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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急之下,莫猷远在叶修维那红肿、结痂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趁着对方呼痛之际闯了进去。
他在那软滑、温热的口腔里恣意翻搅、攻城略地,十足一个残暴的侵略者。
叶修维疼得呜呜直叫、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一口将莫猷远的舌头咬断。
可惜,他的牙关尚未来得及合上,下颌骨已经被莫猷远死死掐住了。
叶修维被那铁钳一般有力的大手掐得动弹不得,只能张大着嘴任由莫猷远侵犯。
恼恨之下,他猛地抬起右膝,撞向莫猷远的裆部。
莫猷远敏锐地察觉到危险,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一步,同时用力推开叶修维。
叶修维因这力道巨大的推搡而失去了平衡,一脚踩在了湿滑的蹲坑里。
他的后脑勺“砰”的一声磕在了墙上,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上。
他的左脚被蹲坑前面突起的半球型格挡给别住了,扭伤了脚。
眼前金星乱舞、左脚疼痛欲裂,叶修维当即红了双眼,差点飙出泪来。
莫猷远目光冷冽地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叶修维,整个人仿佛被激怒的雄狮,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攻击性十足的危险气息。
叶修维暗叫不妙,偷偷将手摸向皮带的金属扣,拨开了里面的报警键。
杨启皓随身携带的接收器陡然间发出警报声,惊得他像弹簧一般跳了起来。
他一边跑一边查看叶修维所在的位置,心急火燎地赶去救援。
因为叶修维是学生,杨启皓无法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保护他,所以,叶镇凛为叶修维准备了一个特别定制的皮带金属扣。
只要叶修维启动金属扣里面的报警装置,GPS便会立即运行,救援人员便可以知道叶修维的精确位置。
叶修维开学之前,杨启皓已经摸熟了炎黄中学的地形。
从接到报警到找到叶修维,杨启皓仅花了两分钟时间。
杨启皓将直径1毫米的金属丝从隔间门的下方伸进去,通过顶端的探头观察里面的情形。
发现一名高大的男生正将叶修维抵在墙上强吻,他奋起一脚,踹开了紧锁的门。
莫猷远正要回头呵斥,却因后颈处遭到重击而瞬间失去了意识。
杨启皓将昏迷的莫猷远拖到墙角坐好,转而查看叶修维的情况。
见叶修维的衬衫已被撕坏,嘴唇、脖颈、胸口到处都是渗血的牙印,杨启皓飞起一脚踹向莫猷远。
叶修维见状,慌忙喊停。
他虽然很想痛殴莫猷远一顿,却不能让杨启皓在学校的男厕所里动手。
虽说这处厕所地点较偏,保不齐还是会有人进来。
杨启皓剥下莫猷远身上的白衬衫,将叶修维兜头裹了,抱着他快速离开了学校。
脱离了险境,精神一放松,疼痛立即像疯狂的毒蛇一般缠绕住叶修维。
叶修维疼得脸色惨白、汗如雨下,却一直紧紧咬着牙关、捏着拳头,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驱车前往仁济医院的路上,杨启皓帮叶修维扭伤的左脚做了冰敷和简单的包扎。
他向叶镇凛汇报了一下情况,只说了叶修维扭伤脚的事,没敢提其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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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
一想到叶镇凛看到叶修维身上的伤痕时会有的反应,杨启皓便感到全身都在疼痛。
他知道,自己离被遣送到飞龙帮的刑堂接受惩罚的日子不远了。
叶镇凛赶到仁济医院时,叶修维刚拍完片子。
看到叶修维的左脚肿得像发酵的馒头,他心疼地将儿子揽进怀里。
“怎么扭到脚了?”
叶镇凛轻轻摩挲着叶修维的头发,柔声询问。
叶修维微微摇了摇头,将脸贴在叶镇凛的胸口。
倾听着有力的心跳、呼吸着熟悉的体香、感受着温暖的怀抱,他伪装了多时的坚强陡然间崩溃,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叶修维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要哭泣、不要软弱,委屈的感觉却仿佛滔天巨浪一般撞击着心灵的堤防。
重生以来的每一天,对于叶修维来说,都是煎熬。
知道的秘密越多,他越觉得前世的自己活像一个小丑。
原本,叶修维应该憎恨叶镇凛这个罪魁祸首。
可是,这个男人毕竟是他全心全意深爱过的人。
一旦憎恨,便是对他的爱情的全盘否定。
这让他如何接受?
