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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一个闪亮的头像。
“帅哥你在啊。”
“你不是辞职了吗?怎么还半夜三更的不睡?”那头的林叔红光满面的,完全看不出半年前严重心脏病患者的样子。“
“今天过新年啊,给你发个贺卡,我都忘了圣诞节发贺卡给你,新年的也是一样嚯。”找到一个卡通形象的圣诞老人卡发过去。
“小恺怎么样了?”我们之间终于可以谈他了。
“玩劣得要死,我被他打败了好几百回。”居然生了个这么要人命的儿子,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啊。
“小恺的伤没什么了吧?”老头的眼神飘忽。
“我不告诉你,你自己问他。”我明确警告过亚力不许打小报告。
“小航,帮我多照顾他,我……”老头又要开始变成琼瑶剧的男主了。
“我只为自己照顾他,你要关心他自己开口,不要说你身体不好的话,我可是在亚力那里套问得一清二楚。”想到小恺黯然的眼神,我就心痛。
“他不太喜欢和我说话……”原来黯然的眼神是从老头那里遗传的,一模一样。
“林叔,他爱你的,你是他爸爸啊,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而且你也爱他,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呢?他是你的儿子,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老头你除了生意成功,什么事都很失败。
“你这么护着小恺,爱上小恺啦?”原来谐谑的表情也是从他这里遗传的,基因真是值得科学家努力的研究啊。
想到那个长长的激吻,脸突然很烫,“是,是啊,怎样……”
老头一下又不演琼瑶剧了,“不怎样,把你娶过来做儿媳妇就是了。”
这个回答太刺激了,我七仰八叉的摔过去,一只手及时的扶住我,避免了我新年第一天就遭遇被摔破头的霉运,“小,小恺,你没睡啊。”
将我抱在膝上,“我喜欢你抱着我睡,不然我睡不着。”
不,不要讲得这么语言直接语意暧昧,我们中国人和你们美国人还是有差别的。
那边老头已经在怪叫,“小航,你居然瞒我这么多事,枉我这么信任你。”
我一头的汗,“林叔,你听我解释,我没把你儿子怎么样,我和他还是清白的,至于他和别人清不清白,我就不知道了。”
腰被捏住,小恺同志大鹏依人的把头贴在我怀里,“小航,人家被你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看也看了,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人家负责,要给人家一个名分。”
啊?他在说的是中文吧?我怎么觉得听着不大懂啊?我在眩晕中努力的绞脑汁。
小恺同志淡瞄笔记本一眼,“爸,新年快乐,注意身体。”一把抱起我。
笔记本中突然传出急促的呼吸,和哽咽的声音,“小恺!你,你,你终于肯叫我爸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老头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
小恺同志皱眉,“你想听下次我再叫,她重得很,我手都痛了,我要上床了,不抱着她我睡不着。”
我激动的尖叫挣扎,“你乱说什么?”说我重也就罢了,上床!
那边林叔老泪纵横的,“好,好,好快去上,你们上得越久越好,我会帮你们把一切都准备好的,先把婚订了吧,你不用操心,但是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激烈。”
小恺同志郑重的点了下头,“知道了,你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激动,她真的很重,我抱不住了……”
我彻底晕过去,怎么会这样,新年第一天,我明明才接吻啊,居然马上又要订婚了,我爸妈连我有男朋友了都还不知道啊。
不要啊,我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我遇见这个祸害,我不要牺牲自己挽救众生啊。
迈嘎得,曾经有许多次珍贵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让我闪开他,但是我都没有好好的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林勒凯同志说七个字:最好从没遇见你,如果非要在七个字上加上一个次数,我希望是……一万次……
小恺同志满脸受伤的,“小航,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话呢? ”
我,“闭嘴不要吵! 让我继续晕!”
小恺同志脸已经贴上来无限可怜的,“小航,我是你的小恺,你不能不管我。”
我,“我管你,我现在希望最好从没遇见你”
“真的不管我?”
“是!”
“不要遇见我?”
