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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定定的站在前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淡淡的月光下安夏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他轻笑出声:“我们又见面了,不知安夏为何在白府门前转悠呢?”
“白府?这里是你家?”安夏诧异,见白影玉肯定得点头,才干笑两声“我也不知怎么就到了这儿,大概是小白与白公子有缘才到了这儿。”
“小白?”
安夏窃笑,伸出右手抚抚小白的马鬃,“小白便是它,这名字取得好吧。”
白影玉也不恼安夏拿他和小白调侃,“想必安夏此时也并无去处,若不嫌弃的话可在府上小住一晚。”
“难道你就不怕我是盗贼,偷光你家的金库溜了?”安夏玩笑道,大脑却飞速转动,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去他家解决住宿问题对自己百利无一害。
白影玉轻笑,声音却是肯定道“你不会的。”
“那我便去白公子叨扰一晚。”说着也就下了马牵着小白走到白影玉身旁,与他一道前行。才转了个弯,便到了白府的大门,门前点着两个大红灯笼,朱红色的大门半开,一人守在门边不时望望四周,待见到白影玉与安夏时赶紧走上前去。
他走近了安夏才看清,原来是白天时在酒楼里那个书童,目露担忧的开口道“公子你终于回来了。”还不忘瞟了安夏一眼,竟是不满与责怪。
安夏愕然,心中自是不解‘我得罪他了吗?’
“不得无礼,安夏是我的客人。”白影玉如此说着,声音虽带有责备却不严厉。“他是疾风,我的贴身护卫。”
“护卫啊,看起来倒像是书童。护卫不应该是些彪形大汉吗?疾风却是文质彬彬的。”
疾风不悦的瞪了安夏一眼,牵了安夏的小白带去马厮。
白影玉领着安夏进了大门,“疾风武功很好呢,他从我十岁时便跟在我身边了。”说话间把安夏带到了一个偏院,不久便有两个侍女打扮的女子上前伺候。
“安夏便在梨园休息吧,这儿比较清静。”白影玉吩咐两个侍女好生伺候着,便走了出去。
第七十九章 再回长乐镇
一夜无梦。
太阳刚刚升起安夏便醒了,侍女上前服侍安夏梳洗,还把早饭送到她房中。完毕便带她到了前厅,白影玉正惬意的品茶,见到安夏便放下了白玉的茶杯,冲安夏微笑示意。
“睡得可好?”
“很好,麻烦白公子了,安夏还要赶路,就此告辞。”
“等等。”白影玉走上前来,把一个钱袋递到安夏跟前“这些银子就当是盘缠把,行在路上没有银子终是不便。”
安夏微微愣住,她的确很需要这些银子,但是无功不受禄,内心激烈战斗中。白影玉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德尔微笑“等你办完事了,再派人把钱还我便可。”
安夏甚是感激,便把钱袋收了起来。“那安夏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公子多谢出手相助。”
疾风牵了小白到安夏跟前,安夏接过缰绳跃了上马,却忽然回过头来冲站在大门口的白影玉问道“那个,你知不知道长乐镇该往那个方向啊?”
“一路往东,最多五日便可到达。”晨曦为白影玉苍白的脸渡上一层金黄,更显得精神奕奕。
“后会有期。”语毕安夏轻轻拍了拍小白的肚子,小白似是得令了般往太阳升起的方向追去。
白影玉依旧立在门口,怔愣着看着那抹白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他才收回那远眺的目光,垂下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长乐镇么,我想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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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倚笑楼。
一白衣男子坐在舞台边的圆桌上悠闲的品茗,灵动的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更多时候眼神是落在舞台上。自安夏踏入倚笑楼以来,便有不少女子悄悄看他,羞红了脸颊。没办法,谁叫他的男装扮相如此俊俏呢。吼吼,某人自恋中。
听闻今日是长乐镇中最红的清倌——红袖登台献舞,这红袖半月才上台舞一曲,如今自是吸引了许多公子哥们前来。
