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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慢慢玩吧!看你可以撑多久。」他本来是要在这里亲眼看他受药力折磨,可自己的身体却不允许。
他该死的诱人。
恨恨地转身离房并将房门锁上,交代所有仆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准进去。
他无情离去的背影教左小草发出呜咽,混乱中的最后一丝期盼被抽离的空然另火热的身子更加难熬。
不自主在床□上扭动试图散去那股在身上不停蔓延的奇妙感觉,越来越感到空虚的身子开始挣扎,缠在床头的双手扯了又扯,连扯破了皮都没有感觉,体内的欲火早已取代所有感官。
得不到的空虚促使身体不断颤抖,在一阵痉挛之后分身射出灼热,然而身体却没有感到舒服些,另一波的热立即虚无又再度涌上,一次比一次还要来的凶猛,将身上所有触觉提升到最极限,即使是空气的流动也会使小草痛苦地发出叫喊。
第七章
孙颢父母当年曾经是被人人称羡的一对夫妻。
然而事实只有他们兄弟俩人知晓。
在他们还很小的时候,有一天夜晚,因为两个人刚刚听玩家中老仆讲完鬼故事,孙颖不敢一个人上茅房,于是拖著哥哥一起。
好不容易上完茅厕准备回房睡觉的时候却听见父母说话的声音。
好奇之下躲在树丛里偷听,没想到竟听到一个令两个兄弟再难堪不过的事实。
「你自己说,我这月月初南下收帐的时候,你每个晚上都上哪里去了?」孙□俊美的脸色铁青,一看便晓得他的心情之激动已经到了快压抑不住的地步。
「我没有上那儿。」铁文君淡淡回答,艳美双目在夜光下更显得娇丽。
「事到如今你还敢欺瞒我?你的贴身婢女月娟已经将一切都告诉我,你每个晚上都会到郑家的林子里跟郑岩私通!」孙□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没对铁文君动手。
东窗事发,铁文君却一点愧疚的神情也不曾出现。「是又如何?你一年到头有多少的日子在家?如果不是有郑岩安慰我,我早疯了!」他不会知道她在家里有多么的寂寞,不是看日落就是对晨晓,那不是她所能持续不厌的生活。
「啪!」的一声,兄弟俩人瞧见父亲打了母亲一巴掌,两人全吓呆了,匆匆忙忙逃回自己的寝房。
这事,两人吭都不敢吭一声,只是过去在他们眼中貌美温柔的母亲却变得过分艳丽且厌恶。
每次那双手抱住自己的同时,心里头不禁想起她的淫荡行为。
然而她毕竟还是自己的娘亲,明明晓得她的行为不该,也不能说什么,直到孙颢亲眼撞破她与别人做那苟且的事,她的娘亲不但没有半分尴尬及悔色,反而掐住他的脖子。
「你不该看到的,如果你一直都不晓得,我在你眼中会是最完美的娘亲,我不希望我的儿子觉得我不好,所以你还是死吧!」
他可以从母亲的眼里瞧见疯狂及一丝丝的悲哀,不不明了那悲哀究竟从何而来。
最后是爹及时赶到救了他一条小命,而自己与娘还有那拼夫的命却丧生在那个时候。
爹太爱娘,因此放任她舍不得修了她,可她无法忍受自己的妻竟然为了一个拼夫要杀自己的孩子。
「你已经没救了,君君。」
还记得爹是这么说的。
娘只是笑,不停的笑,笑到后来开始哭,只有她自己明了自己在哭些什么。
爹在娘哭的时候先杀了那拼夫,最后把娘抱在怀里头一剑刺穿两个人的胸膛。
娘又笑了,这时候的笑跟过去的笑容不同,可到现在他依然无法明白那不同之处究竟是在何处。
一瞬间的时间,他跟孙颖成了孤儿,原本天真单纯的心灵,除了一个恨字,再也装不进其他。
左小草的出现,给了一点点不同的改变,然而在还没完全开启他的心时,又换回同样的欺骗。
为什么!
为什么他就只能得到这些?
