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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宵懒洋洋地问,“你觉得那三个家伙认得咱们吗?”
“灯光那么暗,人那么多,他们才记不住咱们呢,怎么,你怕了?”素叶讥讽。
年柏宵翻了下白眼,说了句标准的中文,“我是担心你吃不了兜着走。”又伸手比划了一下,“都有监控摄像头的,对方要找我们轻而易举。”
“放心吧,这种事在夜店里常常发生,夜店哪能管得过来?”
“我指的是那三人。”年柏宵无奈。
素叶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年柏宵,你能有点出息吗?那三个充其量就是小混混,你还被混子吓到了?凭他们三个,纯粹就是找打。”
年柏宵被她数落了一顿,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尴尬了,语气也急了,“喂,我是关心你。”
“我还巴不得他们来找我呢。”她还正缺发泄的对象呢,这三人如果再敢找上她,她保证会打得他们连爹娘都不认识。
“走吧。”素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浮灰。
年柏宵也跟着站了起来,跟着她一路走到了自己的车子前,待她打开车门时他不紧不慢问了句,“嗨,你心情好点了吗?”
素叶拉车门的手攥了攥,有片刻的停顿,然后看了他一眼,恶狠狠扔出了两个字,“更糟。”
年柏宵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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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端,位于朝阳北路的星河湾。
当林要要终于将架在身上的叶渊一步三挪地搬到这套公寓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拼尽了全力将他移坐在沙发上后,她才终于吐了一口气,额头上大汗淋漓。
从酒吧出来后,叶渊就走路发晃,他无法开车,也死活不让代驾的来开他的车,林要要无计可施,叶渊却硬逼着让她送他回家,无奈之下林要要只能顶着被警察逮住再告她一个无证驾驶的罪名,凭着自己三脚猫开车功夫终于将他运回了家。
只是,这套小区管理森严得程度不亚于皇宫内苑,保安盯着她盘查了好半天,那眼神堪比大内高手似的锋利,最后还是叶渊懒洋洋地亮出了小区停车证才让入内。
看着叶渊像是烂泥似的摊在沙发上,林要要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进了酒吧到出酒吧,叶渊说的话都没超过十句,只是一个劲儿闷头喝酒,他喝了好多酒,无声无息。
“叶渊,你怎么样?”她站在沙发前,扒拉了一下他问了句。
叶渊睁眼,眸底透着淡淡的醉意,见回了自己家,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说了句,“我没事,谢谢你啊。”
见他还有意识,林要要这才放心,,“没事就好,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但愿出了小区门口就能搭到计程车,千万别犯高档公寓常犯的毛病,怕是小区保安看着她溜溜达达从正门走出去都觉得奇怪吧。
拿起了包,她转身要走。
却听叶渊小声说了句,“能帮我煮点解酒茶吗?我的头疼得要命。”
林要要停了脚步,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略有为难,但目光落在叶渊身上,见他一脸的难受样也多少有点不忍心。
“拜托,保姆要天亮才能来。”他倚靠着沙发,头歪向了她这边,嗓音低沉磁性。
林要要见他的样子真挺难受的,也心生恻隐了,返回来轻声问,“厨房在哪儿?”
叶渊笑了,抬手冲着厨房的方向指了指。
林要要将挎包重新放到一边,“那……你先坐这儿等一会。”
然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进了厨房。
鹅黄色的灯光为叶渊硬朗的脸颊增添了异样朦胧,他仰头靠着沙发,目光直视天花板,呼吸间有女人身上淡淡的芳香,很温暖很柔和的气息,时有时无地往他鼻腔里钻,再仔细捕捉又不会刻意获得。
他染醉的瞳仁微微一缩,一抹危险悄然蔓延。
很快地,林要要端着一碗煮好的解酒茶走了出来,小心翼翼放在了茶几上,然后赶紧抬手捏着耳垂,轻声道,“稍稍凉些再喝吧,太烫了。”
叶渊被她的举动逗笑了,抿唇,“烫着你了?”
“哦,没事儿。”林要要笑道,然后拿起挎包,“你慢慢喝,喝完就早点休息吧。”
叶渊却说了句,“急什么?你进门连口气都不喘,不累吗?”
