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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五年前,得知她杀了爷爷,要拿枪杀她的是你,她住牢之后,每天开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车,去监狱门口,一待就是一个晚上的也是你,大火之后,不让人说秦若已经死了的人也是你。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放着季晴那么好的女人不要,偏偏想着一个死了五年的贱人……”
话音刚落,霍逸琛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幽深的蓝眸。泛着嗜血的寒光:“滚!”
霍汐童捂着脸,冷冷的道:“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打过我,为了那个女人,你竟然打我。哥,这个第一次,我会好好的记一辈子的。”
霍逸琛对秦若已经疯狂到,连自己一向疼爱的妹妹都不能随便提及秦若的名字。
叹了口气,雷炎开门离去。
偌大的总统套房,只剩下霍逸琛一人。
静默良久,他拿起桌上的雷炎特意放下的调查结果。
覃远天的的女儿,二十六岁……
霍逸琛的目光,定在这两处,久久移动不了……
第四十四章:覃婼的头疼顽疾
覃婼站在自家大门口,捂着脸,跟个贼似得,左看看。右瞅瞅。
没有,什么都没有,可是她还是不放心。
对着身后招了招手。
背着书包站在那里的韩虞辰,额头冒下三条又粗又长的黑线,腹诽:这怎么跟上演谍战大片似得,不想上前有木有,耽误时间有木有,快迟到了有木有?
就这么小小的耽误了一会儿,覃婼都等不及了,回过头来的目光,不怎么友善,用唇形道:“快点!”
韩虞辰:“……”他想回家了,回去就算被他那个恶魔一样的老爹嫌弃,也好过在这边。被当成放哨的小士兵,被同学看见传出去了,很掉粉的有木有!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韩虞辰纵然心里再怎么不情愿,还是走向覃婼:“早就看过一遍了,没人,那个神经病大叔,今天没……”
“嘘!”覃婼捂住他的嘴:“小声点。”
覃婼算是被霍逸琛缠怕了。从来就没见过那么缠人的男人。还是个跨国总裁呢,简直跟地痞流氓没两样。
覃婼是真的对他很反感。
就算是他不做那些事,她也反感,只要一看见他,她就莫名其妙的心情不好。
甚至是看见他,都会觉得一阵阵的烦躁。
她承认自己的脾气是不怎么好,可是还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莫名其妙的反感一个人,在遇到霍逸琛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挥掉脑海中,想起霍逸琛又起的反感,覃婼把韩虞辰往外一推:“再去确认一遍。”
韩虞辰:“……”想shi了都,这节奏他hold不住啊!
一分钟后,韩虞辰举起四根手指:“我发四。真的没有,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呼……”覃婼终于敢大口的呼吸了。
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虚汗,她对韩虞辰伸出手:“走吧,送你去学校。”
赫连濡有一台重要的手术要做,早早的就出门了,今天又是覃婼送韩虞辰。
今天的车子,不是那天的那辆,因为覃婼对霍逸琛的反感,已经到了他碰过的车子,都不想再开的地步。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覃婼交待韩虞辰:“背包里有水,要记得喝,你这两天有点便秘。还有,午饭不要不吃青菜,饭后水果也要记得吃。天气预报说,下午的时候可能会下雨,你不要在外面等我,小心被雨淋到会感冒。还有,下雨的时候,记得把背包里的外套拿出来穿上……”
覃婼嘱咐了一大堆。
这半年来,她有刚开始的手忙脚乱,什么也不会,到现在韩虞辰的一切都是她打理,如果不知道他们关系的人,还以为他们会是母子呢。
想到这儿,她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霍逸琛。
那混蛋不就那么认为了吗?
举起手,拍了几下自己的脑门。
哎,覃婼你怎么又想起那混蛋了?
坐在后座的安全座椅上的韩虞辰见到覃婼拍脑袋,忙担忧的询问:“你头又疼了?”
