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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慎那边也是一愣,继而想起来叶圣非是谁,他第一反应是何清晖吃醋,不自觉的问说:“嫂子跟这人还有联系?”
何清晖说:“他回北京了,现在是成发地产的副总。而武鑫一个月前刚刚收购成发地产。所以我们要查的是,第一,叶圣非从北京消失的这一段时间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第二,何心武跟他是怎么认识的,他怎么会成为成发地产开发部副总。”
杨慎一惊,“老爷子卷土重来,这次想搞百年地产?”
何清晖冷静的说:“现在下判断为时尚早,查完再说。”
何清晖跟杨慎交代完所有事情,车子已经到了学府路一个住宅区前,只见门口守卫严谨,一看就应该那种机关家属楼。他们在门口拿了卡,将车子开进去,何清晖熟练的找了个停车位将车子停下。袁明月不禁说:“你经常来这里?”
何清晖拔了车钥匙说:“大学的时候经常来。”说着推开车门下车。
大学的时候,所以两人还是青梅竹马吗?袁明月脑子里不自觉的蹦出这句话。完了才想,现在根本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叶圣非为什么会出现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如果真的是何心武找了叶圣非来对付百年,那么百年就危险了。
他们下了车,王心悠跟叶圣非也刚刚到。四人一起乘电梯上楼,住宅区的客用电梯,空间有限,天气依旧很热,电梯里空调可能是坏了,一点凉风都没有;四个人挤在里面,再加上何清晖,袁明月,叶圣非都是大个子,空间已经被占用的差不多,彼此之间都可以感觉到其他人散发出来的热气;可能是天气太热,也没有人说话,连呼吸声都变的急促。王心悠家住高层,只见控制盘上的数字一个一个的往上跳,总也到不了的样子。
袁明月和王心悠站在前面,何清晖与叶圣非站在后排。袁明月感觉到后面有人在看她,她不知道是何清晖还是叶圣非,只觉耳根后面一小块皮肤慢慢痒起来,有汗出来,缓缓爬过脖颈;她终于没忍住,转过头看了一眼,眼神正与站在她斜后方的叶圣非对上,她一愣,回过头来。只听何清晖在后面轻轻咳嗽了两声,他在紧张什么?袁明月想。
终于电梯门打开,只听王心悠长松了一口气说:“终于到了,回头要去投诉物业,这么热的天,电梯里居然不给空调!”
何清晖出了电梯说:“这里好像变了。”
王心悠边开门边说:“是啊。我走了大半年,回来发现这里都重新粉刷过,地板和窗户上的玻璃也都换了。”
袁明月基本上对王心悠这个人还一无所知,又不愿意去问何清晖,或者特意打听,趁着这个机会忙问:“你去了哪里啊?”
叶圣非接过来说:“心悠是无国界医生组织的自愿者,这大半年都一直在四川为边远老区的人们无偿提供医疗服务。”
袁明月心说原来是医生,怪不得会有那种气质。他们进屋,只见是一个两居室,家具并不多,以白色为主色调,是极简主义的装修风格;袁明月一眼撇见白色的沙发,不禁抽了抽嘴角,简直疯了,这还让不让人坐啊;她屋里的家具一向都是深色的,因为不容易脏。可是再仔细看王心悠屋里这一组布艺沙发,虽然不再崭新,却很干净,白色底子上印着颜色非常浅的粉色大花朵,异常清爽。保持的这么好,难不成她也是洁癖?
何清晖却一眼看到靠墙的玻璃橱里摆着的一排木刻小玩意,有小狗,老虎,长颈鹿等;想到袁明月办公室那排木头人偶,他便知道这些东西自然也是出自叶圣非之手了。只不过那人偶无论是从木头的质地还是手工的精细用心程度,都比这些小动物要惹眼很多。他看向叶圣非,只见后者正招呼袁明月说:“坐吧,给你拿冰可乐?”叶圣非居然还记得她夏天喜欢各种冰冻的食品饮料。
何清晖走过去站在袁明月身边说:“喝白水就行了,心悠这边没有可乐。”
袁明月看他一眼,心说她家里有什么你都知道。
王心悠却拿了水递给何清晖,又拿了可乐递给袁明月和叶圣非,笑说:“以前是没有可乐的,不过圣非喜欢,现在也常备。你们先坐一下,我去接圣非之前已经把菜都准备好了,一会儿炒了就行。”
叶圣非亲热的推着她的肩膀笑说:“我来帮你吧!”