“太晚了,我得赶紧回家了。”
“等我一会儿,我把解酒茶喝了。”
林要要听了这话不解。
叶渊叹了口气,“你的东西还在后备箱里,不要了?”
林要要这才想起自己的那堆东西,还真是,叶渊不跟着下楼的话,她还真拿不了东西。想了想,在他对面沙发上坐下来,建议道,“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可以把车钥匙给我,我取完了东西再把钥匙给你送上来。”
叶渊抬眼看着她,眼神闪过一抹异样的光,他笑,“我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吧?让你多陪我一会儿这么困难?”
“你误会了,我是看你喝了那么多的酒,楼上楼下的太麻烦。”她赶紧解释。
叶渊始终浅笑着,没多说什么,试了试解酒茶的温度后,然后拿过个空杯子,倒了杯温水给她,“你先喝点水歇会儿,我喝完解酒茶陪你一起下去。”
林要要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好多加推辞,轻轻点点头,拿过杯子,早就口干舌燥的她咕咚咕咚几下将杯子里的水全喝光了。
“还要吗?”
林要要笑着摇头。
叶渊作罢,拿起碗,轻轻吹了几下后,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喝。
“不会太难喝吧?”她问了句。
叶渊闻言后看着她,似笑非笑,“你亲手煮给我的,怎么可能难喝?”
林要要唇角的笑容停了一下,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怪怪的,但很快地她挥去心中的异样感,说道,“只要别太难以下咽就行。”
“你给丁司承煮过吗?”
她摇头,“我没见他喝醉过。”
“这种男人多没情趣。”叶渊冷哼。
林要要有一丝尴尬,但也只当是他喝醉了乱讲话,也没多说什么。叶渊还在慢悠悠地喝着解酒茶,她见状后建议道,“如果不是很热的话,最好一口气喝下去,效果比较好。”
“然后,你就可以放心地回家陪丁司承了?”他意外反问。
林要要愣住,半晌后不可思议地笑了笑,“你说什么呢?”
叶渊起身,竟朝着她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目光灼热地落在了她的脸颊上,低语,“这么晚了,你是在自己床上等着他还是,你要赶去他家?”
林要要的心咯噔一声,呼吸随之加促,身上的血液像是刚刚滚烫的沸水,迅速地在她身体每一处流窜,不知怎的,当他一靠近时,男人雄性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香拧成了难以言喻的气味,充塞了她的呼吸,让她的心跳加快。
这是怎么了?
“其实,你今晚完全可以不用回去。”叶渊说着,手臂娴熟老练地圈住了她的腰,脸颊压下,于她的耳侧,“留下来,陪我。”
男人宽厚的大掌贴着她的腰,透过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滚烫。
她的心像是被人从嗓子眼里揪出来了似的,呼吸更加急促,头,有一瞬地昏沉。
咬着牙,将他一把退开,林要要说了句,“那些东西等改天有时间再取吧,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话毕起身,头却愈发地沉了。
身子踉跄了一下,很快地却被也跟着起身的叶渊顺势搂住,她无力地贴靠在了他的胸膛里,眼前还是出现了重影。
“怎么了?”叶渊一改刚刚醉意颓废的模样,低头,薄唇在她耳际间轻轻厮磨。
林要要的嘴巴里干得要命,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用尽了全力将他微微推开,脚步有点晃荡,她像是个喝醉了酒的人,站也开始站不稳,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只看见他那张模模糊糊的脸。
“你……叶渊,你给我……用了什么……”她只觉得舌头都使不上劲。
朦胧中,她看到叶渊微扬了唇,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她意识还算清醒,心中警钟大作,转身朝着门口的方向摇摇晃晃走过去,手刚碰到门把手,双腿一软,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
这么一摔,她再也站不起来了,全身绵软地无力,像是被人抽了脊梁似的,大理石冰凉的温度刺穿了她的身体,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渊越来越近。
直到,他在她面前停住脚步,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心中虽然悲愤,舌头却像是不属于她的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探身,毫不费力地拦腰将她抱起,然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