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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出了事情!
身后的各部门属下前后簇拥着从会议室里走出,孔修文站在原处平静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住当场暴走的冲动,冷冷开口:“稍等。”说完咬牙收了目光中血腥的怒色,努力将步伐迈成往日里不急不缓的频率走到无人的角落才说,“让我听一听她的声音。”
“那是自然。”电话里的人走了几步小声吩咐了些什么,就听得胶布撕开的声音,之后有人一声痛呼,声音却是他最熟悉的宋子遥。
“孔,孔修文。”电话里的宋子遥吓得直哭,声音沙哑透着恐惧,她是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绑架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现实中边边都没碰过现在却切切实实的经历了,如何还能保持正常,“孔修文我好怕,你救救我。”
“不用担心,我会救你的。”他的手紧握成拳头才努力克制住身体的颤抖,指甲扣进肉里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这种时候反倒不能表现出过多的关切和保护,想必对方也只是道听途说的这些并无十成十把握,越让对方相信传言有误越有利于营救。他用再平常不过声音说出上面的一句话,冷冷淡淡的好像只是对待一个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这句话后他们就再没了对话的权利,手机重新回到那人手中:“孔总裁,你这样冷冰冰的可会让小美人伤心啊!”
孔修文不予理会,只简单吐了几个字:“你的要求。”
“放弃与拓赢的合约,你自己来。”
当拓赢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后,孔修文毫不困难的猜出了对方的来历。国内的某着名时尚杂志年初因为决策失误亏损了一大笔钱最后只靠拓赢的广告费硬撑,若拓赢与
风闻的合约正式生效,那么他们是必死无疑。
不过手脚居然做得这么明显,不知是此人确实头脑庸愦还是其中藏有其他陷阱。思忖之间,那人再次开口:“孔总裁是聪明人自然就该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小美人的性命自然无虞,只是美色当前总让人心痒,若真受了什么不该受的伤害,怕是追悔莫及啊!”
王八蛋!第一次被人戳到软肋的孔修文咬牙切齿,几乎有将他大卸八块的冲动:“我会按照你的要求来,不要伤害她。”
对孔修文这样的人来说,世上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什么真正的问题。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是蠢人才会做的事情,报警一说自然就没了必要。但凡事都要为自己留条后路,挂上电话后他接着就联络了任桥。
电话打完,宋子遥的嘴重新又被胶带封住了。她默默地流着眼泪四处打量,全身因恐惧而瑟瑟发抖。
这里是一个空间巨大的仓库,顶很高却薄,热浪一轮轮的袭来,紧靠着头顶慢悠悠旋转的吊扇发出陈旧的吱呀声,好像下一秒就会坠下。
绑架她的人足有六七个,都用黑色的方巾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身上的肌肉线条明显,□的胳膊上或多或少布着各种疤痕,一看便知是做惯杀人越货买卖的亡命之徒。
倒是坐在她对面破椅子上的年轻男人看着斯文,毫无危险感的把脸暴露给她看,一脸烦躁的扯着衬衫的领子:“天气这么热还非得让我来,要我说你们办好不就成了吗?反正我要的只是合约,他人来不来干我屁事?”
一个绑匪头头模样的人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何少,孔修文给你父亲的杂志社带来这么多麻烦,难道你就不想当众羞辱一下他揍一顿出口恶气吗?”
“这倒也是。”明显脑袋不够使的何少念完之后心情忽然好了,站起来走到宋子遥面前去捏住了她的下巴,色迷迷的目光盯着她打了好几个转,“仔细看看觉得你长得也还不错嘛,若是上了你不晓得孔修文会不会觉得脸上无光。”
宋子遥听他这么一说,身上抖得更加厉害起来。
绑匪头头皱了下眉,从后面插过去捏住何少的手腕强行让他松了手,一脸不悦的说:“何少,我们虽然是黑社会但也有身为黑社会的原则,老弱妇孺一概是不碰的。你若真这么做了,可就别怪我们兄弟对你不客气。”
绑匪头头的手劲大,何少疼得脸都变了形,赶忙告饶。松开后又变了脸,走到一边嘟囔着“当□还立牌坊。”
绑匪们听到个个义愤填膺的往前冲,被头头没事儿人一样拦了下
来。
对宋子遥来说,这一天的时间流逝的慢极了。到暮□临的时候,孔修文终于推开仓库的大门走了进来。
那一会儿太阳正在西落,他站在背光的地方,影子在地上拉成长长的一条直线,身姿显得格外孤单,却又像神只一样强大。
那一刻她的心终于安了,她忽然闹不明白一直以来自己在折腾些什么。就如同蚊子她们凑在一起聊小说主人公,整日里唏嘘长叹遇到这样的男人就嫁了一样,宋子遥忽然觉得,这么完美的男人自己还纠结个球,便宜了别人下半辈子就哭去吧!