叶修维不能憎恨,却也无法心平气和。
各种情绪沉淀到最后,全部化成了浓浓的委屈。
而这些委屈,借着今天的挫折,被叶镇凛的一个拥抱、一句询问通通勾了出来。
感到胸前的衬衫迅速潮湿,叶镇凛爱抚着叶修维单薄的后背,以低沉、浑厚的嗓音温柔地诱哄道:“乖,哭出声来,别憋着!”
叶镇凛的柔声细语,仿佛一记重锤,轻易击溃了禁锢着叶修维的心灵的堤防。
委屈的洪水,以排山倒海之势,倾泻而出。
叶修维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叶镇凛的腰,在其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听着叶修维惊天动地的哭声,叶镇凛的心抽痛不止。
对不起,儿子,爸爸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这场淋漓尽致的泪雨下完之后,叶修维那被愁云笼罩了近4个月的心,终于见到了些许阳光。
深重的倦意陡然间铺天盖地袭来,让叶修维瞬间沉睡过去。
见叶修维突然没了动静,叶镇凛疑惑地看向怀里的儿子。
此时的叶修维,正带着一脸泪水呼呼大睡,纯真得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婴儿。
“小东西!”
叶镇凛爱怜地轻轻刮了一下叶修维那秀气的鼻子,优雅的微笑中带着淡淡的甜蜜。
叶镇凛吩咐医生给叶修维打镇定剂,看着医生用绷带裹着中草药为叶修维包扎扭伤的左脚。
包扎完毕,叶镇凛挥退病房里的所有人员。
叶镇凛轻轻解开叶修维身上的病号服,仔细查看儿子身上红肿青紫的吻痕、咬痕,黑沉沉的眼眸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
他将杨启皓叫进房间,一甩手给了对方一巴掌。
杨启皓被打得一个趔趄,左侧脸颊顿时浮现出鲜红的五指印。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恭敬而卑微的语气说道:“属下保护少主不力,请帮主惩罚。”
“小维被人强迫了,你竟敢隐情不报,胆子不小啊!”
叶镇凛那阴沉的声音仿佛乌云压顶,压得杨启皓喘不过气来。
“属下该死!”
杨启皓深深埋着头,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下巴直往下滴。
“那个混蛋是谁?”叶镇凛厉声喝问,“说!”
“莫猷远。”杨启皓颤抖着声音回答。
叶镇凛一听到“莫猷远”这个名字,立即飞起一脚将杨启皓踹翻在地。
“小维连续两天被同一个人强迫,你还有脸见我?滚!”
杨启皓忍耐着胸口的剧痛,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恭恭敬敬地向叶镇凛行礼,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轻轻合上房门后,他喉头一甜,呕出一口血来。
凌霄翰接到叶镇凛的喝茶邀请时,第一反应便是——“鸿门宴”。
他吩咐保镖做好万全准备,这才从容赴会。
二人坐在古色古香的茶馆里,静静地品着香气浓郁、口感醇厚的闽南安溪铁观音,一时无话。
眼看着一壶茶已经喝完,叶镇凛却依旧没提正题,凌霄翰有些坐不住了。
他放下茶杯,直视着叶镇凛,说道:“你找我不可能只是喝茶,有什么事,直说吧。”
叶镇凛抬起眼皮瞥了凌霄翰一眼,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凌老爷子逢人便夸自家女婿品行端正、顾家孝顺,比亲生儿子还靠谱,让一班老江湖们艳羡不已。我却觉得人不风流枉男人,所以,一直有些瞧不上凌兄。”
凌霄翰不动声色地看着叶镇凛,思索着对方的真实用意。
“不过,现在,我对凌兄的看法可是大大改观了。”叶镇凛不怀好意地觑着凌霄翰,笑道,“凌兄的风流,岂是寻常人能比的,真是失敬失敬!”
凌霄翰暗暗冷笑,心道:“我的私生活比白纸还干净,任谁都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