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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舒服吗?你这里可是越来越红了哟。”
一点都不嫌弃它是什么器官,舔过以后,程鸿业改用牙齿轻磨着敞开的边缘,弄得那个红艳的小口,又是一阵抽搐。
“少。。。。少爷。。。。。。别这样。。。。。。啊。。。。。。。”
“已经想要了吗?想我插进这里狠狠地抽动吗?”
好像在故意惹嘉颜心急,在说着这话的同时,程鸿业将舌头猛地插进里面,大幅地转了两下。
“少爷。。。。。。。不要折磨我。。。。。。”
看着嘉颜的身体开始有节律的颤动,程鸿业知道已经差不多了。
“再忍耐一下,还需要做点润滑,一会就好。”
没有再给嘉颜更多的难堪,程鸿业马上拿过了一罐润肤霜,把它涂满了正在收缩的内壁。
“少爷。。。。。。少爷。。。。。。。嗯。。。。。。。”
“别急,我这就来了。”
扳过嘉颜的身体,把他的一条腿压到胸口,程鸿业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
随着欲望的寸寸深入,焦急到发疼的内壁,终于得到了舒解。被巨大的龟头摩擦过的每一块地方,都好像要融化般的烧了起来。
“啊。。。。。。。啊。。。。。。”
“叫我业。。。。。。。嘉颜,叫我业。。。。。。。”
虽然明白这种咿咿呀呀的叫声,已是嘉颜的极限,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程鸿业渴望着能听到更多的呻吟。
“不要。。。。。。唔。。。。。。。啊。。。。。。。”
就象过去的很多次一样,一听到这羞人的要求,嘉颜立即就咬紧了嘴唇。可是久未滋润的身体,却比意识里更为饥渴,才坚持了几秒,他忍不住又哼哼起来。
“叫我,嘉颜。。。。。。。你不是向来都很坦率的吗?现在我是你的男人,你要叫我的名字。”
说着,程鸿业对准了敏感的地方,故意顶了两下,并捏起了他的乳头拧了一把,弄得嘉颜的前端顿时就滴出了晶莹的液体。
“啊。。。。。。不。。。。。。”
“叫我,嘉颜。你不要让我失望,我也不欺负你,我们一起做快乐的事,好吗?”
“好。。。。。嗯。。。。。。”
迷迷糊糊之间,只明白了可以不受欺负,嘉颜立刻就答应下来。
“那么叫我,叫我业,叫我业你就会快乐了。”
“业。。。。。。啊。。。。。。啊。。。。。。。”
“再叫。。。。。。。唔。。。。。。。再叫一遍。。。。。。。”
“业。。。。。。。业。。。。。。嗯。。。。。。啊。。。。。。。”
高高抱起了嘉颜的双腿,就着靠墙的姿势,程鸿业猛地加快了速度。
“唔。。。。。。好舒服。。。嘉颜。。。。。。。。又热又紧。。。。。。爽死了!”
将性器忽地拉到了穴口,又一下子插到深处。这种大力的抽插方式,让懵懵懂懂吟叫出来的嘉颜,全身都抖成了一团,挂在男人的身上,他不自觉地摆动着臀部,再也没有余力去考虑任何事情。
“业。。。。。。业。。。。。。啊。。。。。。啊。。。。。”
直到嗓子都快叫哑了,在一次深深地插入之后,嘉颜终于释放出来,他剧烈颤动的密蕾,随着射精一阵阵的紧缩,收得程鸿业也随即攀上了顶峰。
等两人都发泄殆尽,程鸿业维持着结合状态,抱着瘫软的嘉颜一起坐到了凳子上。
“嘉颜,舒服吗?”
用一只手托住少年的腰部,使他保持着跨坐的姿势,程鸿业轻轻地抚摸着嘉颜柔软的发丝。胸口传来的湿热体温,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和满足。脸颊、耳廓、发际、额头,在极度的喘息下,他不断地轻吻着嘉颜的脸庞,沉浸在欢爱的余韵之中。
就在此时,浴室的门突然毫无预警地打了开来。
“鸿业哥哥,我要和你一起洗澡。”
“小磊等等,不要开门。”
一前一后的,邬竞磊和徐雅文相继出现在了门口。
没想到房里的情景竟然会是这样的,邬竞磊惊叫着捂住了嘴巴,徐雅文则一脸尴尬的跟在后面。
“出去!”
