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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撇撇嘴装作没看到，拉开椅子上楼。
等到书房的门一关上，一张原本就不太友善的脸顿时变得更为清冷：“裴君，大家这么多年兄弟……你知道我的意思。”
裴君挑挑眉梢，大大方方的往办公椅上一坐，翘着腿将桌上的资料翻过一页，漫不经心的道：“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轻笑两声，眼看顾城快要发飙，他这才淡淡的说道，“放心吧，我对你的家猫不感兴趣。”
虽说家养的猫儿温驯乖巧，却少了那一股子野味，着实没劲。
裴君瞧着顾城已经缓下来的面色，顿时觉得喜好这种东西，真是令人费解，捉摸不定，那小姑娘的外表确实是白白嫩嫩，长相可人。
却也只是个普通的高中女生，路边一抓一大把，比起顾城从前的女友，那真不在一个档次。
“你的品味真独特。”想了想，裴君忍不住嘲讽道。
顾城冷哼了声：“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刘琨那有什么消息？”
女孩的美他们不需要懂，那股子娇滴滴的妩媚有他知道就足够了。
今晚顾城来得有点晚，明月都已经睡迷糊了，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上床的，只是当一双不规矩的手摸到自己胸前时，她吓得睁开了眼。
“顾……顾城哥。”刚睡醒的女孩声音里还带着点沙哑，娇娇怯怯的喊着他的名字。
“嗯。”顾城捏住一只椒ru，整个人贴上去，又亲又吻。
“顾……顾城哥，你做什么！”他今晚有些不一样，在察觉到这点时明月禁不住惊慌的喊道。
做什么，当然是做你了。
顾城冷哼了声，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他抱着她柔软的双肩，心下一冷，便将脸埋了上去。
“你想嫁人吗？”明月捂着扑扑直跳的心脏，蜷缩起身子没动，在听到他的问话时整个人一愣，不明所以的摇头。
“嫁人？”
“嗯。”他抱着她一动不动，在黑暗中，眸子里徒的蕴出了一层冷气。
他灼灼的盯着一点，目光锐利得犹如一头被逼发怒的恶狼——幸好这样的神情明月没能看到。
“我没想过……”她有些不解他的问题，好好的怎么突然问起了这种事。
嫁人吗？
女孩红了脸，身为女人，本身就对婚姻存着一种向往，她当然想嫁人，更想象过未来另一半的模样，那一定是一个极其斯文，对自己很好，与顾城完全相反的人。
“……”他把她抱得更紧，在感受到女孩体温的同时，也想起了刚才与顾清的一番对话。
……
小城，你觉得裴君这人怎么样？
我看这孩子不错，实诚，脾气好也专情，虽然条件不比咱们，可贵在人上进，可塑性强，你看可以的话制造点机会，让他跟明月处处？
……
“疼……”顾城扣过来的手越来越紧，好像要把她压弯压折似的，使劲的往下挤，终于明月忍不住哽咽，“呜呜”的哭了出来。
女孩的抽泣温温软软的像是被毛巾捂住的风铃，听在耳里非但不觉刺耳，相反的还显得有些动听。
顾城松开了手，把人拢进怀里，而后又觉得不解气，低下头找到她的嘴猛亲。
“唔……唔……”明月咬牙不让他的舌头进去，五指在他胸前抓挠，还做着无谓的挣扎。
“你是我的。”顾城咬了她一口，趁着她吃疼张嘴的瞬间，伸长了舌头钻进去。
他用舌尖洗刷她的牙齿，那条还带着点烟草味的东西灵活得仿佛一尾活蛇，在她口腔里横扫，夺走她体内仅余的空气。
“……我的。”女孩的身体柔软得就跟一团棉花，摸着舒服，躺上去更舒服。
明月困难的睁开一丝眼帘，身上覆盖着的是黑压压的一片小山，他凑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那句话，仿佛不会累似的。
而这话与其说是在跟她讲，倒不如说是在……
明月僵硬的张着嘴，难过的“唔……唔……”两声后，也就没再反抗了，因为她知道，只要对象是顾城，反抗也没用，倒不如留点力气……
我不是你的。
五根葱白的手指揪上他的睡衣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不属于任何人，总有一个……她会离开这里。
