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麦高笑了:“我现在就要说这句话:‘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能带我找到答案’。”
我笑笑轻摇着头,继续说道:“第七感我定义为预知。明了说就是预先知道某件事情要发生的能力。它可以只是知道结果,或者只是知道过程,或者两者都知道。”
“有这种感觉的人么?”麦高好奇的问。
“曾经读中学的时候,有一天放学后和朋友分手,突然我眼前看见了他穿越马路时被车撞死的场景。我回头去喊他,却没有了人影。急匆匆追去,结果真的眼睁睁的看他被撞在路边再也没有起来……”我回忆起往事感觉有点对不起朋友:“我不太喜欢回忆这些往事,有点像在逃避是么?有时候我想也许不去追他,就不会发生。”
“有些事是注定的,人力是没有办法改变的。”麦高一时想不到如何安慰我,只好如此应付:“不过我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相信有这种事。”
“我想,有的人的确存在着某种能力,有与生俱来的,有后天形成的,有开发的,也有封闭的。我就是这样。”我娓娓道来:“像神话是么?不可思议!”
他傻傻一笑。
“而第八感”我迟疑了下,但还是接着说道:“我把它定义为为一种通灵的能力。”
“通灵?”
我叹了口气:“简单的说,就是与这个世界非生物的交流方式。可以是直观的,可以是通过媒介物的,可以是善的,可以是恶的。也有与生俱来的,也有后天形成的。”
“你相信这个?”麦高皱了皱眉头。
“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和现在一样,一个人独居在外,那是一栋五层楼的住宅,我住在四楼,有段时间回家的时候总是会走错路,怎么说呢,回家的时候总是会走到4楼与5楼的中间看到了楼顶才发现多上了半层。我仔细的回忆,每次在3楼半看见我的家门的时候我都很清醒,但是3楼半到4楼半却没有一点印象。直到一天下班回家楼下停了警车,才知道楼上有人在浴室被谋杀了。我一直觉得他是想带我上去好让人早点发现他……”
麦高沉默了。
他狠狠的吸了口烟转头问我:“那你最近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么?”
“当然有,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
“恩。”他点头示意我继续下去。
“第一天上班的时候,我就觉的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十分的阴森诡异,那扇大门关不紧锁不上,有风就哐啷的响,可是你注意了没有,除了顶楼的洗手间,楼下各层都是有窗户的,而顶楼的洗手间北墙上代替窗户的是面镜子,那是个密闭的房间啊,怎么会有风对流呢?”
麦高经我提醒,倒吸一口凉气。
“在我看来,是有人在故意的推动那扇门……”我皱起眉。
“一会我亲自去检查下,也许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很有可能就是凶手。”麦高琢磨着。
“有可能,但是后面的事你恐怕就解释不了了。”
“又发现了什么?”他急切的问。
“后来我做了一个梦。”我时不时的打量着麦高,因为从他眼里我能看出他对我的话到底相信几分,这将是我是否继续话题的根据。
“我梦见一个女孩,她很美,但是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她好象迷路了,不停的转悠着……”
“这个梦说明什么?”他不解,然后拉我到不远处学生公寓下的小卖部买了两瓶鲜橙多递给我。
“说明有这么个人存在,至少是曾经存在。”我停了停,喝了口水,一股橙味沁透心脾。我们继续沿着校园的路前行。但我不时的回头张望。
“怎么了?”麦高问我。
“你不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么?”我反问他。
于是他回头张望,甚至去寻找,却没有结果。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夕阳照着我,影子在我前面,就像这样~”我指指我们前方的身影,路灯在身后把影子拉长,微风吹起,我的围巾和长发随之轻舞。
“接着,碰见了一个老师,于是抬头和他打了个招呼,再低头的时候,你猜我看见了什么?”我又反问他。
他愣了表示没有答案。
“我看见自己的影子,被围巾吊着。”我痛苦的回忆。
“啊!”显然,麦高被我的话振住了:“怎么可能?”
