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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些条件是普通士兵甚至军官提出来,那是过分到了极点。但华新社记者提出来,可就一点都不过分了。见田文建已经自投罗网,韩井云便当机立断的说道:“这些都不是问题,小田,从今往后,我们就看你的了。”
你只是个药房主任,你答应顶什么事儿?正急着回省城挽救爱情的田大记者,看都没看韩井云一眼,而是紧盯着文启鸣和杨晓光,想知道他们俩敢不敢答应。
天塌下来有政委夫人顶着,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杨教导员沉思了片刻后,点头同意道:“我个人是没什么意见,不过队里的财务状况这么糟糕,那两万块钱是不是……?”
“既然小田这么有把握,那我也豁出去了!”窝囊了这么些年的文启鸣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的存款虽然不多,但两万块钱还是拿的出来的。小田,等会我就让你嫂子去取钱,钱到了我就交给你。”
虽然与文启鸣相处的时间很短,对他的能力也很是不屑,但田文建还是认为文启鸣是个值得相交的性情中人。与之相比,杨晓光就要世故的多,说话做事都瞻前顾后,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比较累。
而韩主任刚才的表现,一下子颠覆了对她之前的印象。她虽然只是个药房主任,但却给人种出上位者的感觉,应该是个有大背景的人;至于休养所姜所长,连军人的气质都欠缺,也就是一穿着军装的普通医生。
见文队长信誓旦旦的要垫钱,田文建缓过神来,笑道:“谁是财务,那你就把钱交给谁。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碰队里的一分钱,这是个原则性的问题。再说,我只是看不下去帮忙而已,又不是承包卫生队的门诊。钱不钱对我而言,根本就没任何意义。”
“小田,说说你的计划吧,让我们也好有个准备。”韩主任坐了下来,饶有兴趣的问道。
田文建抬起头看了下挂钟上的时间,若无其事的说道:“计划我现在是没有,不过我有信心。各位领导,现在是下午一点,半小时后我要去江城,大概明天下午回来,门诊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众人被田大记者这番话给雷倒了,杨晓光更是脱口而出的问道:“小田,你该不是去找女朋友吧?”
“教导员,你只猜对了一半,我这趟是公私兼顾。”田文建一边掏出手机,一边大言不惭的笑道。
只要不给空D师抹黑,你想去哪儿都行,最好永远都不用回来!韩井云可不管他是不是去找女朋友,甚至还微笑着说道:“小田,要不我找辆车送你去汽车站?不,直接送你去江城得了。”
田大记者摆了摆手,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指使起了政委夫人:“不用这么麻烦,韩主任,您帮我在门诊找个干净点的房间就行。”
韩主任要的是田大记者不使坏、文队长要的是赚钱还债、教导员要的是赚钱给官兵们改善伙食、田大记者要的是自由!就这样,一桩看似匪夷所思的交易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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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小露锋芒(上)
冒着挨队长和指导员批评的危险,精心布置的第二次“倒田行动”又一次遭到了滑铁卢。;把司务长黄得胜、炊事班长白信生两位老班长得罪死了不说,还被那小子劈头盖脸的羞辱了一番。
想到面目可憎的田文建,这会还堂而皇之的坐在队部,参加自己这个有着四年军龄、两年党龄的少尉军官,都没资格参加的队党支部会议,于小梅恨不得找枪把他给蹦了。
“大学生怎么样?大学生也是新兵蛋子。要是在辽阳军区,本姑娘拍不死你就不姓于!”贺护士长刚换上白大褂走进值班室,就见于晓梅紧握着注射器,在那里愤愤不平的嘀咕着。
不知道是因为医疗经费被文队长挪用去发了工资,还是因为上级下拨的经费本来就不够,卫生队到现在还在使用地方医院近乎绝迹的玻璃注射器。贺护士长甩了甩刚洗过的手,一边用纱布捆扎注射器准备送去消毒,一边摇头笑道:“小梅,你跟一战士置什么气啊?值当吗?”
