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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这一次他没有将她圈紧,或许,这以后的她,都将与他若即若离。
只因为,他们之间忽然突破的这一道防线。
他担心一切会突发的状况,果不其然,下一秒。
墨妖在他的目光中接下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沉稳的声音,恍若在说天气不错的语气,令她的心中顿时产生了一道深渊。
听见这个十年如一日的声音,她不会忘记昨夜他是怎样盛怒的将那一个耳光赏给了她。
然而此时此刻,听着他略带疲惫的话语……
“回来吧,今日有个客人来家中,这个客人,将会与你未来的人生有极大的挂钩。”做为商人,墨言将狡猾奸诈发挥的淋漓尽致,语言中参杂着父爱的慈意,语气温和。
这一刻,墨妖甚至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
未来人生有挂钩的么?
墨妖没有说话,只是在听,可是无端的,却在这一刻,她的心跌落了谷底。
她到底是谁?而他们收养了她,又有着什么目的?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墨妖不得不再脑海中反复的问自己,这个关于到她人生的问题。
蓦然间,修长有力的手臂将她揽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莫名的,令她温暖,安心……
“什么事情?”看着她脸庞上露出那种真切却又带着一抹恍然的神色,他心口一紧。
这些年墨妖还在学习中,因此对于墨氏对墨妖的一切,覃受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看来,墨氏真的不是这么简单的,或者他真的应该好好去探究探究这墨氏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家族。
除了财力,他背后还有着什么样的不为人知的事情。
墨妖低着头,脸上不知道是喜是怒,身体上传来的酸楚疲乏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昨夜大胆放肆的将覃受这个徘徊于生死边缘的男人上了!
揉揉眉头,因为将到来的见面而心中快速的闪过一道歉意。
抬起眼,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我没事儿,是我父亲打电话来,让我回家,或许……是有什么事情吧。”墨妖选择了将这件事情保密,抑或者说,此刻的她,心乱如麻。
根本提不起精神来思考这些事情。
忍着身体的酸痛,她站起身一件一件的将落于床榻边上的衣服穿上,自始至终,没有再看他一眼。
覃受桃花眼中一片幽深,薄凉而锋利的唇边依旧挂着极美的弧度。
墨妖打开门,刚要踏出步子,却顿了顿。
“这件事……我们都给彼此一点时间考虑……”关上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到门再次关上的时候,覃受唇边那一丝极淡弧度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男人,开心的时候通常是不笑的,然而真心欢愉的时候,眼中便会流泻出一窜的潋滟,只是此时此刻,开春的天气,房中却气压忽低。
他站起身,拉开了窗帘,由上往下的眺望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眼睑下的泪痣因为微敛下的长睫而愈发妖冶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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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婚姻,只欢不爱,各取所需。
没有人会想到,沈氏集团的公子沈爵铭竟然会与舞女成婚,而这个女人妖娆至极手段高明,更是上流社会男人们竞相追逐的附属品。
这是一场玩笑,还是一个童话?
她,玩转于世家公子之间,直到,那个高贵冷酷的男人笑着说,“女人,我们结婚吧。”
红唇轻启,尽是戏谑,“哦?为什么?”
男子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因为,我知道,贺薇然还没有死…”
贺薇然,曾经是让上流社会嗤之以鼻的名字,贺氏企业的耻辱。
【020】昨晚干什么去了?
