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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冥,炉子用来取暖,而在从越,精致的香炉从来都是焚香的好去处。
早听闻从越人懂得享受生活,尤其喜欢熏香,今日一闻,果然非同凡响。
萧祈白不自然红了脸:“我……并没有用熏香。”
熏香,在贵族之中,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寻常百姓家用得起的香料,不过是深山野林中的偶得罢了,而真正的贵族,用的却是上等的好材料,譬如难得一采的沉香木,譬如只能在温泉中取得的彩石。
但萧祈白却因为自身不喜这些奢华与附庸风雅,又担心别人因为他的美貌和香气扭曲他的性别,甚少使用熏香。
他突然想起一物,从袖口处将赵茴儿赠予的香囊取下,递给二王爷:“不知道二王爷说的可是这个?”
精致的锦囊,歪斜的刺绣,这一切却怎么也遮盖不了囊中之物的光芒,阵阵幽香从袋中传出,仿佛连空气中,也被染上了淡淡的香气。
“果然百闻不如一嗅啊。”二王爷仿佛陶醉在了那似有若无的香气之中,“从越的香料,举世无双。”
归还了香囊,二王爷这才想起一边侍从的存在。
“这是要去吃饭?”他拍拍手,将手上沾染的香气拍散,却深深的印记在了脑海里,
“我刚从陛下那里来,他等你似乎等的很不耐烦”。
一句无心的关照却让侍从瞬间失了颜色,双膝一软,侍从跪在了地上,连连对着二王爷磕头,嘴里忍不住求饶道:“王爷救命,王爷救命!”
萧祈白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却在暗自盘算。明明不是这位侍从的错,却让他害怕成这样,看来这位北冥王,还真是个难伺候的主。
不过……现在看着二王爷那依旧一脸温和无害的笑容,似乎也有些刺目起来。
“算了。”二王爷发话,带了些法外开恩的味道,“你去告诉陛下,晚上宴会的安排,我有了新的想法。”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小侍从因为他简短的一句话而感恩戴德,只差痛哭流涕了,而大好人二王爷,却“荣辱不惊”的立在原地,仿佛真的超度成了被顶礼膜拜的活佛。他冲着萧祈白又是一个温和的笑容,翩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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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用膳的地方,亓元宏果然等在那里。一桌子的精美好菜连动都没动一下,好像专程等待萧祈白的到来。
见到萧祈白,亓元宏心情大好的模样,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自己亲自为萧祈白盛饭。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劳君王大驾,萧祈白有些受宠若惊。
虽然不知道哪里出错了,但亓元宏却和他原本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来之前想到的所有可怕可能,现在都一一驳回。
像是鼓足了气的球,被猛地扎破,无力的泄气却也无力反抗。
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肯定有哪里不对。
他偷眼看着亓元宏,却发现亓元宏也在看他。
他放下手里的碗:“陛下不要早朝吗?”
“早朝?”亓元宏挑起一边眉毛,“早就结束了。”
“结束?”未免也太快太不负责了吧?萧祈白竟然滋生出一种不满。
他最不喜欢昏君,比如从越王那样的。
“你以为现在什么时候了?”
“卯时啊……”他下意识的把侍从的回答说了出来。
“哈哈。”亓元宏突然大笑,“这里是北方,现在又是冬天,天黑的早,亮的却很晚,你们那里的卯时,在我们这里就是辰时。”
萧祈白有些窘迫,一向对自己的才学较为自负的他,第一次遭遇尴尬。
看来这北冥王也不是白混的,对他们从越的东西,了解的还不少。
看着萧祈白微微涨红的脸,亓元宏再一次大笑起来,竟为他流露出的罕见的一面而感到畅快,开怀大笑。他看着对方有些窘迫的神情,突然觉得很可爱,让他有一种想一亲芳泽的感觉……
等等!这个想法刚冒出一个头,就被他狠狠的连根掐断了。笑声在一刹那停住,就像是被点了穴的木偶人。
他他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嫌恶的看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萧祈白,心里又为对方那双迷人的眼睛而受到了重重的一创。
就像是心上被挨了一拳,还只能发出闷哼。
不对,这肯定不对!他怎么会觉得他可爱?他应该是极度的厌恶他憎恨他才对!
