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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然后一个扑头就躲进秦汉风的怀里。
秦汉风受宠若惊,身子打了个抖,说:“没事,没事的。”
鲍贝儿呢,躲在秦汉风的怀中久久不肯出来。
秦汉风可是尴尬无比,脸都发烫了,自己心里面可是很喜欢鲍贝儿的。
但是,他比谁都清楚,鲍贝儿喜欢的不是他,而是一壶春这个酒鬼。当然,他不能拆穿是贝海龙杀掉了西域鬼。所以,这个样子,让他的心里很不能接受,他想推开她,但是自己又恨不得她可以在自己的怀中多停留一会儿,只怕是一辈子那也是愿意。
“喂,你们俩那么亲热,不好吧?”这是一壶春的声音。
一壶春和贝海龙走了进来,看到这里面只有秦汉风和鲍贝儿两个人,一壶春说:“刚刚上演了英雄救美吗?这场面真是感人呢。”
他一到,秦汉风抱着鲍贝儿的手松了一下。鲍贝儿大叫:“一壶春。”她离开秦汉风的怀抱跑到一壶春面前,然后就伸手抱住一壶春,害得一壶春站不稳差点就摔倒,他身上可是背着徐小黑呢。
秦汉风看到这样,心里凉凉的,说:“你们怎么来了?”
“总不能在外面等着你吧,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贝海龙说。
“即使是你盗墓贼秦汉风,我们还是不会很放心。”一壶春一边把鲍贝儿弄开,一边说,“鲍贝儿,你刚刚在人家的怀里抱得温暖呢,我怀里冷。”
他的意思一清二楚,鲍贝儿笑道:“呵,你吃醋,你至于吗?”
秦汉风马上过来赔不是:“一壶春,刚刚我不是故意的。”
一壶春笑道:“秦汉风坐怀不乱,是个大大的君子。”
秦汉风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鲍贝儿掺和道:“是故意的又怎么样?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秦汉风走到一边去,也不再说什么。贝海龙轻声对秦汉风说:“你说,女人怎么都是那么地令人无奈?”
秦汉风低下头,说:“不知道。”想到刚刚鲍贝儿毫不犹豫地躲到自己怀里的时候,自己那一刻的心动,是一种震惊,是一种悸动。现在他还有感觉在,他看着鲍贝儿和一壶春吵闹,心里顿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但是,自己只能看着,只能压抑着所有的情绪。
“怎么?没有遇到克里夫他们吗?”一壶春问。
“没有,我想,他们走了吧。”秦汉风说。
“走了吗?不会吧,这里没有出口,他们怎么走?”贝海龙问,然后又低声说,“难道说这里还有偏门,他们找到了我所不知道的偏门跑了?”
“那个是什么?棺材吗?”一壶春跑到墓室内的那个金色的巨型棺椁旁边,看到里面摆着两具无头尸骨,他惊叫一声,又说,“秦汉风,这里面好多宝贝。”
不一会儿就见到他从棺材里面掏出一个酒瓶子,二话不说就嘟嘟地喝了起来,然后很干爽地说:“美酒,美酒。”
“还有夜光杯呢。”贝海龙走过来,从棺椁里面找出几个玲珑剔透的夜光杯递给一壶春,想让一壶春分点古代葡萄酒。
哪知道一壶春舍不得,身子一溜,说:“好酒一个人喝,我不玩了,我先跑了。”说完背着徐小黑就飞快地往古墓外面跑。
鲍贝儿看到一壶春跑掉,急了,叫了一声也追上去。
一壶春和鲍贝儿跑掉,贝海龙则看着秦汉风,说:“天书你拿走了吗?”