墨妖赶着回家,却怎么也无法阻挡身后那道追随而来炙热的眸光。
直到遥远的再看不见墨妖的身影,覃受这厮也迅速的站起身将衣服穿好,不愧是特种军官,连穿衣这样的事情在他手中做起来也是敏捷无比。
然而无论怎样的速度,他依旧能够将优雅发挥的淋漓尽致。
看着床榻上的那一抹红,他站在门口的脚步顿了顿,想了想,将这床单折叠了一番,藏进了壁橱中。
唇角扯出一个狐狸般的笑容,不管怎么样,到了口中的肥肉,别人想都别想。
捋了捋自己的衬衫衣领,他眼眸中那种潋滟再次变回了平静,明日就是军区的军事演习了,但是今日他却不想这么快的回到部队,看着墨妖离去的方向,他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他倒要看看,这墨氏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回想起墨妖接电话时那瞬间的不自然,他那两道墨染般的长长的剑眉,微拢。
墨妖直接打的士回到家,却在半山腰上便让的士离开了,一路沿着这条路慢慢的走着,犹如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一般,她看着眼前这扇金碧辉煌的大门。
墨氏这么多年在华夏京都的地位还是可以的,这也是墨妖为何从不愿意让人知道她是墨氏的孩子的原因,她不乐意披着这光环在外生活,尤其,她还是墨氏并不受宠的独女。
却在这几天,一个忽然出现的哥哥打破了一切的平静。
夜晳散漫的从里边走出来,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他冷峻的侧脸有些严肃。
抬眼看见墨妖的这一刻他眼中掠过一道冷意。
就那样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站在门口踌躇不已的墨妖。
空气中忽然压低的气氛,她猛地抬起眼,就看见夜晳一副与自己深仇大恨的样子。
楞了一下,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她往左边一点就想与他擦肩而过。
夜晳薄唇紧抿着。
倏然挡住了她的去路。
“怎么?昨夜在外逍遥了一夜,如今回来了看见哥哥都不认识了?”夜晳的心中隐隐的藏着一股怒气,然而自己却不知道这股怒意从何而来。
只是当看见那个男人将她带走的那一刻,他的心情也随着他们的离开愈发的冰寒。
墨妖没有想到夜晳会在家门口说出这样的话语,一时间又是恼又是窘迫。
长睫微眨,可以的挡住了与他对视的目光,将心底那少许的心虚也掩藏在这投射而来的剪影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
“我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难道要我大点声?”说到这里,他看着她忽然苍白了少许的脸庞,再次开口,“还是,你想要让爸妈听见?”威胁的话语从他的唇角中漫不经心的溢出。
墨妖紧握着双手,眼眸垂的愈发的低了,像是一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一般,带着内心深处原有的心虚。
看见她这样的反应,夜晳似是很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拉起她的手,转身向着里边走去,墨妖并未挣扎,然而却在身后狠狠的瞪着他,似是要在他背后瞪出一个大窟窿,然而昨晚她那样离开了墨宅,现在有他站在前方,固然会好一些。
只是精明如夜晳,又怎会想不到她在身后愤愤的表情呢?
愉悦的将嘴角的笑意加深,两人踏入了客厅,“爸妈,墨妖回来了,让她先上去换身衣服吧。”
一进门,墨妖还未来得及抬头夜晳已然拉着她再次向着楼上而去。
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处,墨妖低低的说了声客气的谢谢。
转眼便关上了门。
坐在床上,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整个人忽然间浑身瘫软下来,身躯中暂时遗忘的那种酸疲又再次的染上了骨骼,不知道覃受若是知道她现在即将要与别的男人见面会是怎样的表情?
暴跳如雷?
气愤难耐?
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覃受的脸上那种表情竟会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洗完澡出来,打开橱柜随手拿了一套裙子。
从这一刻开始她必须适应熟女的装束,即便此时的她还在学校,只是如今这个年代多少和她一般年纪的女孩都穿的十分时尚潮流且成熟。
家中并不缺乏裙子,而柜子中的几乎都是新的,她穿上了这件从未穿过的黑色连衣窄裙,只是很显然,那短短的布料只能包裹住她翘挺的臀部。
转过身看着那露出在外的小腿,她眉头轻皱。
站在原地许久,手不知不觉已经搭上了门把,她却不愿意打开这一扇门。
房中与外边,简直是两个天地。
如此抵触这个家,她应该学会独立了,从明日开始,她会在外边给自己寻觅一方净土,而不是在这里任由他们安排她的一切。
定了定自己的心神,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