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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温柔。”
“温柔?”
“在你来之前,做你这份工作的女孩叫温柔,她纯洁的就像冰山上的雪莲,看见她我就看见了希望!她温柔如水,心地善良,对我的父母就像对自己的家人,我母亲身体不好,那次急救时,她哭的像个泪人,日夜守在老人的身边,当我母亲脱离危险时,她高兴的像个孩子,忙着炖汤,做补品,母亲不能下床,她帮老人在床上解手,母亲便秘,她就用手……”说着程诚又哭了。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有些事情是装不出来的,我相信温柔就是这么一个好女孩。”程诚哽咽着:“然而她突然失踪了!”
“怎么会突然失踪?”
“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暑假快结束时,应该是8月28日,因为我们老师29日就要返校了,我说最后一天好好陪她。
“早上我们一直在一起,从8点30到11点30,我们一共看了2部新片,其中一部是《河东狮吼》,看到喝忘情水的时候她哭了,说如果真的有忘情水,她宁愿肝肠寸断也不愿忘记我……”
我也哭了,这话好熟悉啊,我也曾经说过……
“中午我有个饭局,温柔去我家陪伴我父母,然而当我到家时,两位老人都说她没有来过。我打她手机关了机,我光考虑自己的问题而从没去过她住的地方,我想尽我能想的办法依旧没有找到她。
“院里以为她家有急事来不急说就走了,算单方面终止了合同,于是把你招了进来。我也心灰意冷,以为她不过是个世俗的女孩,也许找到了更好的目标……
“然而今天她的父母找来了学校,说温柔一直没有与家里联系……
“她失踪了,真的失踪了!但我却感觉她就在我的身边……”
人是群居动物。不可能消失的没有踪迹的。温柔她真的失踪了么?程诚却感觉到她就在身边。我相信两个相爱的人心灵是相通的。就像我和我深爱的那个人。分手后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然而我却能感觉到他就在我身边,并且和以前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我。直到他的死党实在不忍看我伤心说出了他的状况,也导致了我们今天的局面。
有时候我想,如果当初不知道,那也许他依然在我的身边,纵然看不见他却可以感受。但那真的就满足了么?
也许,她的确在。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出来相见。那是什么样的原因呢?仇人?危险?是什么样的仇人和危险让她要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消失呢?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前这个伤心人,只是陪在身边默默的递着纸巾,听他述说美丽的过去,勾起我伤心的往事。
直到他从钱夹里拿出了温柔的照片,我猛然从伤心跌入了恐惧之中。
第八章:案情突变
给麦高煮了碗方便面,我静静的坐在对面看他狼吞虎咽。
“要不要再来碗?”我看着他的碗瞬间所剩无几。
“恩,好。”他边嚼着边点头:“我饿坏了。”于是我又端了一碗给他。
“恩。你泡的方便面真不错。”他悠闲的喝着汤。
“那是煮的,不是泡的,味道当然不一样了。”我将纸巾递给他。
“是吗?对了,我来呢,不是为了混你的面的,呵呵,是来告诉你新情况。”
“关于温柔?”
“哟,我就说你聪明嘛。”麦高拿出笔记翻看:“我们在电视广播都发了通报,傍晚就有人来派出所了,是温柔的房东,他们最后见面比程诚早,是交房租的时候,看来最后见到温柔的就是程诚了。
“在温柔的房间里,我们没有发现她有要离开的迹象,那应该是突发状况让她不得已消失。再就是真的遭到意外了……”
“她可能已经死了。”我打断他。
“是的,她可能死了,不排除。”麦高并没有听出我的话外音。
我拉住他翻看笔记的手:“麦高,我说温柔她已经死了。”
麦高愣着看我。
我知道自己很激动,但我真的按耐不住,不知道是恐慌过度还是兴奋过度:“我在程诚那见到了温柔的照片,她就是我梦里的那个女孩!”
