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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贝儿这时候看着秦汉风说:“你怎么来了?”
秦汉风说:“是你爷爷吩咐我来找你的。”
说到鲍贝儿的爷爷鲍豪生的时候,鲍贝儿神色黯然,低下头来,说:“算了吧,我们不合适。”
秦汉风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鲍贝儿这时候看着一壶春说:“我喜欢的是他。”
她一个名门大小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是一点也不脸红。
她喜欢的对象是一个酒鬼,徐小黑愣了愣,说:“不会吧?”
秦汉风愕然,不知如何是好。反是一壶春叫道:“喂,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扯到我身上来?”
“一壶春,我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鲍贝儿毅然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一壶春摆摆手。
鲍贝儿说:“你说过的,没有人相信是你杀死了西域鬼,可是,我相信你,我也知道是你,也只有你才可以。”
一壶春说:“我那是酒后胡说。”
鲍贝儿说:“我没有当这个是胡说。”是啊,她心里认了。西域鬼是一代枭雄,可以轻易杀死他的没几个人,而在哈密城中,杜天柱也好,贝海龙也好,或者是其他没有出现的高手也好,可以让鲍贝儿动心的也只有一壶春这个能歌能哭的豪迈大酒鬼。
虽说她心里不情愿认定就是一壶春,一壶春也与自己心中想象出来的那个高大、伟岸的形象有很大的差距。但是,自己好歹也得说服自己认了,从哪里可以找出比一壶春更适合的人?一壶春虽然表面只顾喝酒玩笑,内心却是侠义无双,谁都可以看出来。
鲍贝儿这个时候说出来,显然是有点被迫的。她一直在查证,要一壶春很认真地承认自己就是她要找的人。不过,秦汉风的到来,让她害怕会有误会,她只好口快,直接说出来,尽管一壶春矢口否认。
“杀人动机呢?我为什么要杀西域鬼?”一壶春问鲍贝儿。
“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你就是我要找的人。”鲍贝儿说。
“我无语了,呵呵,你说是就是吧,你会后悔的。”一壶春说着就走开了,鲍贝儿自然要跟上去。
徐小黑想着跟上去,秦汉风拦住他,说:“不必了,我们做我们的事情。”
徐小黑顿住,看着秦汉风的脸,突然就笑了起来,说:“少爷,哈哈,你吃醋了。”
“吃醋吗?胡说八道。”秦汉风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想让徐小黑看到自己的窘态。
“还说没有,给我这么一说,整张脸像被涂了一层血似的。”徐小黑还在挖苦。
“好啦,我们说正经的。”秦汉风正色说道。
徐小黑笑道:“你不理鲍贝儿大小姐了?”
“干什么?”
“你不怕她跟人家跑了吗?我怕有人这里面不舒服。”徐小黑指指自己的心口。
“怕什么?鲍贝儿出来那么久了,一直都在哈密城,还找到了这个叫一壶春的高手做保护。她我倒不是很担心,看样子,她还会留在哈密城,不用怕见不着,到时候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怕她不和咱们好。”秦汉风细细分析说。
“哟,你还蛮有信心嘛,看来我刚刚是错怪你了。”
“什么胡话?只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秦汉风突然问了一句。
徐小黑说:“什么奇怪?是鲍贝儿大小姐奇怪,还是那个蛮不讲理的酒鬼奇怪?”
秦汉风说:“鲍贝儿怎么看上去变得那么乖了?以前在洛阳的时候总是大吵大闹。”
徐小黑叫道:“你关心这个。”
秦汉风说:“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真变个人了。”
徐小黑说:“人家找到真爱了,找到真爱的女人都会主动去改掉自己的劣根劣性,那有什么奇怪的?不过,我倒是奇怪,鲍贝儿怎么会认定那个酒鬼就是杀死西域鬼的人呢?那个酒鬼功夫是不错,但是就功夫这一点,我也可以说成是杀死西域鬼的人。”
“呵呵,你少歪想,难道你看不出一壶春和鲍贝儿很要好吗?从这一点就可看出,他们认识很久了,日久见人心,不然鲍贝儿怎么会一口咬定。”秦汉风说。
“我看人家是故意的吧。”徐小黑又在嘲笑。
秦汉风烦死了,说:“好吧,我是很想娶她,可是我更喜欢两情相悦。”
徐小黑说:“鲍贝儿小姐号称洛阳一枝花,美貌万中无一,你不会心动吗?这英雄美人,你敢说你没有那心思?我才不信呢。再说,一路跟着你,时常见你心不在焉,想必是担心自己喜欢的鲍贝儿大小姐吧?”徐小黑这么一说,一针见血。
但是,秦汉风怎么会承认?一摇头就往回走,话都不说一句。徐小黑叫着赶上:“少爷,你脸皮再厚也无话可说了吧?”
