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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滑。林田腾出一只手抱住一棵树干,拼命的顶着那巨大的吸力,而包头此时也正吃力的抱着一棵粗壮的树干勉强的站住脚跟。
不到一会功夫,林田感觉自己的手臂快要和身体分离了,那是脱臼后刚复原不久的手臂,一种快被撕裂的疼痛,从手臂处传了过来,后方的吸力越来越大,只觉肩膀处一阵绞痛,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便带着小婷齐齐飞向了雾中。
就在被黑雾吞没的一瞬间,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吒!——冤孽!休害人性命!波耶嘛嘛吽(bo ye ma ma hong)!”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将林田轻轻一拨,林田便从黑雾中脱身而出,摔到了地上。刚睁开双眼,小婷也从黑雾中摔了出来,随后,一个身影轻盈的落在面前。
此时也许是落地的疼痛,小婷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张口就问:“这是怎么回事啊!”林田正想说话,却被一声怒吼打断:“还躺着干什么,快跑!”定睛一看,站在面前的却是火车上的老伯。
林田也不说话,拉起小婷便跑,包头也跟了上来。
这时,响起了刺耳的悲鸣声:“呜!~呜!~~~”三人顿时只觉头脑发涨,眼冒金星,头涨痛得快要裂开,难受之极。
“鬼蜮阴风吼!!道行不浅!”只听老伯说道,“你们几个,不要乱动!”他飞跃上前,双手合什,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吒!!!——”
只见空中形成阵阵透明的波纹激荡开来,然后是一片爆破之声,纸钱、幡布被炸着四处飞扬。片刻,尘埃落定,一切又归于平静,此时林田等人已从难受的头疼中解脱出来。而老伯直立的身躯忽然后退了几步,好象要摔倒的样子,林田、包头二人忙上前一迎,扶住了他,只见老伯的嘴角流出一行血来。
老伯努力站了起来,一把抹掉嘴角的血,说道:“不碍事,它也够呛,只是没想到这鬼物居然有这么大修行。”
(文!)四周阴风依然狂暴,吹得人睁不开眼,林田他们三人围在老伯的身边,衣服的边角被狂风刮得猎猎作响。老伯道了声:“小心!”
(人!)“老伯,您怎么没跟火车走啊?”小婷大声问道。
(书!)“嘿嘿,我本来就是要来这里,没想到再次遇见你们三个,看来也是有缘……”
(屋!)正说着,白光闪处,那些光秃秃的树木尽皆齐齐断去,便利箭般的朝众人射来。只见老伯从脖子上摘下一挂念珠,在头顶一舞:“佛光初现,金莲万朵,护我众生!”
只见身边一个个闪着金光的莲花正徐徐升起,四下飘舞起来,而那些飞来的树木尽皆撞得粉碎。这时,老伯在这莲花阵中,盘腿坐下,取下手腕上一串发着绿色幽光的佛珠,双手合十道:“耶婆檀底,耶盘底,他底,他落已,斗楼斗楼弭——莎诃!”咒毕,那佛珠光芒夺目,老伯将它使劲向空中抛去,随即只听到“碰!”的一声巨响,本是乌云密布的天空破出一个大洞,金色的阳光直泻进来。
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黑色的浓雾尽皆四散开去了,林田等人又回到了原先的树林之中,只是四处已经一片狼藉,黑色的树枝树干杂乱的倒在四周。老伯从地上拾起那串依然附有幽绿光芒的手念珠,说道:“我们捡回了一条性命啊,阿弥陀佛~”
“林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小婷看到这一切,有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林田却还沉浸在刚刚惊心动魄的场面中,小婷的话根本就没听到耳朵里。
“林田!!”小婷在林田耳边一声大叫,“听见我说话没!!——”
林田只觉耳朵被震得嗡嗡大响,“干什么呀你!”他使劲的揉搓着耳朵。
“谁叫你不仔细听我说话呀!”小婷的小姐脾气又发作了。
“什么啊!刚刚你睡得象只猪一样,差点被活剐了,知不知道?!”
