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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黑说:“故事不错,继续说。”
“有时间再说,我现在要找人。”秦汉风一双眼睛盯着过往的人群说。
“找人吗?找谁?鲍贝儿大小姐吗?”徐小黑也往过往的人群看去。
“是他了。”秦汉风突地叫了一句就冲上前去。
徐小黑也跟着,一边问:“你到底在寻找谁?”
秦汉风没有理他,而是跟着前面一个人的背影走去。那个人走起路来趔趔趄趄,像是一个酒鬼,手里还捏着一壶酒,一身的酒气随风散开,熏得满大街都是。
秦汉风跟着这个人,徐小黑很好奇,问秦汉风,秦汉风什么都不说,只顾跟紧那个酒鬼。前边,人群中冒出一堆人来,一个个长得粗手粗脚,手里面端枪握剑,像地狱里面的鬼卒子似的,愣头愣脑地拦住了那个酒鬼的去路。带头的人叫金东坤,他威风十足地站在酒鬼面前,说:“一壶春,你屡次来大帅府捣乱,你烦不烦?你这些年可没少来大帅府,吃的,喝的,睡的,拉的,没少便宜你,抓不着你是我们窝囊,可是,你也犯不着老和我们作对。”
他怒骂着的时候,他的手下已经把一壶春围起来。旁边的人看到是金大帅府上的人出来抓人,一个个都收起摊子急急匆匆离去。
“金东坤吗?”一壶春看上去醉得不行了,眯着眼睛看着金东坤问。
“是我金东坤,怎么?你都醉成这样了,你还想还手?你就老实跟我回去交差。”金东坤说着,一壶春冷笑不已,金东坤又说,“这些年,你我二人斗来斗去,我都没有捞过一次上风。这一次,看你醉得不成样子,我看我们的游戏就要结束了。”
“呵呵,是要结束了。”一壶春跟着说。
“那么多年都没有好好睡过一次觉,没有好好吃过一顿心安的饭,都怪你一壶春,你说我可怜吗?没有你,老子不知道会比现在逍遥多少。”金东坤抱怨着。
“好,每次都是你们先动手,这一次我先来,看你们的本事有没有长进。”一壶春的话刚刚落下来,金东坤就嗷地痛叫一声,仰面倒地。一壶春强有力的一拳,正打在金东坤面门,他笑道,“我这几年的功夫,一天比一天厉害,你这脓包,这么容易就打到你,你的功夫是越来越差了,太失望了。”
金东坤被打,痛得他招手苦叫:“杀了他,杀了他。”
他这么一叫,其他人都猛扑一壶春。这些人个个都吃过一壶春大大小小的亏,心里边不知道有多恨一壶春,眼下趁一壶春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他们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一直和一壶春争斗了那么多年,每一次都是输得很惨,每一次都被金大帅骂得狗血喷头,虽说越挫越勇,心里边真是难受。
一壶春喜欢在大街上醉酒,那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一壶春每逢不高兴的时候都会到大街上喝酒,喝得烂醉,然后发酒疯,当众骂街。
一壶春喝醉,算是金东坤这一帮金大帅府上的打手来杀掉一壶春的大好良机。
一壶春一直没有被杀掉,金东坤这群难兄难弟,还是没有放过这种微茫的机会。
一壶春酒醉后,打起架来没有那么快,悠悠来悠悠去,但动拳脚,使刀枪,就是机关枪搬上来,一壶春也是不怕,一架下来,没出几招,倒在地上的就是一大帮人,痛得他们是叫爹叫娘,挫手挫足。
“帮忙。”秦汉风不知为什么,叫了一声就冲上前去,挥拳就打掉一个大汉,然后来到一壶春的身边,二话不说,联手一壶春,两人是打得尽致尽兴,配合在一起,你拳我腿,你来我往,把近身的人一个又一个地打翻出去。
秦汉风的出现,金东坤没有料到,本来想趁着一壶春醉酒之时,用人肉车轮战杀死一壶春,谁知秦汉风半路杀出来,和一壶春配合得天衣无缝,自己的兄弟伤之大片,已然惨败。
他急急掏出一把手枪,对准秦汉风。他看出秦汉风是个外来汉,虽不知道底细,自己眼看就要除掉心中大敌一壶春,怎容许他捣乱?正要开枪杀人,他的手被一颗石头击中,那石头飞来迅速,直直埋入他的手骨里去,痛得他把手枪丢下,哇哇苦叫。徐小黑这时候跳到他的面前,说:“你没事吧?”
