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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啊!丢下这么小的孩子,没有个女的当家,这一家子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蔓蓉怎么能这样,敢不是军慧她爸不好吧,一时想不过来!”
“红颜命薄,蔓蓉就是如此!她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寻短见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他们只知道是阿庆嫂子在早上挑水的时候第一个发现蔓蓉吊死在村口的古槐树上,立马通知军慧她爸带几个小伙子一起把蔓蓉背回去的,她当时就断了气的,长长的舌头吐在外面,(后来是军慧她爸硬把它塞进了口中)脸色灰白灰白,样子十分恐怖,但不狰狞。
死因只有军慧一个人明白,但是她永远不能对别人说,包括她的生身父亲。她其实早有预感,看着妈妈那晚打扮得那么漂亮,做了那么一桌子好菜,她就感觉到妈妈的有别于往昔的蹊跷,但是她同样在那晚听到了妈妈满足的叫喊,幸福的叫喊,沁人心脾、如释重负的叫喊,她以为一切阴霾都已在昨晚过去,一切将会在第二天的天空中风和日丽。在暴雨中,军慧表现出异常的冷静,因为她知道倘若说出来妈妈的死因,群众的同情声会立马变成责骂声,群众的眼泪将会变成唾液会淹没母亲的尸体,淹没母亲在黄泉路上行走时保留的唯一自尊。她把眼泪收起,把愁容敛住,没有人知道在她的心底里播下怎样仇恨的种子,她要玩死天下的男人。
但最后,死因终于明了,另外一个村的刘大刘二两兄弟在县公捕公判大会上因犯强奸罪被判定死刑,立即执行。
☆、第二章初露锋芒
妈妈走了,军慧和弟弟跟着父亲辗转换了几个乡镇,最后进了城。军慧便进入县城第一中学。记得班主任在向同学们介绍新转来的同学时,看着军慧土里土气、不伦不类的打扮,同学们哄堂大笑。“昨天刚刚知道湖北有个神农架,今天我们就见识了个女野人!”
军慧放下那个早已泛黄的书包,两支大大的马尾鞭向后一甩,挺起了胸脯说:“感谢同学们用这种别具一格的方式欢迎我,如果说是因为我的打扮与你们的品味格格不入而引起你们大笑的话,那我只能遗憾的告诉你们,你们根本不配笑,因为你们很俗气。我将用我的努力学习,以最好的成绩向你们任何一个人挑战。但是我并不拒绝同学们真诚的友谊和帮助。”顿时,迎来了同学们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军慧很快的融入了同学们的队伍。
班里组织了春游,全班同学在班主任杨老师的带领下早早地来到邻县一个风景区,同学们登上了盘古峰,穿过了一线天,观赏了流纱瀑布,钻了雷公洞,一个个玩得是意兴阑珊,精疲力竭。
“集合了,大家站好队,清点下人数,准备回去了!”杨老师吩咐班长道。
“马超,马超…”班长在点到马超的时候,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就是没有马超同学的应声。
“刚才,我还和马超同学一起进的雷公洞,出来时我就没曾注意过他,就一路走回来了。”李健同学嘟哝道。
“看来,马超同学是跟丢了队伍,得派两个同学回头去找,其它的同学就在这儿等,以免走散。谁自愿去呢?”杨老师焦急地问着同学们。
看着日渐西沉的山道野径,这时明显透出一股阴森森的杀气来,同学们还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心慌紧张来,就是没有同学站出来报名。
“杨老师,还是我去吧!乡里来的,山路我不怕。”军慧站了出来,班长也跟着她主动报了名。
“军慧,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我追不上你!”班长在后面费力地跟着。不一会儿,他们便走到了雷公洞口边。班长便扯开了嗓子叫:“马超,你在吗?你就应一声啊!”嘶哑的声音在山谷里久久回荡着。
“你别喊了,就算你喊破了嗓子他在洞里也是听不到的。我们得进洞里看看。”军慧白了班长一眼。
“啊,还得进洞里吗?天都快黑了啊!”班长的声音开始有点发抖。
