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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于同一个人,但是**程度不一样?”我疑惑了,这是什么原因,如果是尸类的鬼怪做的,那么**程度应该相同才对。除非……我突然想到了当初在火葬场那具铜甲白凶,浑身上下铜皮铁骨,如果是它的话,那皮肉的**程度低也好理解啊,体液那玩意儿终究是液体,产生了之后并不会因为阴气的充盈而坚硬无比达到抗**的作用,如果是这样解释的话,并不难理解。等等!铜甲白凶!
我的额头上冒出了一抹冷汗,我和瞎子这次来是为了寻找死者的线索的,所以并没带很多攻击性的东西,就连我的妙法千五村正也不在,毕竟,谁也不可能带着一把那样的长刀满大街乱跑啊。
“瞎子!赶紧撤!这里可能有……”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砰”的一声,脚边的枯枝败叶中钻出一只手来抓住了我的脚踝把我狠命向后一拽,我脚下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草木的那股阴湿味道立刻冲进了我的鼻腔。
紧接着,在我的脖子两侧又冒出了两只手,死死的扣住了我的后脖颈子把我往地下拽去。
“我操!怪不得罗盘反应这么怪!这里根本就是养尸地!”不远处,瞎子的怒骂声传了过来,想必他也遭遇到了什么古怪的东西。
“朴茨”一声刀子入肉的声音,紧接着我感觉一个冰凉锐利的东西贴上了我脖子上的皮肤,然后又撤了开去,紧接着是一阵筋肉破裂的难听声音,我愕然的发现一边脖子上的力道松了,紧接着又是一阵筋肉断裂的声音,“浩哥,起来!”是小权,这小子一边说着话,一边拽住我的后衣领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扭头一看,小权的手上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摸摸脖子,两只手齐腕而断,依旧搭在我后脖子上,想来,是刚刚小权用手术刀直接插进两只鬼手的骨缝,把它们给剔了下来。
“我说小伙儿,你可以啊。”把那两只鬼手从后脖子上拽下来,随手从腰包里取出一小盒摔炮,对着脚下的鬼手就是一个。“砰”的一声爆响,赤硝乱舞间,鬼手就好像碰到硫酸一样冒起了泡泡,地下似乎传来一声沉闷的惨叫声,然后那只手飞快的缩了回去。
“浩哥,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手是什么东西?怎么会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我刚才看到它们突然冒出来,就用手术刀卸了它的骨缝,可是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啊?”小权的语气中充满了惊慌,死人他见多了,可是这么诡异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
“是僵尸或者行尸之类的东西,别担心,就一两个的话,你浩哥分分钟解决它。”我给小权打着气,“瞎子!你那里怎么样!?”暂时脱离了危险,我冲着那边的瞎子喊了一嗓子,随手扔出两个摔炮,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小权脚踝的两只鬼手也给炸了回去。
“我没事!”瞎子应了一声走了过来,他看上去并没有我这样灰头土脸的狼狈样子,可是他手上那个据说很贵的桃木罗盘上却是沾满了绿色的脓液,想来是刚刚用这家伙顺手收拾了几个鬼爪子。
可是,瞎子的这句“我没事”还没有落地,一只只死尸的手爪破土而出,居然像荒草一样布满了我们周围i所有的空间。那一只只手爪有的看上去好像活人的一样,有的却是皮包着骨头,有的干脆就是腐烂不堪还往外爬着蛆虫。
“我去,这特么是有人在养尸!”瞎子一路踮着脚尖连蹦带跳的窜到我身边,“蛤蟆,赶紧走,这里特么有古怪!”