不管从前谁对谁错,哥哥醒来后一切都回归了原点,他若觉得他负了债,那就让他用下半辈子偿还;她若觉得她伤害了他,那就用她的下半辈子来弥补。
一切终归有解决的办法。
☆、结局
孔修文渐渐走近,看到绑在椅子上的宋子遥后急切的往前迈了一步,立刻被警觉的绑匪站出来阻了前进的步子。他冲她安心一笑示意她不要害怕,伸手掏出广告合约来扔进了他的怀里:“你要的东西。”
何少急迫的打开来看,里面果真是一式两份的拓赢广告合约,对方已经签好,只等着孔修文签字用印。如今风闻率先毁约,能够撑起拓赢广告效果的也只剩了他们家的杂志,这么看来危机肯定是过去了。
何少喜不自禁,抬起头来道了声谢,忽然嘴角弯了个狐狸一样的笑容,手一挥冲着绑匪道:“给我打!”
既然目的都达到了为什么还要打人?宋子遥急得在椅子上乱动,被其中一个绑匪按住了肩膀。其他人果真按照何少的吩咐围住了孔修文,活动开手脚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起先孔修文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意外,绑匪动手的时候他本能的要隔开,却在看到宋子遥焦急的表情后忽然改变了主意,痛苦的倒在地上无法还击,不一会儿身上就满了脚印,连嘴角都挂了彩。
宋子遥本来停了哭泣,这下哭得更加大声了。若非为了她孔修文怎会独自涉险?他可是教父级人物任桥的小舅子啊!一个人终究是另一个人的劫,她于孔修文来说根本就是个噩梦,可这个人却始终甘之如饴。
按住她肩膀的小绑匪看她哭得嗝气怕呛到,赶忙撕了她嘴上的胶布。宋子遥哇哇大哭着冲人群中间的孔修文喊:“孔修文,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说分手了!我们结婚吧,我嫁给你啊!我一定好好对你,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难过了……”
仿佛就是在等待这番话一般,话音刚落,半开着的仓库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几十人的队伍在外面一字排开,手上或是砍刀或是棍棒统统都提了家伙。这威武霸气的一群人中间站了个穿着中式唐装白褂的年轻男人,手里拿了一串佛珠周身气场柔和,明明该与后面的人肉背景极不搭调却意外的出奇和谐。
太阳终于落到了山下,昏暗的仓库中啪的一声亮起了灯。任桥一脸慈悲模样的站在那里,看着人群中狼狈躺在地上被打半死的孔修文一样,转头弯着嘴角用哄小孩儿的语气缓缓说:“遥遥,我来救你们了。”
之后的现场如何惨烈宋子遥已不得而知,她在之前就跟随孔修文一道被请出了现场,坐着任桥的车去了医院治疗。
病房就在宋子渊的隔壁,刚被艾霖念完不听话的人忽然看到穿着病号服掉着胳膊一脸淤青走进来的挚友心情好了不是一点两点,哈哈笑着直拍床,早就忘了谦谦君子该有的模样:“我
没想到你为了挽回遥遥居然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管用就行。”不以为意的孔修文搬了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下,拿了个苹果要吃却发现一只手没法削,悻悻换了个香蕉剥好皮塞进了嘴里,“在遥遥面前可别乱说话,省得她又多心。”
“放心好了。”宋子渊拍拍好友的肩膀,看看那张油画一样的脸没忍住又“噗嗤”笑了出来,“不过你一个从小就练自由搏击的人要做到被揍得如此惨烈的效果也不大容易吧!”
“还行。”孔修文这下倒觉得有点蹊跷,“下手的人也都很有分寸,都避开了要害。我要做的就是让视觉效果冲击力大一些。”
“成果怎么样?”
“问题全部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