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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还有颗玻璃心的我当下只剩下一条路可走:撇嘴,张嘴,嗷~~~
那时候小朋友们普遍很有思想且十分崇拜英雄主义,所谓英雄,就是那种无论受了什么委屈,都强忍泪水不哭的那种,我势必不是那种人。
于是乎,我嚎的更狠。
于是乎,被玩得更加凄惨。
至于后来我具体还做了什么威胁他们告家长之类的让人森森鄙视的事情我也记不大清了,总之我一切一直向着无比悲剧和怂包的方向发展,一路向北,从未回头。
直到巨大聒噪且跑调的哭声深深打扰了正在清梦的陈彦。
在我的印象里,他犹如一金刚大力士挥舞双拳,以一种狠锤胸口的姿态天神一般出现在我面前,吓跑了一堆鬼哭狼嚎的崽子。
而后将我从地上拎起来后深深的鄙视了我一番:“打不过不会跑么?!”
于是乎传授各种无敌霹雳逃命步法。
那个夏天,我跑瘦了一双大腿,跑出了神一般的速度……陈彦终于功成身退。
如此一个给我无限关怀且温暖且舒适且教会我生存技能,且跟我一个屋檐下青梅竹马般成长的陈彦,让我如何不喜?如何不沦陷?如何不求包养?
这简直就是活生生的轿夫养成!
我就灰溜溜从他面前窜了出去,以至于孟昱谦看到我时手都没来得及抓住我半片衣角,哦哦哦,看着他干张着嘴对着我做‘O’的形状实在是太欢乐了!
皮埃斯:孟昱谦的牙真是好呀!一口牙白亮白亮的,我深深的嫉妒了!
我琢磨着孟昱谦这会开得应该不是那么欢畅,不然他不会领着一个满脸菊花褶皱如风干老菊瓣老大叔例行会议后还要详尽深谈,有什么值得您如此推敲?菊花深浅?黄瓜长短?
我偷笑着离开办公室危险区域,踱步在寸土寸金的艾瑞大楼悠闲的逛游。
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好好把这里逛游全了,回头稿子写好了,被打包送回报社了,再想瞻仰艾瑞的英姿都不晓得怎么进来呢!
我琢磨,还是等孟昱谦开完会跟他要个出入证什么的比较好,至少以后没地方呆了偷偷溜进来吹吹空调喝喝饮料什么的还是不错的!
哦,还可以带着小楼没事进来参观参观,搬着个小板凳摆在大门口,收收大笔进门费参观费游览费什么的,恍惚中,我看见大片大片红果果的毛主席在我头顶招手,哦哦哦哦~~农奴翻身把歌唱~~
我一步三跳,看什么都新鲜,摸什么都稀奇,啧啧,一路摇头晃脑,地板都比我家的镜面光滑水亮!
沿着走廊观光前进,也不知道怎么左拐右拐,人忽然就多了起来,我瞧瞧左右,一连串的格子间,黑压压的一片头颅,各种味道扑鼻而来,我揪着鼻子使劲闻了闻,这个味道怎么这么熟悉?
我正发愁我怎么才能想起这个味道我是在哪儿闻过,杨凯小同学一个巴掌就拍了过来,眼前凑过他飞舞张扬的一张脸,“喜乐,孟扒皮放你出来了?”
我“咳咳”的一声果然不负众望的咳了出来,真没看出来他还是个少林俗家弟子,这一巴掌拍的我肝胆俱裂,差点趴在地上。
他一把提着我的脖领子,皱眉头,“你这身板也太脆了,我真没使劲。”
我拍着胸口喘粗气,“哥哥你再加把劲我就直接过去了。”
估计我脸色真的不太好,他立马严肃,“没,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言罢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舒了口气,瞧着他本来无意之举都快抑郁了,拍拍他道:“小兄弟振作点,就是我刚才想事情给你吓一跳。”
他看我缓过来不少,脸上表情松了松,又变成那副要死不死的叼模样,“我就说,不至于不至于。”而后又一脸神秘的凑过来,“喜乐,那你刚才想什么呢那么认真,该不是孟扒皮……嘿嘿嘿嘿。”
我瞪了眼他几乎偏袒的脸,这人真是蹬鼻子上脸啊!
杨凯又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喜乐你知道不,我在孟扒皮的抽屉里看见过你跟他的照片呢!”
