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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告诉你,杀死西域鬼的人是我,是我把他的人头割下来的。可惜杜天柱死了,不然他还可以作证。”
贝海龙终于说出了真相,秦汉风很淡定,已在他意料之中,他说:“杀人总要有理由吧。”
“因为西域鬼他要冒犯大戈壁,冒犯大戈壁的人全部都该死。”贝海龙眼神露出杀气。
“他也看上大戈壁了吗?哈哈,看来他真的是倒霉了,遇上了你这个大煞星。”
“西域鬼始终还是忘不了老本行,一个恶劣的盗墓贼,欺行霸道,不给其他盗墓贼活路,这一点他就该死。我是大戈壁的守墓人,西域鬼找到了这里,我自然不会让他得逞。”
贝海龙讲着事情的原因,秦汉风说:“原来是这样,想不到,你这么一怒,杀掉了西域鬼。”
贝海龙说:“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别人冒犯大戈壁。”
秦汉风问:“可是鲍贝儿她怎么把一壶春当成你了?”
“是错觉吧。”贝海龙回答得很简单。
秦汉风不理解,说:“错觉吗?怎么个错法?”
“你还不知道吧,西域鬼被刺杀而亡的消息传遍西域之后,很多人想找出这个为民除害的大英雄。你也知道,西域鬼这盗墓贼出身的军阀被阎老西打败之后,性情大变,杀人放火,抢劫掳掠,无恶不作,他这个部队可是在大西北搞得风生水起。当时雄霸一时的金大帅也怕了他,几番交战,金大帅一败涂地,所以谁杀了西域鬼,谁就是英雄了。不过,我可不乐意去当这么个英雄。但是,很多人乐意,假冒的人多得很,就连一壶春偶尔也假冒一下,他是个无聊的人。”
“噢。原来如此,难怪鲍贝儿那么崇敬他,鲍贝儿被骗了。”秦汉风感叹。
“秦汉风,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理由,你记得要守口如瓶。说真的,我可真不想让鲍贝儿大小姐知道他要找的人是我贝海龙,不然,我下辈子就完蛋了。”
“理解。不过,贝海龙,你或许对鲍贝儿还不太了解,她这个人其实挺不错的。”
“挺不错,哈哈,秦汉风,看来只有你会这样认为。你没有听过一壶春诉苦呀,嘿嘿,有机会你得去和一壶春聊聊天,你会明白。”
贝海龙拍着秦汉风的肩膀,说完秦汉风就说:“不会啊,鲍贝儿真的挺好的。”
贝海龙用力拍了一下秦汉风,说着:“情人眼里出西施哪。”
他一边说一边往古墓里面走去,秦汉风跟上来,说:“贝海龙,你别误会。”
“我没有误会,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贝海龙继续哼哼。
“算了吧,跟你也说不来。”秦汉风想,说下去真是脸红,还是不提最好,跟着贝海龙往古墓里面走。
古墓的隧道建造很有意思,道中的墙壁都涂着一层金属物质,一层薄薄的金属物质,反光起来,把整个道路都照亮,光线恰恰好。想想,建这个古墓的人还真是有智慧,涂上这个漆一样的金属物质,有光线进来,四面反光,本来幽幽的洞道,顿时变得光亮,行走其中,也不愁看不见路。
走了一段,贝海龙靠上秦汉风,悄声说:“你有没有发现,有一个人正在跟着我们。”
秦汉风心里面一警,他怎么没有发现,想回头看,贝海龙抓住他的手,说:“这个人行为举止轻如流萤,不好惹,你别惊动他。我知道,一定是他杀死杜天柱,我不会放过他的。”
秦汉风这时候才想起来杜天柱就是死于这样的高手之下,自己都没有发觉,贝海龙的耳朵真是灵,贝海龙接着说:“我们‘魂魇地宗’的人从很小就训练五官,要求特严格,你不要惊讶。等一下走过前面那个弯角的时候,我们收拾他。”
“嗯嗯。”秦汉风点点头,艰难地斜着眼珠子往后瞄了一小下,后面的确跟着个人影。
大戈壁的古墓地道,开始走的时候,一段路程上的洞壁涂着的金属光泽还可以照耀着去路,可是走得深了,道路是越来越黑暗,光线也是越来越少,气息也是越来越污浊,隐隐之中还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秦汉风感到前面伸手不见五指,墓道瞬间变得幽暗,他想不出为什么到了这一段路的时候,光线却没有了。发现被人跟踪的时候,他心里就更担心,对方是一个行踪飘忽很难被人发现的杀手,假如走进了这一片黑暗之中,岂不是人家得了优势,自己看不见分不清,就要任人宰割了吗?
