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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一倒地,一帮紫河鬼抢着吃它的身体,另一帮紫河鬼则死死攻击秦汉风不松懈。
秦汉风被逼后退,这时候,他灵机一动,想:“我杀掉一只,它们就会落下一帮吃食,这样对我来说挺好的。至少它们围攻我的就会越来越少。”
他马上找准机会对着一只紫河鬼就扑去,在他的“杀神”下,又倒下一只紫河鬼。刚刚死了一只,就有几只紫河鬼去吞食,现在又死了一只,又有几只紫河鬼去吞食,这样一来,追着自己的紫河鬼就不会有刚刚那么多,自己也不会有那种一窝蜂的烦恼,也不再应接不暇,对付起紫河鬼来,真是容易得多。
不一会儿,他又趁机杀死了一只,这样,又有几只紫河鬼贪吃,留下来争吃那只死去的紫河鬼的尸体。就这样,赶着秦汉风跑的紫河鬼就越来越少。秦汉风打心里在偷笑,想着自己还真是聪明,还不忘了算一下,眼前就剩下了五只紫河鬼。这五只紫河鬼围着自己,秦汉风可是容易对付得多,“杀神”舞动,嗖嗖几下,几只紫河鬼便被“杀神”的锋芒刺穿了身子,一个个地倒在了地上。
“秦汉风,救命啊。”这是一壶春的声音。
“一壶春吗?”秦汉风杀得很兴奋,倒是把一壶春他们给忘记了,听到一壶春喊救命,他回头看去,一壶春被贝塔高高举起,看来是想把一壶春扔下来喂紫河鬼了。
贝塔一脸的坏笑,秦汉风看着就讨厌,叫住贝塔,说:“喂,贝塔,你至于吗?”
贝塔没有放下一壶春,说:“我怕我的宝贝们吃不饱。唉,它们一定是饿坏了,不然怎么会死在你的手下?”
秦汉风马上骂道:“你胡说八道。”
一壶春痛叫着,整个人摇摇地从高台上坠下,他苦苦叫着:“救命,救命啊。”眼看下面是几只血淋淋的紫河鬼,它们还流着口水等着主人的恩赐,秦汉风骂道:“贝塔,你是个混蛋。”
他跑向一壶春就要落地的地方,贝塔仰天大笑,说:“对不起,我手滑,一不小心,噢,真是太不应该、太悲剧了,对不起咯,秦汉风。”
他做作起来的样子十足一小丑,鲍贝儿一边说:“一壶春他要是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记住了,杀人者贝塔。”
贝塔走到鲍贝儿的面前,打量着鲍贝儿,然后伸手摸着鲍贝儿的下巴,说:“一直都认为你人很美,想不到,你真的很美,落魄的样子,也是那么地美丽动人。”
鲍贝儿“呸”喷了贝塔一脸的唾沫星子,贝塔找到一块手绢,然后在脸上抹抹,说:“哎呀,大小姐,你这个家伙还是那么地有个性,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想让我不喜欢你,那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太对不起我贝塔一世英名。”
“做你的春秋大梦,你杀了一壶春,我跟你没完。”鲍贝儿骂道。
“一个酒鬼,值得吗?你说,值得吗?”贝塔很大声地凶着鲍贝儿,吓得鲍贝儿都低下头不敢看贝塔一眼。等贝塔说完,她才抬起头,大声说:“值得不值得?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说话大声吗?”
她吼火了喉咙,贝塔是给她这么一说,气昏了头,他一个耳光闪过,鲍贝儿的头晃了一下,一个五指的爪印红红地就印在她的脸上。她看着贝塔,铿锵铿锵地说:“你别以为你打了我,我就会屈服于你。”
“我,我,我不和你说了。”贝塔打了鲍贝儿一巴掌之后就傻住了,看着鲍贝儿脸上的掌印,他伸手去摸了摸,还问鲍贝儿,“疼吗?”
鲍贝儿吐了一个口水,说:“不关你的事,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她委屈得都哭了,这一巴掌真的疼。贝塔不知怎么了,看到鲍贝儿这样子,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就回过头去,呢喃自语:“我怎会打了她呢?我真是该死,我怎么会打了她呢?”
