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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自己的原则和性命!
杨渝梅就这么死了,那个在后面推着自己走的人真的是他吗?真假李木龙身份的揭秘是他吗?还有那封螳螂捕蝉的信又是谁写的?赵大树想着这一却,他有些惊悚的往身后看了看,只有自己的影子!
大栅栏
银奴不相信海疏影就这么消失了,他看着大栅栏来来往往的人,白衣人真的消失了吗?他想起十一年前自己在浓烟中醒来,那个胸口插着匕首的人,是谁杀了他?是师兄吗?还是他?还是文溪?还有那把匕首为什么是自己送给疏影的那把?
他想起义庄那天,赵大树拿着火把照亮棺木中的秦罗衣,那是她苏醒后第一次见,她有些不同,不是秦罗衣,也不是初静,自己是在失望吗?还是感觉原本属于自己的某个部分在和自己分离!?完整的自己要再一次变得残缺!
他看着眼前一个个陌生人,他想起杨渝梅临死之前的那句:“重返黑暗!”全身被一股寒冷包裹着,那种寒冷正在一点一点的入侵他的骨髓!他抬眼看着太阳,太阳的耀眼光芒让他本能的躲避着,在人海中他看见了——白衣人,脸上依旧带着金色美猴王的面具!他站在同仁堂药店门口,倚着店门口的一根柱子,他在那根柱子里放了什么?
第九章 对决
潭柘寺后山
银奴看着手中的图,那是他从那根柱子的夹缝中找到的一张地图,倚着朱砂划过的痕迹,终于找到了图上画的地方,也看见了那个站在山崖边上的白衣人,“疏影……在哪?”
那人手中多出了一根绳子,绳子挂在一棵伸展山崖外的老松树上,银奴来到崖边,看着绳子系着的那端,一副棺木垂吊着,银奴惊恐的看着白衣人。白衣人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刀说:“只要我砍断绳子,棺木就会掉入山谷,棺木中的人就会粉身碎骨!”
银奴的眼睛变的血红,“你是谁?……为什么?”
“为什么?”白衣人像是在问自己,他激动的说:“你说为什么?…你为了复仇……就可以……牺牲无辜吗?……因为你……因为你……我……我……最亲的人……”
银奴在慢慢的逼近,从袖中滑出一把匕首,那人醒悟了过来,连忙举起手中的刀:“你别过来,你过来的话,就永远都别想见到她!”
银奴停了下来:“你是谁?”
“来杀你的人!”
“可以……你放了她!”
“放了她,我就杀不了你了!”
银奴把匕首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可以……现在就死……你……放了她!”匕首已经划破了银奴的脖子。
“不要!”突然一女子的声音喊叫道,“不要!不要!”
白衣人看着银奴身后的女子愣住了,数秒后喊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那女子竟然是秦罗衣,她一步步的向那个白衣人走去:“不要……我已经……失去太多了……不要……连你也失去!”
“别过来……别过来……”
“我不想……再看见一个新垒的坟头啊!”
白衣人拿着刀砍向那根绳子,银奴手中的匕首已经飞出,秦罗衣飞身扑到那白衣人的身上,银奴同时飞身去拽那根绳子。绳子一点一点的拖着银奴往山崖去,眼看着银奴就要被绳子给拽下去,另一个人飞身抓住了银奴,绳子另一端的棺木停住了滑落,那人正是赵大树:“抓住了!”
白衣人被秦罗衣扑倒,金色的美猴王面具滑落了下来,是小戒!
“快走啊!有多远走多远!别再回来了!忘记这里所有的一切!”秦罗衣推着小戒,小戒有些惊慌,“走啊!走啊!我不想连你也失去!走啊!走啊!”小戒看着秦罗衣的眼泪,惊慌的离开了。
平安诊所
急诊室里杨安平在诊治着昏迷的海疏影,银奴寸步不离的守着,急诊室外赵大树、姚妈、陈霖海和秦罗衣候着。
“你是怎么知道的?”陈霖海问。
赵大树看了看秦罗衣:“是她让人给我捎的信!跟着她做的记号才找到的,幸好!”
陈霖海转身看着秦罗衣,秦罗衣的脸色有些苍白。杨安平从急诊室出来,赵大树、姚妈连忙起身上前。陈霖海想拉秦罗衣一起,一握她的手,摸到粘糊糊的东西,低头看竟然是血!
