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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非常正确的。
要不然罗林现在哪里来的白白胖胖神神经经外加皮肤水当当。
叫我做饭去的语气一点也不气短。
“冬,你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邵宇哲直直的看着我笑,最怕他这样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配他的脸非常好看,好看的我脸红心跳的。
“我。。。我。。。我当然温柔啦。”怕她看出来我脸红,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也只是笑着为我又倒上。
然后我们边吃边喝边聊,时间过得很快,不觉就到十一点了。
所谓小饮怡情,大饮乱性
又适逢夜晚,孤男寡女。
所以。。。
所以邵宇哲对我说时间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我送你回家吧,我说好。
是不是有点失望,哈哈哈哈。
黑色的车像野兽一样在公路上奔跑,我打开窗,让风灌进来。
“还记不记得高中时我们俩因为顺路,总是一起骑车回家。”他突然说。
“当然记得,虽然规定要住校,但有时会在老班走后偷偷骑车溜回去。”我就是想到这个,才打开窗,夜风有记忆中的味道,让我很舒服。
“那时我们东南西北的聊,好像常常绕路,回去时都很晚了。”
“但是发现不少很漂亮的地方,很有趣的店,算上这些收获,被老妈念叨几句,也算值了。”
“漫画店,游戏软件店,动画碟店,动漫周边店。”他笑着列举我所谓的收获,“对于即将高考的考生来说,很不务正业。”
“喂喂喂,你看我买的时候也没提考试,你管我借的时候也没有考生的自觉哦。”我不服气得回他。
“到了。”
“你耍赖,岔开话题。”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是说你到家了。”他把车在路边停好,准备下车为我开门。
这是礼仪。
“行了,大家这么熟,不用这么客气了。”我已经把车门打开下去,关好门透过我这边开着的窗户对他说,“太晚了,我不邀你上去了,回去吧,晚上开车小心点。”
“晚安。”他笑笑说。
“明天见。”我挥挥手,看着他的车开出,我才转身上楼。
一夜好梦。
我说一夜好梦是为了解释我为什么第二天赖床。
我解释我第二天赖床是为了说明为什么我会差一点迟到。
仅此而已。
逃过被扣工资和年终拿不到“全年无违纪”奖金的劫难,我暗自庆幸的走到办公室。
一束玫瑰花。
这是我独有的办公室,所以不可能是放错的,让我小期待一下,是谁呢,希望是。。。
黑泽悠。
不,我不是说我期待是他送的,而是这束玫瑰上的卡片上写着他的名字,我就念了一下。
他抽风啊,没事送我玫瑰花。
正想要怎么处理,办公室的门开了。
是邵宇哲。
“冬,和韩氏的那份合作计划是不是放在你这。”
我呆呆得看着他。
“噢,抱歉,我看着门没关,没敲门就进来了。”他的眼睛转向玫瑰花,“咦,好漂亮的玫瑰,谁送的。”
我转念想了一下,我又不是他女朋友,干吗那么自动自发的为收到别人送的玫瑰在他面前心虚。
好歹我还是一小黄金单身。
“哦,黑泽悠,还记得吗,终极奥义厨师,突然送花给我,八成是表现不好安要开了他,跑我这里让我帮忙求情吧。”我把花扔一边。
邵宇哲笑了一下,半开玩笑的说:“我看他是昨天撞到我跟你在一起,有了危机感,要加快脚步了吧。”
又来了,如果他的语气凶悍点,我真的会以为他在吃醋。
可惜不是。
白他一眼,我打开柜子找到他要的文件,递给他,说:“这种小事叫秘书就好了嘛,干吗自己跑过来。”
“刚好路过。”他接过文件,不等我开口,接着说,“好了,我回去了,免得别人说我上班时间跑来闲聊,新官上任,难哦,我也要加快脚步了。”
又是那种半开玩笑的语气,转身出去时把门关上。
最后那句话好像有点值得回味,我想了一下。
不要自我暗示啦,在自己头上敲一下,把心思放在今天的工作上。
正要开工,电话铃响了,散发着难缠的味道,我直觉一向很准,而且按照通常步骤,他也差不多该打电话来了。
“喂。”我没好气地说。
“暖暖,收到我送的花了吗。”果然是黑泽悠。
“收到了,好大一把,娇艳欲滴,感动得我泪流满面。”我的语气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喜欢就好,你也不用哭啊。”他的声音有些急切,这孩子,叫我怎么形容呢。
“我花粉过敏。”我存心打击他积极性,这是实话,小时候的毛病,见花流泪,虽然长大后这种症状就消失了,但因此一直都不喜欢花。
“我,我不知道。”他的语气突然就变得像做错事的小孩子,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好了好了,我骗你的啦,怎么啦,突然送我花。”我用跟我侄子讲话的口气问他。
顺便说一下,我侄子五岁。
“想请你共进午餐。”
“午餐?你终于下岗啦。”午餐时间餐馆的大厨有空陪人吃饭,不是餐馆倒闭,就是大厨下岗。
两者差不多。
“不是,老板说要停业整顿,是要重新装修。”他的声音好无辜。
我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安要保证就餐环境的绝对整洁,舒适,隔个若干年就要重新装修一次。
“那在哪里吃饭。”我问。
“答应我吧,你不能总拒绝我,给我个机会, 你昨天。。。”
“我已经答应了。”打断他的话,我说。
“呃,我。。。”他在电话那端不好意思地笑了。
害得我也笑了。
“在哪里吃饭。”我又问了一遍。
“还是店里。”
“不是装修关门了吗。”难道要在一堆粉尘什么的乱七八糟的地方吃饭。
搞行为艺术啊。
“下午才开始,我管老板借了一个早上加一中午。”
哦,原来是这样,是重感情的安会干的事,如果是我,我会管他要租金。
“那好吧。”
“那十一点半我在你公司楼下等你。”他的声音很高兴。
中午十一点半,我准时在楼下出现,看到了早到的黑泽。
他拉开车门让我进去,只是很普通的礼仪,却让我想起邵宇哲。
完了,那岂不是以后只要有人为我拉门我都会想起他。
完了完了完了。。。
“你每次来店里吃饭,都是自己动手做,还没有吃过我做的东西吧。”他边开车边说。
“是啊,你一见面就把我排到业余组,我怎么好意思尝你专业组的东西。”我很记仇。
他干笑两声,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次吃我的你也可以借机好好批评我。”
其实我是想说我又不是你岳父,还不识泰山咧,想了想,没说。
黑泽长了一张娃娃脸,以二十八岁之姿装运动型大男孩,是很能骗小女生的。
所以邵宇哲才会说他年轻,事实上他比我们都老。
以前就注意过他穿起店里的长围裙,其实是很可爱的。
昨天在邵宇哲家吃饭,也见过他穿围裙,是完全不同的风格,邵宇哲散发的沉稳给我一种很温暖安全的感觉,
就是那种你看着他穿着围裙,脑子里就会冒出“家”这个字的感觉。
其实我曾经戏言要嫁一个穿围裙很好看的男人。
很快,满满一桌典型的日本料理,每样都不多,一点点,所以花样很多。
这两天都好有口福,回家可以把我的家用健康称扔了。
吃完饭,回公司本来是计划小睡一会的,可是我收到的一封E…mail,却让我睡意全无。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