赶紧拉过浴衣盖在嘉颜的背上,程鸿业不悦地怒斥着。
“对不起。”
然后,浴室的门又被惊慌地关上了。
而这突然出现的事故,使得神智迷离的嘉颜一下子便清醒过来。发现还处于如此羞耻的姿态,他挣扎着想从男人的身上下来。
“唔,请你对我的宝贝温柔一点。”
他激烈的动作,马上就引起了男人的抗议。抓回了嘉颜的腰部,程鸿业再次深深地埋了进去。
“不,应该说是我们的宝贝。”
与此同时,程鸿业还耍宝一般地扭了扭下肢,结合部位又冉冉升起的战栗快感,以及震撼在耳边的灼热气息,使嘉颜才变得惨白的脸色,又恢复了之前的臊红。
“好可爱,我今天不会放过你了。”
受不了这娇美的诱惑,程鸿业再次吻住了嘉颜的嘴巴,点燃了新一轮激情的火苗。
不知道是禁欲的关系,还是蓝姨的影响,今夜的嘉颜似乎也特别的放松。
等他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中午了。因为全身都酸痛得难以动弹,这个本该忙碌的星期一,他只能尴尬地在床上渡过了。
这天之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程鸿业对于嘉颜的索求,就如同是上瘾一般。不是在浴池里,就是在书房里,有时候等不及了,他甚至会跑到嘉颜的房间里,催着他快点把功课做完,好陪他共赴欲海。每一天,不把嘉颜搞得筋疲力尽,他就决不收手。那个从来都是公平对待每一个宠妾的男人,就这么轻易地打破了平衡准则,害得那些等他等到心碎的女人们,成天就想找嘉颜的茬。
被这种飘荡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氛,以及程鸿业越演越烈的需求压榨着,这几天来,嘉颜可谓是苦不堪言。因为这些女孩大都同是腾越高中部的学生,有两个还和他同一年级,所以不管是学校,还是家里,他都是在这种刺人的妒火中度过的。有一次,当他强忍着后庭的不适,慢慢地走过长廊的时候,王佳慧甚至当众揭穿他的身体状况。被人用猥亵和鄙夷的视线围观的滋味,比鞭挞更令他感到痛苦,也在他的心里增添了许多的愤恨。
他恨程鸿业的强悍、恨程鸿业的欺凌,更恨自己如此敏感的身体。每夜每夜,当他被欲火烧烤得难以自持,不停地吟叫摆动时,他的灵魂却因这样的疯狂,堕入无底的深渊。
可是无论多么的痛苦,日子总还是要延续下去的。顶着各种各样的视线,和各方面涌来的压力,他尽量使自己更为低调一点。大概是看出了嘉颜越来越阴郁的情绪,一个星期以后,程鸿业竟然研究起了他的课程表。在他有体育课和实验课的前一天,他会稍稍地节制自己的欲望。
星期四下午,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嘉颜他们意外地遇到了一个身体不适的学生。看他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连站都站不直,商量了一下以后,四人决定分成两组,由王健伟和朱子豪继续到图书馆去借资料,而嘉颜和孙黎明则负责将病人送往保健室。
“老师,有人病了,老师!啊。。。。。!”
并无耽搁,他们很快就到达了保健室的门口。一边将学生扶了进去,孙黎明一边大叫着。可是就在此时,他们身后的房门忽然被啪地关了起来,然后是一记沉闷的击打声,那一边的孙黎明颓然倒了下来。
“孙黎明!你们。。。。。。”
来不及接住已经昏迷的身体,嘉颜吃惊地转过身来,就见纪慰澜和三个学生正狞笑着站在门前,那个刚才还在肚子痛的病患,也在里面。
这是个圈套。
下意识地,他回头向窗口望去,花坛之上,另两个高大的学生正试图爬进来。
“林嘉颜!你可真是想死我了。”
趁着他一回身的时机,纪慰澜猛地从后面抱住了他,在他的脖子脸侧激烈地磨蹭着。
“你搞什么呀!快放开我!”
知道形势不容乐观,嘉颜奋力转动身体,使了个拖勾,将纪慰澜绊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