麦高倒吸口冷气:“你是说温柔已经死了,然后出现在你的梦里,暗示你她要杀人,这,这,有点太荒唐了吧。”
我自己也觉得荒唐,但这个想法一直在我脑里盘旋。
我们聊到了很晚,但是意见不统一,也没有谁服了对方的说词。
那个可怕的梦又出现了,我真的束手无策。梦里的女孩美丽的让我害怕,她的眼神那样的幽怨。纵使我现在知道她是谁了,还是躲避不了那种恐惧。麦高不相信有鬼神之说我能理解,但是我不明白温柔为什么一直在我的梦里出现。
麦高递给我一把伞。
“这是干吗?”我不解。
“太阳伞啊。这样就不会被太阳照到了嘛!”他解释着拉我走进阳光里:“太阳多舒服啊,你却无缘享受了,哈哈。”
“这是什么逻辑啊?”我摇着头把伞递还给他:“你见过谁冬天撑太阳伞的。”
“你就别臭美了,撑着吧。”他又推给我:“这样不会看见奇怪的事啊,心里是不是要好过点呢?我看你承受能力不怎么样才对。”
“可是我们也失去了信息啊,不是有点掩耳盗铃么?”我将伞握在手里问。
“倒也是啊,那怎么办呢?”他点着一根烟,猛然指着阳光下我的影子说:“伊依。你看。”
我转头去看,除了伞哪还有我的影子……
第二天办公楼顶楼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又被监控了起来,而麦高则一步也没离开我。然而今天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难道我们的思路错了?
麦高和我一直在琢磨着影子消失到底代表什么?
一旁的樱子在翻箱倒柜。她脾气不太好,不时的发出巨响以便引起我们的注意。麦高忍不住问了:“李樱你是怎么了,找什么呢?“
“不知道谁把我的指甲刀藏了起来。”她显然找到了台阶下。
“谁会藏那东西啊。”麦高纳闷。
“总不会无缘无故失踪了啊!”她大叫。
“失踪。”麦高和我异口同声:“不会又是失踪吧。”
“我这就去查。”麦高说着就离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里传来手机铃声,不断的响着,但主人似乎不想接。那旋律怎么听怎么觉得怪,各个音符都揪心。
樱子脾气燥,哪忍受的了这个:“谁的手机一直响啊。”铃声停了,麦高踏进屋来,手里正拿着手机通话,然后说再见挂机问:“怎么了,你们这样看着我。”
樱子给了他一个白眼下班了。
我笑着问:“怎么一直不接手机啊?铃声都响了那么久了,怎么有女人骚扰你么?你那音乐还特怪,从网上当的么?你怎么喜欢这种音乐啊,是不是你们做警察的都有点心理不平衡或者不正常什么的?”
“什么和什么啊”麦高一脸惊奇:“我手机在一楼就在通话了,直到刚才呢,我在走廊里怎么没听到铃声啊,你们是不是听错了,要不就是我说话太入神了,呵呵。对了。我查了你们学校所有的老师,只有外语学院的杨易没有请假,学生都告到校长那去了。呵呵,现在学生可真厉害。哪像我们读书那会啊,看了老师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现在的老鼠也不怕猫了啊!”我说:“还查到什么么?”
“我们去了他的宿舍,没人,和温柔的状况一样,没有像要离开的意思,也没什么可疑,不到48小时还不能认定失踪。”
“走吧,去我那再说。”我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边说,他点头应和。
小屋里,麦高和我沉默着。他手指间的烟火,星星点点,明明灭灭。
我们的方向到底对不对?开始认为共同点是我这间办公室,而现在却少了个外语学院的老师;开始认定做梦后第二天我会被攻击,然后袭击我的人会莫名死亡,可现在却失踪了个今天并没见过面的人;开始认为死亡对象是女孩,现在却少了个男人……
“麦高,有个巧合,蒙蒙死在9月28日,小雅死在10月28日,温柔失踪在8月28日,今天是11月28日,你怎么看。”我问麦高。
“时间是很巧合啊,那么说下一个被害者的时间是12月28日?”
“对了我从程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