秦汉风恼恼地说:“跟你说不清。”
一壶春带着鲍贝儿回到了哈密城自己的一个偏居,这个地方是他很早以前就买下的。他这种风云人物,又得罪了金大帅,在哈密城可以安身的地方自然要多找几个,甚至连逃跑路线他都设计了好几条,所谓狡兔三窟。
这一次他再一次让金东坤他们无功而返,颜面尽丢,金东坤每一次事后都会派人跟着他,他现在醉醺醺的,也只好躲一躲。
这个地方他很久没有来了,是一个老妇人帮忙打理。他到来的时候,老妇人忙去弄解酒药,一壶春就坐一边,鲍贝儿坐一边,一壶春屁股落在椅子上就问:“刚刚,你说的是真的吗?”
鲍贝儿顿露笑意,说:“什么啊,我骗人的。”
一壶春怔了一下,说:“还好,呵呵,你变得很快嘛。”
鲍贝儿说:“我是不想见到那两个人。”
一壶春说:“他们是什么人?你们真的认识吗?很熟?”
“我爷爷心目中的孙女婿,你说熟吗?”鲍贝儿毫不避讳地说。
“啊,难怪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看来他挺在乎你的。”一壶春说。
鲍贝儿就笑道:“那算什么?”
一壶春说:“你没有看到他刚才那默不做声的样子,哈哈,他心里一定很喜欢你。可惜,你拿我来伤害他,罪过,罪过。”
鲍贝儿骂说:“什么跟什么?”
一壶春笑道:“我是无所谓,不知道人家怎么想。我看人家衣冠楚楚,面目清秀。”
鲍贝儿打断,说:“你懂什么?我到外面走走。”说完就走出门去。
一壶春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碰到他的话,哈哈,记得叙叙旧,我不介意的,绝对不会介意。”
鲍贝儿没有回答,而是一步一步地往外面走去。这个小居所都快靠近城边了,放眼望去,黄沙一片,已然傍晚,远景看去,这有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诗意,心里萧索,眼前也萧索。
鲍贝儿边走边看,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流出了泪水来。泪水滚啊滚啊,滚满了眼眶后就顺着自己脸颊流下来,一直滑落到下巴,最后滴在自己的鞋尖上。
不知道为什么伤心才是伤心最大的理由。
鲍贝儿对着贸然而来的泪水,一分一秒也控制不了,用手摸,闭上眼睛,泪水还是源源不断,心里更是一阵又一阵地痛,顾得眼睛上流下的泪水,却顾不上心里面的痛。鲍贝儿这时候,真的是既无奈,又有些痛不欲生,只顾着一头走着路,心里却骂着:“老天爷,你这样太不公平了,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老天爷,我恨你,我恨你。”
“鲍贝儿,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哭吧,哭一哭就好多了。”一个人走到鲍贝儿的面前,很温声细语地安慰鲍贝儿。
鲍贝儿抬起头,看着对方,说:“是你,你怎么跟着我?”
那个人带着个花脸谱,听到鲍贝儿这样问,他也不回答这个,而是说:“秦汉风,他来了,对吗?而且找上你了。呵呵,他的脚步挺快的,我竟然没有阻止到他们。”
鲍贝儿问:“是来了,你什么意思?”
那个人冷笑着,突然带着很恨很恨的语气说:“我会杀了他们两个。”
夜色近了,哈密城里华灯初上,刚刚找到客栈旅店的秦汉风和徐小黑吃过了晚餐后就说要去外面走走。第一次来到哈密,自然要熟悉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
徐小黑因为脚程疲惫,也不管秦汉风在搞什么,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呼噜呼噜就睡着了。
哈密城的晚上说不上多热,但也不是很冷,夜初来,未深沉,出来打凉乘风的人还是为数不少。秦汉风走在这种西域风情的大街上,心眼都没有闲着,看着四周的一切,夜摊叫卖,小孩玩弄,男女说情,老少聊天。
他没有什么目的,他想知道的是,自从自己第一步走进哈密,为什么就会那么快地被人盯上了?徐小黑也许不知道,可是他绝对不可以忽略,有人一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