一刻,第二趟下楼的打手们也到了车边,牧文在前排驾驶座,快速启动了车子。
谢云舒被安排跟乔烨一起坐在后排,她仍怀抱钟毓,沉默抽噎着,将脸埋在孩子的睡袋上,对车上两人不管不顾。
乔烨不知如何劝她,自己心情也很糟糕,一路便都沉默。
一个多小时后到达钦州的别墅,牧文将车开进院内,下车为乔烨开车门,先把他扶下来,再去帮谢云舒开车门。
她抱着孩子下车,在夜风中仰望这座房子,灰暗的心中,百感交集。
牧文上前为两人打开门和客厅的灯,扶乔烨在沙发上坐下,便退出了房子。
谢云舒不理会乔烨注视的目光,抱着钟毓和钟灵径直上楼,进自己房间后将他们放在大床上,回身锁门。将衣服脱净,一头扎进被子,带着两个孩子沉沉睡去。
客厅内灯光明亮,却晃得乔烨眼睛生疼。许久不抽烟的他,拿出桌上烟盒内的一根烟点燃,半晌重重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这样带她回来会惹得她伤心至此,他肯定会换其他的办法。或许会先跟她商量,或许让乔孟哲负荆请罪……
可是还能怎样呢,今天的一幕幕均表示,这段时间她已跟那个人两情相悦了,看她分别时那依依不舍的样子,他都从没见过,今夜她流了很多泪,全是因为那个人。
已近凌晨,乔烨却是丝毫没有睡意,经历的痛彻心扉还在回荡。他的眼底毫无色彩,在氤氲的白烟中,呼吸整栋房子内冰冷的空气。
☆、281、勉强支撑,黯然神伤
第二天清晨,谢云舒被宝宝持续的哭声惊醒了,她昏昏沉沉睁开眼,半坐起身。
她的卧室还是跟离开时一样,没有丝毫变化,也没有摞出灰尘。下床找衣服穿,才发现自己头痛欲裂,整个人头重脚轻。
宝宝还在哭着,也不知是饿了还是怎样,她便随手扯出一套衣服穿上,回床边抱起钟毓,轻声哄他。
牧文在外面听到孩子哭声,站在门口不知够该不该敲门。后来听到房间内动静,便只是静静站在门外走廊上。
片刻,乔烨却打开他的卧室门走了出来,牧文忙上前搀扶。
他一夜没睡安稳,眼圈泛着灰色,对牧文问道:“孩子怎么了?”不知是这栋房子太安静,还是他的听力太好,孩子一开始哭他就听到了,想着她一个人应付也费心,就起床出来看看。
牧文回道:“怕是饿了,夫人已经在哄了。”
乔烨站在走廊上细听,里面的宝宝还在哭泣,便问道:“月嫂找来了吗?”
牧文抬手看看时间,答道:“差不多快到了。”
“到时候直接敲她的门吧,总得有人帮着她照顾孩子。”她现在正赌气,但总不能让月嫂不近孩子身吧。
“好的。”牧文看着眼前颇为无力的上司,也不知该如何劝他。
乔烨拄着拐杖转过身,“吩咐厨房帮她做早餐。”
牧文扶着他,生怕他不小心绊倒,“已经做好了。”经此一病,上司性格大变,深沉依旧,却愈发温柔谨慎,像不敢惊动夫人一般。
乔烨看牧文一眼,缓缓走向书房,摆摆手让牧文原地等待差遣,步步走开,只道:“有事叫我。”
又过了十多分钟,卧室里婴儿的哭声才渐渐弱了。牧文接到电话,便到院外接新来的月嫂。
两人看起来还算老实,把宝宝所需也一并带来了。牧文领着她们进门,吩咐管家安排她们的住宿,便又上二楼走廊等候谢云舒的差遣。
房内,谢云舒好不容易将两个宝宝哄乖喂了奶,自己又累又难受,将他们安顿好时已是一后背的热汗,衣服都湿湿粘在皮肤上。
她靠在床头休息,却是胸中一阵恶心反胃,便匆匆进卫生间洗脸提神。房间内安静,水滴掉进下水道的声音都听得清楚。勉强抑制下身体的不适,刷了一会儿牙才意识到腹中饥饿。但出房间难免遇到乔烨,便洗漱好回了床上,索性窝进被子里继续睡。
不知昏昏沉沉又睡了多久,再睁开眼时阳光已只照着窗帘的下端了。她挣扎坐起身,看钟灵已醒来,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妈妈,纯净地无一丝杂质。
她将钟灵抱在怀中,轻拍她的后背,一时又是百感交集。
安静间,听到外面走廊上有女人的说话声,猜想着应是月嫂来了,便抱着钟灵下床。但腿脚却软绵绵不听使唤,就下床之势向前倾去,她顿觉不对,顺势跪在地上,才没把钟灵摔了。
整个头都在痛,自己肯定是生病了,这下两个孩子该怎么办呢。
勉强挣扎起身,抱着钟灵到了门边打开门。
外面的牧文见夫人出来,一颗心终放下,却见她面色极差,整个人颓然无力,忙道:“夫人,孩子交给月嫂抱吧。”他接过孩子递给月嫂,月嫂则小心接过。
谢云舒浑身无力,将孩子交给牧文瞬间如释重负,脑袋一空,就直直往地上栽去。
牧文一转身看谢云舒竟昏倒了,忙接住她身子,以致她不摔在地上。看她已沉沉阖上眼,忙出声唤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