“没事,你给我干掉他们。”金东坤说着,抬头一看,他哪里知道徐小黑是什么人?还以为是自己人,一时错觉,他大怒,拳头一伸就打向徐小黑。他发起狠来还真不一般,徐小黑给他一拳打出十几步外,痛震心头。徐小黑吐了一口气,想:“这家伙,看来不是吃素的。”想着就要上前报这一拳之仇。
金东坤看到一壶春有帮手,自己的手被打伤,自己的人难以占上风,赶紧叫自己人撤退,一下子,互相搀着,一帮人灰溜溜地跑了个干净。
“跑光了,呵呵,又是我赢了,哈哈。”一壶春蹲在大街上,呵呵傻笑。
“少爷,这个人好怪。”徐小黑走到秦汉风面前说,他给金东坤一拳命中,中拳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秦汉风这时候问一壶春:“你没事吧?”
一壶春醉眼惺忪地看着两人,说:“多谢了,多谢了。”随后向两人拱拱手。
秦汉风说:“不客气,不客气。”
徐小黑抢着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小意思,小意思。”
一壶春大笑不已,说:“你们搞错了,唉,只怕会连累你们。你们现在得罪了这里最有势力的家奴,你们只怕要大祸临头了。”
“啊,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徐小黑紧张起来。
秦汉风没有说话,一壶春说:“你们真是莽撞了,他们可是这里最高统帅金大帅的人,得罪了他们比得罪了皇帝还惨,你们赶紧逃命吧,本来我一个人也可以赢,你们是多此一举。”
“喂,喂,你什么意思?”徐小黑听起来可是心里不满。
“小黑,放心吧,这个大哥他都不怕,我们又何惧呢?死不了。”秦汉风吟吟一笑。
一壶春瞟了一眼秦汉风,说:“你有把握?你们小心点吧,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们,刚刚,我倒不介意你们帮我,我喝酒太多,难免被欺负。”
“你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你什么意思?”徐小黑喊道。
“小兄弟,看来你对我有很大成见,你有没有搞错?是你们主动出手,我可没有要求过你们出手,难道我有叫过你们帮忙吗?我还好心好意地告诉你们对方的实力,喂,到底是谁颠三倒四?小孩子,还长着两撇胡子,什么东西?”一壶春也毫不客气。
“你,还想和我打一架吗?”徐小黑干脆来真的。
“一壶春,你在这里?”这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一壶春这时候说:“好了,不理你们了,好自为之吧。”他说完就冲着那个女子的声音去。
徐小黑揪着拳头,气愤地说:“好想跑上前去和他打架。”
秦汉风拉住徐小黑,说:“听出来刚刚那个声音了吗?”
徐小黑立马点点头,由怒变欢地说:“是啦,是那个鲍贝儿的大嗓门。”
鲍贝儿正好回来找一壶春,她听到一壶春在街头遭到了金东坤等人的袭击,先不说金东坤等人是不是一壶春的对手,她心里要求自己要过来看看,顺便帮帮忙。她忘不了自己第一次来到哈密遭遇金东坤他们为难的时候,是一壶春把自己给救走的。对金东坤等人,她多半没有什么好感。
但是,她或许不应该出现,她出现的时候,自己就不情愿了,她看到了秦汉风和徐小黑。她心里有些动摇了,她想要回避。自己和秦汉风二人也不是很熟悉,爷爷鲍豪生在洛阳设立的那一场牡丹花会还历历在目,自己被许配给秦汉风,自己却和秦汉风素不相识。
说白了,她就是不要和这个不相识的人做夫妻。她一心想追求真爱,而且也曾经放言谁杀死祸害盗墓界的西域鬼她就会嫁给谁。
当年,西域鬼经常掠夺盗墓贼的宝物,被盗墓界所愤恨,整个盗墓界的盗墓贼都憎恨西域鬼,恨不能杀掉他。
谁杀了西域鬼,鲍贝儿就嫁谁,这是洛阳城谁都知道的事情。她心里也幻想着那个英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是自己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鲍贝儿,是你。”秦汉风已经先一步来到鲍贝儿面前。
鲍贝儿并没有出声,一壶春笑了,说:“原来你们认识。”
徐小黑说:“我们两个就是为了找鲍贝儿小姐来的。”
一壶春回头打量着秦汉风和徐小黑,说:“你们是从洛阳来的?”
徐小黑说:“那还用问吗?”
鲍贝儿这时候看着秦汉风说:“你怎么来了?”
秦汉风说:“是你爷爷吩咐我来找你的。”
说到鲍贝儿的爷爷鲍豪生的时候,鲍贝儿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