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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事情而被他、或者他们精心设计来到这里的。所以,反抗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啊——!”我欲望顶端被他拿捏揉搓着,陌生的快感充斥了全身。不——这——我怎么可以这样被操纵——
然而,我完全无法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面对自己的欲望。太——可怕,太——美妙,而又太——陌生了——
我全身战栗,身体中心发出本能的需求,蔓延了全身的每个角落。我喘息、颤抖、一波一波地去接近那个感觉的高峰。
可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堵住了欲望的出口!
“啊!”我不能抑制地发出痛苦不满的声音。
“你那么快就好了,那我怎么办?”靖王爷低沉迷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他用指头又摩挲了一下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却马上死死地堵住。
“你……”我说不出话来。可是情欲仍在在我体内流窜。我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你就这样服侍主子?自己就爽的不行了?”他语带讽刺。晶亮深黑的双眼直视我。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够直视吧?他英俊刚毅的脸庞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充满了自信的表情。'自由自在'
我拼命地抑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实在……有违我这些年来的所受到的教导。我怎么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且是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他却哈哈地笑了,他……看到我的窘迫不安,哈哈地笑。
“小东西……”他一只手肆意地在我臀上划来划去。忽然,一个陌生的东西侵入了一处陌生的地方!
我没想到,那里……怎么可以有东西插得进去?脑中除了慌乱,还是慌乱。难道、难道那些承欢的小官居然是用那里……
可是容不得我想下去,他一下子又攫住了我的唇,手下也更加快速地在我体内挑逗,一个粗大炽热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小腹,甚至恶作剧似的在我胀痛的分身上擦了几下,而那只可恶的手却仍然十分稳定地卡住我的欲望。
那样东西……滑过小腹、分身、一直往后,我刚庆幸那只抽动的手离开了那个难堪的地方的时候,却被它一下子撑开推进去!
我尖叫、挣扎、哭泣,可是都没有办法阻止它稳定的进入我的体内。热感灼得我腹内好像要烧了起来,而痛楚、好像要撕裂的痛楚生生把我分成了两半,撕裂的伤口却还要承受着那物体的侵犯。明明觉得不能再进去了,可是它非常霸道地深入、再深入,直到完全地,不容抗拒地把我顶穿。
就在我感觉终于算停止下来的时候,还没有送一口气,它却忽然抽动了起来!
好像要把我从内部搅碎一般,混乱,还是混乱。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个物事在我体内突来突去的形状!
靖王爷热烈的瞳仁里,我看到自己痛苦恐惧的神情。他得到满足的叹息在我耳边响起,久久不能散去。双手抚摸的感觉……深深地、炙热地烙在我肌肤上。
接下来怎么样了?我只记得痛楚、揉搓、肢体被随意地折弯,身体被拉扯,而每一个姿势,都意味着深入、又深入,汗水和粘液的气味刺鼻地充斥了这里。分身在这种激烈的活动和他故意的揉搓下,兴奋了多少次我也记不得了,总之我觉得前面也是剧痛无比,但是却强直着不能放松。身下一直有什么东西汩汩地往外流,还有血腥的气味,是我的……血?
当我醒来的时候,还是在那张冰冷华丽的床上,但是只有我一个人了。锦被盖着我,丝绸凉滑地搭在我身上。屋里还生着火盆,我却感到无比冰冷。
我稍微动了动,难言的地方马上刺痛地提醒我经受过的事情。
而那种被充斥在体内体外的粘液、血、汗水都不见了,显然被人清理过。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我……那么、应该还被许多别的人知道了。他们不仅知道了,而且十分清楚地了解了。
我就这样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哭了出来。
7
我哭,是为了什么?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心?
从来不知道,所谓“跟了他”,居然是这样的撕心裂肺,我现在算是个什么?