他一定是刚才空腹喝酒喝多了,一定是!
他用劲儿甩了甩脑袋,想甩掉那恼人的想法,任何让他失控的感觉和想法,都会让他感到狂躁。
萧祈白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人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又阴沉着脸盯着自己,着实有些搞不懂他的想法。又看了那个脾气阴阳不定的人一眼,他把饭碗推了开去。
“我饱了。”
“不吃了?”才吃了一点点啊。
看着你没胃口。这一句萧祈白没有说出口。
亓元宏也没再让他吃,反而将手边的一个小罐子推到他的面前:“想尝尝吗?”
萧祈白凑过去闻了闻味道,皱起眉将它同样推开:“酒?我不喜欢喝酒。”
“我们都是当饮料喝的。”亓元宏又把罐子推到他的面前,“口味清淡,你应该喜欢。”
“不要。”萧祈白拒绝,他的酒量,一喝就露馅。
“我们都靠酒来御寒,你不喝,难怪会嫌冷。”亓元宏仿佛看透了萧祈白坚持不喝酒的原因,眼睛里精光一闪,倒也不再坚持。
危险的游戏
夜晚来的很早,按照北冥国的说法,未到申时,宫里的灯就已经全部点亮了。
一天没有能够见到面的九蓝和九湖两个,在见到萧祈白出现的一刹那,险些扑上去抱头痛哭。
他们对那个整天一脸阴笑的北冥王实在起不了好感。
一边的人干咳,提醒他们该入场了。
九湖被九蓝拉开,却依旧紧紧的贴着萧祈白,生怕一个转身他就不见了似的。九蓝站在另一边,同样压低了声音:“之前有人和我们说游戏是怎么回事?”
九湖也紧紧的盯着他不放。
萧祈白一脸的无奈:“我们只有玩这个游戏,才能争取到一点希望。”
“北冥王!果然够变态!”九湖咬牙切齿,“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弄什么破游戏,耍我们的么?”
“破游戏?”亓元宏的身影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了他们三个身后,连一向轻功引以为傲的九湖都呆立在了原地,“敢骂本王变态,你的胆子倒是不小啊。”
“哼!”九湖恨恨的瞪了一眼亓元宏,把脸转开。
“你这个挑衅的态度,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亓元宏的手指稍稍用力,九湖的脸就因为吃痛而微微变形,她皱紧了秀气的眉头,不得不跟随着对方的手指而正视他的眼睛。
“呸,引起你的兴趣?我还没那么下贱。”
亓元宏的手指越发的用力,似乎又加重了一层力量,九湖的下巴在一瞬间已经呈现出青紫的颜色,却还是不服的瞪视着对方不放松。
萧祈白想也没想的出手,直扣向对方脉门,只可惜手刚触到亓元宏的皮肤,始作俑者已经闲闲的缩回了手。
“胆子大的人,我一向喜欢。”他的手又扫过了九湖那双妖媚的眼睛,在九湖躲避之前,又垂于身体的一侧,恢复成了自然的样子,“倔强的人,我更喜欢。”
暗扫一眼有些紧张的萧祈白,亓元宏双手抱胸:“这么样吧,如果今晚游戏输了,就你陪我一晚怎么样?”
虽然姿色比不上萧祈白,不过那张脸还是勉强入得了他的眼。
“你!”九湖的匕首险险的擦过他的脸,却被对方轻易的化解了。九湖的脸还因为过分的气愤而嫣红,亓元宏的脸却因为玩弄的称心而挂上了微笑。
萧祈白暗自心惊。他们对亓元宏的实力,似乎完全不了解。
“这么好的条件,你们自己想想吧。”亓元宏不再和他们罗嗦,径直从他们身前穿了过去。
看他的样子,似乎对于今晚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