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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这是理所当然,你想要什么样的求婚?”
我咬咬唇:“其实我不知道,饶是看过无数的书、知道数不尽的电影桥段,可是摊在自己身上,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都依你,慢慢想,可以altmodisch(德语,意为老套的,传统的),也可以搞点创意。”
恍惚间想起大学时光,我嘴角上翘,跟田野聊起:“其实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场告白,却是孟彦西对沈薇如。那时候才刚大一,孟彦西精明能干,已经和男生宿舍的各种人打成一片。有天晚上,她约了沈薇如在他楼下见面,她胆怯,还拖着我一起去。到了那儿,已经聚集了一群人围观,孟彦西捧着玫瑰花和巧克力,单膝下跪,对薇如说——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那一瞬间很神奇,背后宿舍楼小小格子间的灯光有的熄灭有的亮起,立刻拼出I Love You,Love这个词是用小桃心代替的。薇如傻了,掉了眼泪,立刻答应。我那时候也被感动得一塌糊涂,虽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场面,可是想着他怎样一间间宿舍去敲门,去恳求,万般心血只为成就刹那的童话,这番心思是千金难买的。”
田野也微笑着:“这很好,虽然是有些老套的校园恋爱故事,可是老套的剧情总有它不可替代的感人肺腑。让我也动动脑筋,给你一场难忘的求婚。”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爱情和婚姻确实有很多种不同的方式,选择婚姻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当然不是唯一途径。田野和夏莎反复讨论的矛盾其实是因为两人一个在德国一个在中国,必须要想法子生活在一起,结婚是一个手段,并非目的。真正的目的是——相守相爱一生。
旅行中住了一家旅馆,许是圣诞节前夕的缘故,住客爆满,早上吃饭的时候,壁炉的火烧得暖暖的,人很多,我心情大好,四处在人群中偷瞄帅哥。正看见一个穿着紧身T恤的健壮美男走进餐厅,还在心痒痒的时候,他突然如小猫一样,趴在另一个高大年轻男子的背上,还在脖子那边蹭了蹭,双手环抱那人的腰,被抱的人也甜甜蜜蜜地问:要咖啡吗?
瞬间我就凝固了,可颂的酥皮直接被我下意识地捏碎,掉在咖啡里面。坐我对面的朋友扭头一看,心领神会,悄声对我说:“欢迎来到彩虹世界!”(彩虹在欧美是同性恋的代名词。)
哎……还是我大惊小怪,周围吃饭的人都淡定自若。心中欲哭无泪,为毛帅哥大都是弯的……我要看美貌直男!
☆、翡翠合欢笼【X】
夜深了,洗干净的两个人窝进被窝,他温暖的身体抱紧我,传递着体温。我靠在他厚实的胸膛,很安心。他抚摸着我腕上的翡翠镯子,口径恰好,只能卡进去两根手指,问:“喜欢吗?我妈也太强势了,直接就套进来,有没有弄疼你?”
我摇摇头:“还行,就一瞬间有点疼,我骨架小,略忍一忍就戴进去了。这样漂亮的翡翠没人不喜欢,只是今天薇如告诉我这镯子很贵重,我笨手笨脚的,磕坏了怎么办?”
他失笑:“东西是死物,不必战战兢兢的,就算摔坏了也没关系,你才是我的无价之宝。”
心里很甜,我愈发凑上去,埋头在他胸前,轻轻抚摸他精壮的身体,他的胳膊上面的刀伤留了浅浅一道疤痕,缝合的几针如蜈蚣的脚,我心疼不已,这么完美的身体,还是有了缺憾。他见我眼中难过,说:“不要紧的,其实这伤疤已被我妈发现了,我骗她说是自己在家不小心被玻璃划破的,她也没说什么。肉身不过一副皮囊而已,不必对影自怜,你也不要难过,我这么健壮,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我掐他一下:“以后再以身犯险让我伤心,我就不要你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热情索吻,我探手摸索着去关床头灯,他一把按住:“怎么总是搞得昏天暗地?我喜欢欣赏你美丽的身体和快乐时的表情,我要一点光。”
我害羞,埋头不语。他起身,拿了一条我的围巾,覆盖在灯罩上,瞬间便暗了下来,光线透过深深浅浅的印花,在房间里投射出奇妙的影影绰绰。
“这样可以吗?”
