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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足勇气,提枪刺入时,先是感受到一层障碍阻挡,跟着便听到身下的女人尖锐的呼痛声,即使是在梦里,他也清楚地知道,安然不可能是第一次,更加不可能有障碍阻挡他的进入。
他有些迷惑,但是他却本能地不愿意清醒过来,任由自己的身体自由驰骋,直到所有的热情全部释放出来。
金晓冉原本以为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做这种事应该是种享受,没想到还是痛得要死。
她忍不住暗骂:“哪个混账说的,只要和喜欢的人做,第一次也会很享受?下次见了她,非要踹她几脚不可!”
齐修义终于从醉意中醒过来,看到浴缸里飘浮的点点血丝,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明白自己做了错事。
瞪大眼睛仔细看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女人,哪里是什么安然,分明是金晓冉。
如果说她是个不相干的路人甲,倒也无所谓,大不了给点儿钱打发了事,可她是金晓冉,他从小就避之唯恐不及的女生。加上她又是军区大院的邻居,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自己今天究竟是犯了什么邪,怎么竟然把她给带回家了?
这么一想,他抬头看了几眼,更加郁闷起来。
这里根本不是他的家,他这是怎么搞的?不但跟着她回了她的家,而且还在酒后把她吃干抹净了?
一直以来都以为她是个粗线条很随便的女人,没想到她都快三十里,竟然还是个处!
他竟然把一个老处|女给吃了,还是一个熟悉的老处|女!
他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看到齐修义脸上的表情,金晓冉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既恨他,也恨自己。
明知道他是把她当成了别人,竟然没有拼死挣扎,将他踢出家门,这不是活该又是什么?
“起来,你那是什么表情?刚才你把老娘吃干抹净了,难道不该偿还一下么?”金晓冉气呼呼地吼道。
“对,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说怎么办吧?我都听你的。”齐修义一脸愧疚道。
“你个混蛋别一副吃了亏的样子好不好?明明吃亏的是老娘我,不行,我怎么也得赚回来,你得让我吃一回,然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怎么样?”金晓冉的话成功地惹笑了齐修义。
她这哪里是在说男女之事,分明是在谈买卖!
怪不得她到现在还嫁不出去,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敢要?
“不许笑,你再笑,你再笑!”金晓冉越说声音越小,后来干脆哭了起来。
齐修义被她的眼泪吓到了,从小到大只见过她跟男生打架斗狠,从未见过她掉眼泪,他赶忙伸手去拍她的后背,她索性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
原本是安抚性地摸着她的背,没想到她的肌肤手感相当的好,细腻润滑,简直就像是摸着一块果冻。
齐修义低下头,看看她哭的样子,竟然是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想到她多年来对自己一往情深,心又软了几分,有一根弦似乎被悄悄拨动了。
刚刚平息的激情,不知不觉再次被点燃。
用昂扬的小兄弟轻轻蹭了蹭她的小腹,语音暧昧地说:“别哭了,你不是要我偿还么?现在就还如何?”
“真的?你可看清楚了,我是金晓冉,不是你魂里梦里都忘不了的安然。”金晓冉认真地盯着他说。
“我看清楚了,这会儿我很清醒,我知道她爱的是别人,她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而现在在我怀里的女人,是金晓冉,我们军区大院有名的金超风。我刚刚吃了她,现在心甘情愿让她吃回来。”齐修义深吸一口气说。
“你讨厌!”金晓冉娇羞道。
齐修义捧着她的唇吻了下去,他期望着自己能够从此将安然抛到脑后,他要努力忘记她,就从今晚开始。
暮春的夜晚,处处一片蛙鸣,这是一个播种的季节,也是一个适合恋爱的季节。
齐修义任由身体恣意而为,不愿意沉浸在对爱的渴望而不可得的痛苦之中。
金晓冉虽然压在他身上,但却笨拙地被他带着起伏,渐渐地,疼痛变成了欢愉,一波又一波地快慰袭来,她望着身下男人那张精致的面容,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的唇。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这辈子或许会做一辈子的老处|女了,毕竟她不愿意将自己的身体随意交给一个毫无感觉的男人。
现在,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可以做一回完整的女人,将自己完完整整交给这个爱了多年的男人。
她爱的这个斯文的男人,即便化身为狼的时候,也不会很粗鲁。
在她的初夜,同样引导着她,带给她爱的欢乐和身体的享受。她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望着眼前迷人的身体,齐修义双手扶着她的腰肢,用力迎合自己上冲的频率,一下又一下地冲刺,让感官的极乐抹去灵魂深处的孤寂。
眼前仿佛看到一片金灿灿的阳光,金晓冉抽泣着,仍旧没有忘记问:“义,你喜欢,我么?我是金,晓冉,你喜欢,金晓冉么?”
