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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他刚刚遗落的红玫瑰,他要捧着它立刻去向安然求婚。
路过楼梯口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团长大人,你急急忙忙要去哪里?”
司徒啸风扭头,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安然。
她的嘴唇还有些红肿,头发也有些凌乱,但是脸色却不复红润,显得有些苍白。
“我去吧台,拿刚刚买的花。等我一下,我们立刻回房去,我要正式向你求婚。”司徒啸风飞快地说,带着一丝心虚地说。
恰恰是那份心虚,刺得安然的心一丝丝疼痛起来。
刚才她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司徒啸风捧着一大束红玫瑰急匆匆跑进酒店。那一瞬间,她真的是怦然心动了,之前关于两人之间的门第差别,种种担忧都被她抛到脑后去了,甚至于她很想立刻转身跑回房间里去,坐在那里安静地等着他,像一个害羞的未婚妻,等待她的未婚夫前来求婚。
但是下一刻,她看到了他站在那里痴迷地听着琴声,然后纠结,然后放下玫瑰,捧着百合走到弹琴者身边。
她开始嘲笑自己的多情,原来在他的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始终是天乐,她算什么呢?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临时替补罢了。
“团长大人,看来您很喜欢给人送花,刚才送出一束百合,这会儿又要送玫瑰了么?”安然深吸一口气,用嘲讽的语气道。
“你下楼多久了?”司徒啸风脑门上冒出冷汗。
“不算久,只不过刚好赶上听一首美妙的钢琴曲而已。”安然咬牙切齿道。
“安然,你听我解释,我……”司徒啸风顿时慌乱了。
“解释什么?需要我帮忙么?”初阳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们身旁,一起过来的还有司徒百越。
“这位是我嫂子,我哥哥正打算向她正是求婚呢,你瞧,吧台上那一大捧红玫瑰,就是他买来求婚时用的。”司徒百越一大步迈上前意味深长地介绍道。
“呀!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呢,有情人能够在一起,连上帝也会赶来祝福的。”初阳笑得格外灿烂,蓝眸像一片纯净的海水。
安然此刻近距离看初阳,果然和相片上那个叫做天乐的女孩子长得一模一样,除了那双蓝眸和一头柔顺的黑发。
不,她们不只是长得像,她的直觉告诉她,初阳和天乐一定有莫大的关联。
她虽然脸上在笑,但她看得出,她的笑是经过了挣扎才绽放出来的,就像刚刚经历了一个寒冬,奋力钻出土壤的嫩芽。
司徒啸风的脸色沉了下来,虽然刚才他已经判定了这个女人不是天乐,但是这种祝福的话从她的口中说出,还是令他觉得有些别扭。
“我想你们都搞错了,其实我和他,我们不过是假结婚而已,之前我们都协商过的,很快就会去办协议离婚手续的。亲爱的三弟,想必你不会去爷爷那里告密的吧?”安然撂下这句话,推开眼前挡路的司徒啸风,飞快地跑出了酒店。
她必须离开,刚才这句话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此刻,她只想去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086 不当替补
086不当替补
“老二,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追?”司徒百越气呼呼地推了司徒啸风一把,他赶忙追了出去。
脚上穿着酒店里的拖鞋,安然跑得实在有些吃力,跑着跑着,身子猛地被人拦腰抱住,整个儿人都向后倾倒,下一刻,身体被转了过来,脑袋被狠狠地按进了某个硬邦邦的胸口。
隔着衬衫,那里传来剧烈的跳动声,如同响鼓一般,一声声敲打着安然的心。
“放手,你硌痛我了!”安然喊道。
司徒啸风松了手上的力道,托起她的后脑,令她不得不仰起头来面对她。
看到她的脸,他才蓦然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整张脸上梨花带雨,那模样一下子令他心疼起来。
“别哭,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狠狠打我一顿吧。”司徒啸风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痕。
“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办离婚协议!结婚的戏早就演完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半点关系了!”安然带着哭腔喊道。
