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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吗?盈姐…”他的嗓子有些嘶哑了,来这之前他刚上完两出戏。他停了下来,寒风吹的树枝唰唰响,在风声中好像听到了什么,他屏住呼吸,“旭儿…小丫…旭儿…小丫…”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他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穿过树林,远远的他看见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往林中的冰湖上走去,他加快了自己的脚步,那个人影应该是他要寻找的盈姐。快到冰湖了,脚下打滑,他冲着那个人喊:“盈姐,别再走了!危险!”盈姐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他的喊叫,一边叫着一边往冰湖的中央走去:“旭儿…小丫…旭儿…小丫…等等我…别走那么快…等等我…”秦罗衣滑着往前,想要快一点拉住盈姐,只听到湖面上开始裂开的声音,他暗叫了一句:“不好!”脱口喊道:“盈姐;危险!”可是已经晚了,眼前的人滑落冰湖,他想都没想,也跟着滑入冰湖。一入湖中,湖水冰冷刺骨,他感觉眼前一片朦胧,还好他的水性够好,他看见了那个正在沉入湖底的盈姐,他奋力的游过去,抱着盈姐往上浮去,可是他找不到刚才的那个入口了,怎么办?这样下去自己和盈姐会永远的留在冰湖了。正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了一条长长的红色带状物体,在水中漂浮着,他拽着盈姐往那个红色的带子游去,看见了红色带子处的亮光,他用尽自己的力气浮了上去,在水中看见了洞口的一个人影,那人伸出手,他把盈姐推了过去,看来冰湖并不是自己最后的归宿。
秦罗衣贪婪得呼吸着空气,救他们上来的人在给盈姐急救着,看上去他好像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因为他的动作熟练。盈姐咳嗽了一声,气倒过来,秦罗衣挽上自己的衣袖,用自己的手臂去擦盈姐额头上冰冷的水珠,因为此时自己还有些体温是热的。
栾盈云朦胧中看见了一个雪白的手臂,感觉一丝温度输入了自己冰冷的体内,在那雪白的手臂上赫然的一个,一个她永远不会忘记的印记……
第三十章 曼 络(上)
城外盈姐家
秦罗衣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不过衣服过大了,应该是过长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未发育完全的孩子。赵大树至少是这么想的,没想到鼎鼎大名的名伶,脱去那些锦服,更像个没长开的孩子。他把刚才沾了那茶壶剩下茶水的锦帕小心的收着。小戒重新泡了茶端给他们俩,一边说:“大夫说,盈姐已经无大碍了。”他们俩听到他这样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小戒突然噗通跪在他们俩的面前,给他们磕头,惊得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小戒说:“两位恩公,小戒今生愿为犬马报答今日救命之恩。”秦罗衣赵大树连忙起身扶起小戒。秦罗衣说:“最重要的是人没事。”赵大树也说:“对啊,人没事,很多事情就能有个说头。”小戒警惕的看了看赵大树。赵大树笑了笑,“你放心,等她完全好了,再说后话。”秦罗衣不解的看着赵大树,赵大树拍了拍秦罗衣说:“咱们后会也会有期的,秦老板。”说完起身告辞离开。秦罗衣也起身告辞。
小戒送走他们两位,回到屋内,看着昏睡在床上的盈姐,他不敢想象今天如果不是他们两位,自己会痛恨一生的。床上的盈姐喃喃的说:“小丫……牙印……小丫……牙印……牙印……小戒拿过盈姐额头上的头巾,换了块刚拧的放上。就这样守着,守着眼前的人儿。大夫说盈姐中毒了,小戒让大夫隐瞒了下来,没有让秦罗衣和赵大树知道,可是为什么盈姐会中毒呢?
