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幸而身体胸部以下臀部以上的部位立刻横亘了个东西。
纵是我此刻憋的不能自己,眼见着菊花残满地伤,也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不同于女人这类生物的嗓音:“小心。”
真真雪中送炭。
我紧着菊花抬头望,直直撞进一双深色的眸子里,这眼睛,真好看……
再看看……挺直的鼻尖,微抿的薄唇,玉色的脸庞……
还看看……深色的西装,恩……我永远也买不起的牌子,笔直的西裤,配上一双锃亮的皮鞋……嘶……
我揉着肚子苦着脸,什么时候艳遇不好,偏偏选在这么尴尬的时候,我望着面前这个面貌身材打95分的人,咳了咳道:“抱歉,借过一下。”
那人深深看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一点没有要让路的自觉,这人不会脑子有病吧!
我用眼神示意他,让路让路!
毫无知觉……
这个时候没工夫跟他耽误了!他再这么耽误下去,我就要让全咖啡厅的人震惊了!此路不通,我索性挥开他的手闷头直往卫生间跑去。
待经历荡气回肠之后,菊花登时松快了不少,我心情也随之一松。
回到座位与我轻松表情成为鲜明对比的是,原本兴致勃勃的曹姓医生一改常态缄默不语,我估摸着他那个表情可以表示为:“我不高兴”这几个字,真是的,我被吃了豆腐还没说什么呢!
不过看见他挺着一张不高兴的脸,我就很高兴,心里哦耶了一声,采访顺利结束,额米豆腐!要不是碍着他在场,我想放声高歌今天是个好日子!
结账时,我本想当仁不让一把,高喊着:“我报销的我报销,可不能劳烦您颇费!”一把抢到了医生前头。
奈何掏包时才发现,只带了钱包没带人民币,我将钱包一翻再翻,翻个底朝天,翻的菊花紧皱,洪水倒流,终于死心的发现,除了照片明信片交通卡再也不到半毛与人民币沾边的东西。
我看着收银小姐一双渴望的眼神,默默埋下头,我……我觉得有点太丢人了!
我低着头酝酿了酝酿情绪,挤出了个勉强的笑容来,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么,拿着交通卡为难的看着妆容好看的收银小姐:“这个这个,交通卡据说也普及了……”
收银小姐露出一副比我还为难表情,我看着这张脸,突然觉得此刻我二人的表情真真可以拍成一副写真,名字叫:女人何苦难为女人。
“名流”黑着脸十分愁苦的结清了账单,我忙诚恳与他道:“曹医生,破费了,对不住对不住,下次我一定请你吃饭,听说我们报社门口的肉夹馍十分不错,味道正宗,肉多鲜美,哪天你来我一定请你尝尝。”
名流医生面如玄铁般从我身边擦身而过,不留半片衣角。
“哎,你不爱吃肉夹馍?那煎饼果子?灌饼?”
我紧着菊花默默跟在他身后。路过靠窗边的一张桌子时,居然看见刚才的拦路虎!
那人坐在床边,脸上一副淡淡表情,说着与名流不相上下的禽兽话:“这样的……我不会接受。”
我扭着脖子看了看那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哎,又是一个调戏少女的!
我愤愤瞟了瞟前头那位精英医生,又看了看旁边的那位拦路虎,哎,这年头,长得禽兽的禽兽也就算了,如今道貌岸然的都干上禽兽的勾当了,给了禽兽多大的压力啊!
我抱着看戏的想法,拧了拧步子,假装蹲在他们桌旁系个鞋带晾凉菊花什么的,借以窥视事态全貌。
许是动作太突兀,这一抬头,就让那拦路虎表情怪异的朝着我蹲着的方向瞟了一眼,眼神欲说还休,颇有些震惊之态。
片刻之后,那人居然嘴角一动……然后很贱很贱的笑了!
他这么一笑可不要紧,我就遭殃了!他对面那面容精致的女人不干了,两眼一扫,顺着他的目光很快捕捉到我,在我脸上流连片刻外,立刻用那堪比梅超风的指甲指着我,“她是谁?这么会儿说不行就不行的,是不是因为她!”
继而恶狠狠的看向我:“你谁啊!”
我瞪着一双无知大眼,这位姐姐,你确定你确定你不是妄想星球来作客的么!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我跟你们根本就不认识好吧!我就是一路人甲!
