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恶作剧也曾有过,但像今天这么堂而皇之还真是头一次,甚至素叶都不去管,一旦是许桐帮他看了短讯怎么办。
于是,在压抑的会议气氛下,素叶静静等待着年柏彦接下来的行动或神情。
有点兴奋。
很是期待。
有一种像是还有五分钟就敲下课铃的雀跃。
当看到年柏彦拿起手机时,边说话边查看短讯,素叶满腔的作恶因子都在沸腾着,她觉得自己的鲜血都是滚烫的。
然而,年柏彦看着短讯时的神情竟没丝毫变化,甚至对下属的叮嘱也都没停,只是,在目光落在短讯内容上后,口中的字句只有片刻的停滞,可太短暂了,让人压根就看不出他的思路曾被打扰过。
素叶悄悄打量着他,满腔等着看热闹的活跃细胞渐渐地成了一辆报废车似的,在随着他的没反应而渐渐失去动力。
年柏彦的手指动了动,很轻微的动作,然后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继续与下属讨论工作上的事,棱角分明的侧脸一丝波澜变化都没有。
他,甚至连抬眼看素叶的动作都没有。
素叶有点抓狂。
在他放下手机的时候,紧跟着她的手机就在手心里震动了一下。
她低头一看,是条短讯。
他的。
素叶看了一眼内容,紧跟着脸颊有点燥热。
年柏彦的回复很简单,只有两个字:晚上。
他就那么看似云淡风轻地回了她两个字,甚至坐在他周围的高层们都不曾发现他有任何的异样,可惊扰了素叶看热闹的心思。
“晚上”这两个字,落在她眼睛里,灼热了一下,紧跟着呼吸变得急促了。
下意识地挑眼看向年柏彦,他却始终未看她,就好像,这两个字不是他回复的一样。
这个可恶的男人。
连他的坏都无声无息的。
身边的同事轻轻碰了碰她,见她脸颊发红忍不住问,“素医生,你没事吧?”
素叶赶忙收好了手机,生怕刚刚的行径被人发现,神情略有慌乱,“啊……没事啊。”
同事狐疑。
素叶当然不会同她多解释什么,刚要收眼却发现年柏彦看了她这边,许是听到了刚刚那位同事的“关心”之言,唇角似有似无地扯动了下,问,“你不舒服?”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扫过来,像是伽玛射线似的。
素叶没料到年柏彦会突然这么问,压下乱扑腾的心脏,清了清嗓子,“没有啊。”
明知故问,他这显然是打击报复。
年柏彦抿唇,眼角眉梢的严苛线条似乎放松了些,对许桐说了句,“中央空调的温度稍稍调低一些,素医生的脸热得发红,中暑就不好了。”
许桐刚刚光顾着听取会议精神没顾上其他,听年柏彦这么说了后抬眼一看,才发现素叶的脸蛋儿果然红扑扑的,也没多想,赶紧通知行政那边去调温度了。
素叶心里那个气呀。
年柏彦,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近乎咬牙切齿地笑着说,“谢谢年总。”
年柏彦含笑,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点故意之嫌。
————————华丽丽分割线————————
“然后呢?”
员工餐厅里,林要要听着素叶控诉年柏彦在会议室的“罪行”后,好奇地问。
素叶咬了两下筷子,狠狠地,“然后,许桐还真听这话就去调温度了。”
林要要忍不住爆笑。
引得周围目光注视。
“喂,大庭广众之下你给我点面子行吗?”素叶压低了声音。
林要要笑得肚子都疼,“哎妈呀,你可真逗。”
素叶瞪了她一眼,有那么好笑吗?
等林要要终于笑得差不多时,她才又问,“你到底给他发了什么内容啊?”
“那么八卦干什么呀,反正……就是稍稍*一些的而已,我只想逗他一下,谁让他一开会老板着个脸,像全体员工都偷了他家账本儿似的。”素叶为自己摆正形象。
林要要可不信,撇撇嘴,“我可不信你只是稍稍*一下,现在他是你老公了,可不要逮个功夫就*啊。”
“我有那么龌龊吗?”
“我可没说这是龌龊,是情趣行吧?”林要要喝了一口奶茶,嘻嘻笑道,“年太太,做人不要太刻薄,当着众人的面儿炫耀夫妻恩爱,你让那些单身同事们还怎么活?”