别怪他大惊小怪,实在是忘不了上次亲眼见证覃婼头疼欲裂的模样。
疼的满地打滚的,当时赫连濡加班还没回来,只有他们两个,可真是把韩虞辰给吓坏了,直到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
那天刚吃过晚饭,韩虞辰在客厅看电视,覃婼在厨房洗碗,等她洗好出来,也坐到韩虞辰身边。
“看的什么啊?能不能不要一直换来换去的,你眼不花吗?”韩虞辰不跟别的小孩子一样,看电视不会盯着一个台超过三分钟,一直换台,换的边儿上的人都心塞的不能行。
韩虞辰大爷似得,翘着二郎腿:“不花啊,你花了吗?花了就证明你老了,明天让干爹给你配个老花镜吧,凭你们的关系,应该不要钱。”
“……”跟他那个爹一样毒舌。
覃婼见过几次韩曦那个面瘫老公,只有在韩曦面前,才个笑脸,就算是韩虞辰这个亲生儿子,都没那么好的待遇。
“时间不早了,快点上去洗澡,早点睡。”覃婼捏着韩虞辰的小脸:“不然明天又该起不来了。要是让你爹地知道,你到了香港还是一样的懒,更不待见你了,快点的!”
韩虞辰撇嘴:“不待见就不待见吧,反正我也不待见他,整个一妻奴,眼里只有我妈咪,你都不知道,我妈咪只要勾一勾小手指,他就跟个哈巴狗似得,简直丢尽了男人的脸。就那样还不待见我呢,我更不待见他好么?在别人面前人五人六的,有本事在我妈咪面前嘚瑟啊,就看不惯他那欺软怕硬的样儿,简直太贱了,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一定要那个老东西好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给我等着!等到他拄拐杖的那一天,我要我不给他抢走,我就不是好汉。”
小家伙对自家老爹,也是怨念已深。
只要一想起他只要一跟他妈咪靠近,那个闷骚的男人,就使用阴招对付自己,招招必灵,百试不爽,韩虞辰就气的小钢牙都要咬碎了。
简直是太悲催了有木有!
“……”覃婼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现在这小孩子都是这么挤兑自己的父母的吗?还报仇?简直是太大逆不道了。
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覃婼正想教训他两句,却被电视里的节目吸引。
季氏百年庆……
当这几个大字,印入覃婼眼底时,覃婼不知道为何,她的视线莫名的移不开。
“H市,首屈一指的季氏,从清朝末期,发展至今,已经有了百年的历史,如今季氏季氏第三代领导者,季霖天董事长的领导下……”
主持人,一大堆的怕马匹似得开场白,之后画面中出现了身穿黑色西服,虽然已经五十好几,但是仍旧难掩昔日的俊逸的季氏领导人,季霖天!
他的臂弯里,挽着一个女人,身材丰腴,气质风韵犹存的女人。
不知道为何,当画面对准那个中年女人时,覃婼的脑袋一下子跟被塞进去一个炮仗一样,炸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那个女人就想哭,眼泪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一颗颗顺着眼角,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全程那个女人都噙着恰好好处的微笑。
当记者询问,两人是什么关系的时候,季霖天是这样回答的:“我前妻!大家一定很好奇,像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我为什么要带着前妻出席?”
记者纷纷点头。
季霖天爱怜的看着臂弯中的女人:“季氏之所以有今天,她功不可没。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出现在这里!大家一定又问,我的现任妻子呢?”
季霖天顺手一指,镜头一转,对着一个同样打扮的很是得体的女人。
放在他的掌心,两人相视一笑后,她站在季霖天的右侧,三人一起面向台下的记者。
女人做着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季霖天的妻子胡丽晶,很高兴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里,跟大家认识。”
女人进退得体,一点也没因丈夫带着前妻出席的醋意。
这个时候,有人提出疑问了:“请问季太太,您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季先生在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率先带着前妻出场吗?”
胡丽晶先是看了一眼季霖天,之后又看向那个询问的记者:“一个男人重情重义,总比无情无义来的好吧?”
用反问,她巧妙的回答了记者的问题。巨女宏亡。
之后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