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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
那些老顽固们纷纷涨红了脸,移开了原本还在好奇打量的目光。
“发什么火呀。”雅玲蒂伸出舌尖,向着亓元宏的耳朵里轻轻刺探了一下,然后飞快的将脑袋退后,笑嘻嘻的看着他,“我一直在等你,你怎么都不去我的房里找我的呀。”
此等闺/房话,却被她说的自然无比。亓元宏甩开了自己的膀臂:“有事就说,没事快滚。”
“哎呀呀,你怎么这么绝情呀。”雅玲蒂从他的身上自己让开,叮叮当当的跳了几下,仿佛真的是只有16岁的小姑娘,“人家好心来告诉你赌神的身份是谁,你却狠心赶人家走,太过分了,不理你了!”
说着,真的从他身边离开,越走越远。
亓元宏的眼皮一跳,立刻叫住了正要走掉的雅玲蒂:“回来!把话说清楚了!”雅玲蒂却充耳不闻般自顾自的去了。
一串铃铛声,越飘越远。
“呃……这个……”几个臣子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尴尬,亓元宏比他们还要尴尬。亓元宏忿忿的一锤桌子,什么话都没有说。
“陛下,还是……还是去看看王后想说什么吧……”一个人劝着,“看来刚才韩勇将军说的这个人,和此事关系很大。”
亓元宏正愁不知道该如何下台,一听有人如是说,立马站起身来,一拂自己的袍子:“哼,混账东西,我正好要去好好教训她,宫里的规矩全乱了。”说着,自己便也马不停蹄的跟着去了。
一来到雅玲蒂的宫殿,一种馥郁的清香扑鼻而来,带着些甜腻,直往人的鼻孔里钻。亓元宏大踏步的进去,将挡在眼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帘子全部扯开,等眼前豁然开朗时,却之间一个几乎全luo的女人躺在那张很大的床上。
亓元宏方才的一肚子怒火,在此刻,倏地全部转为了yu火。
“你怎么回事?”他压着嗓音,却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
糟了,难道是这香味?他使劲儿的又嗅了两口,发现一股火从腹底直窜脑门。
竟然使用这一招,未免也太过……
雅玲蒂很懂如何调/情,将自己的半个身子埋在了厚厚的被褥里。见到亓元宏眼睛里燃起的情/欲,她“咯咯”的娇笑开了:“谁叫你一直不理人家,我只好使一点小手段了。”
“我想知道你说的赌神是谁。”亓元宏此刻还能保持头脑清醒,连雅玲蒂都要拍手叫好,“快点告诉我。”
“现在还说起他,真的好煞风景啊……”雅玲蒂翻了一个身,将自己雪白的后背露出,更显的撩人欲/火,她翘翘自己的脚,铃铛哗啦啦的响着,“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完了,这下算是彻底的栽在这女人的手里了。亓元宏到了现在,哪里还能亏待自己?他邪邪的一笑:“只是亲一口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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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祈白一直没有醒来。
他的心跳已经恢复了正常,就连高烧也已经全部褪尽,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过。
当亓元宏终于按捺不住过来看的时候,却见到二王爷正半抱着萧祈白,脸对着脸,口对着口。
怒火中烧,亓元宏每一次来这里似乎都会撞见不该见到的。他这一次连废话都不愿意多说,直接走过去将二王爷扯到了一边,失去了支撑力的萧祈白重新重重的跌落在了床上,嘴边上蜿蜒爬出的褐色液体,俨然是药。
“我叫你给他治病,你这是在做什么?!”亓元宏回过头来,用吓死人的目光狠狠的瞪视着二王爷,“二王爷似乎兴致很高?”
“咳咳……”二王爷从地上爬起,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我……咳咳……我只是给他喂药。他现在还没有行动力,只能……”
“只能通过亲吻传下去?”亓元宏故意说得很色/情,说得二王爷脸色突的一变。
他似乎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发现亓元宏已经将自己的背影留给了他。
“还没有醒?”
“是。”
“醒的过来么?”