这倚笑楼的陈设一如安夏离开时的模样,素雅舒适,空气中隐隐的茉莉花香更是宜人。
舞台上一抹红色身影,如轻盈的蝴蝶般翩翩起舞,那人自是红袖。时而清纯时而妩媚,足见轻点在空中转出一朵耀眼的红花。连那些高难度的动作红袖都游刃有余,身体如无骨的蛇般扭动,舞步随着特别的音乐时缓时急。
所有人都沉浸在红袖优美的舞蹈中,安夏悄悄把一旁正在斟酒的小丫头唤来“等红袖表演完毕后,把这张字条交给她。”
小丫头满是疑惑的看向安夏,待目光接触到她的脸庞又不禁红了脸颊,忙接过纸条道舞台边等着红袖下来。
一盏茶的功夫,小丫头又朝安夏的方向走了过来,一个红衣少女紧随其身后,那红衣少女自是红袖。红袖呆愣在原地打量安夏许久,眼眶渐渐的红了。
“夏姐姐!”红袖唤了一声便扑到了安夏怀中;声音哽咽着“夏姐姐你终于回来看我了,我和姐姐都好想你。。。。。。”
安夏没有料想到红袖会如此的热情,不由得愣了愣,片刻后才回过神来踩伸出手抚摸红袖的头顶“我这不就回来了。”
与青怜红袖相处不过仅仅半个月,如今分别了都足有半年多了,没想到她们两姐妹还如此想念她,开心之余心中更是满满的感动。
第八十章 蝶恋花
花儿花儿为谁开;一年春去春又来
花儿说它为一个人等待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花园里、小路上、独徘徊
四月的微风轻似梦,吹去了花瓣片片落
怕春花落尽成秋色,无边细雨亲吻我
四月的微风轻似梦,吹去了花瓣片片落
怕春花落尽成秋色,无边细雨亲吻我
花儿花儿为谁开,一年春去春又来
花儿说它为一个人等待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花园里、小路上、独徘徊
。。。。。。
长乐镇,镇如其名就是让人前来玩乐的。茶楼酒楼青楼赌坊无一不是天下闻名的,从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财阀子弟不胜其数,绝大多数都是富商以及官场之人,更不乏一些武林人士。人员流动大有什么消息自然也是最容易传出的。
在所有青楼中独树一帜的倚笑楼,楼中女子皆是卖艺不卖身,若非那些姑娘有意即使那人再有财有势都不能成为入幕之宾,且全凭姑娘的喜好选择。尽管楼中规矩如此却更令许多人慕名前往,甚至于流连忘返,就只为了得到姑娘们的青睐。安夏暗叹: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莫非这就叫做——犯贱?
最近人们讨论得最多的便是倚笑楼,听闻在半年多以前把倚笑楼改革为“清楼”的奇女子夏初,在销声匿迹半年多以后又出现在众人视线内。
当初以一首惊艳的“佳人曲”闻名的夏初,在三日前又以一首“蝶恋花”震撼登场。
此曲一出便传遍了大江南北,无论是未出阁的少女,或是有夫之妇与已为人母的妇女都会哼唱两句,“蝶恋花”从此在众人口中传唱。
更多的人心中是在猜测:这娇俏却让人不敢亵渎的夏初姑娘,念的人、等待的人,是谁?
倚笑楼。
“夏姐姐,青怜很好奇、你等的那人究竟是谁啊?”青怜动作优雅熟练的沏了一壶茉莉花茶,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安夏挑起一边眉毛,“青怜怎么也变得如此八卦了?”
青怜掩嘴轻笑“好奇乃人之常情,况且、人家想知道是什么人能住进夏姐姐你的心。外面的人都在猜测呢。。。。。。”红袖步履轻快地踏进了房门,跳到安夏身边拉扯着她的袖子撒娇道“好嘛好嘛、夏姐姐就告诉我和青怜姐姐嘛!我们保证不会说出去的,就满足满足我们的好奇心啦。。。。。。”
安夏无奈,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我等的是一个妖孽,一身红衣的妖孽。呵呵。。。。。。”
“妖孽?”
“妖孽?!”
两朵姐妹花煞是默契地同时大叫出声,硬是吓了安夏一大跳,没好气的道“不是真的妖孽啦!形容词、只是形容词而已懂不懂!!!”
“呃。。。。。。”红袖怯虐地缩了缩脑袋“是你自己没说清楚的。”
“咕噜咕噜。”安夏一口把青怜沏好的茉莉花茶吞进肚子,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开溜了。
回到自己所住的房间,呆呆的坐在琴台前,素手小心翼翼的抚上琴弦,目光迷离思绪不知道飘飞道哪儿去了,突然迷茫的声音喃喃响起“律,你会知道是我吗?你会来找我吗?会吗。。。。。。”
指尖微动,琴弦跳出一个单调的音色。短暂的停顿后,琴声又蔓延开来,伴随而来的歌声亦轻灵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