秦汉风点点头。
“好吧,我不会再理会。可是,你认识契丹文字吗?”贝海龙问。
“你别忘记了我是克里夫的学生,还有,你知道耶律楚材吗?”秦汉风说。
“耶律楚材是我们契丹人的骄傲,才华横溢,还是成吉思汗的宰相,我自然知道。”贝海龙说。
“那就好,我知道,耶律楚材的墓陵就在北平,据说他生平研究过不少的契丹文字,我想,等我去了他的墓陵,一切就明白了。”
“那好吧。”
“契丹人耶律楚材,出生的时候大辽国已经消亡六十五年之久了,他却得到了当时蒙古族的成吉思汗的重用,官居宰相一级。可惜的是,他自己虽然才华横溢,却忘掉了契丹民族的文字,后来使得他重新学习契丹文字。在他的《湛然居士文集》里面就没少提到他去西辽学习契丹文字,我想,在他的古墓里面,一定可以解开天书之谜。”
“耶律楚材的确是一位奇才,希望他会留有一些蛛丝马迹给你。”
“你不会跟我争夺‘契丹天书’吗?契丹后裔贝海龙。”秦汉风问。
“我相信你。”贝海龙说完这一句就往哈喇古墓外面走去。
出了哈喇古墓来到外面的沙漠。
秦汉风把徐小黑救醒后,徐小黑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说自己的罪恶。最令人吃惊的是,他竟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看上去矮矮小小的他竟然很高,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位苗条女郎。
秦汉风当场就被吓得傻掉了。
徐小黑跟随他有两年多了,他竟然没有发觉,他怎么会没有发觉追随自己的是一个曼妙的女人呢?徐小黑太能装扮了,她说她是受了贝塔的命令潜伏在秦汉风身边,为的是夺走秦汉风的家传洛阳铲“杀神”,可惜,秦汉风和“杀神”不离不弃,她难以下手。
徐小黑说出一切后,一心求死。
秦汉风不得不原谅她,也准许她留在自己的身边,继续做自己的仆人。
这样徐小黑算是改邪归正,皆大欢喜。
贝海龙这时候说:“好了,现在该走的走吧,该留的留吧。秦汉风,天书里面的宝藏,就看你的了。”
秦汉风笑道:“一定的。”
“鲍贝儿小姐,你呢?什么打算?”贝海龙问一边的鲍贝儿。
“一壶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鲍贝儿满脸欢笑地说。
“我一个人习惯了,你别跟着我。”一壶春表示反对。
鲍贝儿说:“不行,我要嫁给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反正,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鲍贝儿这个人生性活泼,无话不说,说到嫁给一壶春的时候,秦汉风想起自己和鲍豪生订下的那一场婚约,心里更是难受,本来可以和鲍贝儿走进婚姻殿堂,看到眼前,真可惜了。
一壶春说:“嫁给我?算了吧,鲍贝儿大小姐,人生就好像一场戏,何必太认真呢?”
鲍贝儿说:“我就是一个认真的人,说过的话从不会悔改。”
“那你自己认真吧,我可不想结婚,我到时候还有什么自由?”一壶春说。
“没事,你想自由我就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鲍贝儿是如了心愿什么也不在乎。
“说得轻巧,我一壶春那么洒脱,没必要那样子。”
“反正,我就是跟着你,赖着你,你跑不了。”鲍贝儿说完就抓住一壶春的手臂,生怕一壶春会溜走一样。
一壶春说:“哈哈,随便你,你会后悔的,跟着我没有什么好。”
鲍贝儿问:“为什么?”
一壶春说:“因为我会跟着秦汉风。”
鲍贝儿眉头一皱,说:“啊,不要啊,不要。”
贝海龙说:“你们两个说什么呢?真是的,秦汉风都走了。”
两人才往外看去,秦汉风趁着他们俩吵闹的时候已经带着洗心革面的徐小黑不吭一声地往外面走去。他受够了他们的甜蜜,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流泪,自己也明白感情这种东西很难捉摸。他的心情已经不怎么好,再听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哭出来,他选择先走一步,黯然而去。
贝海龙提醒两人后就跟上去,一壶春说:“搞什么?真是的。”
鲍贝儿说:“就是啊,一壶春,呵呵,我知道,我会一直跟着你,天涯海角,都跟着你,其他的管他呢!喂,你说秦汉风他怎么走那么快?”
一壶春说:“不知道。”
其实他很清楚秦汉风心里想什么,想:“你这个白痴的大小姐,人家是为了你才这样。”但是他刚刚也是故意的,他看得出秦汉风的心意,他也是故意要和鲍贝儿好,故意和鲍贝儿吵吵闹闹就是令秦汉风心乱,令秦汉风死心。
这一点,鲍贝儿自然不清楚,她一门心思都在一壶春身上,她哪里感受得到秦汉风的心情?
一壶春扯了一下鲍贝儿,说:“愣什么,走啦。”他跟上贝海龙,鲍贝儿在后面叫道:“一壶春,你别想逃。”
几个人来到秦汉风身边的时候,秦汉风一动不动地站着,站在外面的沙丘上,看上去他的神情很忧伤。
一壶春还想说:“就因为一个女人,不至于吧。”
大戈壁古墓外面,旭日东升,晨光刚到,一道光在大戈壁上从这边映射到那边。他们出来后回头看看,那些紫河鬼的皮囊居然从古墓里吹出来,一页页地往外面吹出来,看上去像一只只的蝴蝶,翩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