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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盟主是也是雷风堡的主人,三年前比武胜出当上了盟主,对了,他名叫雷声大…”
“噗,”安夏把喷水,“雷声大。真有前途的名字,那谁叫雨点小啊?”
两人默契的对望一眼后直接忽略安夏的话,“江湖中人大多都称他为——雷公。”
“哈哈哈…”安夏终于忍不住爆笑,抱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那,那他老婆是不是,电母啊?哈哈哈…”
喝了口司徒律递过来的茶,好不容易缓过来。正了正色认真的看着两人“这个雷…呃,盟主,很奇怪。”她怕一提到那名字又会忍不住大笑。
南风羽动了动唇先说些什么却被司徒律打住了“小夏,不要管这些。我们兄弟三人还没好好喝过酒呢,今天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安夏言毕很豪爽的把酒一干而尽。“咳咳…”房现代来说她酒量也不差,可这古代的酒实在是太烈太呛了。
“小夏别喝那么急,不会喝酒别喝了。”司徒律赶紧制止安夏正在倒酒的手。暗骂自己怎么把安夏拖下水了,喝醉了可是很难受的。
“没关系,律,大哥,这杯三弟敬你们。”
南风羽也一干而尽“二弟,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就别扫兴了,三弟若醉了我们照顾着便可。”司徒律闻言也只好作罢
才几杯酒下肚安夏的脑袋就有点晕乎乎的了,歪歪斜斜的站起来大声念起诗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
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诗好诗!”南风羽赞赏的看着念完诗趴在桌上的安夏感叹“没想到三弟文采那么好。”
“她,我们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司徒律宠溺的看着她。
“大哥,三弟醉了,我送他回房,你也早些休息把,三日后便是比武之日了呢。
南风羽看着两人的背影苦笑,“比武,你我却皆不能上场的啊。”
不知睡了多久,安夏感觉肚子闹腾着,脑袋又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气愤的嘟囔着坐起身“怎么在现代都没醉过,在这才喝了几杯酒特难受。”
司徒律听见声响赶紧走到床边“小夏,还很难受吗?”
安夏一言不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司徒律,月光透过窗笼罩着他,在他身上映出淡淡的光华,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心里不禁泛滥起感动。“还好,我想去屋顶吹吹风。”
司徒律略略思索便弯腰抱起安夏,走到门外轻一点地便落到屋顶,轻轻把怀里的人放下,自己也顺势坐在旁边。
“律,谢谢你…”
“嗯?”
“谢谢你对我那么好,谢谢你不拆穿我的伪装,谢谢你帮我挡掉那支箭,谢谢你;唔…”安夏震惊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他他他,他在干嘛!
如蜻蜓点水般亲吻,司徒律睁开眼睛,眼底藏不住的笑意。“我说过,要亲回来的哦。”
安夏红着脸撅着嘴,气呼呼的看着司徒律。
“你…”安夏刚想说的话全数被司徒律吞了进去,不同于刚刚的浅吻,微凉的舌钻进她略开的嘴唇,撬开她固守的贝齿,在她的唇齿间攻城掠池。安夏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使不上力气,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抛弃,她的手渐渐环住他的脖子,司徒律身子一僵,仿若受到鼓励般更加猛烈地进攻。两人沉溺的深吻,月色也透露着丝丝暧昧。
许久,司徒律才放开喘不过气她。安夏伏在司徒律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不敢抬头看他。
司徒律环抱佳人,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眼里掩不住的幸福的涟漪。低头看着还在装鸵鸟的某女,怕她会害羞致死只好开口问道“你之前说雷公的老婆是电母,是什么意思啊?”
安夏闻言闷闷的笑,“雷公和电母是一对的啊,谁叫他的名字那么有创意。”
“那老婆又是什么意思啊。?”
