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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没有,却不代表别人没有!
而拥有密防图的那个人,是华夏京都总军区的最高首长。
此人,正是覃总司令。
“我不一定能够弄到手,毕竟我的把柄现在在人家手中,说不准我什么时候就会入狱。”张总聪明狡猾,但是他锦老爷子也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的,在军区打滚虽然不像是在官场。
可是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换了一个模式罢了。
他有阳关道,他有独木桥。
“呵呵,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一次我既然决定和你合作,我就做好了坦白身份的准备,再次认识一下吧,锦老爷子,我是张总。”
这话一出,锦老爷子心中一惊。
原来,潜伏在华夏多年的商人张总便是海外雇佣兵集团的总部决策人么?
难怪这些年海外雇佣兵能够在海外站稳脚,而不被华夏追击。
原来一切斗不过是因为这个男人老奸巨猾,在背后默默的操纵着一切,想到这里,锦老爷子首先是想起了张总的样子,那年过四十却依旧风韵犹存的脸蛋,以及那双精明的双眼无处不泄露这个男人的心思有多么缜密。
“原来是你,果然是好本事,连我都骗过了。”锦老爷子这话不算恭维,可是却没有想到张总下一句话会是如此的打脸。
“哼,你没看出,却不代表没有人知道,别太小看了京都了,这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张总说的咬牙切齿,什么时候他张总会这样败在一个人手中?更何况这人到底是谁他都还不知道。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人一定知道他的双重身份,否则不可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将这一切的资料都弄到手。
这全是他生活中的一些细节,那人的筹谋,高人一等啊!
锦老爷子不自然的咳了咳,一张老脸却是气的黑了,却没有办法对着电话那头的张总发飙,毕竟现在,他们也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若是此时惹怒了他,他讨不了好处不说,反而有可能会被出卖。
与雇佣兵集团私通。
这可是卖国贼的罪名。
……
“这一次这人既然看准了我们俩,那么就说明这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其实想要找到这个神秘人也不难,只需要好好的排除一番,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政界的,就是军方的。”
锦老爷子恢复了心态,对那头的张总有些嗤之以鼻,还不是一样被人逼的无路可走?
所以张总说的那句打脸的话他都不放在心上。
“是的,我最近并未得罪什么人啊,锦老爷子,可是你却不一样。你最近的动作很大了!”张总在那边淡淡的提醒,话语中的意思却带着另一层的意思。
——我会有事情,完全是你牵连的。
锦老爷子的心中也是一愣。
心想,这段时间不就是因为宴会的事儿太招摇么?接着锦上那不懂事儿的在宴会上与墨妖挑事儿,加上最近锦上艳照门的事情,还有墨妖覃受的一系列事情!
等等!
“或许你说的没错,这段时间,我接触的最多的,只有两个人,第一个便是我悬赏的那一个人,另外,只剩下覃总司令的独孙覃受了。”锦老爷子听着张总一针见血的话语。
不禁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事情的前前后。
他忽然就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着墨妖来的。
但是覃受对付他?