王心悠却转过头来,双手扶着叶圣非的胳膊笑说:“你陪客人吧,我自己可以。”
叶圣非伸出手帮她顺了顺头发,说:“好吧,不过天这么热,你也别做太多菜,你跟何先生那么熟,他不会在意的。”
袁明月看着他们亲热模样,不禁转头去看何清晖,只见他也正转头看她,两人本来都是想看对方面对此情此景会是什么反应,可是四目相对,还没来得及辨别各自神情,又立即转开。因为他们同时都意识到,无论如何,叶圣非王心悠这样子才是正常情侣,而他们两个,不过是假结婚,冒牌货,所有对于对方的要求都是没道理的。
一时小小客厅只剩下袁明月,何清晖,叶圣非三人;袁明月何清晖坐在一组沙发上,而叶圣非则坐在靠近袁明月这一边的沙发上,他依然改不了无意识与她亲近的习惯。
叶圣非看着何清晖说:“我听说何先生跟心悠很早就认识了?”就目前的三个人来说,谈论另外一个不在场的人是安全的。
何清晖说:“心悠的父亲是我大学时候的导师。”
袁明月正努力拧开手中的可乐瓶盖,问说:“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
何清晖说:“你什么时候问过?”说着要去接过她手中的瓶子;那边叶圣非也同时伸出手对着袁明月说:“给我吧。”两个男人都是一愣。
袁明月看了看何清晖冷淡的表情,是习惯了的;又看了看叶圣非一贯似笑非笑的样子,心说为什么以前就没有察觉他这种样子那么讨厌呢。她正这样出着神,可乐瓶却已经被何清晖拿了过去,把盖子拧开重新递给她。叶圣非只得收回手。
袁明月接过瓶子,只听何清晖问:“叶先生是怎么认识心悠的?”
叶圣非看了看袁明月说:“我父亲生病,许多内地医院都说已经尽力。我不甘心,听人说在四川有藏医可以治这种病,就带着父亲过去,认识在那里做自愿者的心悠。我父亲最后两个月都是她在照顾,我很感激她。”
袁明月知道他这么说,应该是求医无果,他父亲已经去了,她不禁有些同情,低低的问:“为什么你父亲生病,你不告诉我?”
叶圣非想:她到底还是有些在乎的;说道:“那个时候你一心都在工作上,全力去争取董事职位,我不想让你分心。”
袁明月知道这话要是放到何清晖嘴里就会变成:“你关心过吗?”不过她宁愿接受何清晖那种说法,而不是像叶圣非这样,拐弯抹角的企图让她内疚。她根本没有什么可内疚的,因为叶圣非已经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拿走了五百万,那等于是她的嫁妆。
何清晖却看见这两人当着他的面就纠缠起前尘往事来,而且叶圣非的语气神情还那么含情脉脉,袁明月又不停走神,他只觉怒从胸中起,直想立即发作,却又顾忌到王心悠,于是冷淡而低沉的说:“叶先生,你和明月的关系,心悠还不知道吧?”
叶圣非听出他话里质问之意,终于收起那如有似无的笑意,说:“我会跟她说的,不劳你费心。”
袁明月却忽然有一种受够了的感觉,她只觉得何清晖的嘴里就没有离开过“心悠”两个字,而叶圣非更是荒谬,莫名其妙消失,现在又莫名其妙回来,而且是以这样双重而离谱的身份;她想现在他们三个人,无论谁跟谁打一架,都比这样坐在这里不停谈论一个不在场的人要来得痛快。她站起来看手表说:“我工地还有事,饭就不吃了。”说着就要去拿包。
何清晖心里何尝不是七上八下,一方面叶圣非无缘无故加入武鑫集团,跑来跟百年合作开发,其间疑点重重,何心武接下来要做什么他还无从知晓;另一方面,叶圣非和袁明月之间怎么看怎么都像余情未了,让他无比恼火;然而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顾及到王心悠,毕竟这些事情都是与她无关的,而且她为人单纯善良,不应该被叶圣非卷入这场是非。他伸手拉住袁明月用命令的语气说:“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明朗,让他过去。”
正在这时,王心悠打开厨房门出来,身上围着白色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