她根本不想让他,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流泪的样子,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傻丫头,就算你真的气我,想要办手续,也得等人家上班不是,现在可是黄金周,所有部门都在放假呢。”司徒啸风看到她那无助绝望的样子,只觉得很心疼,他只想照顾她,不想伤她一分一毫。
“好,那你放手,我们十月八号就去办手续。”安然深吸一口气说。
“我不放,今天街上这么混乱,你现在情绪又这么激动,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司徒啸风固执地死死圈着她的腰。
“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我没权利死,因为我还有个未成年的妹妹需要我监护。”安然慢慢冷静下来,用平静的语气说。
“既然你执意要离开酒店,我送你回家。”司徒啸风不情不愿地说。
“不,我要先去找房子,今天我就要搬出去。”安然固执地说。
“不行,你不能搬出去。”司徒啸风忽然间就愤怒了。
一想到安然要离开他的房子,走出他的生命,他就觉得又是慌乱又是气愤。但是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又心软了。
“我的意思是说,这几天就算是中介公司也不会上班的,你要真的想搬出去,怎么也得等几天才行。现在,我们先回家去住,你要是不放心我,晚上我去爷爷家睡。”司徒啸风说。
“那怎么行?爷爷肯定会怀疑的。”安然想到之前在饭桌上,那个慈祥的老人一脸疼爱地看着她,不停地给她夹菜的场景,良心又开始不安了。
“那我去老三那里住,总之你不能就这样搬出去。”司徒啸风仍然不肯放手,那样子似乎只要安然不答应留下,他就绝不放手似地。
“好,我先住几天。等我找到房子就搬,至于房租,我不会亏欠你的。”安然冷冷地说。
“现在你可以放手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去酒吧了,答应了老板做完这一周的,不能失信于人。”安然盯着他那圈着她的两只手说。
“好,你走吧,晚上我会去接你。”司徒啸风终于无可奈何地放开了手。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来。”安然头也不回地走向路边,伸手挡了个出租,弯腰就要钻进车厢。
司徒啸风心里一紧,生怕她这一去再也不回头。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拖拽到路边的绿化带中。
将她抵在了一颗小柏树的树干上,唇就覆了上去。
开始安然还奋力挣扎,但是那灼热的男性气息,带着狂热席卷了她的每一个细胞。
不知不觉中,她开始回吻了。
这一个狂躁的吻,慢慢变得柔情似水,最后,他轻柔地舔舐着她的小舌,沉醉在那带着淡淡酒香的芬芳中。
“妈妈,叔叔阿姨羞羞,玩亲亲!”一个清亮的童声从他们身边传来,将安然从沉迷中唤醒。
低下头,就看到一个三四岁的穿着泡泡裙的小女孩,正瞪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们。她顿时羞愧起来,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宝贝儿,别胡说,我们赶紧去找爸爸。”小女孩身旁的女人略带歉意说着,弯下腰抱起小女孩,有些慌乱地离开了。
“就这样沉沦下去么?直到正主归来,自己的替补任务完成,然后像一块旧抹布一样被他随手抛开?”安然有些绝望地想着。
不,她坚决不当替补。她是个有尊严的人,不能因为一时的迷乱就放纵自己。她是姐姐,她还有妹妹需要抚养,她必须振作起来。
“司徒啸风,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戏耍我?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除非有一天你彻底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否则,你休想再吃我半点豆腐。”她在心里狠狠骂道。
她伸出手,轻抚了一下自己红肿的嘴唇,开始痛恨自己的无原则和无底线。她怎么能容忍这种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她怎么能容忍他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作为替补?
气愤使得安然浑身又有了力气,她狠狠推开了司徒啸风,飞快地跑过绿化带,穿过马路,伸手拦了一辆车,钻了进去。
“安然,停下来,听我说!”司徒啸风在她身后大声喊道。
安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