平安诊所
赵大树从栾盈云的家中离开,直接来到杨安平的诊所,他把那块沾了那茶壶剩下茶水的锦帕递给了杨安平。杨安平疑惑的说:“什么?”赵大树说:“你看看这锦帕上的,是不是和凶案现场的那酒中放的东西一样?”杨安平拿着锦帕走进了他的医务室自己检查着,过了一会儿出来说:“你这是从哪来的?”赵大树说:“是不是也是曼佗罗?”杨安平点了点头说:“剂量还不浅。”“能产生幻觉。”杨安平点了点头说:“严重的话会导致死亡的。”赵大树在想:“如果是他,他就没有必要那么费劲的再去救她了。那是不是还有第三个人?那个人是谁?和明湖春的凶手会是同一个人吗?他为什么要杀栾盈云呢?是仇杀?还是情杀?”杨安平在整理着他的出诊箱。突然想起了上回自己从凶案现场带回的那两种血,对赵大树说:“我上会从凶案现场带回的那两种血,发现正像我们所怀疑的,是两种不同的血,一种是人血,一种是动物血,是猪血。”“猪血?!”赵大树问,“为什么是猪血?”杨安平说:“猪血和人血比较相近。”赵大树说:“为什么会在凶案现场?”杨安平这几天也百思不得其解。赵大树看见杨安平的诊箱问:“杨大夫您要出疹啊。”杨安平说:“嗯,陈府。”赵大树一听说陈府:“买办陈家。”杨安平回答:“嗯。”赵大树追问道:“谁病了?”“陈二少爷!”“霖海!”赵大树叫道,“他怎么了?”杨安平把陈霖海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赵大树说:“我和杨大夫一道吧,去看看病人。”
陈府
杨安平替陈霖海检查完毕,说:“再过几日,就无大碍了。”陈夫人听到这句话,终于松了口气说:“谢谢,杨大夫。”杨安平摇了摇头说:“二少爷身体好,才恢复的快。”陈少奶奶指着陈霖海的额头说:“经过这一遭,以后呢?得好好的听娘的话。”如果不是母亲,陈霖海想必又得关禁闭了。陈瑶儿赞同的点了点头,那天父亲大怒的样子着实让人胆战心惊,如果不是母亲护着,想必父亲的金算盘就砸过去了,她的二哥哥伤的就不仅仅只是腿了。陈夫人叹了叹气,查理上前安慰:“Auntie,上次的牌还没打完呢?”陈夫人一说牌,心情好转了,对查理说:“对对对,还没打完呢?”陈少奶奶也附和着,拽着陈瑶儿要回去刚才还未打完的一桌麻将,查理这几天都在和陈夫人学打麻将,没想到他还挺有天赋,几天的光景,打得还不错,还真是让陈霖海跌破眼镜,想着查理到底是哪国人?陈夫人回过头来对赵大树说:“大树啊,今天晚上留下了吃饭吧,这几天都把他给闷坏了,你呀好好的陪陪他。”赵大树应声着。陈夫人又转身对杨安平说:“杨大夫,也留下来吃顿便饭。”杨安平拱手谢着:“那就多谢陈夫人了。”陈夫人说完,挽着查理的手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陈夫人一走,陈霖海就站起来了,赵大树连忙按住他,陈霖海笑着说:“我早没事了。”赵大树疑惑的看着杨安平,杨安平笑了笑。赵大树用力在陈霖海的伤腿上踢了一下,陈霖海一声尖叫,痛苦的说:“没事不代表痊愈。”杨安平立马又检查,赵大树吓得惊慌的说:“不是说没事吗?”陈霖海挤出笑容说:“不这样,你会被吓着吗?”赵大树又挥起拳,可是没打下去。对于他们俩,杨安平摇了摇头,收拾着药箱。陈霖海问:“那案子有什么进展吗?”赵大树从果盘里拿了一个苹果,大咬了一口说:“怎么,想抢饭碗啊?”陈霖海一把夺过赵大树手中的苹果,自己也咬了一口说:“赵大队长不会徒有虚名吧!”赵大树不屑的说:“激将法,对我没用。”他又从果盘里拿了一个,扔给了杨安平。杨安平说:“还记得凶案现场不同的血迹吗?”陈霖海点了点头,杨安平继续说:“正是两种不同的血迹,一种是人血,一种是猪血。”
陈霖海惊讶的说:“人怎么会流猪血?”
赵大树说:“人当然不会流猪血了,李木龙又不是猪八戒?”
陈霖海说:“他要是猪八戒,就不用死了。”
赵大树说:“我今天去了趟吉祥戏院。”
陈霖海说:“凶手会是吉祥戏院的人吗?”
赵大树没用回答,继续他自己的话:“我是去对证的?”
“对证?”杨安平说。赵大树点了点头:“还记得那两块海棠花的锦帕吗?”陈霖海来精神了,杨安平的眼睛也亮了。赵大树继续说:“我派人去调查,找到了海棠花锦帕的绣娘。”
“是谁?”他们异口同声的问道。赵大树神秘的说:“栾盈云!”对于这个名字陈霖海好像在哪听过?可对于杨安平完全是个陌生的名字,因为十年前他不在北京。赵大树说:“栾盈云是十年前鼎鼎有名翠云楼的花魁娘子。”
陈霖海想起了自己曾经听哥哥说过,“李木龙也是栾盈云的裙下臣,不过栾盈云不是十年前就从良了吗?”
赵大树问:“你怎么知道?”
“我哥说的,他们那些生意人,围在一起能说什么?金钱、美酒、美人,栾盈云可是个大美人。”
杨安平说:“也就是说栾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