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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这个位置。
我蹭了蹭重新坐回沙发上,想伸手揉揉却又顾及颜面,其实哪里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孟昱谦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签字笔递过来,挪耶,“看来我下回应该在这里放条波斯毯。”
我加紧身子坐稳实的当口,又一只魔掌悄悄捉住我一条胳膊,尖锐的指甲划在□的皮肤上,那叫一个疼,我忍了忍,没吭声。
“怎么这么不小心!喜乐你存心丢脸的是不是?回去我就扣你奖金!”
我撇撇嘴,老拿我奖金威胁我,我就是表现的再好,她也没痛快的给过我!再说出丑的是我,跟你有个毛关系?
月姐说完此句,立马换了副嘴脸,朝着孟昱谦笑的那叫一个明骚,“孟总,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我们这小姑娘,做事就是毛毛躁躁的……”
“年轻人,都这样……”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嘴脸,真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
月姐一听,兴致勃勃,好似找到失散多年的亲姐妹,“孟总对年轻人真是包容!”
我暗衬,包容你个脑袋。
月姐戳戳我,瞄了个眼色,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记上记上。
我哗啦哗啦拿起纸笔一通儿写,表示妥协。
随后,月姐终于晓得什么叫做撤退一词,拿过早早放在一边工作的录音笔,似乎准备结束采访,我心里一动,也慌忙收拾起笔直,我早就对这个地方不耐烦了。
“那,孟总您看,今天的采访我们是不是还要有点‘亮点’的地方,你看……”
孟桃花微微挑眉,一点没有意外的样子,似乎……似乎还颇为享受,“范小姐指的是……”
月姐一马当先万夫莫开,“冒昧问下,孟总有女朋友不?有还是木有啊?”
这是赤果果的表白啊!我咽了咽口水,我要是有这一半的勇气……十个陈彦也拿下了。月姐真丝堪称此道典范!
她此话一出,我亦抬起眼来,打算仔仔细细听个真切。
孟桃花依旧半死不活的模样,好似这问题与他而言不过是今天你吃了没、喝了没、拉了没一样毫无特殊性可言。
不过讲眼珠子挪了个位置,在室内游走了一圈而后看向落地窗外,“她,应该不记得了吧。”
我:啥?
月姐:啥?
再看向他,他却好似不愿说的模样,御姐正待追问,门外突然响起咚咚咚三声敲门声,随后,门外探进来一张略带眉飞色舞的一张脸。
我正眼一看,正是方才领我们进来的总经理秘书。
“孟总,方总到了,您看这……”
孟昱谦点了点头,“知道了,麻烦送范总编和苏编辑出去。”
月姐赶紧站起身,“不用不用,我们自己出去就好。”
孟昱谦长腿一伸,已从不远处的办公桌上拿了一叠文件,“客气了,走吧,我送你们一程。”
门口秘书眼睛一瞪嘴一张。
月姐那个兴奋,脸都咧成了朵波斯大力菊,孟昱谦比了个手势:“请。”
月姐洋洋得意,大概活了三十多年没受过这种待遇,短腿一迈,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那表情,活像总裁夫人出门游街,接受众人鄙视……
我匆匆收拾了笔纸,一颠一颠小跑着往外走,不成想,身边孟昱谦却突然接近,“其实……”
陌生的气息突然接近,我吓了一跳,连忙退了两步,瞪圆了眼睛鄙视他,这人什么毛病,专搞突然袭击!
他见我这模样,笑的奸险,全然没有方才半点矜持模样,“其实,你还是穿裙子,比裤子……嗯。”
我气的深吸口气,环视周围后低了头,打算不跟他一般见识,越早离开这里约好,若不是此刻瞧着他是个总裁,我就……
“你怕我。”他继续挑战我极限。
我眯了眯眼,心头火一拱一拱的,眼见着他那好奇特助已经带着月姐走出一段距离。
思量了一番,狠狠抬起脚踏在他锃光瓦亮的皮鞋上,“流氓!”
他眯了眯眼,眸中有瞬间酝酿的怒火……
作者有话要说:啊 刚看微博有个姑娘遭遇公交猥琐男 全车人居然漠视不理 这个冷漠的世界 可怕的是——这车我也长做唉——第一次离这么近感觉心有余悸啊——
☆、他说:来吧,我送你!