小辣椒转过身来,气呼呼的说道:“兰姐,我就是不服这个气。你看他中午在食堂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搞得自己像个圣人似地。”
护士长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后,若有所思的说道:“我琢磨了一个中午,发现他说的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小梅,不是兰姐我说你,你们中午的确闹得太过分了。别人我不知道,但两个老班长我还是了解的,他们根本就不是那种爱占便宜的人。”
“那为什么我们的伙食这么差?”
“小梅,队里也有队里的难处。”在卫生队干了近八年的贺兰,长叹了一口气后,无奈的说道:“咱卫生队风光的时候,师站领导对我们是有求必应。现在没落了,谁也不愿意往我们这里走一步。卫生科干得更绝,不但把两个团的航医室和干休所的卫生室收了回去,甚至还克扣军区空军卫生处拨给我们的药品和经费。”
航医室和干休所的卫生室,不是为飞行员服务就为老干部服务,都是经费和药品充足的单位。这三块大肥肉被人家硬生生的割走,医疗经费再被主管部门截留,只出不进的卫生队还能有什么前途?
她们可不知道这是师部的无奈之举。如果不这么做,那穷途末路的文启鸣,还不把那点好药折现了去发工资,那点本来就不多的经费挪用去还债?能一下子填满那个坑也行,可卫生队已进入了恶性循环,三四十万扔进去连个响都听不着,最后不但会影响到飞行员的医疗保障,而且还会把那些谁也惹不起地老干部搞的怨声载道。
“真没想到梁贵山原来是个白眼狼!”想起经常来检查工作的师卫生科梁干事,竟然会干出这样的事,小辣椒就没有了上下级观念,愤愤不平的说道:“下次他再来咱卫生队时,我一定要找个机会刺刺他,提醒提醒他是从卫生队走出去的人。”
“他早忘了!”贺兰是见证过卫生队主官交接的老人,小辣椒刚刚说完,便一脸不屑的说道:“卫生队风光时,他上蹦下跳的想当队长。见卫生队不行了,他又托关系找门路推掉已内定的任命。说出来你都不敢相信,那时还是康复所所长的文队长,得知自己被任命为队长后,怎么都不敢相信是真的,竟然还跑到场站去找政委核实。”
小辣椒扑哧一笑,说道:“他这官来得倒是容易,稀里糊涂的就干上了。”
“是啊,我们还真为他高兴了一阵子。”贺兰点了点头,微笑着回忆起了往事:“那时工资低,舍不得下馆子。我们就一人凑了二十块钱,买了几大兜子的菜,把他刚结婚的老婆吴晓燕忙得够呛。王思红,哦……你没见过,就是我前面的那位护士长,喝着喝着就喝多了。那时候我们也不懂事,见她喝多了就瞎起哄,竟然让王泗红在他老婆前面亲了他一口。”
“后来呢?”如此吸引人的八卦,把小辣椒那一肚子怨气驱到了九霄云外。见贺护士长说到一半就没了下文,便一脸期待的催问起来。
贺兰捏了捏她的鼻子,继续说道:“后来就麻烦了,吴晓燕当场就发作了,不声不响的就收拾行李要回老家。我们怎么拉也拉不住,还是当时场站柳政委出面做的工作,两人才没有闹离婚。不过从那以后,吴晓燕都没跟王思红说过话。甚至都没有像其他家属一样,参加王思红调走时队里开的欢送会。”
小辣椒跑到了门边,探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后又蹑手蹑脚的跑了回来,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鬼鬼祟祟的问道:“兰姐,那队长跟王护士长到底有没有……?”
“你个丫头片子,都什么思想啊?”贺兰被她的问题搞得啼笑皆非,在她腋下掐了一把后,笑道:“要说有关系,那也是同志关系、战友关系和上下级关系。如果他俩真有点什么,文队长还用得着回老家娶媳妇吗?”
“那也难说。”小丫头想了想,自以为是的说道:“一个是青梅竹马,一个是一见钟情,这种事我见多了。”
贺兰乐了,顿时呵呵笑道:“还这种事我见多了?你个丫头片子,我看你是春心荡漾了。”
还没等于小梅反驳,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在呢……知道了……我就让她过去。”贺护士长刚放下电话,就指着后院队部的方向,似笑非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