“我哪有。”素叶手里的叉子抵着盘子,咯吱咯吱响。
“人家年总是什么人,是你这种才修炼了几年的小妖精能制服的吗?人家不动声色就能破了你的妖道。”林要要戳了一下她的脑袋,“就算你对心理在行吧,但他可是魔,千变万化,就你那点伎俩在他眼里都不算事儿,动下手指头就能把你打下谷底。”
“千变万化的是释迦摩尼,不是魔。”素叶吃着美食,嘟囔了句。
林要要便笑了,“他要是释迦牟尼,那我可要佩服你了,你都能降佛了。”
素叶懒得搭理她。
“上次你说乔伊老缠着你家年柏彦,现在呢?有动静吗?你婚礼那天我可没看见她。”林要要问。
素叶摇头,“我觉得应该是我想多了,他跟她真的没什么。”
“呦~~”林要要拉长了音儿,“这结了婚的女人和没结婚就是不一样啊,无条件信任自己老公了。”
素叶扬了扬手里的叉子,“这种事总要抓给现形才能定罪吧?再说了,我老公那么帅,有女人惦记也实属正常,我呢,从跟他领证那天起就正式成为门神的角色,只要那些莺莺红红胆敢应门,我素叶遇鬼杀鬼,遇佛杀佛。”
林要要打了个冷颤,“狠毒的女人。”
“这叫正当防御。”她纠正。
“我看啊,还没等乔伊那尊佛迎上来,你就要先面对安静那只鬼了。”林要要插了一口牛肉。
素叶嗤鼻,“她那只鬼还没入我法眼呢,不过话说,她现在不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嘛,哪还有时间打我家柏彦的主意。”
林要要惊讶,“你临跟我吃饭前没在网上娄一眼啊?”
素叶不解,“不就是她被雪藏的事吗?”
这话引得林要要一阵鄙夷,“果然啊,做了年太太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了。妞儿啊,你看到的是果儿,都翻篇了,现在大家关注的是因。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就是大家都知道了,就你这个当事人还蒙在鼓里。”
素叶听出这话的意思,“当事人?”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林要要抿唇乐了,“看来你是真知道其一不知其二啊。你知道安静为什么被雪藏?你婚纱被剪的事儿没忘吧?原来就是安静主使了酒店一工作人员,偷走了你的婚纱,剪醉之后扔进洗手间里的。这件事都被你家男人查出来了,安静这才有了报应。真是活该啊,我一想到那么贵的婚纱就被她给剪了,恨不得上前踹她两脚,太过分了。”
素叶傻眼了。
林要要还在喋喋不休,“这件事呢原本是爆不出来的,但人娱乐记者有功底啊,据说安静买通的那个员工也被酒店开除了,跟安静要钱,结果两人窝里斗就被记者发现了,说安静得罪了钻石大亨。标题都叫做‘钻石大亨一怒为红颜’,那个员工就是酒店领导当着年柏彦的面儿给炒鱿鱼的,大家都猜测,安静一下子被几家有头有脸的大公司拒签,这里面肯定有你家男人的功劳。”
素叶惊呆得都忘了吃东西,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林要要好心地伸手,按着她的下颚帮着她阖上了嘴巴,补了句,“年总真是太帅了,所以,你就别没事儿老*他了。”
“这件事怎么可能跟年柏彦有关?”好半天,素叶才倒出这么一句话来。
林要要反问,“这件事怎么就不可能跟年柏彦有关?”
问得素叶哑口无言。
她没有确实证据来证明这件事年柏彦是主谋,但也没有任何证据可证明这件事跟年柏彦无关。她问过他,但他的回答模棱两可,让她真想就糊弄了事得了,反正都是一件无头公案。
“我跟你说啊,虽然这些事都是媒体爆出来的,年总没有对外澄清,但我觉得,肯定是真的。”林要要末了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年总是什么人啊,她安静竟吃了豹子胆地剪他新娘的婚纱,这不明摆着在老虎嘴上胡子吗?她也就是个女的,要是个男的说不准更惨呢。”
林要要的这番话像个小锤子似的敲了素叶一下,不知怎的,她就想起了那个金大中,当时年柏彦也是无声无息的,金大中却差点破产。
相对于金大中,安静的确算是“小惩大诫”。
一个激灵,素叶觉得有点冷。
“觉得你家男人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