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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拐进了一个山坳;眼前出现了一座美丽的山庄;屋檐下一排风铃;被风吹的叮叮当当响;煞是好听。马车在山庄的门口停了下来;几个穿青袍的人迎了上来;他们一行陆续下车;一个管家打扮的人笑着朝凌寒絮走来:“小姐;一却都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凌寒絮也笑着说:“贵叔;谢谢您了。”秦罗衣抬头看着“玉壶山庄”流金匾额;凌寒絮说:“玉壶山庄在上元节是它最美的时候;不过今天晚上也可以看到最美的玉壶。”查理不解的问:“玉壶是什么?”大家笑了笑;查理求助的看着陈霖海;陈霖海说:“Moon;月亮。” “Moon;玉壶?”查理无法把这两个东西之间划上等好;“Why?为什么?”陈霖海皱了皱眉头: “这是中国文人的说法。”查理还是没明白。
走进玉壶山庄才发现它原来这么大。陈霖海觉得自己家的府第已经够大了;可玉壶山庄比他家还要大上一半。陈霖海问凌寒絮: “认识你这么久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家有这么大的山庄?”凌寒絮说:“这是老祖宗出嫁时娘家给的嫁妆;很多年了;老祖宗也只是偶尔来住一段时间;上元灯节的时候在这儿过;冬日的时候来的多些;其它时间都是空的。因为这儿能看见最美的玉壶;这儿有上等的瑶池。”“瑶池!”秦罗衣说;陈霖海也不解:“天上的瑶池吗?”凌寒絮只是笑着:“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
凌寒絮让管家给他们几个人分配好了房间;男人们住一个院;女人们住一个院。银奴的房间在秦罗衣的隔壁;收拾完毕;凌寒絮和陈瑶儿各自换了身劲装;他们在大厅吃了些东西;凌寒絮领着大家来到玉壶山庄的后山;后山有座鹿园。凌寒絮把望远镜递给秦罗衣;秦罗衣从望远镜中看见了隐没在白色山林中的长角梅花鹿;陈霖海着急的从秦罗衣的手中抢过望远镜;看见了一只头似马、角似鹿、尾似驴、蹄似牛的动物;他叫道:“四不象;四不象!”把陈瑶儿惹的跳了起来;要抢陈霖海手中的望远镜;“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四不象!”“好好好;给你!”陈霖海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望远镜给瑶儿;瑶儿拿起望远镜:“四不象在哪儿?在哪儿?”陈霖海用手扶着望远镜:“看见了没?”陈瑶儿终于看见了:“看见了看见了;好像不止一只!”陈霖海唰的一下又把望远镜抢了过来自己看;气的陈瑶儿跟他闹了起来:“二哥哥;你几岁了?”陈霖海无赖的说:“你不也都十六了嘛!都可以嫁人了。”陈瑶儿看硬的不行;开始用软的:“二哥哥;我的好哥哥;世上最疼瑶儿的哥哥;就让我看一下吧;就一下。”啪的一声;陈霖海手中的望远镜被人给抢走了;查理把抢到的望远镜递给瑶儿;瑶儿高兴的接过还冲陈霖海作了个鬼脸。
管家和下人牵来了几匹马;凌寒絮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大家一听;马上聚了过来;“鹿园狩猎;不过不是真的狩猎。在鹿园有很多种鹿;一共有多少只;母的有多少只;公的有多少只;这些只有贵叔知道。我们可以分成三组;每两人一组;哪一组说的数字和贵叔的真实数字接近;哪一组就算赢;剩下的两组就输了;时间限制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必须在这集合;如果没有准时回来的也算输。”陈霖海问:“赢了有什么奖励吗?”凌寒絮说:“贵叔会准备好的。”“谁跟谁一组?”查理说。贵叔手中握了几个签说:“这儿有6支签;两支两支一样长;抽到一样长的就是一组了。”说完贵叔依次把签拿给他们;每个人都抽了自己的签;只有小鲁没有。小鲁叫道:“少爷;那我呢?”陈霖海看了看小鲁说:“你就跟着小姐;小姐由你照应着。”“噢!”小鲁点了点头。他们摊开手;凌寒絮和银奴的一样长;陈霖海和秦罗衣一样长;查理和陈瑶儿的一样长。三组就这样分好了。贵叔给他们每组发了个袋子说:“袋子里是水、号、火折;水是喝的;号是当你有危险的时候用来呼唤其它人;火折是留着备用的。”三组人把自己的怀表都对了一下;上马;秦罗衣看了看银奴;银奴递给秦罗衣一把小匕首;秦罗衣把它挂在腰间,用手语说:“小心!”银奴也回了句: “你也是。”贵叔吹起了号角;七匹马往山林飞奔而去。