“是…。”
柔软的吻突然火一般的印上来,我瞬间醒过来,又立刻晕回去。
亲吻缠绵不断,慢慢向下揉去,沙哑喘息的喉音低语既带着些微的撒娇,又带着魅惑,“小航,我是你的小恺,你不能不管我,我要和你在一起,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温暖炙热的身躯愈烧愈炽,我已经无法不回应他,努力汲取着他的味道,昏眩的大脑中迷迷糊糊的想……
虽然才接吻,但是我们之前也算同居了,其实发生这种情况也叫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吧,或者叫牺牲自己挽救众生吧,这个祸害的确只能由我圈养比较好,要是放出去把他扔掉会污染环境。唉,要是砸到小朋友呢,怎么办?就算没有砸到小朋友,砸到那些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呀……
炙热的吻越吻越深,纠缠越来越紧……
最后的那一丝清明,咳咳,不见了……
第十六章 求婚
阳春四月,江岸的青青杨柳被温柔的春风吹拂着摇弋生姿,暖暖的夕阳光线透过酒吧的落地玻璃斜射进来投在我的身上,让我眯起眼睛想呼呼的懒睡。
船船打了我一下头,“天还没黑你就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我伸个懒腰,“师兄管好你的女人,她已经失去女人味了。”
师兄好薄凉的扁嘴,“对不起小航,我是个有异性就没人性的人。”
我挫败的爬到猫咪身边靠着,“姐夫,我暂时用一下你的女人,可以吧。”
公猫姐夫市侩的轻声说道,“小航,现在什么都要讲经济效益,请问你可以花多少钱买下我亲亲老婆的温暖呢?”
我低下头颓废的叹气,“我没有钱,我只有一颗火热跳动的心。”
公猫姐夫温柔的看着我,“那就请你再爬回去吧。”
我又只好在四个人的呲笑声中爬到另一张沙发上,哀怨的缩成可怜的一团。
正在自怨自怜,店里突然一阵诡异的叽咕声潮。
扭过头去,看见一个人一跳一跳的走进来,雅致的上下服饰搭配衬着完美的身型到是很养眼,却架着又大又黑的蛤蟆镜。
我急速滑下沙发掉在地上,差点把两只脚翘起来乱抽,你夸张了吧。
蛤蟆镜被随手一丢,一只手臂捞起我,“小航,我是不是太帅了,你是不是被我迷得晕倒了。”
我抽着嘴角,“你不正常吧,现在还是春天,又是室内,你带这么大个墨镜干嘛?”
林勒恺无辜的看着我,“我太帅了,只有伪装一下。”
“伪装,我看是更暴露吧,本来不看你的人,都忍不住要多看你两眼了。”
帅脸兴高采列的嚷嚷,“真的吗,那你呢,那你呢,看了我几眼。”
我看看在沙发上坐着跳抖抖舞的四个人,“我还没来得及看,就摔倒了。”
长眸骚包的飞个媚眼给我,“那我去把墨镜捡回来,重新带给你看。”
我一把拉住他,“不用了,不用了,我怕我再看就要送医院了。”
拉他坐下,看见他额头有点细毛毛的汗,开始给他擦,“你跑步来的啊?公司倒闭了没车送你了吗?”平时都有司机接送的。
一下软在我身上撒娇,“今天工作太累了。”
船船恶心的,“小航,管好你的男人,他好肉麻。”
我白眼朝天,“对不起船船,我是个有异性就没人性的人。”
船船拍案爆吼,“小恺同志,这里是我的地盘,管好你的女人,否则我不客气。”
小恺同志闭着眼睛向后一靠,脑袋仰在沙发上,梦话一般的“睡着了,睡着了,没听见,没听见。”
船船气结。
师兄立刻维护自己的女人,“小航,以前你半夜在宿舍楼淋我的那桶冷水我就不计较了,但是欺负船船,就别指望再在我这儿捞到好处。”
我傻了一下,尖叫,“师兄,你原来早就知道那桶水是我淋的。”
师兄冷酷的看着我,“是。”
什么?我扑过去掐住师兄的脖子,“你原来早就知道了,你知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