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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先斩后奏!”
杨安平笑了起来,“谢谢您,姚妈。那我先走了,多福,哥哥走了!”“哥哥,再见!”姚妈看着杨安平远去的身影,“多好的人啊!”
海疏影从学校回来,天色已经很晚了,回到家就闻到了饭菜香了。多福在园中用棍子当马骑,看见海疏影回来了,马上快乐的叫了起来,“姐姐回来了,姐姐回来了!”连忙上前接过海疏影手中的书。“多福乖!”“小姐您回来了!”正在收拾西厢房的姚妈也出来相迎。
“姚妈,您在干嘛呢?”
“收拾这屋子呢?上回不是和您说过吗?”姚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给您打水去!”
“我自己来吧!姚妈,会不会觉得不合适,万一租房子的人,和多福不合呢?我看还是算了吧!”
“小姐,您放心吧,今天有人来看房了,我都和他说了我们的情况,他还和多福玩了会儿,挺合的,人也挺好的。也是个大夫。”
“是吗?那就好吧!多福,过来,姐姐给你擦擦。”多福来到海疏影的身旁,蹲下扬起脸让海疏影擦着:“多福,今天乖不乖?”“多福乖,多福很乖的。哥哥说多福乖,就给多福做大大的风筝。”“哥哥,今天来了吗?”姚妈忙解释说:“小姐走了以后,先生来了,我正好要去集市,所以托先生照顾了一会儿多福。”“是吗?又麻烦他了。”“对啊,如今还上哪去找先生这么好的人啊!”海疏影没有接话,帮多福擦洗干净,说:“多福,可以吃饭了。”“哦,吃饭了吃饭了!”
2。5 月思
廖府别院 东厢房
初秋的夜晚;还残留着仲夏的闷热。初静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她起身来到外屋的躺椅上;才稍感舒适些。沙沙沙……沙沙沙……她好像隐约听到风过竹林的声音;老爹说那是竹海的精灵在吟唱。 泉水叮咚,竹醇飘香;她感觉自己躺在了竹海的竹亭中。唰唰…唰唰…鞋底踩着飘落地面的竹叶;唰…唰唰…这声音由远渐近;随后飘来一股檀香;似曾相识;那檀香直扑她的鼻尖;然后开始在她的周身游离;伴随那檀香还有一股暖流;应该说是呼吸;是谁的呼吸;初静感觉自己的嘴唇被温暖的触碰着;就像儿时在那烟花满天下吃的那个棉花糖;咬上一口融化了;却被甜味包裹着全身;她像个贪吃的孩子;开始贴上那个……“棉花糖”……也许这就是老爹口中说的那个来自竹海的精灵;但她看不清他的脸;不过没有关系;因为她感觉到了他的噗通噗通的心跳和他的温度……沙沙沙……沙沙沙……风过竹林……
“缺月挂疏同;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初静…初静…以后你就叫初静!初——静!”那像是个咒语;只有她才能听到见的咒语;突然咒语停止了;竹海精灵飘然隐没在竹海深处;她四处寻找着;檀香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消逝;唯一证明他曾经来过是残留在自己右肩上的温度……
初静惊醒;窗外盈月高挂;她借着月光看了看自己的右肩;原来只不过是场春梦;可是为什么那么的真实?心跳声还未远去;温度也还未散去!她用手摸了摸右肩;这儿曾经有朵胭红桃花盛开。如今胭红已散去;但依旧是滚烫如初。是梦吗?可为何却又那么的真实!