他自己都糊涂了,看上去心里很烦躁。
一壶春被贝塔扔下来的时候,差一点摔了个屁股开花,他刚有知觉,眼前便有几只紫河鬼盯着自己。他吓得往后退,紫河鬼已经扑上来,这时候,他微微回过头看到秦汉风正赶过来,他叫道:“秦汉风,你快点,我快没有命了。”
秦汉风走到一半的时候,几只吃完了同类尸体的紫河鬼拦住了他。一壶春心里叫了声南无阿弥陀佛,说:“死了,死了,这一下不死也难了,想不到我一壶春,唉,我还能感慨什么呢?死就死吧,就算是被吃掉,也要有点骨气。”
他站起来,想说几句兴奋的话,他心里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大骂臭骂贝塔一顿,但是,刚站起来,紫河鬼就在眼前,他更怕了,软得又坐下去。看着紫河鬼就要生吞活剥自己,想着现在就要死了,不骂就没有机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他站起对着高台上的贝塔骂道:“贝塔,你听着,你爷爷是孙子,你爷爷的爷爷都是孙子,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都是孙子,所以你也是一个孙子,你们全家都是孙子,你不是人,你全家死光光,贝塔,你不得好死,你死无全尸,你五马分尸,你千刀万剐,你死了没有棺材。”
他一口气骂出来,心里是舒服了很多。
想到自己要死于紫河鬼的腹中,他都快哭了,这么一骂,把还为打了鲍贝儿一巴掌很不安的贝塔惊住,他火了,指着一壶春说:“死到临头了,哼,我看你这张臭嘴还能在世界上说几句话。”
一壶春笑道:“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做鬼了也会扰得你没有一个好觉睡,天天晚上到你的梦里面找你,折磨你,把你整成精神病,我看你还害人不?噢,我忘记了,你现在已经是精神病的,那我做鬼了再去找你,那你真是不用活了。”
“哼,你等死吧。”贝塔冷笑。但是,奇怪的是,围在一壶春面前的那些喜欢吃人肉的紫河鬼,站在一壶春面前很久了都没有对一壶春动嘴,一直站在一壶春面前。这个一壶春也很纳闷,叫道:“吃我啊,难不成你们还想猫捉老鼠般先玩弄再吃不成?”
紫河鬼们就是一动不动,按理来讲,紫河鬼见到有血有肉的东西会发疯,不会如此淡定,看着一壶春,却没有发疯一样扑倒一壶春然后吃掉他。
“它们只是在酝酿,一会儿就会吃掉你。”贝塔在上面说。
“酝酿吗?”一壶春看着眼前的紫河鬼,这下可好了,紫河鬼们不但没有吃掉一壶春,反而是一一离开,去攻击起秦汉风。
这阵势把所有的人都吓住了,紫河鬼居然放过了一壶春,这是怎么回事?好像没有见到一壶春一样,本来吓得够傻的一壶春,现在更是傻了。
贝塔叫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克里夫,你知道吗?”他望着克里夫。
克里夫想了一下,说:“他身上可能有某些异味,紫河鬼不喜欢这种异味,所有没有吃掉这个人。”
“哦,我明白了,教授果然是教授,厉害,厉害。”贝塔心里面总算有底了,一壶春是靠着他那一身积蓄半辈子的酒气保住了性命,紫河鬼判断出一壶春身上那股难闻的酒气,它们自然不会去吃一壶春这一身酒肉,这就是一壶春没有被吃掉的原因。
贝塔只能说算他走运。
紫河鬼没有吃到他,一壶春倒是高兴不已,对着贝塔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哈哈,贝塔,令你失望咯,这些怪物居然不吃我,一定是怕了我。贝塔,我看你还嚣张?你的紫河鬼不显灵了,为了恭喜我自己大难不死,刚刚我骂你的话你千万不要记住,我全部收回,我收回,哈哈,哈哈。”
“混蛋,你不要太自以为是,紫河鬼杀不了你,并不代表我杀不了你。”贝塔骂着,整个人凭空一跃,手里多了一把利器,他落到一壶春面前,怒视一壶春,说,“你这个酒鬼,紫河鬼拿你没有办法,你别忘了,我贝塔也可以亲自出手杀了你。”
一壶春打开架势,说:“谁怕谁呀?”
这个架势一出,他就知不妙了,他身上的骨头无一处不痛。被贝塔抓住的时候,这个心狠的贝塔已经折了他不少的骨头,再从几丈高的高台摔下,他真的是快不行了。
“你刚刚出言不逊,我耳边还有回声,有种你再说一次。”贝塔狠狠地说。
“不就骂了你的祖上嘛,何必呢?至于吗?”一壶春说。
“我先割掉你的舌头再说。”贝塔手里的利器一挥,人就来到一壶春面前,一壶春现在是毫无反抗能力。
贝塔欺进,他只有心急,等死,已经不知道能做什么。但是,他命挺好的,紧要关头,总是化险为夷。
这一次是秦汉风及时赶来,他的“杀神”格挡住贝塔的那把利器。贝塔看到秦汉风,惊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