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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要说看得懂的只有病人的名字和一些数字而已。
不过有病历表的话就是说圣那家伙是确实有在好好干医生吧。
往人:“……找点别的吧。”
有血压计。
是种用东西包住手臂,再充气后来测量血压的医疗器具。
既然都在诊所工作了,至少这种玩意儿的用法还是记得比较好吧。
我用自己的身体来做实验。
记得是先撕开腕带的魔术胶带……
啪啪……
我包住手臂……用魔术胶带固定。
啪。
之后开始握着连接着本体的蛋形帮浦。
挤。
咻。
送入腕带的空气微微地压迫我的手。
一放开帮浦,那些空气便逐渐流失。
往人:“……”
挤、挤。
咻、咻。
我挤着帮浦两次,手臂比之前感到更强的压迫感。
我稍微一放,空气便依然流失了。
原来如此,是这种原理啊。
挤、挤、挤、挤。
咻、咻、咻、咻。
挤、挤、挤、挤。
咻、咻、咻、咻。
腕带强力挤压到我的手臂感到疼痛。
但我可不能屈服在这种程度的压力下。
让你见识一下虽然微弱但我还是有力量的。
我用力地握紧拳头,正面对抗那股压力。
挤、挤、挤、挤。
咻、咻、咻、咻。
往人:“姆!”
我将手弯曲90度,用力握拳撑出肌肉。
啪。
突然发出了似乎有很多什么流失的声音。
加诸在我手臂上压力消失了。
腕带裂开了。
往人:“……”
撕……
我拿下腕带,悄悄地放回原来的地方。
往人:“……很好。”
……叩。
头脑上方传来相当强的冲击。
圣:“‘……很好’个头啊?”
往人:“啊,医生,血压计坏掉了喔。”
……叩。
又挨了一记。
圣:“我会从你每天的薪水扣的。”
真是没血没泪的宣告。
不过话说回来错是在我,所以也不能反驳。
往人:“……我想听一听做参考,大概多少啊?”
圣默默地竖起一根手指。
往人:“一千吗……”
圣:“一万。”
脱口说出了惊异的金额。
圣:“这样你等于白做3天了。”
往人:“……”
我的日薪到底多少啊……
往人:“话说回来,没有发配工作的制服吗?”
圣:“没必要发那种东西吧?”
往人:“在怎么说这也是间医院吧?”
圣:“那就穿这件吧。”
她将挂在椅子上的白衣丢给我。
往人:“……我穿这白衣可以吗……?”
圣:“反正也可以看起来像多了个医生一样。”
往人:“……”
这样好吗?
佳乃:“往人。”
擦擦擦……
佳乃:“往——人”
擦擦擦……
佳乃:“喂,唷——呵,喂喂,往——人”
擦擦擦……
佳乃:“呜奴奴,既然这样的话……”
擦……
往人:“……”
佳乃:“我说往人啊。”
往人:“不要踩在拖把上。”
我一有反应后,她便把脸给凑了过来。
佳乃:“不能让我帮忙吗?”
看来似乎是想跟我讲这个吧?
往人:“不行。”
往人:“这是我的工作。”
我再次动起了停下的手。
要是让这家伙帮忙的话,圣不会闷不吭声吧。
佳乃:“呜奴奴……可是。”
似乎挺不满地说着,然后待在那里不动。
再被她烦下去会受不了,所以我就只动口来应付她。
往人:“今天不用去学校没关系吗?”
佳乃:“今天休息不用去喂饲料。”
往人:“是吗?”
佳乃:“Pyonta和Mokomoko都很精力充沛喔。”
往人:“嗯嗯。”
佳乃:“我啊,非常擅长打扫喔。”
往人:“嗯嗯。”
佳乃:“因为我有超A级的技术,所以各国都来委托,所以常忙得没空喔。”
往人:“嗯嗯。”
擦擦擦……
佳乃:“哎唷,不要一直‘嗯嗯’的啦。”
往人:“去跟POTATO散步吧?”