“怎么会有血!你受伤了!”陈霖海想叫杨安平,被秦罗衣给拽住了,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
“只是擦破了点皮!”她轻声的说。
陈霖海拉着她来到另一个诊室,用剪刀剪开她的衣袖,看见了那道深深的伤口:“是谁?是谁?”他问。
秦罗衣看着那还在渗血的伤口,她没想到会是这么的深!
“死不了!”
陈霖海看着如此冷静的秦罗衣,没有再问,安静的替她清理着伤口包扎着。
二外警察分局
秦罗衣一步步往前走着,每走一步,脚下就加重千斤,可是她还是看见了木板架上那个躺着的人,她伸出手颤颤微微地掀开盖着的白布,在看见白布下的那张脸一刹那,当年自己从乱葬岗背回来的那个人远去了,永远的走了,“啊……”她一声悲嚎,赵大树连忙上前接住滑落的秦罗衣,秦罗衣的哭声震彻了赵大树,埋葬盈姐和印碧儿的她是那么的安静,今天的她已经到达了绝望的边境。
小戒死了,是摔死的,被山民发现了,一切都还没清楚!
进来的陈霖海看着眼前的一幕,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走上前看着那个躺在木板架上的人,这回怎么轮到小戒了!这场血色蔓延的越来越大了!他上前从赵大树的怀中接过哭瘫了的秦罗衣,紧紧的抱着她,他也只能用这种方法安慰着!
廖府别院
陈霖海陪着秦罗衣把千壶翁的酒喝了个遍,她终于把自己给罐醉了;让自己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痛。他背着她,把她送回了廖府别院,安叔接过把她抱回了她的厢房,他叮嘱了一下安叔,起身离开。
秦罗衣浑浑噩噩,她睁开眼睛,小叶在为她擦洗,她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人呢?”
“小姐,您醒了,你说谁?银奴吗?”小叶连忙扶起秦罗衣。
“陈霖海呢?他人呢?”她询问着陈霖海。
“他已经回去了!”小叶擦了擦她的脸。
秦罗衣马上跳下床,往外走去。
“小姐,小姐,你去哪啊?”小叶连忙追上。
“我不能待在这儿!……不能待在这儿!……不能……不能……”秦罗衣语无伦次。
“小姐,这是家啊!不待在这儿,去哪啊?”小叶拿过鞋要给秦罗衣穿上。
“家!这不是我的家……不是……家……我没有家了……没有……一直……都没有……”
“小姐,您是怎么了,这就是您的家啊!有我,有安叔,还有银奴!”
秦罗衣一听小叶提银奴,开始摇着头:“我没有家……没有……一直都没有……没有家……我是个无家可归的人……我无家可归……无家可归……”
银奴看着眼前的秦罗衣,他上前一把抱过她,秦罗衣受惊的挣扎着,银奴紧紧的抱着,她挣扎的越厉害,竟然在银奴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大口,疼得银奴手上一松,秦罗衣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银奴却发现自己手上的血迹,然后看见秦罗衣的手臂上血迹斑斑。他上前,秦罗衣躲避的往后退着,他一把拖着她,掀开她有血迹的袖子,看见了被纱布包裹着的地方还在渗着血,他想起了她飞身扑到小戒身上的情景来。
“小姐,您怎么伤的这么厉害啊?”安叔看见了连忙叫道。
秦罗衣只是直直的看着银奴,银奴看着那像冰刀一样的眼神,心口被划上一道深深的口子。
安叔和小叶扶起秦罗衣回了厢房,太累了,秦罗衣在咬银奴的那一下用尽了自己的力气,漫长的这一天终于击垮了她,在浑浑噩噩中昏睡了过去。
银奴看着昏睡中的秦罗衣,从在义庄棺木中看见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感觉自己在一点一点的失去,就像手中握着一把沙,越是想握紧,越是流失的厉害。善解人意的初静、鬼灵精怪的罗衣、还有那天真无邪的静伢子,在渐渐的离他而去,他上前在她的耳边说:“你不能走……你哪儿都不能去……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第十章 双生
吉祥戏院
柳梦梅换了新人,吉祥戏院一切照旧。秦罗衣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那天醉酒醒来后,恢复成以前的那个秦罗衣了,在戏院里是秦罗衣,在廖府别院是初静,不过不再喝红袍,不再下棋,和银奴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很久没有露面的凌寒絮出现在吉祥戏院了,她在等着秦罗衣下戏。秦罗衣一下戏,她就来到后台,前些天她和段云棠护送着老祖宗回老家祭祖,昨天才刚回来,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