第二十六章 鹿 鸣
一个时辰以后,银奴和凌寒絮是最早一组回来的,过了一会儿,查理、陈瑶儿和小鲁这一组也回来了,他们在看着怀表,时间滴嗒滴嗒走着,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天色开始变化了起来,感觉又要下雪了,银奴有些坐不住了,他翻身上马,凌寒絮吩咐贵叔带些人带上火把进山找人。又嘱咐陈瑶儿和查理别乱跑,自己也翻身上马追着银奴进山。
秦罗衣醒了过来,自己已经在一个很深的山坳中,他四处搜寻着,大声的叫:“陈霖海……陈霖海……”他爬了起来,结果腿没有知觉,他揉了揉自己腿上的穴位,双脚开始恢复了知觉,他试着站了起来,走了几步,恢复了正常。这个山坳被厚厚的雪覆盖着,他找寻着那个装有号角和火折的袋子,结果没有找到。他继续呼唤着陈霖海,往前搜寻着,在不远处发现了埋在雪堆中的陈霖海,他连忙上前,扶起陈霖海,陈霖海的额头被划破了,留着鲜红的血,秦罗衣撕开自己的衣袖,给陈霖海包扎,他唤着陈霖海的名字,陈霖海没有反应,他用力的打了陈霖海一个耳光,陈霖海终于在这个耳光中醒了过来,视线模糊的看着秦罗衣:“你……你……竟然敢打我!”秦罗衣说:“不服气的话,站起来,要回这个耳光。”陈霖海努力的睁开眼睛,挣扎的想站起来,秦罗衣搀扶着他,结果还是倒下了,秦罗衣翻开他的左腿裤脚,鲜红的血滴落了下来,他从腰间拔出匕首,划开陈霖海的裤脚,陈霖海的脚踝已经红肿的厉害,他用手触碰着,陈霖海咬着牙,额头上冒着汗。看来伤的不轻。陈霖海问:“咱们俩怎么下来的?”秦罗衣揉着他脚上的穴位,说:“为了救一只崖边的幼鹿。”陈霖海稍微的舒服了些:“结果呢?”秦罗衣找来枯枝,又撕了自己另一个袖子给陈霖海的腿扎上固定了一下,秦罗衣说:“幼鹿救上了,咱俩下来了。”陈霖海笑着说:“那就好。”秦罗衣看着陈霖海说:“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爱心的。”陈霖海说:“看起来你也不是那么弱不禁风的。”他们两看着彼此哈哈的笑了起来。天开始暗了起来,秦罗衣说:“看来又要下雪了,得想办法离开这儿。”他扶起陈霖海,陈霖海试着走了几步,还好经秦罗衣包扎一下好多了。陈霖海说:“你懂医术?”秦罗衣笑了笑:“久病成医。”陈霖海看了看秦罗衣,秦罗衣说:“小时候经常会有这样的伤那样的伤,我和银奴没有钱找大夫,只有自己给自己治了。”陈霖海从出生就被家人保护着,就算是在英国留洋的那五年,身边还有个小鲁,还有父亲的钱,他看着秦罗衣说:“了不起!”秦罗衣也看着他,“那样还能活的这么优秀,真的了不起。”陈霖海一本正经的摸了摸秦罗衣的头,秦罗衣的心颤抖了一下,他扶着陈霖海往前走着:“找找看,这山坳有没有出口。”
银奴骑着马穿梭在山林中,他从怀中拿出一片竹叶,吹着,他一直在心里说着:“你一定能听到,一定能听到。”他一遍一遍的吹着,跟在后面的凌寒絮高喊着:“霖…海,罗…衣!你们在哪?霖…海,罗…衣!”突然他们听到远处传来马的啼叫声,连忙跑了过去,有两匹马,正是秦罗衣和陈霖海骑的那两匹马。银奴下马,跑到那两匹马跟前,也就是说他们就在不远处,凌寒絮叫着:“霖…海,罗…衣!听到了吗?霖…海,罗…衣!”
银奴在马的周围检查着,发现了些脚印,他跟着脚印走去。走着走着,在崖边有只幼鹿在来回的徘徊着。脚上还在流着血,眼睛里衾着泪,银奴上前,幼鹿有些惊惶,他伸出手,轻轻的触摸着幼鹿的头,幼鹿温和的靠向银奴,银奴一把把它抱起,转身把它交给凌寒絮,指了指幼鹿流血的腿,银奴再次回到崖边,发现崖边的雪有被滑动的痕迹,可是崖底比较深,他再次吹起了竹叶。
山坳中的秦罗衣听到了那熟悉的竹叶声,连忙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片竹叶,也吹了起来,崖上的银奴听见了,连吹了几声,山坳中的秦罗衣也连吹了几声;“是他;是银奴!”他欢快的叫着。他扶着陈霖海坐下,可是山坳这么深,银奴又该怎么把他们救上去呢?
银奴试着往崖下爬,凌寒絮叫了起来:“危险,别下去,等贵叔他们来吧。”银奴看了看天,如果再这样下去,雪就下来了,还不知道崖下的罗衣有没有受伤,如果受伤了那可就危险了他。。贵叔来到崖边,探身往下看,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