“哼,既然来了,不好好招待你们一下,怎么行呢?”树林上空突然响起一个阴森森的老头的声音。“文叔?你个老王八犊子!给我滚出来!”那把声音,我怎么会听不出来。就是文西亚那个老王八蛋。
“哼,年轻人,脾气可不要那么大,这次可不是我找事,是你们找上我的,我们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和你的朋友却是一次次的来坏我们的好事,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么!”文叔的声音非常的飘忽。
“老杂毛,你特么别给老子扯淡了!还井水不犯河水,田甜难道不是你们派出来的么?好在田甜迷途知返,没有继续跟你们这帮王八蛋同流合污!一群丧尽天良的东西,有本事你就给我出来!”我一脚踹断了一条在脚边挥舞的手臂,“说!钱雪竹是不是你杀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 烟屁
“钱雪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你现在还有心情关心这种事情么?尸魂入土,万变无常,异法驱灵,急急如律令!起!”随着文叔的咒语,小树林里砰砰连声,一具具或干瘪或腐烂的活尸从地下探出头来,然后用两条胳膊拼命的往外爬。
“别特么愣着了,还不赶紧走,等着别人来抬你啊!”瞎子狂吼了一声一路上疯狂的丢着摔炮冲到了我们的身边,一脚把一个爬出来一半的活尸吹了个后仰,拉着小权的手就跑。这小子可是白冰借给我们的,要是出个好歹的还真不好跟白冰交代。
我也往地上扔了几个摔炮,把那些拦路的活尸炸的东倒西歪,可是刚跑出去没有几步,就听到前面传来“砰”的一声,抬头一看,瞎子捂着脑门,不停地后退,看那脚步,似乎被什么东西撞晕了,要不是有小权拽着他估计他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赶忙向前紧赶了几步,刚刚视线被树挡住了,没有看到瞎子撞上了什么,可是现在看到了那东西,我却愣住了,两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字眼从我的嘴里蹦了出来:“烟屁!?”
蛤蟆的真名并不叫蛤蟆,瞎子的真名也并不叫瞎子,烟屁的真名自然也不叫烟屁。烟屁,和我还有瞎子一样,是三号胡同的老住户。他的本名叫严辟疆,本是个很霸气的名字,可是在我们嘴里就慢慢的变了味儿。男孩嘛,在一起也喜欢攀比一些东西,比如说裤裆里那玩意儿。说起来,烟屁这小子个子不高,没有瞎子那种五大三粗的样子,不过身子也很健硕,可是他那玩意儿却是出奇的短小,每次一起上厕所放水的时候我们都会笑他,说他那玩意儿跟烟屁一样大小,久而久之,严辟疆就成了烟屁。
当然,好兄弟在一起,这些损人的绰号并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我们三个,一直是三号胡同里的铁三角。说起来,这个烟屁啊,也是个好色的家伙,不过他跟我不一样,我呢,有一张爹妈给的脸,泡妞上床祸害姑娘是我的拿手好戏,之前说过了,跟我好过的女人,都有一个加强连了,可是烟屁不一样,他高中时候疯狂的追他们班上那个长得也不怎么样的刘小花,最后也算是抱得女人归吧。
两个人你侬我侬了多半个学期,终于决定从男孩女孩变成男人女人。那一晚发生了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他们第二天就分手了,并且刘小花再也没拿正眼看过烟屁。后来有一天烟屁在我家上网,玩贴吧,走的时候没注销帐号,我随手翻了翻,发现他在一个名为《你一生中被女人伤的最深的一句话是什么》的帖子里写了一个回复,内容很简单——亲爱的,你进来了?
从那以后,烟屁再也不去追女人了,虽然他依旧好色。高中毕业之后,烟屁没有去上大学,而是继承他老爹的手艺做了一个木匠。要说如今的世道,找一个真正的好木匠比找一个清官的难度低不了多少,以前人们家里的那些木器需要找木匠来做,现在全都机械化生产了,不过木匠这个行业并没有因此而没落,反而变得更加的高端,因为那些有钱人是不会满足于自己家里摆着的都是和其他人家一样的流水线出来的家具的。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喜欢纯手工的东西,这也让烟屁赚了个盆满钵满。
有了钱,自然有不少姑娘看上了烟屁,给他介绍对象的人也多了起来,可是烟屁一个都没应下,他说他再也不想找女朋友了,有刘小花一个,就已经足够了。想发泄了,他就花钱去找那些婊子。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失足妇女。我问他有免费的妞不要,干嘛去找花钱的,他只是白了我一眼跟我说:白天不知道夜的黑,找个免费的,你还得伺候她,找个花钱的,你就是大爷,就算她不爽,也得给你装出一副爽的样子来。
对于烟屁的逻辑,我无法苟同,不过我也没想着去反驳,毕竟做一个我这样的风流浪子是需要资本的,最多就是上厕所的时候跟瞎子一起盯着他的小烟屁观望一下,然后叮嘱他记得带上tt,别搞个烂菜花什么的回来,否则小烟屁就要变成烟花了。
没心没肺的日子,总是过的快乐而安逸,但是,突然有那么一天,烟屁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