我深吸一口气:“我甚至还看的清楚影子被吊起来后轻微的摆动……那是被吊死的人才会有的影子啊!”我抓紧头发不堪这些回忆。
麦高将我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我,我的头靠在他的胸口,感受着那的温暖……
他给了我勇气,我知道现在至少我不是一个人……
第四章:神秘女工
天已经完全黑了。
当我把麦高让进我的小屋的时候,我总觉得身后有人。
我仔细的观察了下楼梯,没有脚步声,没有人影。
倒杯热茶递给麦高,他接过坐在我的床上,我则在电脑前坐下来继续刚才的话题:“第二天,我在洗手间洗手的时候,突然有人用我的围巾勒住了我的脖子。我当时第一想法就是它来了。我将真的和我的影子一样。但是求生的本能让我抵抗着危险,我挣扎着和它搏斗,当时的情况是他勒着我并把我按在洗手台上,我用尽全力直起身来,然后用脚踏住洗手台借力往后躺。在倒下的瞬间,我听到了它的呻吟,那是蒙蒙!”
“段蒙?”麦高低喊。
“是的,是她,她仍不肯放弃,再一次向我袭来,我看清楚是人而并非其它,也就增添了生的意识。打斗中,我狠狠的给了她一记耳光,那响声我现在都记得。她的脸红红的印着我的掌印。她愣在那里,我低喊:‘你疯了啊’便逃开了那里。”
“看来你是在那个时候丢失了围巾,但是我们没有目击证人……”
我停下来。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觉得有人在看着我。
“伊依?”
我站起身来猛的拉开窗帘,窗外一片漆黑。偶尔有脚步声经过。
“伊依?”
“我觉得有人在看着我。”我慢慢拉紧窗帘。
麦高握紧我的手。
我转身看他,问道:“麦高你告诉我,到底是她想杀我还是她代替了我被人杀了?”
显然,他现在什么没有办法告诉我答案,于是他只能尽他的全力来安慰我:“我现在就去案发现场亲自检查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麦高的离开使黑暗中只剩下孤独的小屋和我。我是那种可静可动的人,懂得享受寂寞孤单,懂得体会勃勃生气。但我从没有如此的害怕过黑夜……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射进小屋,我伸个懒腰望向这个没有生机的地方,电脑桌前掐灭了的烟头在烟灰缸里寂静的沉默。
有时候我希望自己可以静静的死去,那就再没有思想没有忧伤,但是越到危险越到无法承担,越是无限激发我生命的力量,我知道眼前迷雾重重但希望就在不远的地方。
远远见院长办公室的门口挤了一堆人,而院长正欲请麦高进去详聊。我直径往自己的办公室去。我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然而我却突然停住,回想刚才眼前晃过的麦高,好象和昨晚有什么不同。
“伊依。”麦高跑了过来,这才发现他的额头上一块白色的纱布,“你怎么了?”我疑惑。
“昨晚离开你那,我就来检查这洗手间了,谁知道电灯竟然掉了下来,我现在要去你们院长那,一会要调查所有人昨晚的行踪,晚点在找你。”说着便走了。
灯会掉下来?
我走向洗手间,门口有个女警站在那。
屋内满地的玻璃碎片,**在门框上注视着那断了的电线,想起后羿学箭时曾经三年目不转睛的盯着跳蚤,于是跳蚤在他眼里越变越大。当然,我没有那个时间,就算有也没那个功夫,倒是女警给我找了个凳子让我站上去直接看那个断口。
窗外的阳光照着浑身懒洋洋的,我坐在自己小屋的阳台上享受着这一切,但是思绪却异常的清晰。麦高转动了我的椅子,让我可以看见他:“你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很奇怪,那不象是被利器割开的,反而感觉是被牙齿咬断的。”
“你说的没错,断口处参差不齐。但谁会这么做?身上没带刀?逼不得已?没有人知道我晚上要去,怎么会那么巧就砸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