我不答,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吻他。我的房间此时是神秘的森林,灯光如月亮隐藏在树丛中,之前的争执都被遗忘了。屋里的家具和堆满的书籍在暗影中只有隐隐约约的轮廓,如潜伏的小动物。他就在我身边,美好的身体带给我温暖。他的呼吸温热,轻轻揭开被子,抚摸我的身体,我的丝裙掩盖着可以令他疯狂的美景。他隔着丝缎悄悄探索,经历了无数个令我面红耳赤的夜晚,他已经准确无比地知道我每个敏感之处。他若有似无的触摸带我陷入甜梦之境,我闭上了眼睛,用身体去感受着一切。
他无声无息,小心翼翼,鼻尖在我身上贪婪地嗅着:“只有丝绸配得上你的肌肤,你好香好甜,每一次吻你都像犯罪,如果有天堂,我尝到的就是天堂的味道吧。”我的体温隔着丝裙迅速升温,他再也忍不住,脱光了所有遮蔽之物,目光描摹着每一处起起伏伏,手指小心翼翼尝试着每个尚未被开发的敏感地带,像试弹一把新吉他,尽管他已经无数次体验过我的悸动。我心里的墙在崩塌,潮水冲刷着沙滩,他的温柔无坚不摧,手指探进去了,试探,拨弄,水花溅起,波纹荡漾开来,我颤抖起来,惊慌失措,天啊,他只要轻轻一下子,就可以让我崩溃。他靠上来,紧紧贴住我,期待已久的热望破壳而出,耸立入云。
我提醒自己,这是我要的男人,他是冬日里火热的壁炉,是飓风中伫立不倒的山。我顺从地抱紧他,心跳如战鼓,我也抚摸他,在他后腰性感的凹陷和壁垒分明的小腹流连忘返。向下探去,那一头小兽在我手心跃动,这一刹那我真想再重复一次那天早上含住它吮吸的疯狂。他的细致唤醒的是我的粗野,和种种刺激的想象。
他的耐心好得似乎今夜长得没有止境,他的呢喃在光影中如雪花飘落:“我想要你,你想要我吗?”他的第二根手指加入,继续撑开,旋转着深入。我陷入快感的漩涡,不可自拔,不住颤抖,紧紧收缩,高/潮/来得这么快,这么汹涌。我无法言语,只能拱起身体,凑近他,承接他的爱抚,意识模糊,轻微的叫喊呼唤着:“来吧,深深进入,直到心底!”
他发出满足的叹息,手指撤出,潮湿的黏腻轻轻抹在我的小腹上,他的声音充满魅惑:“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从极乐中苏醒,咬他:“你太可怕了!我不要你!”
他笑了,在灯光下他的凝视让我无法承受,那么直白那么深刻的占有欲在熊熊燃烧。他悄声问:“今天是危险期?”我点头,他微微皱眉又瞬间展颜:“那今晚要打持久战了。”我羞得把被子拉起来蒙住自己,竖起耳朵,听他脱下内裤,戴上套子。他靠过来,温柔地分开我的双膝,他的武器磨蹭片刻,进来了……
他的身体绷紧,无比满足地慨叹:“太舒服了,在成都好些天不能碰你,我快发疯了。夏莎,你是最厉害的毒药,让我上瘾。”
天花板的光影窥探着我,我感到眩晕,夜凉如水,我在波浪上漂浮。他的巨大在我身体里面轻轻摆动,拨开隐秘的褶皱,按压旋磨,每一下都把我冲上峰巅,甜蜜的波涛无边无际,让我又享受又疲倦。借着微光,他把我的双腿撑到不可思议的完全敞开,他在欣赏我们交合的律动,用手指分开花瓣,抚弄花蕊。我尖叫出来,捏住他不安份的手指,可是无法抵挡,我感觉到那里在充血,肿胀,甜润的汁液渗出,我变成了饱满的一颗桔子,他越来越快的冲击就要让我破裂成一滩蜜水。
我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抓住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捂住嘴,控制那令我自己难堪的嘤嘤低泣。
他的饥渴没有止境,乐曲还没进入最华丽的篇章,他愉悦地喘气,翻身,让我坐在他身上,他一手从背后轻轻拉住我的头发让我的脖子像天鹅一样后仰伸直,一手扶住我的腰,催促我自己晃动,我按住他的胸膛支撑自己。他的武器在里面肿胀得更大了,嘶吼着要更多。我缓慢的波动起伏让他感到愉悦,可是欲壑难填,这样的温和不能让他满足。大手松开长发,转而揉捏胸前挺立的/乳/尖,他的手指灵巧如喙,让它们疼得想尖叫。身下瞬间洪水泛滥,无法抑制地抽搐,我的脚趾抽筋,哭出来 “不要了……不行了……”我俯下身去,吻他,求他,让我死在沙滩上吧,再也承受不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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