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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唐总有事找你。”秘书孙小姐敲了敲开着的门,冲我点点头然后对邵宇哲说。
“好的,我马上去。”然后他转过身,笑着对我说,“说定了,周六。”
然后就出去了。
嗯,周六,吃牛排好了。
周六,六点,邵宇哲准时按响门铃。
我打开门时看到他拎着的今天晚饭的原料,这是他坚持的,他说我出了手艺,他自然要出材料。
多高的思想境界啊。
纪安等人,什么时候不是想到了就屁颠屁颠的甩着手来了。
真是踩在同一片土地上的人,怎么差这么多。
“其实上次来就想说了,你家布置得真得很舒服,给人一种很自在的感觉,难怪纪安她们总往这里跑。”他熟门熟路地走到厨房把东西放下,说。
“是啊,这样的结果就是,我家终于变成公共休息室了。”我笑着说,接受他的赞美,“那这样说来你的家就是给我一种很干净,清爽利落又不失稳重的感觉,就是你给我的感觉。”
“房子的布置很能反映主人的性格,你也是啊。”
舒服,自在,我是这样吗。
吃完饭收拾完东西也才七点半,我知道那家影院,就在我家不远处,如果开车要绕一圈,如果用走的,抄近路慢慢的过去也要不了十五分钟,所以我提议顺便散步,邵宇哲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不过我这个提议似乎是错误的,看完电影出来发现外面在下雨,我们只好站在门口等一下。
“不会吧,刚看完关于气象方面的灾难片,出来就下雨。”邵宇哲看着不是很大的雨说。
“会啊,大二放假在家,一个人半夜看《午夜凶铃》,刚看完电话铃就响了。”反正无聊索性讲讲以前的事。
“然后呢。”他饶有兴趣的问。
“吓得半死,电话就一直响,别说接了,连气都不敢喘,最后我耐不住了,还是接了,结果是我妈打来的,问我活得好不好。”
“真可惜。”他看着我笑笑说。
“这里叫不到出租车,不如我们跑回去吧,反正雨也不是很大。”我提议。
“好吧,也只有这样。”他无奈的说。
虽然雨不大,用跑的也不过五分钟,但是我们还是淋的很湿。
回到家我找出一块新毛巾,递给邵宇哲,“你先洗个澡,我去把衣服烘干。”
“你先洗吧,小心感冒。”
“没关系,我可以先拿毛巾擦干,换件干衣服,但是你就没办法啦,衣服干前一定是湿嗒嗒的,除非你穿我的。”我看着他,要他自己选。
他乖乖的接过毛巾去洗澡。
我洗完澡出来时邵宇哲正坐在沙发上,喝我热给他的牛奶。
他冲我笑得春风和煦,说:“我刚才出来时看到衣篓里你折的整齐的干衣服,然后你跟我说你热了牛奶给我,我就觉得冬你真的是个很细心很温柔的人。”
我偷偷脸红了一下,微波炉“叮”的响了一声,我说:“你也不错啊,时间刚好。”
他起身,从微波炉里拿出热牛奶,我看他去拿了,就坐在沙发上擦我的头发。
“什么时候留的头发。”递过牛奶时他问。
“大四的时候吧,那时候比较闲,就留起来了。”之前一直是短发,看起来比较像男生。
牛奶有点烫,我放下毛巾,双手接过,他则顺手拿起毛巾,开始擦我的头发。
这。。。这。。。这。。。会不会有点。。。不过,很舒服,而且我又。。。是吧。
“为什么不用吹风机。”他的声音从我的后脑勺上方传过来。
“哦,是因为我很喜欢头发有一点点潮湿的感觉,再说,吹风机的热风实在是太容易让我睡着了。”
“那要擦干点,小心感冒。”
“嗯。”我窝在沙发里喝着热牛奶,乖乖地说。
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香味,是我的香皂,混上他的味道的效果。
“你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里里外外变了好多。”他突然说。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什么地方变了。”我问。
“只是一种感觉,和记忆中的不一样,具体的,说不上来。”
“哦。”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后我们没再说话,过了很久,他放下毛巾,很顺手的拢了拢我的头发,整齐的放在后面。
“你发质很好,我都没梳就很顺了。”
“还好,除了剪刀没动过别的,纯天然。”我太懒了。
他笑笑,看了下墙上的钟。
“十一点半了,雨也停了,我也要回家了,今天总的来说很高兴。”他拿起外衣,我跟他走到门口,他把门打开回头看我:“好了,别出来了,晚安。”
我点点头,竟有点舍不得。
然后他关上门。
和记忆中的不一样。。。
我想着这句话,然后在疲倦中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时喉咙很痛,头又重重的,身上很烫,却觉着冷,我突然意识到,我大概是发烧了。
这周一直在熬夜做一项计划,昨天又淋了雨,加上我本来就是易感冒体质,果然生病。
看看床头的闹钟,十点多,还好,今天是周日。
胃不好不能空腹吃药,也就是说,要吃药还得先做饭。
麻烦。
翻个身我继续睡。
就在我快要二度入睡时,电话铃响起来了。
“喂。”我皱着眉,把电话拉进被子。
“冬,你做的那份给韩氏的计划书有没有备份。”是邵宇哲。
“有,在我的电脑里,怎么了。”就是我熬夜的原因,做得很漂亮,当然要留一份,方便日后拿来感慨。
“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怎么了。”
“没事,我还在睡,到底怎么了。”听到那边噗嗤的笑了一下。
“刚才韩氏的那位代表打电话来,说她不小心弄丢了,明天要用,能不能再给她一份。”
“哦。。。”
“真的没事吗。”他的声音有点担心。
“没事,你在哪里,要我送过去吗。”我打起精神。
“嗯,方便的话,你能在半小时后,送到我家楼下的一家叫‘有源’的咖啡店吗,那位代表在,我没办法过来。”
“好。。。”挂了电话,我像条虫子一样从被子里爬出来,完全凭本能洗漱,换衣,打印计划书,开车,没出车祸,教我车的教练知道了一定会高兴死的。
好不容易停好车,我来来回回问了几次人才找到那家咖啡店。
我隔着一条马路看到邵宇哲。
邵宇哲是坐在靠窗的位置的,而窗是面对着咖啡店门前的那条路的。
他时不时地望窗外看,所以我看到他时,他也看到我了,他冲我招了招手,我也边走边挥手,我突然觉着一阵头晕,然后我看见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急躁。
我不解的转头看了一下,一个黑影扑上来,我听见尖锐的刹车声。
啪唧。
这是大脑短路的声音。
然后就一片黑。
第四章
好像睡了很久,隐约听见有吵闹声,我费劲的睁开眼。
邵宇哲的脸。
为什么是邵宇哲的脸。
是做梦,我坚定不移地告诉自己。
然后继续睡。
“冬,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很柔和。
“嗯。。。”我哼了一声,动了动,又动了动。
“好痛。”腿上传来一阵剧痛,我完全清醒了。
环顾四周,然后表情呆滞的看着邵宇哲。
“这里是医院,你出车祸了。”他很清楚我要问什么,所以直接回答了。
“你醒啦,看样子好了不少。”不等我开口,从旁边插过来个声音。
我仍然表情呆滞。
“医生。”邵宇哲跟他了个招呼。
“呵呵,没事,我路过这个病房,就绕进来看看。”
“哦,医生,我还好吧。”我问。
“没事,就是被机车撞了,腿骨骨折,外加你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