覃受一贯给人温润的感觉,但是覃受的性子到底怎么样,他却是清楚的,小时候在大院中就能看出来,那孩子称王称霸的,早已经是带着一股天生的领导风范。
可是长大后的他却让人愈发的看不真实了。
“覃受这人不可小觑,说实话,京都那边我最看不清楚的人只有三个,覃受是最让我难以捉摸的,紧接着的便是那次你宴会上出现的周少,还有一个是多年在华夏都有着黑道教父之称的混血儿。”
张总细细的回忆着每一次见到这几人的场景,却奈何完全想不起来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动作,因为他们身上的气势,永远都不会因为一件事情而改变就,好像即便是天塌下来,他们也一样能够撑着。
那种淡定不是任何人都有的。
“你多关注关注覃受那边吧,我觉得这事儿最有可能做的人就是他,黑道教父打压我们,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他部下只是在华夏这一片,并不在海外,另外周少他是最近崛起的黑马,更加不可能给自己找事儿。”
锦老爷子在张总的提醒下,深思起来。
“好,这段时间我多多关注覃受,而你则是负责帮我将一切手续办好,相信你这样的人半个假证偷渡什么的应该没问题。”锦老爷子做了最坏的打算。
若是实在不行,他决定在事情还没发生的时候逃离华夏。
这样,只要到了外国,他换了身份,换了生活习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没问题,别忘记将国防图找来,毕竟这事儿才是最重要的,假证偷渡什么的都是小事,若是没有事情分散华夏军人的注意力,那么我么想要怎么样都是没有一丝机会的。”张总这边眯起双眼看着外边大好的阳光,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
全身都散发着阴冷。
让这个隐匿在灯光下的书房顿时变得阴森起来。
锦老爷子应声挂断了电话。
长达两个小时的交谈,俩人达成了一致的目的,如此一来,覃受也将迎来他上位以来最难以胜任的一次交战。
这一次,他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而来的,毕竟,这个游戏,最先叫地主的,是他……
军区中。
阳光四溢的照耀在偌大的操场上,整个操场上都带着嘈杂声,其中不乏立正稍息,以及一些锻炼的叫喊声。
军人们在寒冬之际却只着一件军用迷彩背心,下身制服西装裤,一个个浑厚有力的臂膀中肌肉在那一举一放的动作中收缩再收缩。
覃受同样的穿着简单的背心,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雄劲有力的几块腹肌在他一步步攀爬的动作中在紧绷的背心中愈发的清楚,甚至连沟渠都看的一清二楚。
军人们脸色严肃,额前的汗水流泻而下,却是忙的连擦汗的时间都没有。
眼前一个攀登器,覃受双手握紧上边的铁钢,双脚离去悬起,甩手用力而上攀爬着,随着他的动作,部下们看的心惊胆战,悬空攀登,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试验过的,但是上校却将这个动作做的如此简单。
这其实和撑单杠没有俩样,可是却别在于,撑单杠是双手一直在那根单杠上,身子上下使力即可。
然而,这攀登,却是一根杠子悬空,仅凭着手中的力道向着上边一层层的钢架位置攀去。
一不小心悬空,那是要从空中掉下的。
“这一项,是我当年还未参军的时候在家中练习的,我知道如今的年代已经发达到早已不再使用这样的工具锻炼你手臂的臂力,可是我还是想要将已经被人遗忘的这一项运动教给你们。”
砰——砰——砰——随着他的攀登,杠子与钢架吻合的碰撞声一下下的传来!
众人眼带惊讶的看向已然下来,向着他们走来的覃受。
覃受甩了甩头,将额前的汗水甩去,可是在阳光下,这样利落的动作却被他做的如此帅气,从来大家的眼中都以为覃受只是一个俊美无俦的上校罢了,在和平年代没有打仗,因此将他看成了花瓶。
今日一见,大家的眼中都露出了崇拜的神色。
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若是谁能够像覃受这样做的如此完美,他们也不会如此希冀的看着覃受了。
看见大家眼中的敬佩,覃受只是勾唇一笑,阴柔美的他在这一刻尽显阳刚之气,浑身铁骨铮铮当之无愧的真爷们。
“上校,我想去试试。”猎鹰看着大家的眼神,第一个带头说出了这句话。
覃受眼中闪过一抹赞赏,“去吧,正好让我看看你们这些人在军队中是不是白养了。”覃受就这样站在人群中看着大家一步步的学习。
这一次这一场硬仗,难免会动真枪。
或许,与火拼如出一辙。
但是,为了铲除毒瘤,他不得不这样做,即便是没有墨妖的事情,他也必须去做,因为锦老爷子这样的人,会对国家动一次异心,就定然会有第二次。
所以现在的锻炼,只是为了更好的迎接接下来的战役。
直至看见大家都能上手攀登一两个,他这才转身,向着旁边的哑铃而去。
看起来宽肩窄背的他,在脱下外套的这一刻,也是一样拥有完美身段的,胸肌腹肌俱全。
闭上双眼,遮挡刺眼的阳光,他努力的回忆着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