「现在又是发生了什么事?」安兰懒懒地坐在后院亭子里跟罗念善泡茶,接著就瞧见几个仆人的脸上神情诡异,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模样。
罗念善直接抓个人过来问比较快。
「你们是在忙些什么?这样走来走去不累吗?」
「禀告二庄主,那是因为大少爷的院落………」
「又是颢。」有点头大地哀声叹气,安兰几乎要将半身趴到时桌上滚个几圈发泄一下。「你从头到尾说一遍。」
「是的,刚刚一个时辰前大少爷抓著左少爷回到房里头,样子看起来非常生气,然后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大少爷离开院落,交代我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管。一开始我们是尊少爷的命令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可使后来我们听见左少爷不停在房里头叫喊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大约一个时辰过去,左少爷的声音越来越小声,现在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有叫声还晓得人没事,尽管不忍心但碍于命令他们这些下人也不好说什么,可现在连声音都没了,心便开始起毛,非常担心里头的状况。
左少爷在孙家的日子不长,但也许同样是从贫苦人家出身,因此跟他们这些仆人相处的非常好,平时没事的时候大家总会聚在一起说说话。现在发生了这事,若非有命令在先,他们早冲进去瞧了,不用在这里著急担心。
安兰眉宇紧锁,拉起衣袍下摆就往孙颢的院落去,罗念善想了一会儿决定去找孙颢来解决一切。这事情是由他开始,自然就该由他来结束。
那该死残忍暴虐的孙颢!
甫进门,眼前的景象就教安兰嘴里不停冒出难听的话,全部都是骂同样的一个人。
「小草?」解开左小草的束缚,人早昏迷不醒,身体却还在药力的发作下不断痉挛,郑个房间充满一股奇特的香味夹带房事实特有的味道。
怎么会这个样子?
安兰用乾净的衣袍包裹住不停颤抖的左小草,发现原本一头乌黑的秀发竟然出现银丝,七孔溢出的鲜血颜色偏淡。
是药力发作下产生的结果吗?
他对淫药的了解不如其他药草方面知识多,而且溅血楼的淫药比其他药还要特别,使否因为用药过多就会产生这样的结果他并不晓得。只知道若是中此药的人在没有发泄的情况下,会因七孔流血而造成功力大损。死不了人,可身体可以说是废了。
尤其小草根本不会武功,孙颢还对他下了如此过量的药物,造成的损伤,他不敢想像。
把人抱回他院落的空房里,很快喂入几个药丸。
这东西解不了淫药的毒,不过可以减少药力发作时的痛苦并且缩短时间。
「谁让你救他的?」接到罗念善的通知敢往自己的院落后找不著人,立刻又赶到这里。
安兰的眼中充满愤怒。「你的药量足以让他便成一个废人你知道吗?还是你想杀了他?看看你自己对他做的!」移身揭开包裹住左小草的衣袍,明显瞧见孙颢的神情被撼动了。
左小草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型,发色班白及七孔溢血已经足以造成震撼,可身体突然地消瘦及惨白无色的肌肤看起来活像是刚从坟墓里挖出来的死人一样可怕。若非五官的模样仍在,孙颢根本认不出这是一个时辰前漂亮得活像是雪中精灵的左小草。
「那是他罪有应得。」这几句话是在心口严重绞痛下咬牙出声,他为什么会对他感到如此心疼?痛的他必须以手扶住床柱才免得摇摇欲坠。
「罪有应得?你从哪一点说小草罪有应得?他不过是个再单纯不过的孩子!」安兰气得双眼通红,失去往常温文的模样。
「再单纯不过,你想骗谁?他不过是个学会溅血楼所有勾引男人招是的男妓而已!」这句话是用吼的说出口,想藉机吼去心中的疼痛。
「你乱说什么?你以为为什么小草会变成这副模样?就是因为他根本不懂人事才会被折磨的这么惨,他体内的元阳与药力相冲突,得到的结果就是像现在这副模样,体内除了阴质之外,阳体消耗殆尽。他个男孩子,体内阴气大于阳气除了死路一条之外没有其他的结果!」这就是小草的身体为何会冷得像个冰块,心脉薄弱几乎消失。
孙颢被他的话夺去所有呼吸,他很清楚元阳元阴只有童男童女才有,一但身体与其他人有了性上的接触之后,元阳元阴也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