我眨巴眨巴眼,左右看看,确定她指着的是我后,觉得自己何其无辜,炮灰就是我这个属性的吧!
女人见我不答,“问你话呢!你跟他什么关系!”
我摸着脑袋,觉得十分莫名其妙,这情景,怎么看怎么熟悉,某卫视里出轨啊勾搭啊什么的都是这么演的,两女一男的配置,正方二房的终极PK,绝对是一部让人蛋疼菊紧的感情争霸戏。
转眼看那拦路虎,他居然也是一副看戏的模样,颇享受的支着下巴看向我,那个眼神看得我十分不舒服,什么人啊!
我有些小愤怒,我就是一看戏的我招谁惹谁了!至于这么一盆狗血全泼我头上么?这年头看戏也有错?
我看着那男人一脸的兴致勃勃,又看看那女人“你全家欠我二百五十万”的表情,索性再给他们点把火,于是捏着嗓子喊了声:“哎呦,死相啦,这么快就不认识人家啦!”也不管他们后续是对打还是对抽,捂着脸跑了。
等我一口气跑出大门,发现“名流”医生面容古怪的看着我,脸上一黑再黑。我心里咯噔一声,不好……都让他看见了!
我咳了咳,连跑带颠的跟到医生跟前诚恳道:“曹医生,那个,我,我方才就是系个鞋带。你千万别多想,我跟他们完全没有关系!绝对没有!我绝对是刚才才认识他的!”
曹姓医生哼了一声,眼神向下瞄到我脚的地方,脸色晦暗不明。我不明所以,低头顺着他的眼光一看,脑中哄的一声鸣响。
从他的方向看,这脑科医生瞧的那个地方,正是我上个月新买一双帆布鞋,鉴于从小到大无数次被鞋带绊倒的可怕经历,还特意选的一款无系带版的匡威限量版。
曹姓医生不置可否的哼哼,他脸色微红,眼神轻嗫,脸部肌肉不自在的抽搐,像是在跟谁较劲。
我不明所以,但出于他请我了一杯凉水的情分上,我觉得十分有必要对他这种状况加个慰问,聊表诚恳,便悄悄道:“那个曹医生那个,你是否身体不适……”
他:“?”
我想了又想,结合自己自身“一泻千里荡气回肠”的真实体会,加上他欲说还休的种种症状,不难看出,他实在有些难言之隐,便清了清喉咙晦涩道:“其实,吃喝拉撒睡,乃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一项历练。”
他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我:“曹医生不是菊花痒了么?”
曹姓医生满面青白,毫不吝啬的丢给我一剂卫生眼,然后驾着他的座驾,迎着火辣辣的日头绝尘而去。
我在他身后挥挥手:“一路小心啊!千万别回来了!”而后顶着太阳低头翻了翻钱包又翻了翻口袋,幸而乘车卡随身带着,不用遭遇走回杂志社的悲惨结局。
路上的时候,总编在机场打来电话,象征性的慰问了一番,心情可愉悦?采访可顺利?
我答她言简意赅的两个字:搞定!于是换来半天的假期,心情舒爽的背着稿子一路畅通坐车坐回了家。
晚上洗完澡,湿着脑袋盘腿坐在床上对着电脑敲稿子,在一堆圈圈叉叉外加抛物线的印象派类似毕加索晚年绘画的稿子中,对今日的精英展开简单而又深刻,既有广度又有深度的象征性资深人物专业性评价。
写完稿子的时候,正直八点半的电视剧档,追了两个月的电视剧终于以夫妻双双把家还而告终,虽然我个人认为剧情要是走轻虐略腐耽美言情路线可能收视率会更高一些。
但又是一想,这么跌宕起伏、透视社会现实的电视剧好似与建设和谐社会有不小的冲突,比较容易被和谐,加上篇幅巨大人物心理活动太过错综复杂,实在是给广大编剧们心里添堵,遂将匿名投稿的想法流产。
窗外蝉鸣幽幽,我在幽幽蝉鸣中止不住对着电视上下眼皮打架,终于萌生出要去睡觉的念头,抬头看了看表,也快到了睡觉的时候,于是搓着手指头往卧室走,看来今天这曹医生脑部授课果然已经影响到我的正常生理活动。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睡前上个厕所、上个厕所、还是上个厕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激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