“什么啊!人家是昏过去了啊!你以为我想啊!啊?!!”小婷的声调又提高了八度。
包头在一边窃笑起来,被林田看见,正想把他也扯进来,只见老伯双手合什,说道:“阿弥陀佛~早知你们二位的音波功如此了得,刚刚就让你们上了。”
包头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们两个还是别吵了,真是一对冤家,以后要是成小夫妻,可就麻烦了,哈哈哈哈~”
“包头你……”小婷的脸飞上一道红晕。
“好了,你们别高兴的太早,这冤孽只是暂时退去,它修为很高,我也是借助这光天化日才勉强击退它,现在先去到那边的村子再说。”老伯说道。
“这里还有村庄吗?没有被那东西毁灭?”包头不解的问。
“不,刚刚那些都是幻象!只是那冤孽埋骨之所的倒影,它还是逃不出祖师的封印,不过,它就快解除封印的束缚,因为,它已经可以借助幻象进行意念攻击了。”老伯边走边说着,林田和包头还有小婷紧紧的跟在他身边,听着老伯的一字一句,林田陷入了沉思:
突然出现的老伯,祖师的封印,还有那嗜血的冤魂,以及自己在火车上奇怪的梦境,都是如此的不解,他们之间会有什么牵连呢?
三人跟着老伯朝他所说的村庄走去,林田在想,在那里,也许会找到一切答案吧。
待续
之二十四·临兵斗
林田一行人在树林里走着,迎面是微微的小风,虽然仍有些寒冷,但已不是那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阴风了。夕阳的余辉洒入了树林,有着条条美丽的金黄色的光束,林田他们几个穿行其中,只感到光影交错,别有一番意味。
“老伯,您是和尚吗?”包头打破了沉寂,问道。
“啊,是啊,你们看出来了,呵呵~,老衲法号‘慧空’。”老伯看了看包头,欣然说道。“这位小施主,眼力可不赖呀,而且还会道家法术,真是后生可畏。”
“哪有,不瞒大师说,武当山的玉机道长只曾教过我一些皮毛,刚刚的符咒,是道长给我防身的,就只会这一样。刚刚要不是大师在,那几个东西还不是当了塞牙缝的,哈哈。”
林田拍了下包头:“嗯嗯,包头是很厉害呀。”
“嘿嘿……”包头摸着后脑勺笑着说。
“包头真了不起,哪象林田,连我都打不过,还被我欺负,哼~”小婷看了看林田,用小拳头敲了一下林田的背后。
“哼,好男不跟那什么(坏)女斗?”林田跑在前面说道。
“好呀林田,我看你是‘厕所里摔跤,找死’啊。”小婷和林田追打来,林田身手矫健,逗着小婷四下打不着。
“别跑!”
“包头救我,这里有‘母大虫’,哈哈……”
“皮痒!――”≮我们备用网址:≯
林田他们在树林里打闹起来,全然忘记了开始的恐惧。
“你们看,我们到了,这就是这里唯一的一个村子:藏墓村。”慧空大师说道。
林田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这是一个山坳,星星点点的坐落着民居,只见青烟袅袅,正是烧火做饭的时候。
“这村庄的名字真奇怪。”小婷撅着嘴说。
“走吧,咱们去化缘,吃饱喝足之后,再做详谈。”
“什么‘吃饱喝足’啊,是去要饭吧?这真不象出家人说的话。”
“出家人也要吃饭那,哈哈哈~。”慧空大师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带着林田他们轻快地往山下走去。
走入村子,才感到这个地方是如此的贫瘠,房子都是由黑黑的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木板建成,房顶都是清一色的草屋顶,连块瓦片都没见着。且没有平常乡间的鸡犬相闻,而是每家每户紧闭双门,所以显得有些死气沉沉,没什么生气。
慧空大师带着林田他们径直来到了一户人家,敲门道:“韩施主,老衲有礼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穿着厚重蓝色棉衣的老人家走了出来,一见慧空大师便说道:“哎呀,大师!哈哈,老伙计,咱们有些年头没见了吧,快请进。”老伯欢喜的将四人迎了进去。
“孩子们,这位是老衲的故交,可以觉他韩伯。”慧空大师牵着韩伯的手说道。
“韩伯好。”林田等人忙向韩伯问好。
韩伯连连欢喜的说道:“好,好,这些孩子真招人喜爱。你们先休息,我这就去做饭,前两天刚打了一只野兔,招待你们吧。”韩伯走入了厨房,其他人则围在火炉边烤起火来。
这间木屋虽然简陋,但还是比较宽敞,房子在炉火的映照下有些昏暗,墙壁上人影游弋。几人围在了火炉旁,只见大师一身灰黑色的棉衣袈裟,随身背着一个绣有佛字的帆布袋,显然用了许多年头了,黄得发白,边缘除已破损出了许多线头,慧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