“那是我家乡的语言,就好像你们这边说的丈夫、妻子,在我们那儿就是叫老公、老婆。”安夏耐心的解释。
“那,我以后就叫你老婆了…”眼睛里闪烁着狐狸般的狡黠。
“呃,”安夏闻言脸部温度又升高了,不想让他得意便说“不行不行,你还有待考察,若以后我满意才能把你扶正。”哼哼,才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得逞。
“考察?扶正?”司徒律感觉额角有汗滴落。
“呵呵,没什么啦。”安夏干笑,忽望见院子里的牡丹,“律,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求之不得”
“弯成一弯的桥梁
倒映在这湖面上
你从那头瞧这看
月光下一轮美满
青石板的老街上
你我走过的地方
那段斑驳的砖墙
如今到底啥模样
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
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
呜~
谁在门外唱那首牡丹江
我聆听感伤你声音悠扬
风铃摇晃清脆响
江边的小村庄午睡般安祥
谁在门外唱那首牡丹江
我脚步轻响走向你身旁
思念的光透进窗
银白色的温暖洒在儿时的床”
司徒律深深地看着她,“小夏,等以后我们一起去你家乡。”
安夏情绪突然低落:“回不去了,如果有机会回去了,或许就再也回不来了。”
“怎么会回不去。”司徒律心疼的抱紧泫然若泣的安夏“一定可以回去的,我们,一起去。”
安夏动容的看着他,欲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夜色正浓,月亮悄悄隐入云中。
三天后,比武大会正式开始了,安夏看着堡内爆满的人,心里不禁一阵唏嘘。着武林大会三年一度,在比武大会胜出的人可以挑战现任盟主,若胜出了便直接接任盟主之位。
司徒律悄悄在安夏耳边轻声道“小夏,期待吧。今年的比武会特别有趣呢。”
安夏疑惑的看着笑容灿烂却透着邪魅的他,又开始犯花痴了,连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
第七章 峰回路转的武林大会
比武的擂台设在离雷风堡不远山脚,安夏沾南风羽和司徒律的光可以坐在看台上方,而其他人大多是站着的。好像一个个方阵一样,每个派别都隔着一定的距离,而方阵最前头有一排座位,大概是留给那些掌门长老的,其余的弟子都是站在身后。
安夏磕着瓜子看着擂台上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郁闷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虽然说真到真枪的比电视上看到的要刺激,但这些招式却没电视中设计出来的招式美观。呀,还真想念现代的高科技了。
“我说,大哥二哥,怎么都没有高手上场?好无聊哎…”安夏忍不住开口。
“你难道不知道,高手都是最后才出场的吗…”司徒律促狭的笑,“你若觉得无聊可以先休息一会儿,等高手出场我在叫你?”
安夏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暗下去了。
“还是算了,这个位子上下面的人都看得到,免得他们以为我藐视武林中人。”突然又想到什么似地激动地瞅着两人:“大哥二哥,你们会上场比武吗?!”
两人对视一眼,皆苦笑着摇头。
“为什么不去啊?你们武功不是很好么?”安夏不解。
“如果赢了,就会成为武林盟主,而我们,不可以。”南风羽轻声说道。
“做盟主不好么…”安夏还是不明白。
司徒律靠近安夏,用手撑着下巴,“若我们做了盟主可是会有忙不完的事,就不能陪你吃饭,不能和你谈天,不能一起闯江湖…”
“停停停,当我没问过。”安夏无奈。
比武的人一对一对的上场,不知不觉间就时间也接近中午了。此时擂台上只剩下一个人,听是南风羽说是天山的大弟子,安夏用2。0的视力看着擂台上的人,很清秀的一个男子,身材单薄却不羸弱。
“天山派萧然请雷堡主赐教。”清清冷冷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是要和那盟主抢位子了吗?”安夏激动地揪着司徒律的衣袖问道。
“算是吧…”狐狸般的目光又出现了,紧盯着台上开打的两道身影,缓缓说道,“不过,他们两个都不是呢…”安夏略感疑惑的扫了他一眼却也没问什么。
雷声大被萧然的剑逼退两步后飞身跃起直跳到萧然身后,手中的剑正好架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