回到报社,月姐一甩手,将录音笔全权甩给了我,一张脸上写满了大姨妈便秘的表情:“明天把访谈整理出来,孟先生急着要,要是有半点差错。”
她哼了哼,“我们社正准备裁员,你就不用来了。”
说罢,甩手,将门险些甩到我脸上。
我摸了摸本来就不大有立体感的脸,望着鼻尖不过几厘米的玻璃门,顿时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抱着一沓子资料回到工位上,小楼探出一张八卦脸,“怎么样,孟总监的味道不错吧!”
我哼了哼,“我鼻子不好,闻不出来。”
她托腮,做出一副春情荡漾的陶醉状,“要是我能看一眼孟昱谦,这辈子也值了。”
我皱了皱眉头,真诚望向她,“我师兄怎么办?”
“谁说女人就不能三夫四妾,喜乐我告诉你,你这样太吃亏,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守旧,这样不好。”
我奇道:“怎么?师兄不能满足你?”
她哼了哼,“就他!”
我看着她一脸欲求不满稍微噎了噎,歪着嘴道:“……小楼,那个,师兄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你会不会下场很凄惨?”
小楼:“就他!他敢!”然后顿了顿,“我一般都背着他……他不会知道的吧……”
我哀怨的看了看她,随后……伸出跟手指指了指……
只可惜小楼是个傻子,她奇道:“嗳,你脸怎么了?”
我咽了咽口水,“那个……师兄……你脸色不大好啊……”
小楼:“啊!”
此事一完,小楼的脸色都是黑的,她黑着一张锅底脸哀怨,“喜乐,你太不仗义了,你到底跟谁是一伙的!”
我苦着一张脸,“我明明向你暗示了,你自己没看见啊!”
“你怎么暗示了?我怎么会没看出来!”
“我都快把嘴弩歪了,你还让我怎么样。”我抚额叹气。
“啊!你这个也太晦涩了!”
是你自己眼拙不赖我好不好!
我没功夫搭理这个女人,我瞄了眼右下方的时间,一脸愤愤,继续将爪子挪到键盘上奋斗。
显示屏上,最先出现的是一张男人的侧脸,金色的余光恰好远远照出这个男人的侧脸和轮廓,而剩下的,则隐秘在大片大片的黑暗中,无限的神秘和苍凉。
我望着手边的采访稿,一整天的资料查阅下来,整个人都是晕的,偏偏每次交稿,月姐不是嫌弃措辞不到位,就是嫌弃有些地方言过其实,整个一个妈妈桑,还有那个孟昱谦,整个一个二世祖,挑挑拣拣!
我越想越是生气,连陈彦接我下班都给推了,看看表,这遍再给打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呢!
越想越是生气,一个欧巴桑,一个周扒皮,没一个好东西!
生气的后果就是,我打开作图工具,将那孟昱谦狠狠PS了一遍,左边给他放个芙蓉,右边再给他抱个凤姐,身前再来一个传说中的小月月,脸上斑点麻子一起上,你点我也点,千万别客气。
我看着完成后凄惨无比的孟昱谦,仿佛看到他顶着一张花脸,在三个奇葩包围中欲求速死的悲壮场面,不由的心中大块,“让你笑我!让你和着月姐欺负我!你们都不是好人!我就P你!P你P你P死你!你们统统去屎吧!去屎吧!”
我嘿嘿嘿嘿的笑,简直畅快淋漓!
小楼偷偷瞄我,“喜乐,你没受刺激吧?”
我起身,拾掇好了手里的东西,瞄了瞄几步开外的玻璃门,心有余悸的摸了摸鼻子尖,“小楼,给我力量吧!我要去就义了!”
她收拾东西冷笑,“祝你早日超生。”
“诅咒你跟师兄中真人大奖!”
敲开玻璃门,月姐捏着嗓子在里面喊了声“进来!”
我抖了抖鸡皮疙瘩,抱着资料走进去了。
抬头,不远处的月姐春情荡漾的笑,可惜笑的对象不是我,我扭了扭眼珠子,能让月姐第二春大驾光临的……果然她的办公室果然另有男色。
我偷瞟那男色的模样,不知哪个落入了月姐的魔掌,就这么一看,恰好撞上一双眸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