哭得累了,我好像梦见家乡的小院子……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内监推门进来。他手上提着一个食盒。
“长……公子醒了?”他从食盒里一样一样拿出些菜肴,“饿了吧,奴婢服侍您用餐。”
他恭谨的样子让我觉得很不自在。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又何必?我尽力挤出一点笑容,想要坐起来一点,可是马上疼痛又传了过来。
我不干,一定要坐起来,不管伤口变成什么样子。难道我连自己端坐进食也要人服侍吗?他……靖王爷居然派内监来这里,他是把我当作他的姬妾之一了?我是个男人。
那小内监见我白了脸,忙过来要扶。可是我不等他过来,就自己坐好了。
“拿来,我自己吃。”
他愣了一下子。还是把碗筷什么的端了过来。
的确是精致菜肴,可是我味同嚼蜡。我吃下去,是为了伤快些好起来。我不能就真的那么脆弱,让人家服侍。我没那个福气了。
过了三天,我总算能够勉强下床了。我叫那个小内监,秋儿,给我找来了我原来的衣服,然后一步三歇地回到了我自己在木工房的那间屋子。我们四个人住在一间大屋里,只不过有自己的床而已。
我睡在我自从那次洗过澡以后就用心收拾过的,自己的床上的时候,才觉得安心,能够好好地睡一觉了。
王师傅、李师傅,还有小三儿居然都没有过来问。我知道,我被传去上面,又三天没有回来,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我不能允许自己躺在那张冰冷华丽的大床上,对于我来说,那里,是一个刑场。它剥夺了我过去十六年的天真和幻想。可是我现在只想真实的在这里睡觉休息。
秋儿知道我跑回来以后,起初急得不得了。可后来,他却安静下来了,只不过搬过来住在我的床边。我知道,他算是来监视我的。
伤稍微好了以后。我和秋儿说,要去看看弟妹们。他迟疑了一下,道:“王爷都安排好了。”
“噢。可我就是想看看。”
秋儿出去了,我知道他去请示。过了一会儿,回来了:“我们走吧。”
于是我换了套干净但是平常的衣服,回了趟家。外面的风很大,还下了雪。秋儿搀扶着我上了王府的马车。三十下板子加上那晚的蹂躏,我直到现在,走路还是不稳,虽然我很厌恶他像搀个女人一样地搀扶我,可是我没有办法。
'自由自在'
家里很暖,屋里被烘的热热的;他们都穿得暖暖的新衣,脸色红润。
大弟一见我,就扑了过来,担心地问道:“哥你好些了吗?”
我一激灵,僵硬地看向秋儿。他们这样堂而皇之地送东西过来,难道大弟不会起疑心?
他倒是气定神闲:“长公子这两日歇息得不错。我们紫烟大人感激还感激不过来哪。那个时候真的是好险……”他居然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我如何在危险的时候,救了王爷的贴身侍卫紫烟,自己受了伤,所以才有这样的“报答”。
大弟奇怪,我们不姓常……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在府里就叫做阿长。”
大弟不敢多说,显然他也知道王府规矩重。可是他还是嗫嗫道:“哥,娘不是都叫你宁儿吗?”
我不想多说,只是摇头
我不出声了。靖王爷居然连这个都安排好了,我还有什么话说?只能乖乖地安分守己。
大弟奇怪:“我们不姓常……”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在府里就叫做阿长。”
大弟不敢多说,显然他也知道王府规矩重。可是他还是嗫嗫道:“哥,娘不是都叫你宁儿吗?”
我不想多说,只是摇头
大弟见我好像精神不好,担心起来了。秋儿趁机告了辞,回到王府。
我挣开了秋儿,倔强的自己走。可是只走了十几步,就扶着根柱子直不起腰来了。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秋儿过来劝道:“公子你这是何苦……”
我不想理他。歇了歇,又自己走。他担心地跟着我,总算又回了木工房。
这次小三儿在院子里没有出去找伴儿玩。看见我来了,忙过来扶住,问道:“大雪天的,你怎么跑出去了?看冻的。”我靠在他身上,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