我砸吧砸吧眼睛,确定我从来没跟孟昱谦合照后,内心突然就澎湃了,X照门几个大字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新一个专题隆重出炉啦!只可惜我才不是那个倒霉的女猪脚。
我生怕杨凯小同志信口开河忽悠我,于是保持面上轻松,佯装不屑实则好奇心巨涨,“哎,有这回事?我怎么不记得我跟孟昱谦照过相,大哥你眼神儿不好看错了吧,说不定是孟大少的某位红颜知己,名媛还是影星?你好好回忆回忆,究竟是哪个来着?”
他啧了一声,左右看看,匆匆把我拉到门边一个角落。
我十分配合的随着他挪了挪,也学着他左右看了看,见大部分人都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估计都直接把我俩当隐形了,实在没有任何关注度。
他又偷偷摸摸的看了看,见我翻了个白眼,才低头在我耳边恨恨道:“你以为你这张脸很容易跟名媛影星混在一起么!甩出好几条街去好不好!”
我又要肺疼了,大哥你不知道你这话让我很受伤么!
我仰起脑袋,眯着眼睛观察了一下脑门跟他下巴或者眼眶子的直线距离,思考着我要是奋力一蹦,能不能给他顶出去。
谁知道这回杨凯小同志倒是躲得快,啧了一声按回我的脑袋,“啧,你脑袋低点,差点顶着我,你这样昂着头我不好说。”
言罢又把我头按下去,“你还别说,逗着你还真挺好玩的!”
我脑袋又往上窜了窜,可惜一点没够着,我靠,我怎么现在才发现原来这厮比我高了不少,恨!
“那张照片以我的眼力看,怎么着也得十多年了,底色都发黄了。”他顺手又捏了捏我的脸,“你跟那时候还真没多少变化,脸瘦了点,眼睛大了点,我就说孟少怎么突然对你有兴趣了,哎喜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整个一个娇妻养成啊,原来他好这口!”
我靠!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踮起脚奋力一跳,杨凯嗷了一声,“你才养成呢!你全家都被他养成!”
刚才撞一下真疼啊,我忍着满眼泪花,低声怒喝他,“大哥,要不是他让我来给他写稿子我根本就不认识孟大少好不好!”
杨同学摸着被我撞疼的额角,龇牙咧嘴的模样看得我十分解气,让你嘴贱!让你嘴贱!活该!
我正要趁机在奚落奚落杨同学的时候,身后不知怎么的突然一顶,力道之大完全出乎我意料,于是眼看着杨同志的脸在我面前放大放大再放大,然后“咚”的一声撞到他胸口上。
好吧,我先来铺垫一下我们此时的站位,方才说了,小杨把我拉到了墙角去嘀咕孟大少与某姑娘少儿不宜的那点事,是以我屁股对着的方向正是门。
被这么一顶之下,我是彻底眼泪汪汪泪流成河了,刚刚脑门负伤,这回好了,整个面部都惨遭横祸,本来就不大立体的脸想必这回更加凄惨了。
小杨同志同样负伤不浅,生生被我撞的一颤,综合考虑,这一下比我刚刚那么一撞可严重多了,用他本人的真实感言就是:我C!
翻译过来就是:谁TM推得我!尼玛太狠了!
我感同身受。
挂着两条宽面条泪从小杨胸口撑起脸来,扭过的的瞬间便看到两团白花花的球状物一颤一颤占了我整个屏幕。
耳边一声娇叱:“谁没事站在门口挡着门干什么!艾瑞什么时候成你们谈情说爱的地方了!私人的事儿回家说去!”
啧啧,这个语气真是耳熟呀,月姐家亲戚?
我满眼泪哗哗,就听见身后小杨同志冷冷道:“怎么,前任助理Linda小姐又要到孟总那里投诉我了?十分欢迎。”
前任两个字咬的那个重,听不出来才是傻子。
Linda,哦,好耳熟。
我揉了揉眼睛,扭着头,总算看清楚面前这个画着浓厚烟熏,脸白的好似在面袋子里滚了两滚的姑娘,就是横眉怒指,鼻孔看人的样子让人十分不舒服呀。
我吸了吸鼻子,刚想说话,结果一个喷嚏十分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
鼻腔里满满都是这姑娘身上的味道呦,我总算想起来我在哪儿闻到的了,我拍了拍脸色颇为不善的linda姑娘,诚恳问道:“哎,姑娘,你这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