一大早，天还没亮男人便从床上起身，看着还在熟睡的女孩，他伸手摸上她的脸，女孩呼吸很轻，胸前正缓缓起伏着，那单纯洁净的模样仿佛就是一个还沉浸在梦境中的精灵。
顾城摸着她的五官，目光突然被她嘴边的牙印勾住，毫无疑问，那是他昨夜留下的战利品。
俯下｜身他在牙印的周围亲了亲，一阵斯磨过后，穿上衣服，跟过去的每一天早上相同，在不吵醒女孩的情况下，他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出去。
窗外的天色还暗着，没有全亮，这个点数别说是顾清，就连家里的佣人也没起来，顾城转过身走上三楼，迎面便碰上了出来倒水的裴君。
“hi——”越过他，裴君瞅着明月的房门不放。
“这么早。”顾城动作一僵，沉声回道。
“我习惯早起喝一杯咖啡，然后处理昨晚剩下的文件。”眸里浮出一丝狡黠，裴君微笑着说。
“我想你的老板应该为有你这样一个员工而感到欣慰。”顾城冷着脸说笑。
“是吗，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当一个‘欣慰’的人。”裴君很给面子的笑出声。
“你这次过来，为的不就是这个？”顾城脸色不变。
“走吧，该继续昨晚的工作了……”
他们都是劳碌命。
今早明月起得有点晚了，昨晚男人不知道发什么疯，拉着自己硬是磨蹭到了半夜才放她睡觉，揉着眼睛来到客厅，在看到裴君的时候明月一愣，之后才想起他是客人。
“明月，早安。”裴君落落大方的与她打招呼，与他对比起来，自己反倒像个客人。
“早，早安。”她顿觉窘迫，几步坐回自己的位置。
顾清放下报纸，盯着她的嘴巴不放。
明月垂下眼，昨晚还没觉得，今早在洗手间里才发现，顾城把自己给咬伤了，这会儿下嘴皮那里已然多出了一道用唇膏也遮不掉的印子。
“明月，你的嘴怎么了？”顾清思忖半晌，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敢去看大伯的眼睛，明月低着头，想了想回道：“昨晚吃东西，不小心咬到了。”
“是这样啊。”顾清释然，也没多想，毕竟她整日整日的呆在家里不出去，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嗯。”小姑娘随便找了个借口，一张脸上皆是可疑的红晕，裴君脸上挂着的是他的招牌笑容，握着杯子打量一旁的顾城。
与明月的青涩比起来，顾城倒是一脸的坦荡。
明月低着头，总觉得裴君看着自己的目光怪异，让她有一种不自在的别扭，好像在他面前，她就是没穿衣服似的，一早就被看穿，看透。
******
裴君原本打算在下午离开，可当他从房里出来，准备告辞时，被顾清拦住。
虽然是过年，可公司的事颇多。
吃过了早餐顾城回到书房继续办公，一直到了下午，才端着杯子下楼，他在屋里找了一阵不见明月，这才随便拉过一个佣人问道：“小姐呢。”
“两个小时前跟裴先生出去了。”
听到佣人的话，顾城面色一凛，但很快恢复正常。
顾清在厅里翻着明月这几年的照片，瞧着小姑娘从一个瘦巴巴的小女孩一路长成了现在的亭亭玉立……
“老婆，我们小明月真是越长越漂亮。”
顾母先坐在一旁，掩着嘴斯文的笑了笑，看到顾城下来说道：“公事都处理好了？”
“没有。”顾城走到柜子前，取出里面的咖啡豆。
顾母眨眨眼，看着儿子娴熟的动作，又回去跟顾清讨论起来。
******
盘山公路上，银白色的轿车正平稳的行驶着。
裴君手握方向盘，面上笑意不减。
今天的天气很好，天朗气清，万里无云，正是出游的好日子，可坐在车里，明月却开心不起来。
她局促的将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头一次跟陌生的男人出行，浑身都不自在。
禁不住朝对方看了一眼，虽然男人面上是一副衣冠楚楚，儒雅斯文的模样，可骨子里……
她收回目光，永远也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裴君的情景，在酒吧里，昏暗的光线下，有别于平日的形象，抱着陪酒女做尽龌蹉事。
当时她还小，对这一层关系很模糊，可随着年龄渐长，也开始知道了这几个男人的恶行。
这里的路况不太好，一路驶来颠簸不断，好不容易他们进了小镇，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