“缺月挂疏同;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初静…初静…” 她喃喃的重复着梦中的那首宋词。 “……缺月挂疏同;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
“咚咚咚……”敲门声。 初静转头看着房门;“进来!”她伸手划开火折;借着火折的光亮;原来是银奴。银奴用手语问道: “你睡的不安稳?”初静点亮了身旁的灯;银奴走到桌旁给她到上了一杯茶;初静喝了一口;滚烫的身体开始慢慢清凉了起来;银奴用自己的手擦去初静额头上的汗珠;银奴的手是凉的;正好可以降低自己滚烫的温度,她把银奴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银奴用另一阵轻拍着初静;初静就这样枕着银奴的手;渐渐的睡了。
银奴看着那张渐渐熟睡的脸,陷入了沉思……
窗户上婆娑的竹影陪伴着他们,也倾听着他们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第五章 香 醇
千壶翁酒楼
秦罗衣和银奴终于找到了请帖上的“千壶翁酒楼”。 “千壶翁酒楼”是个不起眼的小店;应该说是袖珍; “小鸟虽小;五脏俱全”。无精打采的店小二;埋头播弄算盘的掌柜;三三俩俩的客人;还有罗列在壁柜中琳琅满目的酒。店小二看见秦罗衣; “哟;您来了!”仿佛秦罗衣是他们的熟客。 “您还真和楼上的爷形容的那样!” “什么样?”秦罗衣笑着问道。 “胭脂少年!”掌柜的一听见店小二这么说;连忙拉下他;瞪了他一眼;笑容满面的对秦罗衣说: “秦老板;您楼上请!二爷正等着您呢!”秦罗衣跟着掌柜来到了二楼;狭窄的空间竟然隐藏着一个世外小桃园。绣有竹林的屏风;涓涓流水的袖珍风车;丝丝古琴韵。一个华服公子临窗端坐;一墨镜新式青年屹立华服公子的右侧。秦罗衣跨步进门;华服公子立马起身;却被身旁的墨镜青年给按住;秦罗衣上前;华服公子说: “秦老板还真是守时。”秦罗衣说: “陈二公子下请帖;秦某是必来的。” “早就听闻舍妹说秦老板如何的色艺双全;舞台上的美娇娘;世俗中的翩翩少年郎。” “没想到喝洋墨水的陈二公子;出口成章啊!” “您这是夸我呢还是……”“咳咳…咳咳…”站在一旁的墨镜青年干咳了起来;“秦老板请!”秦罗衣在华服公子的对面坐了下来;银奴站在他的身旁;华服公子看了看银奴说: “这位怎么不坐?”秦罗衣看着墨镜青年笑着说: “那这位呢?” “这位?啊!我在英吉利留学时的同学…”“查理…鲁!查理鲁!”墨镜青年忙接茬说。 “啊!您是不是在某报社高就啊?”秦罗衣说。 “哈哈哈;哈哈哈!”查理鲁摘下墨镜笑着说; “秦老板就是秦老板!眼力真好!” “不过;您上回走后;又来了位;是同事吧!可他并不知道有你这号人物啊?” “啊!…报社的职员多着呢?我是那天刚到报社报到的;见习的!所以他不知道;也不认识;我也是因为强烈要求;才得到做您专访的机会!” “查理鲁!” “查理鲁!” “那就是认识!哈哈哈!认识!”华服公子哈哈打圆场; “掌柜的!上好菜;上好酒!听闻秦老板;是个酒中仙!”秦罗衣对于这个“酒中仙”的称号有点不解; “哈哈哈;您不老实!”秦罗衣更是不解了。 “我可听说了您可是喝通天下酒;无酒不知啊!”查理鲁说。 “我这位老同学;可也是在酒缸里泡大的;要不比比!” “二公子!” “千壶翁什么都不多;就是酒多!掌柜的!多上好酒!”秦罗衣看着一搭一唱的二人;想来鸿门宴早就摆上了;他看了银奴;银奴点了点头; “好!既然是好酒;就一定的喝!”“爽快!爽快!”
转眼老板就已经上了一桌的酒;一下子酒香四溢; “掌柜的;换大碗!”查理鲁说。秦罗衣微笑的看着他;心想自己不知那里开罪了他;要摆如此鸿门宴。好菜上了;好酒也斟上了;二公子叫住了掌柜的; “掌柜的能卖这些酒;必是知酒人。公平起见;请掌柜的做见证人。” “掌柜的;请了!” “好!在爷们面前;就不推迟了!谢谢各位看的起千壶翁!”掌柜的也不推辞了。 “那规矩也由掌柜的定了!不知秦老板意下如何?”查理鲁说。秦罗衣伸手: “掌柜的请了!”掌柜的给秦罗衣和查理鲁各斟上了数碗酒;说: “在两位爷面前的酒有相同的;也有不同的。不同的各说出酒名;说对了就算赢;相同的;看爷们谁先说对说先算赢。综合酒名说对多的;赢;反之为输!” “好!” “好!” “那开始了!第一碗是不同的;二位爷谁先来!” “那我先来!”查理鲁说;秦罗衣伸手“请!”查理鲁喝完眼前的这碗酒; “国酒天香,落肚宜人!宋朝开国皇帝赵匡胤敕封它为御酒———山东武城小米香!”掌柜的和秦罗衣同时鼓掌;查理鲁伸手请;秦罗衣端起第一碗酒;先闻了闻;一口喝完: “庭前桂蕊黄,坡后菊飘香。酿得缤纷落,交杯物我狂。梁山泊好汉王林以杏花村八角琉璃井水和幽香袭人的杏花酿出了溢香十里的杏花酒,镇守黑风口的李逵被酒香所诱,常来光顾玉林酒店,开怀畅饮。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山西汾阳杏花酒!”二公子还没等秦罗衣话落;掌声已起;掌柜的也连忙鸣掌说: “秦老板不光爱酒;也爱听典故吧!”查理鲁不服气的端起了第二碗酒; 仰头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