想到这个,秦汉风就越发地不安,心里虽然想知道对手的实力如何,凭着可以不动声息就杀死杜天柱。他就知道,人家不是一般的杀手,凭着自己感觉不到的脚步,他也知道,自己比别人差得远。贝海龙受伤了,他帮助不了自己,等一下要动手的时候,自己可是要处处小心才是。至此,他可是打起来十二分精神。
“秦汉风,他来了。”走进那一段黑暗的时候,贝海龙很紧张地告诉秦汉风。
秦汉风心一跳,感觉到身边有一股风吹过,他大喝一声,手中的“黑匣子”一横,就往那股风流动的地方拍去。那股风突然远去,一会儿又回来,秦汉风继续追击,他和对方交手,大概过了十几招的时候,突然火光一亮,人影一闪,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说:“好了,点燃了。”
有火光的时候,大家无处匿藏,看得清清楚楚,差点都吓死了。秦汉风收回“黑匣子”,对着自己的暗中对手说:“一壶春,你这个家伙,差点就失手伤了你。”
真是一壶春和鲍贝儿两个,鲍贝儿手秉蜡烛,火光荧荧,看到秦汉风和贝海龙的时候,说:“我还以为遇上了什么,原来是你们。”
看来他们也把黑暗里面的秦汉风和贝海龙当成杀手,一壶春说:“哎,你们俩怎么才走到这里啊?”
秦汉风走到他身边,用鼻子嗅了嗅,呆着脑袋说:“你身上的酒气弱了很多,难怪你来了我还以为你是哪个杀手,你们倒是挺快的嘛。”
一壶春笑着说:“我们可是赶着来,我那‘十八坛’,我好心急。”
贝海龙这时候说:“我和秦汉风只顾着聊天,都耽搁路程了。既然你们赶上来,那就好了,不然,等一下要聚头也不容易。”
“贝海龙,还好吧,为了‘十八坛’,我命都不要了。”一壶春咧嘴大笑。
“嘘,小声点,别给发现了。”
秦汉风指责一壶春那得意样子,贝海龙冷笑道:“不必装了,我们早就被发现了,贝塔他居然没有派人动手。”
鲍贝儿说:“他一定是怕了我们,我们可是厉害着呢!他一个个阴谋诡计都被我们戳穿,他一定很紧张。”她摩拳擦掌,一派兴奋的样子。
秦汉风问她:“那个金东坤呢?你们把他杀了?”
鲍贝儿笑着说:“哪有,放生了!呵呵,金东坤那个猪头,被我打得他妈都认不出他了。”
秦汉风看着鲍贝儿的手,说:“你手都受伤了。”
鲍贝儿得意地说:“小意思,你别担心。”
“秦汉风,这丫头疯起来真的是很厉害。”一壶春来到秦汉风身边小声地说。
“是吗?多疯?”秦汉风问。
一壶春笑着说:“这个要亲眼去看看,我可说不出。”
“你们两个在损我吗?真是的,两个大男人,说话软软细细,你们被阉了吗?”鲍贝儿在一边听着一壶春和秦汉风的议论,心里真是气,破口就大骂。
“被阉了吗?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一壶春瞪着眼睛对鲍贝儿说。
“有什么不可以?本小姐什么说不出,什么做不出,是吧?秦汉风。”鲍贝儿问秦汉风。
“大概吧,我想,我也不清楚。”秦汉风回答。
“说是说得出,做也做得出,只是说的没有一句好的,做的也没有一件是好的。”一壶春说。
鲍贝儿暴跳起来,说:“你是说我都是在捣乱吗?你这个人,没肝没肺。”
说着就去追打一壶春,一壶春跑开,鲍贝儿一时激动,手里的蜡烛一晃就掉在地上,火光突然熄灭,一壶春就说:“我都说了,你就是没有一件事是做好的。”
鲍贝儿说:“你还说,我打死你。”
“秦汉风,把蜡烛捡起来吧。”贝海龙对秦汉风说,他对一壶春和鲍贝儿的打闹没兴趣。
“好的。”秦汉风蹲下身子去摸那根灭掉的蜡烛,贝海龙这时说:“不好,有东西在靠近我们,好强大的杀气,难道是……不可能,不可能,贝塔他居然违背祖训。”
秦汉风听出贝海龙心里紧张无比,问:“是那个杀手吗?”
贝海龙说:“不是一个,是一群。”
秦汉风心悸,又问:“一群吗?一群什么?”
贝海龙叫道:“来了。”
秦汉风这时候找到了那根蜡烛,呼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