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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要么仍燃烧弹,要么放冷枪,酒店的正常运作根本无法维持。
谢文东名下的东兴环海置业和东兴金融投资这两家公司也受到山口组不同程度的袭击。
送走高家姐妹后,谢文东听着手下不时传来的报告,眉头锁起,暗道一声麻烦。他找来姜森和刘波二人,说道:“想办法,把山口组的人藏身之地查出来!”
现在,已方在明,而敌人在暗,白道生意不停的受到攻击,无法运作。作为企业,不赚钱就是赔钱,谢文东无法容忍事情一直这样发展下去。
刘波点头道:“东哥,我这边会抓紧时间调查的。”
“要快!”谢文东揉揉额头,说道:“老刘,我只能给你两天的时间。”
“是,东哥!”刘波面带凝重地答应一声。这几天,他并没有放松,一直都在查这件事,可是,效果却不理想,山口组的人在达尔文行踪诡异,飘忽不停,真要去查的时候,好象人间蒸发一般,让人抓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虽然,高山清司并不是平凡之辈,在他的带领下,山口组变得神出鬼没,难以对付。谢文东只给他两天的时间,实在让刘波有些为难。但为难归为难,在嘴上,他还是答应得很干脆。
当天下午,刘波起程到达尔文,同时招集大量的暗组和文东会人员,准备在达尔文来个大搜捕,就算把整个城市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高山清司和山口组的人挖出来。
刘波带人搜查一下午,结果依然是毫无收获,正在他难为头痛的时候,下面的兄弟打来电话,称又有一批神秘人到酒店生事。
听到这个消息,刘波想也没想,立刻挂断电话,带着人手赶向酒店。可等他们到时,偷袭酒店的神秘人在已经跑的无影无踪,只看到酒店大门前火光冲天,黑烟滚滚,不少身穿酒店制服的保安和服务生拿着灭火器大呼小叫的灭火。
很显然,酒店又遭受了燃烧弹的袭击。“该死的!”刘波咬着牙关,狠狠砸向方向盘,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冲到灭火的人群前,正好看到一名文东会的小头目在那里指挥,他拉住那人,问道:“敌人往哪个方向跑了?”
那小头看到脸色阴沉得骇人的刘波,吓了一跳,伸手向西方指了指,说道:“往……往那边去了!”
刘波没再多问什么,转身准备开车去追,当他打开车门,要进入进去的瞬间,眼神下意识地向周围扫了一圈。酒店门前看热闹的人很多,其中大部分都是西方人,但其中有几个例外,一名长着东方人面孔的青年对上刘波扫来的目光时,急忙垂下头去,避开他的眼神。如果他不避,还引不起刘波的怀疑,但他这一避,反而勾起刘波的疑心。他两眼一眯,甩手将车门关死,一手背于身后,摸向后腰的手枪,慢慢的向他青年走去。
暗组的兄弟也看出了异常,纷纷从车里下来,分散开,从另一个方向呈扇形向青年逼去。
青年见刘波向自己走来,更加慌张,手足无措,当刘波距他不足十米的时候,他再也沉不住气,倒退两步,转身就跑。
他想跑,可早已封住他退路的暗组人员哪肯放他离开。其中一人伸出手臂,将其拦住,微笑道:“朋友,我们想找你谈几件事,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躺!”那青年双手插着兜,低着头,也不理他,步履匆匆的晃身想从他身边绕过。暗组人员一跨步,再次挡住他,笑道:“朋友这么急,想去哪?”
听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青年脸色骤变,猛然间,他将插入口袋中的手抽出,在他掌中,还拿有一把半尺长的短刃,对着挡在他身前的暗组人员狠狠刺去。
青年的出手太快了,这一刀又急又阴,电一般的刺向暗组人员的小腹。多亏这名暗组人员反应够快,下意识地将腰身闪了闪,虽然避开要害,但是腰间的皮肉还是被一刀刺穿。
他手捂软肋,连连倒退,青年看准机会,抬腿就跑。
见己方兄弟手了伤,另外的暗组人员也不在客气,横下冲出一人,对着青年的面颊就是一拳。
嘭!青年的身子几乎是横着飞了出去,一头扎倒在地,不等他爬起身,刘波快步赶到,先是一脚,将他手中的刀子踢飞,然后提起他的衣领子,冲回到车内。
说来慢,实则极快,周围的人群根本没弄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刘波就已将青年扔进车内。
他招呼一个手下,说道:“送受伤的兄弟去医院!”
“是!”
青年被扔进车内,起身还想往外冲,站在车门前的刘波提腿一脚,将其又硬生生踢了回去,然后向手下众人一招手,道:“走!”
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间,消失在街道尽头。
车上,刘波坐在青年身边,抽出一支烟,点着,深深洗了口气,问道:“你是什么人?”
青年看了他一眼,随后又低下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刘波又吸了口烟,沉默了五秒钟,猛然挺起腰身,抓住青年的头发,恶狠狠向车门撞去。
“嘭、嘭、嘭……”
他按着青年的脑袋向车门连撞了七八下,连车窗都被震碎,后者更是头破血流,脸上血肉模糊。
刘波一拉他的头发,让青年的面孔对准自己,表情狰狞地怒声吼道:“操你妈的,我问你究竟是什么人?回答我!”几天来,己方连连受到偷袭,而掌管情报部门的刘波对此却一筹莫展,本就心情烦躁,加上谢文东给他定下两天的期限,心中更加焦急,现在,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青年脸上都是血,还插着不少玻璃碎片,神智已经模糊,目光涣散地看着刘波,喘息道:“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日)”
刘波虽然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是却能听出对方讲的是日语。他松开青年头发,长长嘘了一口气,幽幽说道:“是***日本人!”
青年是日本人,在酒店门前鬼鬼祟祟的,看到自己又跑,还敢下杀手,十有八九是山口组的眼线。
既然是山口组的眼线,现在又落入自己手中,那么,只要能翘开他的嘴巴,就可能会找到高山清司和山口组的藏身之地。数天来,事情总算有了进展,刘波的心情也缓解了许多。
他让下面人开车,直接奔文东会在达尔文的分部而去。
到达之后,他特意找到一个会日语的文东会兄弟,然后将青年带进一间小屋子里。
刘波对那文东会兄弟道:“问他,高山清司在哪?”
那人将他的话翻译成日语。
青年靠墙而站,惊恐地看了他们一眼,低头没有答话。
刘波现在已没有多少耐性,他向两旁的人说道:“按住他!”
两名暗组兄弟上前,不由分说,将青年踢翻在地,同时将他牢牢按住。刘波走上前,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掰开青年的一根手指,将匕首的锋刃插进青年的指甲缝隙中。
“啊——”
青年发出嘶声裂肺的惨叫声。
刘波手腕一抖,刀尖猛的向上一挑,啪,青年的指甲被活生生的挑掉。
十指连心。指甲被挑开的滋味,绝对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了的。
青年又发出一声嚎叫,接着,两眼一眼,痛得昏死过去。
刘波站起身,向手下人一甩头,冷声道:“弄醒他!”
一名暗组兄弟提来一桶水,浇在青年的脑袋上。青年“哎哟”一声,幽幽转醒,指尖的巨痛让他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
刘波蹲下身,看着青年的眼睛,说道:“我再问一次,高山清司究竟在哪?”
等了几秒钟,见青年还没有开口的意思,刘波再次将青年的手抓起,将匕首尖又对准他的第二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