“还……还需要些日子。”
“还需要些日子。恩?”亓元宏重复着他的话,转了过来,“不是说已经不发热,就连体外的伤,也复原的差不多了么?”
是谁这么多嘴多舌!二王爷心中怒骂,脸上却依旧摆出一副堪忧的模样:“应该……应该再有几天就可以了……”
“再有几天?”亓元宏挑起眉,不为所动。
“五……五天……”二王爷吞吞吐吐。
已经两天过去了,一直都是昏迷不醒,亓元宏不觉伸出手去,触碰到了他冰凉的肌肤,突然想到:他会不会从此都不会醒来了?就像他们的母亲那样?
他放下手,看着还呆在原地不挪步子的二王爷,恶声恶气道:“你先出去!”
“这药……”
“放着。”仍旧恶声恶气,亓元宏连看都不看一眼,“少喝一顿又不会死!”
不,就连以后,也不要这个二王爷管理他的药了。
二王爷似乎对他反复无常的脾气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当即放下手里已经被洒了一半的碗,一个人走了出去。
亓元宏等二王爷离开之后,还站在原地发愣了半晌,直到远处的打更声传来,他才猛然惊醒般,将萧祈白抱起,平躺着放好。
看着萧祈白已经骨瘦如柴的脸,他想了想,又撩开袍子坐了下来。
萧祈白的身体,还是很凉,长时间的服药,已经让他的身上沾满了药味。亓元宏将他扶着半靠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凑近去嗅的时候,却已经闻不到了他所熟悉的茴香味。
喝了一口碗里的褐色液体,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冲进鼻腔。亓元宏差点将东西喷出,一低头,吻上了萧祈白的唇。
冰凉的唇,是已经遗忘许久的味道,那个反复体会的感觉,早被亓元宏藏在了心底的角落里。而就最近一次的靠近,及即使中间没有任何衣物阻隔,他们却也连一个吻都没有。
亓元宏不禁有些懊恼,自己难道真把萧祈白当成了女人来玩弄了吗?
不,就连女人都算不上。他找那些女人的时候,好歹是为了发泄欲/望,那么他找萧祈白呢?
不过为了发泄愤怒,让萧祈白屈辱罢了。
侮辱他,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亓元宏的灵魂仿佛站远了一步,在静静的打量着自己,然后问他:“怎么样?开心了吗?心里平衡了一些吗?”
嘴里苦涩的味道还在,冲刷不掉。亓元宏久久的留恋却也不得不强迫自己放开萧祈白,追问的问题被抛到脑后,他不想去细究,却自己对自己突然发起一阵莫名的火来:“亓元宏,你在纠结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么?”
他砰的起身,将怀里的人重新扔在了枕头上,因为动作过大而被移动的枕头下,漏出了香囊的一角。
这是什么东西?
他伸手将东西取了过来,却发现摆放在手心中的,是一个精致的手工缝制成的香囊。凑过去闻了闻,还飘着一缕淡淡的香气。
一个男人身上,带什么香囊?亓元宏露出嘲笑的笑容,难怪身上的香味没了,原来是藏在这里了。
手指的反转,香囊的正面被调转朝向了自己,上面一个歪歪扭扭的“茴”字,一下子点着了亓元宏心里的火药。他反反复复的翻着香囊,最后将香囊口用手硬扯了开来。
香料洒落下来,洒在了萧祈白的身上,洒在了亓元宏的身上。已经干瘪掉的香料,散发着许久不换的陈旧气息,呛得亓元宏一阵气闷。
伸出手指,用指尖从香囊中捏出了一张小小的……笺。
是求的护身符么?还是什么?亓元宏在看见了上面“祈白哥哥”四个字的瞬间,眼睛的神经被灼伤的一跳。
弄了半天,他们之间的感情,哼,还真是容不得第三人插足啊……
亓元宏将手里所有的东西,通通扔进了火炉,看着火苗一下子将东西吞噬,胸口说不出的气闷。
门外有人敲门,小心翼翼的询问:“陛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