“你怕了吗?怕你就在洞口等着,我进去了!”她便进去了。
“等等我!”班长虽然脸儿羞得通红,还是跟在后面。
洞口很小,但是洞里却很是宽敞,而且随着路的延伸,洞里愈是宽敞。估摸约有半个小时的光景,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下面,他们发现了一个抱着双脚团坐的黑影。
“马超,你怎么啦?杨老师和同学们都在外面等你啊!”军慧和班长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不小心把脚弄伤了,走不动了。”马超明显哭了。看着马超还在流血不止的小腿,军慧撕开了自己的衣袖,简单地给马超做下包扎。把马超的身子架到自己的背上,和班长一起轮流着把马超背回到校车上。
☆、第三章我是黑玫瑰
自从那次旅游之后,同学们对军慧的喜欢更加了,只要课间休息,同学们便会围到她身边,和她玩游戏,听她说笑,帮助她解题目。其中以荣建、亚如与军慧走得最近。荣建和她本人的名字一样,男人味十足,剪着女士男发,说话嗓子很大,做事干脆利落,为人大大咧咧,很对军慧的性情。亚如则是一袭长发直挂腰间,说话轻言细语,慢条斯理,再急的事情到了她嘴巴里都会变成可快可慢的事情了。
中午了,军慧、荣建还有亚如正在操场上打着羽毛球。正当玩得津津有味时,军慧的弟弟哭哭啼啼地跑过来。
“姐,他抢我的钱,还打我!”他指了指在操场另一边坐着吃着冰棍抽着香烟的几个男生。
“别哭了,男孩子哭不害臊吗?告诉姐,到底是哪个。”军慧放下了手中的球拍。
“就是戴黑色眼镜的那个。好凶的!”弟弟战战兢兢地说,眼睛并不敢朝那边看,那怕是一眼。
“这还得了,只知道欺负小同学,这条眼镜蛇还是不是人了,等我去找他说说理!”荣建气愤地说。
“眼镜蛇真名叫代龙,是四十七班的人,一天不学无术,仗着其哥在当地黑社会的势力在学校里飞扬跋扈,横行霸道,只要有让他看顺眼的同学,他便会邀集人”教训“一下。受到教训的同学往往是敢怒而不敢言,唯一能做的只是敬而远之。他经常戴着黑眼镜,其实那眼镜是平光的,他觉得戴着眼镜很酷,再加上他为人凶残毒辣,所以同学们便给他取了个眼镜蛇的混名。”亚如不慌不忙地介绍着。
“我以为是什么大角,原来不过是条蛇。亚如,你在这里陪着我弟,我和荣建去会会这条蛇。”军慧的语气略带些轻蔑。她和荣建朝着那边走去。
“代龙,你给我站起来!”军慧走到那伙人旁边,喝道。
“啊,美女同学啊!是不是看上代某人啦。约代某人看今天的流水场电影啊?”代龙朝军慧漂亮的脸蛋上吐了几个浓浓的烟圈,晃悠着站起来。
“姐找的就是你,整的就是你这条毒蛇。”说时迟,那时快,军慧一脚踢中了代龙的档部。代龙“啊哟”一声倒地。他和他的伙伴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军慧便扑了上去,一手揪住他的命根,使劲地向外扯,痛得代龙啊啊直叫,豆儿大的汗珠子不停地往下滴。
“叫他们退后,”军慧加了一些力。眼镜蛇又是一阵剧痛,示意同伙们走开。
“跟我走,去向那个小弟弟道歉!”军慧就象牵着一头公牛一样走到了弟弟的面前。同学们纷纷走过来看热闹。他们都觉得这很够劲够味够解恨。
代龙老老实实地向军慧的弟弟道了歉,退还了上午抢走的五元钱,并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同学了。
“请问姐大名?我向来不曾服过谁,唯独服你。”待军慧松开了手,代龙气喘吁吁地问道。这很出乎围观的同学们的意料,他们在为军慧担心,本以为放开手之后眼镜蛇会疯狂地向军慧报复。
“我叫军慧,五十六班的。”军慧她们带着弟弟离开了。
“好一朵艳丽的黑玫瑰!兄弟们,我们走!”代龙喝斥着围观的同学们,带着兄弟们也离开了操场。
顽症之所以反复,不是因为没有碰到合适的医生,就是因为没有开过正确的药方子。代龙遇到了军慧,从此便象脱胎换骨一样,变得积极进取,再不在学校里惹事生非了。黑玫瑰智斗眼镜蛇的故事在第二天便在学校里传开了,同学们见了军慧也不再以军慧相称,而是直呼为黑玫瑰。
☆、第四章泰坦尼克号
“军慧,今晚有一场大片,我排了一个中午的队,快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