“是的,我喜欢。”齐修义机械地回答。
他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刻最想听到的答案是,他爱她。
但他却不能给她这个答案,因为他的爱已经给了另一个女人,即便永远得不到回应,他也无法再收回那份刻在骨髓里的爱。
她没有问他爱不爱她,因为她知道答案。
她只想知道他喜不喜欢她,喜欢两个字,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奢侈。
他知道她是个好女人,即使在这种时刻,她也没有提出让他为难的问题。
他喜欢她,是的。
比起他所认识的其他女人来说,他真的很喜欢她。
但是他却无法爱上她,即使她再等待他三十年,他依然不会爱上她。
他和她,注定了就是一对伤心人。
217 保姆难求
方方和楚圆圆的婚礼定于一周之后于荷花村举行,三天后再到楚家所在的L市重新办一次,毕竟楚家在L市的影响力非同一般,楚家老爷子的掌上明珠,宝贝孙女结婚,自然不能从简。
司徒啸风作为方方最为敬重的人,又是方方家唯一有些身份的朋友,不去参加婚礼自然是说不过去的。
安然自然也不能不去,为了给方方撑面子,同时也为了她和楚圆圆的缘分,她自然也是非常愿意参加这场婚礼的。
唯一让他们发愁的,就是两个宝宝了。
“干脆,再找个人帮着表姨照看宝宝几天吧?”安然建议道。
“不行不行,怎么能放心把两个宝宝交到外面随便找来的人手里?”司徒啸风立刻表示反对。
“实在不行,把宝宝们送到初阳那边,让她帮忙照看几天?”安然说。
“不行,天赐那家伙,一个看不住没准儿会把宝宝的鼻子咬下来,上次他就趁咱们不注意的时候,咬了宝宝的脸,留了个深深的牙印儿呢。”司徒啸风赶忙摇头。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那牙印儿不过半天就消了。”安然不以为然道,她实在不明白,司徒啸风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心眼儿这么小,天赐宝贝儿明明是因为喜欢两个弟弟妹妹,才会那么做的,跟他说明白之后,他自然不可能再伤害到宝宝。
“反正我不放心,让天赐时时刻刻出现在他们俩身边。要么送到猫咪那里去好了,她很疼爱两个宝宝的。”司徒啸风心有余悸道,一想起自家宝宝脸上的红牙印儿,他就恨不能把天赐那混小子抓过来,狠狠打他的屁股。
“不行,她现在怀孕不到三个月,最容易流产的,你没看姐夫对她紧张成什么样子了?怎么可能让她照看宝宝?”这次换安然摇头了。
姐夫对猫咪的紧张司徒啸风也不是不明白,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会让姐姐受累的。但是这个想法刚说出口,他自己也意识到,根本就行不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我不去了,我留在家里照看宝宝。”司徒啸风说。
“你不去方方该多么失望,你想想,如风姐姐她们虽然想去,但L市离得太远,她们都没有假期,去不成,方方可就指望着你去给他撑面子了。楚家的人如果看到你出席,就算想要刁难他,也不会太过分的。”
“要么,我还是去请吴嫂来帮几天忙吧。”司徒啸风说。
自从上次吴嫂的男人住院后,她回家照顾了几天,忽然就有种落叶归根的想法了,加上司徒啸风去了美国治眼睛,她听说眼睛能治好,想着老爷子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