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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后传来了呼叫声。
一转过身,是不知道何时便注意到我的圣在看着我。
圣:“怎么啦?今天也在白费力气吗?”
代替打招呼,她说着残酷的话。
往人:“……不。我今天不是来表演的。”
往人:“喔……终于放弃啦?”
往人:“并没有好不好?不要太把这件事拿来寻开心行不行?”
我叹了口气。
圣:“嗯?怎么啦,这么没精神?”
往人:“是这样吗?”
圣:“嗯。如果有什么烦恼的话,可以随时向这位美丽的姊姊谈谈啊。”
往人:“……”
往人:“……”
往人:“……”
往人:“唉……”
这个医生还真是无忧无虑啊。
圣:“……喂。刚刚那个令人火大的停顿和叹气是什么意思啊?”
往人:“……”
紧接着无奈,我沉默地摇摇头。
圣:“姆……搞什么?那副把人当白痴的态度?”
往人:“我可没把妳当白痴喔。”
往人:“我是真的很羡慕妳而已。”
圣:“羡慕?”
往人:“啊啊。”
圣:“哼嗯……”
她左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圣:“……”
圣:“……国崎。”
往人:“干嘛?”
圣:“你现在有空吗?”
往人:“啊啊。也不是说没有啦……”
圣:“这样啊。那就稍微陪我一下吧。”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
往人:“喂,妳干什么啊妳?”
圣:“我刚好想要喝杯茶。”
圣:“佳乃也不在,一个人喝颇没意思的。”
她逐渐地把我拖向诊所中。
往人:“不好意思,我现在没那种心情。”
我一脚踏住,甩开圣的手。
往人:“真是的……”
我抓了抓头。
圣:“……”
叩!
往人:“痛!”
突然被K了。
往人:“喂,干嘛突然这样啊?”
圣:“你这白痴!我可是在关心你耶,还不老实接受?”
虽然一副生气的脸,但圣的语调却挺和缓的。
圣:“你要是一直这种脸的话,是会马上中暑的喔。”
她伸出手,摸着我的脸。
往人:“……”
圣:“哼……”
圣:“来啦,稍微陪我一下没关系啦。”
啪。
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脸,再次拉着我的手。
往人:“……”
往人:“……我知道了啦。”
我稍微点了一下头,边和圣一起进去了诊所。
……
……
……
圣:“……嗯……原来如此。”
太阳穿过林缝间的光芒,从窗外落进了室内。
纯白的房间。
可以微微闻到消毒水的气味。
圣:“这么说来就是那个了。”
圣:“你想让远野回家就是了。”
她将手上的茶喝干,又倒了杯茶。
往人:“……或许吧。”
往人:“因为我不知道倒底该怎么做才是对她最好的。”
圣:“哼嗯……话是没错。”
往人:“啊啊。”
我将远野的事跟圣说了。
并不是为了想商量。
只是想套出圣和远野的母亲似乎很熟稔地谈了些什么。
往人:“不过,世界还真是狭小呢。”
往人:“知道妳和远野的母亲认识,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圣:“哼哼……也罢。这里是个小镇嘛。”
圣:“而且,这个镇上只有我一个医生而已,所以这种案例也不少。”
往人:“原来如此。”
圣:“不过,我也很意外呢。”
往人:“意外什么?”
圣:“哼哼……就是没想到你会为远野拚命到这种地步。”
往人:“……”
往人:“……我才没有很拚命咧。”
叩!
往人:“痛!”
圣:“傻瓜,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吧?”
往人:“我才没害羞,而且妳不要这样一直乱打别人的头啦。”
圣:“哼……也好。”
往人(……一点都不好。)
圣:“那,你打算怎么做?”
往人:“咦……”
圣:“不要装傻。”
圣:“我是在问你想要帮远野做什么?”
往人:“我……帮远野?”
圣:“啊啊。”
往人:“……”
我思考着圣的话。
我所能为远野做的事。
还有……
往人:“……哪,圣。”
叩!
往人:“痛!”
圣:“不要直呼长辈名讳,叫圣姐。”
往人:“……哪,圣姐。”
圣:“什么事?往人弟弟。”
往人:“……”
圣:“开玩笑的,快笑。”
往人:“不好笑。”
圣:“姆……这样啊。我本来是想试着缓和气氛的说……”
往人:“并不需要。”
往人:“我要继续说了。”
圣:“……啊啊。”
似乎挺遗憾的。
往人:“远野的母亲实际上是什么症状?”
圣:“……症状?”
往人:“我不太能理解。”
往人:“所谓的心里生病,究竟是什么情形?”
圣:“哼嗯……”
圣:“你问到难处了……”
圣:“虽然我是有打算要掌握远野母亲的情况。。。”
圣:“但毕竟在她患了因流产而产生的怀孕中毒时,是我父亲先负责她的住诊的。”
往人:“妳的父亲吗?”
圣:“啊啊。所以我才逐渐开始负责和远野咨询她母亲的健康状况。”
往人:“……是这样子啊。”
圣:“哼哼……开始越来越觉得世界很小了吧?”
往人:“还好啦。”
圣:“所以了,在当时,我好歹也听了很多关于精神方面的症状。”
圣:“所以我应该也是可以理解远野的立场。”
往人:“是吗?既然妳都知道这么多了,那就快多了。”
圣:“快多了?你在说什么事?”
往人:“我不喜欢讲话拐弯抹角的,所以我就直接问了。”
圣:“啊、啊啊。”
往人:“远野的母亲她真的忘记了她女儿吗?”
圣:“咦……”
往人:“一个母亲,可能这么简单地忘记让自己腹痛所生下的孩子吗?”
我边说着,边想起远野的悲伤。
被最珍惜的母亲忘却的悲伤。
不扮演自己以外的角色就无法被爱的长久悲痛。
而在最后,那重要的人在从梦中苏醒后,说了“妳是谁?”的悲哀。
虽然那应该是我所无法完全体会的。
但……
往人:“到底怎样?”
我逼着圣回答。
既使只有一点也好,我想成为能稍微分担远野的悲伤的存在。
我想和她成为能够分担她的悲痛的关系。
我为了远野……
以及,为了惦记远野的小满……
圣:“……”
圣:“哼……不用摆出这副脸。”
圣边笑着边摸摸我的头。
圣:“为人父母的,不可能这么薄情吧?”
圣继续伴随着温柔的语气,摸着我的头。
往人:“可是……”
圣:“不用这么担心。”
圣:“你觉得我刚刚在和远野的母亲说些什么呢?”
往人:“……说什么……”
圣:“哼哼……她母亲可是很拚命的喔。”
往人:“咦……”
圣:“远野离家出走了吧?”
往人:“啊、啊啊。”
圣:“她啊,一副失去了什么重要事物般的样子。”
往人:“……重要的事物?”
圣:“……”
我点了点头。
圣:“嗯,就是这么回事。”
圣轻轻地拍了我的头。
圣:“之后只要做你该做的事就好了。”
往人:“我所……做的事……”
圣:“没错。就是做你所能做的事。”
圣:“你只要把现在还办得到的事,让它成为事实就好。”
圣:“不要造成后悔就可以了……”
……
……
……
当天黄昏。
我们被远野带往学校屋顶。
虽然太阳还没下山,但学校已经没有人影了。
屋顶的铁门一开,便可以看见热气从被太阳烧烤的地面升起。
彷佛像是夏天逐渐摇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