往人:“一定会有超A级的感觉的。”
佳乃:“POTATO牠啊,今天好像自己出去了。”
往人:“嗯嗯。”
佳乃:“是有了情人了吗?”
往人:“嗯嗯。”
佳乃:“我说啊,我和往人啊——……”
往人:“嗯嗯。”
擦擦擦……
佳乃:“……”
似乎有点恼羞成怒了。
佳乃:“呜呜~~~~”
她边甩动四肢边呻吟着。
实在是烦到不行了。
往人:“……来,换妳。”
真没办法,只好将拖把交给她。
佳乃:“太好了!”
马上又回复笑容。
往人:“之后就交给妳了。”
佳乃:“嗯,我被托付了喔。”
虽然这么说,反正地也几乎拖完了。
连一点污垢也不剩地完美到可以当镜子。
就算是有超A级的技术应该也没机会发挥了。
佳乃在水桶洗了洗拖把。
架势还不错。
佳乃:“嘿耶耶耶耶!”
啪沙——
佳乃:“……水桶倒了耶。”
佳乃:“呜哇~。变得一片脏脏的。”
佳乃:“这样好像惊奇搞笑的样子喔。”
佳乃:“那就这样子啦——……”
往人:“……”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
佳乃:“呜耶~。对不起对不起啦~。”
往人:“妳以为道歉就可以了事啦?这个大白痴!”
……砰。
从后头部传来激烈的痛楚。
往人:“~~~~~~”
当场痛到蹲下来出不了声音。
圣:“你以为叫我妹妹白痴可以没事吗?”
姊姊很有威严地站着。
圣:“这种搞不清楚况的就由我来任意改造吧。”
圣:“看是要加个车轮还是会发出光线或是要可以接收卫星信号。”
圣:“你要哪个?”
往人:“……都不要。”
圣:“对吧。”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圣:“佳乃也不要妨碍工作。”
佳乃:“可是……”
佳乃:“姊姊妳都完全不让我帮忙嘛。”
圣:“我怎么可能让可爱的妹妹做家事呢?”
佳乃:“呜奴奴……”
圣:“杂事全部交给粗鄙的仆人去做就好了。”
圣:“对吧,国崎?”(手术刀)
往人:“……小的是粗鄙的仆人没错。”
圣:“就是这样,打扰你啦。”
佳乃:“往人,待会儿见啰。”
雾岛姊妹如暴风般地离去了。
只留下我一个在等候室。
往人:“……”
往人:“其实我根本就不怕妳这家伙~~哼哼。”
我撂下了不爽的台词。
不过状况却没有改变。
我看了看地板。
完全被浸得差不多了。
只能重新再拖一次了。
我拧了拧拖把,从角落开始拖起。
擦擦擦……
擦擦擦……
擦擦擦……
往人:“……”
突然满想哭的。
仲夏的午间。
窗外曳漏进来透过木隙间的阳光。
在冷气颇凉的诊疗室。
耳边传来圣倒茶的声音。
圣:“可是今天真那个啊。”
圣:“真的满闲的。”
往人:“应该是‘今天也’……吧?”
圣:“嗯,说的也是。”
往人:“再怎么说都太闲了一点吧?”
圣:“你果然发现了吗……”
……应该只有妳没发现而已吧。
圣:“通常这种偏荒的诊所应该常有不少银发族往来才对。”
往人:“银发族是啥?”
圣:“讲白一点就是爷爷奶奶们啦。”
往人:“那为什么这边没有?”
圣:“因为这个酷暑。他们到诊所前就会先到别的地方去了。”
往人:“您说的是。”
说明结束。
……嘶嘶嘶嘶。
我们两个一起喝着茶。
圣:“……要是再不想点法子似乎会满糟的。”
她托着下巴似乎在想些什么。
圣:“国崎。